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走了过去,蹲下身仔细端详这个奇怪的门把手。她的纤细手指在把手上来回摸索,娟秀眉心微微皱起,想必也是发现了些许异常。白莺听到我的说法,也好奇地走过来,在秦燕身边俯下身来瞧着门把手。
“怎么样?我眼睛还算尖吧?”我凑近她俩低声问道。
“是有点奇怪,这边的磨痕比较新,还有点喇手。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跟门之间磨合得不好造成的吧……毕竟,你说是铁链也太诡异了。”秦燕犹豫地说。
我摊了摊手:“这我也觉得诡异,但我们也没找到其他的线索啊。可能丽丽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真是的,我都拿好武器准备一展雄风了——”
“去去去,别没个正经,你还希望这里蹲着个不法分子吗?”
“我也没这么想,我就是觉得学校最大的不法分子应该是我才对。”
“这倒没错,你就是个色魔……哎呀你能不能正经点?就这点磨痕能说明什么啊?”秦燕又被我拐进坑里,直到看见我不怀好意的笑容才意识到不对,赶忙回避了接下去的成人内容。
“好我认真一点。首先明确一点就是,假如存在这么一条铁链,那它必然只能连在这个把手上,因为别处都没有磨痕。而磨痕只有门内侧的把手有,据丽丽的说法,也是隔壁间有铁链声音,那么那个操弄铁链的人只能躲在这个隔间里。便器和地面的痕迹都被破坏了,说明那个人下手很快,因为从丽丽跑出来到我们出门一共只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说到这里……小莺你去找一下拖把,看看是湿的还是干的……并且,这个人也注意到了丽丽的存在,就是没来得及对她下手。”我一边分析,秦燕在另一边连连点头。白莺也听了我的指示,去水槽那边找拖把去了。只见她将拖把甩在地上,小皮鞋一踩果然有水迹溢出,那足以说明拖把近期刚刚接触过水。事实很明显了:的确存在这么一个人在女厕里偷偷摸摸地拿铁链类似物干些什么,并且她/他肯定意识到丽丽注意到她/他的异常行为,趁她跑出去之后把厕所打扫干净了。问题现在就只剩下两个:这人是谁,此人拿铁链干什么?
思来想去没有线索,我便问燕姐:“这边有监控吗?门口也算。”
她摇摇头:“这里比较隐私,应该没有安装监控,印象里校医院只有大厅和部分走廊有监控。”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被我看得很不自在,辩解说:“查不到是谁也没关系吧?本来张丽华就没有被怎么样,说不定就是她听错了,大不了等下出去跟柳鹤说一下,让她多多关注就好啦。”
“我想的是……还好测量室没有监控,不然我们连续两天乱搞的样子就要被录下来了。”
白莺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湛蓝眼眸脉脉地注视她的二号主人,脸颊泛起点点红晕。而秦燕一时气结,柳叶灵眸向我狠狠一瞪,檀口唾道:“流氓啊你?那场景……录下来不得羞死……”
“哈哈哈开玩笑的,其实我也觉得没多大事情,我们回去吧,那三个等急了都。”我调戏完她俩,伸手把秦燕扶起来,帮她稳住自己腰间的两座肉山,另一只手牵着白莺就出了女厕,三人沿着走廊回到了测量室门口。
测量室木门紧闭。白鹂忠实地遵守我的吩咐,把门锁得严实,我按了几下把手纹丝不动。正想张口呼叫小女仆开门,没成想身后反而传来的门开的声音。
我们三个当即机警转身,我还顺势把身边两个女人护在身后。定睛一看,原来是值班室的门开了,白发女医柳鹤站在门口,诧异地望着我们三个。
