委托《警官的狱中服务》
“是这没错了,编号98,以后你就在这渡过自己可怜的余生吧。”
狱警一把将狼人推进监狱深处关押重刑犯的监舍,狼人浑身赤裸,踉跄几步险些被门槛绊倒,内心充满不甘转过身对狱警说道:“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叛国贼!”
“哼。”狱警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离开监舍。
“该死,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白狼抓住铁栏杆的双手逐渐用力,臂膀肌肉蹦起淡青色青筋。
“哟~我听着声还纳闷怎么这么耳熟,这位不是季泠警官吗,不去外面保家卫国怎么跑到我这寒舍苦苦叫冤啊。”季泠身后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灯光照不到的暗处,一头蓝色龙人站了出来。
他与白狼一样浑身赤裸,精壮的龙躯匀布大量肌肉,人鱼线勾勒出的蓝白腹肌棱角分明,肉棒勃起伫立在两腿之间,让人见着恐怕会误以为他是哪家豪华健身房的代言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一年前可是你亲手把我送进这所监狱。”蓝龙站在季泠面前,语气仿佛是久别重逢的挚友一般亲切。
“是你!”白狼记忆力还算不错,过去一年他逮捕的所有重刑犯中,唯一一位样貌跟蓝龙相匹配的只有那头走私贩卖军火,热爱奸杀雄兽的走私犯:敖桀。
根据最终军事法庭审判,他应该受到枪决处死,但不知为何敖桀活了下来,判决结果更改为终身无期徒刑,没想到如今风水轮流转,被污蔑成叛国贼的季泠居然会跟受他逮捕的重犯共处一室,真是命运弄人。
“看来警察大人想起来了,那事情就简单多了,我这一年还有未来数十年的怒火恨意,让你也切身体会体会吧!”
说完,两头壮兽就在空间不算太大的监舍中扭打起来,你一拳我一腿,只要不弄出人命,不管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来劝阻。
咔咔!
两头雄兽打起架来实力不相上下,彼此脸上还有胳膊不一会挂彩不少,但是敖桀找准白狼失误时机,右手瞬间使劲卸掉季泠左臂使其脱臼,暂时失去左手的他怎么可能还是敖桀对手,没多久右臂也被强行脱臼失去反抗能力。
“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吗季泠警官,没有军用装备连我这个罪人都打不过,”淤青给敖桀脸上添了一丝凶狞,他掐着白狼脖子按在墙壁,另一只手探向胯部说:“白白浪费这么好看的一根肉棒,你不觉得可惜吗。”
蓝龙手掌间粗糙的茧子握住冠状沟小幅摩擦,厚实温热的感觉堪比种马,大拇指抵着马眼前后责弄,本因为疼痛冷汗直流的季泠感受龟头传来快感,忍不住浅吟一声。
关进监狱前他整整两个月没有发泄过,与敖桀肢体触碰时难免会蹭到对方生殖器,它的大小毫不逊色自己,坚硬粗壮,龟头呈好看的深紫红色就像红提一般,肉柱表面虬结数根充血过度而突兀的血管,不知不觉自己就勃起了。
“啊!”忽然,季泠发出一声惨叫,蓝龙原本摩擦龟冠的手趁他分神时移到阴囊,捏住两个睾丸用力一握,近乎碎裂的剧痛让他无法克制哀嚎发声。
“都说狼与狗有六分相似,你也别当警察了,当我胯下淫荡的母狗警犬怎么样啊。”敖桀凑上前舔过一滴汗珠,握住阴囊的手又紧握数秒邪笑道。
“呃嗯!不许你,侮辱我!”