她高挑的身材仅比我差一个头,不过脑袋倒是小小的,很贴合她的名字,配合白发显得仙气、细巧。但胸前一对法宝何止比头大,光是一只巨乳都比脑袋大上一倍,两只合一起,整片前胸和上腹都被拔地而起的伟岸峰峦占全了。白大褂被特征性的提胸带扎紧,使宽松的职业服在她身上宛如紧身衣一般诱惑。不堪重负的纽扣干脆罢工,像绽开的巨瓜,把胸前魅惑幽深的乳沟示之于众,层层叠叠的乳肉被胸罩压出一道道沟渠褶皱,用无与伦比的肉感宣告这对乳房的货真价实。挺拔,鼓胀,是柳鹤学园第四超乳的代名词。在提胸带和自身强力韧带的加持下,乳峰呈现火箭般的傲然凸起,从平坦的小腹突兀地膨出一大块肉质阶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怀孕产乳前就有如此恐怖的弹力,怕是沈灵涨奶时才能达到类似效果吧……
她的纤腰长腿无需赘述,两瓣肉欲巨尻仍是沈灵之下第二人的有力竞争者。若非秦燕的超乳争气,自行成长到170公分的水平,怕是柳鹤就要成为魅魔第二了。不过,因为柳鹤“人尽可夫”的神奇道德观以及秦燕一副生人勿进的冷脸,柳鹤的人气在教职工和学生中反而更高,甚至连白莺白鹂姐妹俩一起都不能与她相提并论。从侧面也可以看出柳鹤到底被多少人上过,虽然这一点在她温婉大方的仪态上看不出来罢了。
见值班医生被我们吓到,我不好意思地向她解释:“柳医生,不好意思,我们刚才听说洗手间那边有一点异常就去看了一下。您别见怪,我拿个木棒也是防身。”
柳鹤抚了抚胸口,惹得超乳阵阵微颤:“吓死我了,我以为出什么事情了。不过王老师您说洗手间?那边发生什么了吗?”
我看了看秦燕和白莺,眼神交流之后确定还是应该把事情告诉柳鹤,便将刚才的铁链事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但略过了我们查看拖把的情况,想着还是不要说太多为好。
柳鹤漂亮的丹凤眼越睁越大,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王老师,医院怎么会有铁链呢?这……我刚才没有听到任何响动。”
“一点也没有么?也没有人进出医院是吗?”
“除了你们搞出的动静以外,一点没有。天好像要下雨了,外面挺安静的,我就在值班室里看书,期间也没听到有人推门。我就是刚才听你们好像打不开门于是出来看看。”柳鹤好像恢复了情绪,语气平缓地回忆。
“呃,好吧柳医生,我们去看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可能就是张老师搞错了,她老是一惊一乍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哦没事的,你们要走了吗?需要我帮忙吗?”柳鹤摆摆手。
“还没有,我们进去还有点事情。没啥大事,用不着麻烦您的。那我们就先进去了柳医生。”
“好的好的,那你们用完了跟我说一声就行。”
和柳鹤说话就是舒服,我见柳鹤都没听到什么,估计张丽华就是瞎想,边拍拍秦燕的香肩准备转身进去了。却听白莺突然出声问道:“柳医生,你对项链过敏吗?”
我对白莺的提问一时摸不着头脑,奇怪地瞄了一眼柳鹤雪白的颈项,登时发现了一点异常:就在柳鹤漂亮的锁骨和喉结之上,有一道明显的红印,虽然有点淡了却仍然隐约可见。论痕迹有点像绳子或者什么的勒痕,或者就像白莺说的那样,是项链过敏的风疹。可……项链有那么粗吗?或者说,她的过敏体质可真够厉害的,那道红印起码有一指宽呢。
柳鹤愣了一下,神情不自然地四下瞧瞧,有点紧张地说:“嗯……是的,最近买的一条项链可能镀层有点问题,戴上去一直不舒服。”
白莺走了过去,靠近柳鹤关心道:“哎呀,那你别强撑啊,不好的东西快退了吧。过敏还挺严重的呢,红的面积挺大的……”
柳鹤低下头,鼻翼一张一翕:“谢谢白老师关心了,我明天就把它退掉,等下吃点过敏药就好。”
“柳医生多多保重,本来值夜班就很伤身体……”小莺的保姆式絮叨又开始了,我赶忙把她拉了回来,对柳鹤抱歉地笑笑,她也朝我笑笑,转身进了值班室。
我敲了敲测量室的门,听里面白鹂紧张的嗓音问道:“谁呀?”
“我,你王哥。”
“呜呼!主人你回来啦~~等一下!你没有被挟持吧?”