“错!我不仅要侮辱你,还要践踏你!我们有一辈子相处的漫长时光,我有信心把你调教成让我称心满意的警犬。”敖桀入狱前一共奸杀了两百多名雄兽,他们身强体壮却无一例外被调教为蓝龙脚下渴求精尿的阉狗,玩腻后再在体内注射过量淫药任手下活活肏死,调教这方面敖桀堪称专家。
“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跪下认真吃我的肉棒。二,永远和这两个睾丸说再见,我给你三秒钟思考。”睾丸几乎要被捏爆的剧痛终于暂停下来,而他的生殖器承受虐阳后反而更加充血兴奋。
“呼,呼……我……我选第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季泠根本没得选,他现在打不过蓝龙,也不想失去睾丸,目前只有想办法让自己好受点给未来复仇做准备。
“别动什么歪脑筋,要是敢反抗或用牙咬,哪怕有这个念头,我会告诉你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敖桀松开脖子后退两步威胁道。
白狼双臂无力的吊在肩膀,关节处发肿发紫,他咬着下唇对面前的肉棒缓缓跪下,蓝龙扭动胯部用肉棒跟阴囊拍打白狼脸颊,轻蔑说道:“快吃吧,这可是母狗警犬最爱吃的东西了。”
龟头摩擦过侧脸留下水渍的痕迹,生殖器久未清洁上面散发的浓烈精味异常刺鼻,他应当抗拒这股气味,可龟头多次停留在鼻孔迫使白狼进行呼吸,结果意料之外的上头,雄性荷尔蒙挑逗着几个月压抑的性欲,马眼渐渐流出一些透明淫液。
以至于冠状沟可以轻松撬开狼吻把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入嘴腔,舌苔首先触碰马眼品尝到不少咸骚粘液,后面的肉柱逐渐深入,很快填满嘴腔三分之二的空间。
第一次替雄性口交的季泠技术可谓是完全没有,他内心潜意识在抗拒这种耻辱的行为,舌头毫无经验的胡乱卷住龟冠让舌苔反复摩擦龟头,这种不知轻重的刺激让敖桀还算享用,但还不够。
“母狗警犬第一次吃肉棒吗,要这样吃才过瘾,话说这对角充当把手正合适。”蓝龙前踏半步脚踩上肉棒,自身部分重量移到龙脚同时伸手握住季泠耳侧的一对角,龟头顶进食道喂食他不断涌出的“甘美”淫水。
敖桀握着把手将季泠的头当成自慰杯一样蛮横抽插,不顾身下雄兽呜咽哀求的声音只为自己寻得快感,食道肌贴合着龟冠让喉咙撑粗了一圈,被龙脚踩踏、反复碾压的龟头快变成椭圆,连马眼都张露米粒大缝隙。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与淫水会在肉棒抽出时带离少部分,然后重新插进去释放更多淫水,带出的粘液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往下汇聚至下巴再随蓝龙前后摇摆拍击的肥满阴囊溅落。
这一口便是整整半小时,咽喉蠕动的肌肉紧紧包裹里面抽插的生殖器,眼角被肏得生理性流泪,要是双臂还有知觉季泠肯定会毫不犹豫推开他,催吐那些积累在冠状沟下的精垢。
快感一波波洗礼敖桀脑海,关进监狱后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再享受支配雄兽带来性爱的快感,血液不受控制奔向下体,缠绕肉柱的青筋凸起得快有半截小拇指粗细,肉棒又粗大了一点宛若处于暴怒中的巨龙随时会爆发。
“啊~哈啊~操!全部给老子喝下去!”蓝龙大口哈着热气,警犬嘴巴有够会吃的,抓着额角猛按至跨间肉根狠狠捅进白狼嘴中谩骂道。
温热的热流灌进食道,季泠原以为这些是精液,但它们没有印象中的精液粘稠,而且还有一股呛鼻的怪味,那些持续射出的根本不是精液,而是蓝龙的尿!
敖桀把白狼食道当做尿壶一样灌尿,他高贵的精液怎么能这样便宜母狗警犬,为此灌了一半还特意抽出性具尿在母狗警犬脸上,让淡金色尿液洗刷季泠身体柔顺的狼毛,尿骚味不重可充满了侮辱性。
“咳咳!你他妈的……咳!”
“主人赏你的热饮,母狗警犬还不快给主人磕头谢恩。”尿尽最后一滴液体,白狼践踏龟冠上的脚在腰部发力将他踢倒,接着托起臀部把两条大腿抗在肩上,隐匿于股缝的肉穴隐约可见。
“死一边去,离老子的身体远一点混蛋!”季泠昂躺做起鲤鱼打挺,因为那个强奸犯已经伸手分开自己的臀瓣。
“原来母狗警犬还是个处,是不是看上老子的大肉棒特意送自己进来给主人肏处穴,哈哈。”敖桀手指触碰到皱成一团的后穴穴口,外部括约肌闭合得严严实实一看就知道是处穴。
“放心,母狗警犬这么主动,主人会肏得你这骚穴再也离不开肉棒。”蓝龙怒发冲冠的龟头抵在穴口,龟头湿腻的液体蹭到穴口让白狼浑身不由自主颤抖了下。
“不,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绝对不会放过……呃啊啊!”季泠这时真的慌了,但是敖桀猛地向前俯卧,扛在肩上的双腿一并弯曲,他像张纸似的快被蓝龙对折,后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不经任何扩张与润滑便受蓝龙的龟冠强行捅入后穴。
下半身仿佛被一把烧到滚烫的铁棒活生生撑裂成两半,季泠用他毕生脏话谩骂敖桀,其鸣吼回荡在这间监舍,他的反抗越是激烈越是诱惑蓝龙加倍施暴。
布满褶皱的肠肉痉挛吸允着肉棒,龟头朝深处开发这片还未入侵过的宝地,唾液跟淫水湿润了肉棒表面让它插入过程无比顺畅,肉壁毫无缝隙吞呐住整根生殖器。
越发粗壮的肉柱挺入括约肌,每插进一小短季泠的惨叫就会加重一分,括约肌撕裂渗出鲜血染红了部分毛发,久违肉穴带给他的性福令敖桀面色陶醉,穴口紧实到快要把他的肉棒给“咬断”。
感觉性具插到底了,蓝龙不给白狼丝毫喘息空隙,大睾丸拍击上臀瓣发出啪啪的声音做起打桩运动,括约肌伤口重复被肉柱磨砺的剧痛就是受过体训的职业老兵也承受不了。
后穴内,龟冠维持三深一浅打桩着穴肉,臀部肌肉因为疼痛而夹紧让蓝龙每次都会拔出稍许再硬肏进去,褶皱与龟冠摩擦得到同样剧烈的快感。
季泠嗓子吼得有些嘶哑,他甚至不在乎自己被淋尿,现在只乞求敖桀快点射精结束这场折磨,冠状沟碾过肠壁凸起的前列腺确实会有不少快感,让肉棒看起来像坏掉的水龙头,马眼不断往外分泌淫液撒在胸口,但根本缓和不了括约肌破处的剧痛。
直到敖桀自言自语说了两句不着调的话微微调整角度,龟冠向他摸索出前列腺的大概位置进行高速冲刺,痉挛的穴肉引诱蓝龙把龟头一次次猛力肏入,每次抽插如巨浪般撞击上前列腺,在白狼腹肌凸现出一个龟头大小的鼓包。
快感积攒至顶峰,精关畅开睾丸压榨着精液泵进尿道,远高于蓝龙体温的浓精喷射进白狼后穴,一股接一股冲刷肉道,大量精液灌进胃袋,少部分在他们交尾处溅出,乳白带有一抹微黄的精液混合血液顺着股沟流到背脊。
“可惜这里没镜子,不然能给母狗警犬看看这淫穴一副诱人的欠肏模样。”冠状沟“啵唧”一声拔出后穴,装满了粉白色精液的肉穴顿时回笼收缩,并当敖桀面朝外挤排出雄精,括约肌是长期运动健康的黑红色,染上精液后他能清晰看见穴口一圈的褶皱跟伤口。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季泠声音低哑不少透露着疲惫。
“老子当然会,但不是时候。这里是被世界放逐到最底层的监狱,只要不闹出人命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有狱警顾问,母狗警犬会在主人无微不至的调教下认清自我,而你作为人的人格则被我一点一点消磨殆尽,全身心接受自己母狗警犬的新身份任由主人控制,这何尝不是一种死亡呢。”敖桀放下狼腿,龙脚踩住白狼裆部生殖器上蹂躏,本就充血敏感的肉棒被蓝龙踩踏,季泠沉闷一声竟然从上面感到难以明述的快感。
“都说母狗警犬了,还留着生殖器又有什么用,别担心我会等你受够折磨后亲手把它割下来,让母狗尝尝肉食的滋味。”大脚趾尖锐的指尖在肉棒顶部周遭游走,划伤龟头和冠状沟又疼又爽,
“你这个……疯子!”