“……没有,你放心开门吧。旁边就是你姐和你燕姐姐,你想不想听你姐给你确定一下?”白鹂确实比较小心,但这门又没有猫眼,真有个歹人挟持我你能发现得了?不过如果我被威胁,我肯定不会把她们三个弱女子给供出去,更不用说引狼入室了,这是后宫之主的担当,嗯。
“啊不用啦,我这就给你开门。”
门锁喀嚓一声打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门,将里面古灵精怪的超乳女仆一把抱起。屋内另外两位乳牛后宫吓得惊叫起来,直到看清我是跟白鹂玩闹才放心。白鹂的本体非常轻盈,甚至只要她配合一点单手托起也能做到。但身上一对乳腺爆胸却膨如水球,坚挺密实的巨峰坠入我的怀里,把乳肉轰得半身都是。白鹂先是被吓了一跳,遭我拦腰抱起之后,咯咯笑着任凭庞然超乳填塞充溢,直至把我的脸埋入深邃乳沟之中。一股甜腻的少女香气窜入鼻孔,直冲天灵。细腻冰凉的皮肤之下,搏动的心脏将足量营养灌注到愈发成熟的乳腺葡萄之内,仔细听,除却纤弱心脏的扑通扑通,还能幻听到乳腺欣喜的窸窸窣窣。白鹂真是用生命力浇灌出一对如此荒唐的超乳巨物,但我可不想让她这么浪费自己的天赋,起码不需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白鹂双脚腾空,白丝包裹的小细腿反倒夹住我的腰胯。一只挺翘圆臀不老实地磨蹭着,连带蛇腰和瘦胸也一并扭动,仿佛要把我的脑袋往乳沟里塞到没顶。只听魅魔女仆边笑边说:“咿呀主人,这么想要我吗?那人家可是准备好了哦~这就是奖励吗~”
我从乳沟里吸了一大口,迷醉于她香甜的荷尔蒙中。于是两臂肌肉隆起,将骨感蛇腰抱得更紧,感受愈发汹涌乳肉浪潮把我淹入海沟深处,直至鼻尖触及坚硬的胸骨海床。我跟吸大麻似的猛吸几口之后,恋恋不舍地把她放下,溺爱着抚摸她柔顺的金发说:“妖精,我回来了,你的奖励等一下,我得先问问丽丽一些事情。”
白鹂嗯了一声,乖巧地闪到一旁,和她姐姐并排站着。一抬眼,沈灵还坐在桌上,标志性的红瞳抒发着不耐与醋意。我走过去亲了她一口,对她说:“别吃醋嘛,小鹂刚才当了这么久卫兵,给她一点奖励。”
沈灵脸扭过去:“呸啦,你就是想宠她而已,你这喜新厌旧的公狗。”
“公狗?那我也是牧牛犬,专门牧奶牛的那种。”
“……噗,谁要你牧啊!”奶牛校长装出的气愤被击破了,笑着打了我一下问道:“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确切地说,没有。厕所里什么都没有,特别干净,我们怀疑有人把痕迹打扫干净了,因为拖把都是湿的。”我把目光移向张丽华,看着她浅棕色的瞳仁问道:“丽丽,你确定听到的是铁链声吗?”
张丽华的棕发摇得左右飞舞:“我确定!一定是铁链声!”
“那奇怪了。除了铁链声,你还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比如,嗯,说话声或者高跟鞋之类的声音?”
“我当时太害怕了,现在有点记不起来……好像有水声,咕咚咕咚的,其他应该没有了……”张丽华用她的小脑袋仔细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地开口。
“水声?上厕所吗?”我自言自语道。秦燕靠过来对我说:“正常的水声是淅淅沥沥的,不可能是咕咚咕咚的。”
“那这种声音肯定就来自于水泡,一种可能是那个便器里的水冒水泡,有这种可能性吗?”
白莺和秦燕都摇摇头:“如果没有听见冲厕所或者丢东西进去的声音的话,那便器就不可能发出声音才对。”
“那还有什么可能呢?没有其他的水了啊……除非那个人自己带水进去。”
“上厕所自己带水进去干什么?”沈灵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
“确实无法想象。对了,关于铁链的线索只有门把手上有一些磨痕,有可能是铁链磨出来的,没了。”
“门把手?铁链?那个人用门把手拴什么东西吗?”沈灵更难以置信了。
“是啊,我们也猜不透。还有我们问了值班的柳鹤,她说我们之后就没有人进过医院,她也没听过什么异响。”
“呜……可是我真的听到了……”张丽华委屈地低头辩解。我其实也相信丽丽,她脑袋虽然缺根弦,但听力肯定没什么问题,不至于弄错这种事情。可铁链实在过于诡异,我们也只能把这事情当作悬案了。我心想大不了我就把丽丽保护起来,天天待一起总归不会出什么岔子。同时也让柳鹤多多留心,保护好自己……等会儿,柳鹤……
我问白莺:“小莺,你刚才看柳医生脖子上的红印子肿起来了吗?”