话音刚落,一根脚趾指尖粗暴捅进季泠淫水直流的马眼,马眼不过黄豆大小被脚趾如同后穴一样撑裂,龟头几乎要从中间分为两半,血液跟随其主人剧烈跳动的心脏汇聚到下体,再从海绵体断裂的毛细血管涌出,血腥味弥漫在白狼下体。
尿道内部被野蛮的肌肉脚趾划开数道细口子,外部看肉柱在被一点点撑大变粗,龟头两边撕裂的伤口也几乎蔓延到冠状沟,相应的蓝龙脚趾第二个关节有了空间让它勉强插入尿道,扩张、转动,脚趾头粗糙的老茧紧贴着尿道壁摩擦深入。
白狼不再大喊大叫,精神疲惫加上短时间承受过多强烈刺激,他的大脑应激性休眠导致昏迷过去,即便如此脚趾对尿道的刺激还是使季泠性高潮。
一大股前列腺液与精液在尿道壁同时运输到输精管,由于脚趾死死堵住尿道口精液无法顺利射出,越来越多的精液卡在精关,它们被迫逆流回膀胱和尿液混为一谈,可以说季泠内射了自己。
“昏过去都能高潮,想不到母狗警犬还是头喜欢被虐阳的好苗子。”敖桀发现白狼肉根抽搐搏动的频率还有阴囊收缩后模样讽刺到,尖指在内部从冠状沟连接包皮系带的稍下部位将龟头解刨开来,露出中央暗红色的尿道口,两瓣龟头连接着剩下的海绵体各自倾斜一边,血腥又色情。
当季泠醒来,发现胸口被敖桀从右往左用爪子抓出的伤痕粗劣写下了“警”、“犬”二字,蓝龙这是将耻辱烙印在白狼身体并公之于众,没有衣物遮掩就连狱警看见了对他嗤鼻的眼神也赤裸不少。
他的生殖器变得臃肿而丑陋,尽管海绵体止血只有切横少部分组织坏死,双臂脱臼除非蓝龙帮他接上,不然和断肢没啥区别,但还好括约肌的疼痛缓和有七七八八。
没有比这更坏的情况吧,季泠半靠墙壁心里想到,实际上噩梦才刚刚开始。
入狱过去整好一周,狱警哼着曲来监舍例行检查,囚犯们与平常一样安分守己,当他走到最后一间监舍,看到白狼把头埋在蓝龙跨间口交肉棒,吞咽的水声格外淫靡,狱警揉揉自己裤裆骂了句骚货转身离开。
听说他被关进来之前还是一位地位很高的特级警察,呸!警犬还差不多,这才进来一周都骚成什么样了。
“听见狱警说的话了吗?”敖桀胳膊枕着后脑勺舒服的吐口起,抓起季泠额角问道。
“听见了……主人……”季泠被迫抬起头望着蓝龙恶魔似的笑脸,声音低颤仿佛害怕什么。
“他说什么了?”
“骚货……唔哼~”刚说完,蓝龙停留在白狼后穴里的修长龙尾一下撞击到前列腺,突来的刺激惹得白狼淫叫呻吟。
他本不该这么卑微,这一周敖桀用他残忍丰富的调教经验全部施加在这头白狼身上,没有借助工具、药物的帮助就把尿道扩张到大拇指粗。
季泠试过反抗,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惹怒了敖桀,失败代价是他付出了自己生殖器一半的龟头,并且由蓝龙手把手拽着右臂控制白狼亲手扯断那半龟头,狼爪像鱼钩勾进海绵体,痛苦参杂快感用力扯出凹凸不平的撕裂面,此刻回忆起都不免让季泠一阵胆寒。
“名不副实啊。”肉棒拍击在白狼脸颊,按住额角将肉棒推送回嘴腔,闭眼享受粗糙舌苔缠紧龙根舔舐带来的酥爽快感,季泠卖力搅动粉舌,只要他稍让蓝龙感到不满,落在仅剩一半龟头的龙脚便会浅插尿道口以示警告。
尿液毫无征兆灌进季泠嘴中,归功于监狱伙食清淡蓝龙尿液没有过多异味,他表现得像个真正的母狗已经习惯用嘴饮下雄兽尿液,狼尾不起眼的左右摇晃,之后还会伸舌尖钻摩马眼,贴心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尿液一起吮出。
“好了够了,喝干净该进行今天的正事了。”
季泠向后倒去吐出敖桀湿润雄壮的多汁肉棒,坐在地面眼神闪过一抹绝望,他缓慢朝两边张开大腿,疲软的性具已无法再勃起,蓝龙收回龙尾就地坐下,握住疲软残缺的生殖器把一根手指捅进尿道口。
伤口被触及的微微刺激与尿道内鲜明快感让白狼暗自叫爽,尿道壁本身就光滑无比,又有淫液做润滑,一根手指轻轻松松捅进尿道,在盆骨部位按揉内藏的前列腺。
“嗯嗷~啊……”压在腿下的脚爪爽得向内卷曲,这正是季泠绝望跟害怕的,他开始习惯乃至享受尿道被扩张抽插的快感。
比起后穴,前列腺更贴近于尿道,这可以让插进尿道的异物更容易触碰到性腺,从而获得更强刺激,许多淫液因为尿道被占据大部分无法流出只能逆回膀胱,给季泠一种小腹涨涨的感觉。
“慢,慢一点~”白狼呼吸逐渐沉重,尿道内的刺痛在适应后充实感也慢慢浮现,蓝龙指头弯曲短暂而快速压过前列腺时,肉根不起眼的跳动数下像高潮射精一般。
“你说什么?母狗警犬想要更粗的吗,那么把这里扩张成发泄用的屌穴怎么样啊?”敖桀挑眉冷笑一声,整根指爪插进尿道欣赏季泠欲拒还迎的淫乱表情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嗷嗷!”季泠大声淫叫,扭动没有被束缚的腰让肉棒在蓝龙手中摆动,无意间磨蹭指头加大力度刺激着淫水横流的尿道内壁,胸膛前挺凸露出双乳随呼吸上下起伏。
半根指头抽离尿道小幅搅动内部精水四溢的内壁,腾出一些空隙给中指沾了沾尿道口潺潺流出的淫液,下一刻两指闭拢一同插入尿道,其中一截被他挤开的尿道口伸了进去,和第一根手指并列撑开尿道内壁。
“求求主人,嘎啊!肉棒……尿道要爆了!嗷!”
敖桀冷不丁尖手指朝上一勾,顶住白狼前列腺将它按压成椭圆,哀求声一下子被打断转而末尾浪叫了声,蓝龙手指粗细不一在肉根外侧的表面分别有明显突起,尿道口撑得变形,海绵体畸变得凹凸不平,阵阵撕裂感让季泠冷汗直流快要疯掉。
敖桀没有理会季泠而是继续施加力度,手指关节的形状决定了刚进入尿道很容易,再深入就会变得比较困难,这会已经可以看到尿道口肌肉被撑的绷紧,他采用硬性扩张让尿道壁强行容纳外界异物,旁边冷落的半个龟头受压迫整整大了一圈。
要想让尿道变成可供蓝龙生殖器肏弄的屌穴,尿道口必须被扩张至一次可以自由吞呐五根手指,在未来一个多月季泠都处于硬括尿道生不如死的地狱之中。
有几次白狼忍受不住精神险些崩溃,由敖桀强按着上半身抽插尿道,数次失禁精尿齐喷,就连狱警都听不下去口头出面制止过一次蓝龙,但是结果可想而知。
放弃挣扎吧,这样也许自己会好受一点,当个母狗警犬或许……没有太大影响。每次恢复理智后,求生的欲望会让季泠内心不停自我安慰,经历这一个多月的时光他完全放弃了逃跑和挣扎的念头,没有人回来救他,蓝龙更不会放过他。
白狼从某一天醒后开始自我洗脑,既然无法得救不如试着去接受,只要放弃思考就不必再受折磨,敖桀…主人说什么他只要认真照做,实际上很多惩罚是可以避免的,运气好把主人讨开心了他还会用肉棒肏松母狗骚穴,来缓解尿道里的折磨。
自我洗脑配合蓝龙玩虐侮辱他时的心理暗示,季泠眼中渐渐失去了灵动的光芒,瞳孔死寂灰暗,举止形同傀儡,这一切变化敖桀尽收眼底,他清楚季泠的人格终于被自己消磨殆尽。
成功调教为母狗警犬的白狼对敖桀百分百顺从,不管是学狗叫还是张嘴让主人尿尿,都会无条件去服从,于是他帮白狼接回了双臂,现在母狗警犬欢喜的抱着主人两对大脚,用舌头清理这对美味的龙足。
“报告主人,您的双足已清理完毕,请随意奴役母狗,汪汪。”舌头夹在两根足趾之间清洁干净指缝,舌苔上的唾液与脚趾分离还藕断丝连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小心放下蓝龙精致如艺术品般的大脚,季泠跪匍于地面对主人双脚磕头说道。