白莺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没有。”
“有抓痕出血吗?”
“好像也没有。就是类似被压久了出现的那种红印子。”
“怎么了?问她做什么?”秦燕疑惑地问我。
“我原来没觉得,但现在想想柳鹤脖子上那道红印子不像过敏,因为过敏皮炎一般要肿一点,痒起来人也会挠,总归会出现一些特征。”
“那柳鹤脖子上就不是过敏?”
“大概率不是。”
“那她干嘛自己说是过敏?她说谎了吗?”
“我不知道……而且我觉得那道印子太宽了,不像是项链弄出来的,除非她喜欢戴黑社会大哥的那种大金链子。”
沈灵插入了我俩的讨论:“据我所知,柳鹤平时不怎么戴饰品。”
我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张口:“我想到一种可能,就是,那个人就是柳鹤?她脖子上的红印子就是铁链栓出来的,一头扣在厕所门把手上,一头栓在自己脖子上?”
五人一齐喊道:“不会吧?”每个人的眼睛充满诧异,气氛一时凝固下来。
秦燕打破了沉默:“如果那就是柳鹤,她说谎就情有可原,清理卫生间的痕迹也可以做到。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她会有什么动机自己把自己栓在厕所里?还有水声是怎么回事?”
“我也就是一猜,没有证据。柳鹤的平时表现太正常了,我也想不通她会喜欢玩这种,嗯,游戏。只是这种猜想能稍微讲通一点罢了。”我摊摊手。
“那你也不要乱怀疑她呀。虽然她……唉我也不好评价……”燕姐果然还是对柳鹤的私生活难以启齿。我想象着柳鹤蹲在隔间里,铁链拴在脖子上的场景:柔弱委屈的眼眸、强行张开的小嘴、屈辱扇动的琼鼻,香舌装作小狗喘气,一点一滴的口水滴在暴力膨出的超乳上,流入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打住打住,她真不至于那么变态吧?
“算了,翻篇吧。小鹂过来,来说说奖励的事。”我选择不再纠结,对着白鹂一勾手。小女仆立马冲了过来,笑靥如花,水蓝的眼睛如催情的初月一般饥渴难耐。
“主人主人,人家早就准备好啦~不用润滑液的,人家水很多很多哦~直接射里面也没有关系的,人家的小穴最喜欢主人的肉棒啦~”丰润红唇放肆地吐出一句又一句淫语,小女仆誓要把宝贵的处女献给她的男主人,用最为惊天动地、干柴烈火的方式。但我把食指抵在她嘴上,嘿嘿笑着说:“你这么急干什么?我告诉你吧,你的第一次我将和你姐姐一起拿走,今天只是个开胃小菜,哼哼。”
白鹂歪了歪雀首:“我和我姐姐?主人是想吃姐妹丼吗?哇哦~野心好大呀~不过我要提醒一下主人,别看姐姐平时温温柔柔的,其实我还不一定有她贪吃哦~”
“小鹂!不要乱讲!我要生气了!”白莺少见地提高声音让妹妹住嘴。白鹂吐吐舌头,乖乖地安静下来。我惊讶地看了看小莺,她意识到我的目光,俏脸霎然转为樱色,期期艾艾地解释道:“小鹂乱说的。我明明没有……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我笑着摸了摸姐妹俩的金丝,思量道:白鹂又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或许,我看错了白莺,她是个真正的女色魔?这可太颠覆了,以我俩几次亲密接触来看,白莺毫无疑问是一个表里如一的软妹,较之白鹂浪荡过火的各种表演,白莺的表现一直比较淡然超脱,我让干啥就干啥非常听话。难道白莺也有暗面不成?