“真乖,你的表现越来越令我满意了,季泠。”敖桀抚摸着白狼脑袋,他没有称呼后者为“母狗警犬”,可身下雄兽却如大型狗一似的亲昵用后脑勺蹭蹭主人伸来的手。
然后翻过身任由主人抚摸腹部肌肉,裆部软趴于白毛间的畸变生殖器是蓝龙开发完尿道的屌穴,他的心灵变成了一头母狗但身体还不是,再过会主人便会阉割掉肉棒,白狼全身心都将为服务主人而存在。
敖桀进行阉割前仁慈的决定保留母狗两个睾丸,这件额外物品或许会在无聊时充当趁手玩具,也可以随时告诉季泠他过去是头什么样的淫兽。
右爪避开稍下方的阴囊贴合生殖器根部,指尖抓进肉棒根部保护用的皮肤,化作最锋利的刀刃环绕一周将其割下,季泠并没有痛苦地嚎叫起来,他把头靠在主人肩上,麻木的享受着阉割。
鲜血顿时染红龙爪,一块比较完整的暗红色包皮暂时放在一边,常年暗藏在肉皮下没有清洗过的肉柱被精液尿液寖泡得无比腥臊,整条尿道即便没有被插入仍空出半个拳头大的尿洞,肉根无力垂在蓝龙手中。
肉根尾端除了一些淡白色的神经经络与几根血管,还有一层较厚的粉黄声污垢,直接抚摸神经经络产生比龟头责还要强上数十倍的快感冲击大脑让白狼无法抑制的淫叫,这就好像直接在根源控制了他的快感神经,让人飘飘欲仙。
如此重复几次季泠只觉得自己脑子已然坏掉,他分不清痛苦和快感,双眼向上翻白脸颊潮红,口水顺着嘴外的舌头滴落到龙背。
蓝龙握好肉棒根部,重复切割外皮的动作分断尿道跟支撑肉棒勃起的软骨肌肉,当三分之二的海绵体与肉身断绝关系,敖桀五根指头扎进海绵体确保他能一下在外部扯出生殖器。
血液、尿液、精液,三种液体在龙爪使劲的瞬间从胯部像雌性潮吹一般涌出,白狼四肢痉挛的扭作一团,参杂浓烈尿骚味的肉棒就被敖桀整根扯出体外,连接肉棒血淋淋的裆部则出现一个不同于后穴的肉洞,周围还残留有一些生殖器海绵体。
那个肉洞便是母狗培育出的尿道屌穴,只需要等阉割的伤口与血管愈合就能正常使用,但敖桀可没有那么多耐心,赶在狱警发现季泠惨状带他去治疗之前,自己能爽一会是一会。
简单摆好体位,白狼躺在倒地的蓝龙胯部,屌穴摩擦身下硕大圆润的龟头,爪子托起臀部让屌穴对准龟头慢慢坐下,看着肉棒慢慢顶入尿道龟冠被血腥的屌穴吃下,惹得蓝龙血脉喷张朝上一挺,大半截肉棒插进里面开发程度尚小的尿道。
“操,这屌穴真他妈有够紧的,母狗是不是也很爽啊,贱货。”敖桀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季泠脆弱的颈部,龙牙在上面留下浅浅牙印,一丝血腥味弥漫在嘴腔吸引他原始暴力的本能冲动。
冠状沟深入摩擦四周尿道壁上的混合液体,部分体内残缺的海绵体肌肉受刺激抽搐几下夹住性具,尿道壁非常光滑,它没有后穴那般紧致入迷的吸吮感,但是膀胱处传来薄弱阻力却像在挑衅蓝龙,挑衅他没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距离新尿道口不过四厘米的前列腺受到很好照顾,完好无损的阴囊疯狂产精,积累在睾丸等待一个释放时机,当敖桀侵犯进尿道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连他都觉得肏起来有些费力,屌穴也不过吃下四分之三,两根交娩中的肉棒快要融为一体,或许以后多肏尿道几次会开发出新程度,但他这会已经听见狱警的开门时,没有多少时间让蓝龙好好享受。
“记住这个感觉,你再也离不开它了~”敖桀在季泠耳旁轻语,紧接着猛地一发冲刺,马眼在屌穴内灌入绵长火热的精液,它们不会流进胃袋,而是流入腾空过的膀胱,白狼捂着腹部轻哼两声,要是没有阉割的痛苦,也许这种感觉确实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