但或许也可以从另一角度解读,毕竟白莺的外号可是母豹——健身带给她强健的身体和姣好的曲线,要是伺候起男人来,怕是抽插许久都不会疲惫吧。而且白莺的美蚌厚实强韧,如同豹口一般有力,屁股更是安产型,跟白鹂窄小多汁的膣肉体验截然不同。可能白鹂的意思是,她姐姐的肥穴贪婪得超乎想象,姐妹丼不一定能受得了——
这怎么行!我感觉自己的性能力受到了质疑,老二仿佛收到了召唤,气宇轩昂地挺立起来。姐妹丼我非吃不可,哪怕两人一起给我榨干我也要把她俩干趴下,奶奶的,沈灵这么大的胸我都能搞得定,你俩一个人畜无害一个高攻低防我就搞不定不成?
晃晃脑袋,把这些龌龊想法甩出去,我笑着对二人说:“哈哈哈,不用担心我。姐妹丼我不想在现在吃,但是呢,我想考验一下你们俩的心灵相通。”
姊妹互相看着对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湛蓝眼眸满是疑惑:“心灵……相通?”
“你又想出什么歪点子作弄她俩了。”沈灵醋意满满地说。我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沈大小姐傲娇地扭过脸去,假装不想再看这边的春宫,装腔作调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我清清嗓子:“具体来说,就是我希望由小鹂你来给我乳交,但必须用小莺的胸来让我射出来。上不上嘴随你定。”
即使是见多识广的白鹂也懵住了:“主人,什么叫只许用姐姐的胸?”
我循循善诱:“很简单啊,乳交不就是用胸夹住鸡儿揉动嘛,但不一定要用同一个人的胸啊。”
白鹂好像有点懂了:“噢,那就是让姐姐的胸部把主人的肉棒夹起来,然后我来揉她?”
“不愧是你,一点就通。”
“可那是什么姿势呢?主人你坐着姐姐蹲着?那我好像没地方坐了……难道让姐姐斜着坐?”
“这就看你的想象力了,加油,我都听你的。”我大手一挥当起了甩手掌柜,相信以白鹂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不可能想不出一个姿势能满足我的要求,而事实也恰如我所料。她的眉头皱了一会儿就松弛下来,嘴角露出熟悉的恶魔坏笑:“呼呼,想到啦~那还是请主人躺在床上吧~”
白莺不安地蹙起眉毛:“你又想重复那天的姿势吗?”
“不是不是,那时候有灵儿姐的大家伙当被子嘛。不过呢,姐姐你就模仿她当时的姿势把胸放主人的棒子上,我坐在他身上不就方便了?”
我一鼓掌:“Bingo!小鹂就是聪明,色色天才。”
“嘿嘿,主人不要这样夸我嘛,会害羞的~”白鹂假惺惺地装腔作势,脸却一点没红。相反,短粗乳首业已发情,在两只庞然巨物的尖端凸起了两顶小帐篷,迫切期待精液的浇灌。
“瞎讲。小莺你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就开始咯。”我对白莺问道。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脱下衣服跟着我去了。
我把身体砸在诊疗床上,不雅地摊开四肢,招呼着白莺坐到我大腿上。母豹女仆顺从地爬到我的下身,一对Z杯硕乳拖沓着,顺着我的腿一路滑行,最终将胯下空间完全堵塞。光滑细嫩的麦色肌肤非常养眼,配合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简直是传说中亚马逊女战士的完美化身。当然,是未被割乳的色欲战神,如同我大腿上劲爆臀肉的非凡触感。小莺注意到我侵略火热的目光,红着脸拨起垂下的长发,将根根金丝拢在后背。混血俏脸缓缓抬起,樱唇轻张,似乎要言说一些情话——
然后我的视线就被整片雪白挡住了。
确切地说,是一片玉背和两瓣雪臀,当然还有中间略显贫乏的臀沟,以及腰间鼓出的大块雪乳。白鹂一下就跪坐在我的胸膛,小屁股对准我的下巴,纤瘦的白丝美腿列在两侧,晶莹的足趾透过白丝缝隙散发着色情的粉嫩。另一边,十根葱指干净利落地划开我的裤子,掏出急不可耐的大棒槌,转头看着我两眼放光。
“主人我不客气啦~”
“……别忘了你姐!”
“呜呼~人家不会忘的,姐姐快把胸抬起来压住它~我保证会让你也舒服的嘻嘻~” 经过我的默许,白鹂立马把上半身趴了下去,两只鼓囊囊的重磅肉球受了挤压从腰间滚落,铺陈开来就像腋下延伸出的一双肉翼。灵动的手指刹那间握住了我的肉棒,指挥白莺的沉重乳房轰然砸下,如同龙宫镇压着定海神针。
“哇主人,你的肉棒看不到了诶!”白鹂感叹道,被我抓住乳肉一通棍棒教育:“废话!你姐好歹也是Z杯的超乳,肯定能把它压住啊!你赶紧给我使出点真功夫,别嘻嘻哈哈的。”
“哎呦哎呦主人,太大力了,人家胸要受不了——呜~我听话了听话了,别揉到这么里面去啦~”小魅魔嬉笑着,反而示威一般抬高自己的翘臀,我的视线由此穿过她的身体,胯下的春色映入眼帘。白鹂费劲地跟姐姐一起摆弄着小莺145公分的Z杯超乳,让两只麦色乳山安然坐落在胯骨上,形成一道幽深山谷吞没了原本的住户。温暖的乳压顷刻间包围了我的化身,乳肉轻轻抚摸着肉根,好像波浪冲刷着岩柱。
“舒服吧主人?呼呼~看我的~”小鹂一把抓住姐姐软腻的蜜色面团,十指沉入乳肉中,弹性软脂争先恐后地溢出,两大块乳峰被挤成了葫芦形。与之相对,乳沟被压得更为绵长幽邃,从伤心谷变成了一线天。两侧乳压指数增长,肉壁仿佛巨大的夹具,要把棒身里的精液通通挤出。一对藕臂熟练地揉动,带动乳肉的海浪将我的肉棒向峡谷深处不断推进,如同水母一般顺着肉浪飘摇摆动。乳山对面,声声闷哼从小天使的嘴里漏出,乳肉深处的骚痒汇聚成性欲的搏动,即将成为心脏以外的另一重动力源。
“小鹂,你可以试一下拧你姐姐的胸。”我坏点子上来了,出声提醒她。
“咦?主人,怎么拧呢?”
“就这么拧——!”伴随着白鹂一声尖叫,我愉悦地抓住了小魅魔的152公分超规格魔乳。她的乳房缺乏脂肪层的保护,想要揉捏层层叠叠的乳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我随意掐住两块乳肉,往乳身主体狠狠一探,触及偏硬的乳腺之后,估着力道捏住一颗,紧接着顺时针一拧,不需半圈,白鹂的求饶声就在我腰上响起:“主人主人,别拧那边——噫!疼疼疼,呜~咿呀~~”
破防白鹂就是这么简单,因为她引以为豪的乳腺型超乳就是自身门户洞开的最大弱点。我一边加大力度掐揉乳腺,一边享受地看着她的内裤被鲍汁快速浸湿,白丝小腿往床边无力地乱蹬。人在受激时会无意识地加大力度,对白莺来说,就是妹妹的双手从温柔的揉动转为暴力的抓捏,被挤成葫芦的Z杯超乳在白鹂掌中硬生生抓出两块软腻来,代替整只乳房承受变态妹妹恐怖的拧技。
我松开凌虐白鹂的手,轻松地问道:“get到了吧?”
“呼……呼……坏主人……人家知道了啦。”她重新抬起了脑袋,对掌中瑟瑟发抖的乳肉说道:“姐姐~稍微忍一下哦~”
白莺勉强笑着说:“也不用这样吧……”
“这是主人的命令嘛~来啦!”白鹂坏笑着,握住弹力极佳的乳肉向一边转过去。白莺的哼唧提高了一倍,似乎还能听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声。
“咦~姐姐的乳腺也被我摸到了呢~姐姐,按摩乳腺很舒服的哦~”白鹂一边揉捏一边说,全然忘记刚才的狼狈,因此也遭受姐姐犀利的吐槽:“乱讲——你刚才明明在喊疼——诶诶诶诶~臭妮子,用这么大力……呜,身体要变奇怪了——”
我笑着说:“小鹂没说错,按摩乳腺是又疼又麻,疼完了再爽,小莺你慢慢体会一下。”话音未落,白鹂的动作越来越大,连我的肉茎也感觉到乳峰另一边传来的力波。
“体会?胸只有疼……咝——小鹂你屁股又痒了吗?用这么大力……呜~痛痛痛~你别乱掐呀~~”白莺不满地嚷嚷,可妹妹现在只听我的话,小恶魔一紧一松,转着圈地掐揉姐姐的侧乳,让内里的乳腺兀自摇晃,似乎要喷出不存在的乳汁。小莺肥硕的隆臀在我大腿上来回摩擦,好像想让我的膝盖代替自慰器来浇灭欲火,姐妹之心意相通可见于此。于是白丝摩擦我的手臂,黑丝刮蹭我的小腿,齐人之福被我享受尽了。
“咿——受不了啦~主人我来了哦!”白鹂突然叫了一声,我还没闹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见披肩金发向下一沉,白莺密不透风的乳沟猛然打开,然后晕头转向的龟头才出狼穴又入虎口,被期待已久的魅魔一口吞下,顺着喉穴一路深入。纤细的雪颈逐渐显露肉棒的轨迹,森森银牙轻轻刮蹭降魔柱身,直到贝齿与卵袋相隔咫尺才告停止。灵巧的雀舌仿佛成为第三种性器官,倚着肉杵蜿蜒盘绕,将凶蛮的龟头和棒身涂满淫色的唾液。脸颊一凹,口腔一吸,马眼里的前列腺液便配合着涌出,深处的浆液同样也是蓄势待发。
“我说上不上嘴你定你就真上嘴啊?亏得你还跟挖宝一样在小莺乳沟里乱翻一通。”我哭笑不得,一边忍受着下身的刺激,一边又弹了弹她勃起的变态乳穴。
小鹂咕噜咕噜地嘟囔了什么,迫于小嘴被我的棒子塞满,听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小莺,你妹妹说了什么?”我故意问白莺。
“这我怎么听得清嘛……”小莺羞耻地说。
“那你妹妹刚才这么欺负你,你不想现在让她出个丑?”我开始挑火。
“嗯……我已经想好等回去打她屁股了。”小莺气呼呼的。
“不用回去,你看她现在吃肉棒这么起劲,但显然没到极限,你帮帮她不就好了?”
“怎么帮啊?”
“你手不是闲着么?不用控制你的胸啦,把她的脑袋用点力往下一摁,然后看她眼睛就行。”我图穷匕见,白莺也是心领神会。这种大声密谋白鹂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可她见势不妙、刚想吐出口中肉棒,姐姐的巴掌就已经到位了。小莺的肱二头肌可不是小鹂那种摆设,一巴掌打在她妹妹的后脑勺上,登时就把小脑瓜往下打了一截。小鹂整张俏脸陷在姐姐的Q弹双乳之间动弹不得,最妙的是,我的肉棒也被这下打击完全吞没喉中,贝齿与绛唇被迫同阴囊和毛发亲密接触,欲舌也乱了阵脚,居然放任肉棒再往咽喉深处捅了几公分,没有准备好的食管肌肉方寸大乱开始疯狂收缩,榨得我连连呼爽。
我爽了,她难受了。那边恰好是催呕之处,居然让一根棒子横冲直撞,结果就是小魅魔的肚子里何止翻江倒海。她拼了命抵挡呕吐的冲动,于是表情逐渐崩坏,对着姐姐摆出瞳仁上翻、泪珠盈盈的败北景象。小莺于心不忍,想着把妹妹的头抬起来一点。但我及时阻止了她的好心:“别怕,她坏不了的,这点程度都受不了怎么叫口交达人?”
小鹂一听,自己支起脑袋,吐出肉棒说道:“不要小看我啊,哼,再来!”
“有志气嘛,那交给你个挑战,你把鸡巴吃进去之后,两只手抓住小莺的胸夹住自己的脑袋,在她的乳沟里口交榨精,来不来?”
“……来!”小鹂豁出去了,没等姐姐同意便一手一只握住侧乳两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一口吞下我的肉棒,之后掌心用力,两只超乳仿佛高耸的南天门慢慢合上,在她的耳边夹紧。细碎金发散落于幽深乳沟之中,小脑袋瓜一起一落,在沽沽水声中努力吮吸我的亿万子孙。
小莺涨红了脸,忍着乳肉的酥痒与不适帮小鹂把住自己的霸道超乳。我把一条手臂垫在后脑看着姐妹俩辛勤忙活,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挠挠小鹂的白丝脚心,或者戳戳色情乳穴。我每次骚扰都会让她五趾张开,嘴里的动作也暂时停下,发出小猫似的呜呜哀鸣。但不服气的小魅魔立刻就会用更认真的吞吐回敬我,在喉管猛烈的压缩以及舌头的舔舐下,忍精不射愈发困难。终于她感受到肉棒的颤动,判断精液已经到了临界点,于是倍加努力地挤压姐姐的乳肉,将脑袋埋入更深的谷底,小嘴变成了真正的无底深渊,扭曲虬结的肌肉将我的龟头五花大绑,而精液已经蓄势待发——在一声虎吼之后,我握紧白鹂的小屁股,往她的喉穴里射出几天来最浓郁的一发精炮。
小魅魔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猝不及防地呛到了。她赶紧抬起头来捂着嘴咳嗽,浓郁腥臭的精液从嘴角溅出,糊了满嘴。我和小莺都坐起来拍她的背,好歹让她舒服了一点。呼吸逐渐平缓之后,她转过来用一种特别可怜的哀伤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有戚戚,仿佛我真的对不起她——
然后就看到她把嘴里的精液都给咽下去了。她咽得很是艰难,脖子上的青筋也鼓起来了,毕竟那玩意真不好吃。我俩也来不及制止,眼睁睁地看着她舔舔嘴唇,把手上沾着的精滴也给送进了嘴里。
我搔搔头皮:“你不用这样,我也没让你这么做。”
白莺也说:“小鹂你这有点过分了……”
小鹂勉强笑了:“哎呀,我忘了分一点给姐姐了~呼呼,不要生气嘛姐姐~”
我跟白莺对视了一眼,觉得白鹂的心理问题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但这还是以后再说为好,我也就故作轻松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回头招呼着其他后宫穿上衣服准备离开。至于对榨乳最后一名的惩罚……也拖到以后吧,燕姐今天也累了。
她们收拾得很快,女仆姐妹俩麻利地穿好JK服,也帮沈灵和她的双乳套上礼服,燕姐丽丽她俩互相帮忙提上裙子,扣好衬衫。我把沈灵的母乳留在榨乳机里丢给柳鹤处理,帮着女仆俩抬着沈灵的一对大白海狮出了门。柳鹤许是听到声音,在门口站好等我们,我简短地跟她道了别,又指了指榨乳机。她心领神会,可仍然贴心地送我们一起出了医院大门。
晚上天气特别闷。在我们都坐进车之后,雨开始滴落。很快,雨滴汇成雨幕,校医院的一切都朦胧起来,我开着车,后视镜里柳鹤的高挑倩影逐渐模糊,她的肉丝长腿和火箭超乳慢慢缩小,成了远方的一点白光。
我们谁都没想到这场雨能下一周。那天晚上我开到教师公寓底下,和燕姐丽丽一起下车,又叮嘱灵儿三人万事小心,记得回家之后发消息报个平安。结果保平安这个事情居然成了这周的日常,真是天威难测。
那周只有大雨和小雨之分。迫于糟糕的天气,我们也只能消停下来,工作逐渐占据了我的生活。次日秦燕、我和张丽华的小办公室就布置完毕,事实上也仅仅往旧育乳室里搬了一张大办公桌、把门牌换掉而已。三人小世界刚刚搭完、屁股才沾上办公椅,沈灵就安排下了一堆工作交给秦燕,让燕姐安排给我和丽丽。鉴于沈灵的工作可能有六七成都是秦燕帮着干的,她收到文件就开始敲字,嘴里时不时催促我跟丽丽快点。说实话,这种工作强度前几天未曾预料,整个上午我都没来得及按摩两下近在咫尺的熟女欲乳,便在Word和Excel的海洋中晕头转向。窗外雨声滴滴答答,房内键盘喀嚓声此起彼伏,我真实地看到了沈秦二人身上有多重的担子。
具体说来是这样的:学校的开支要我们统计,肥育期的阶段成果要安排集体测量,梅雨期近在眼前要想办法排除安全隐患,机械部的人在汇报助行车的试用机让我们找时间去体验,纺织部在请示今年内衣需要做多少……最重要的是,五月中旬有教学成果检查,教育局会下来人检查学生的育乳量,有小道消息说来人非常难对付,因此还要准备一大堆文字材料。老子最恨检查,还要看那些秃顶中年“指导”我的后宫如何育乳更是反感透顶。
不过繁忙的工作间隙仍有一些春色可供休憩减压。忘了说了,小办公室里,我们三个是并排坐在一张大桌子后干活的。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座位排布就成了燕姐居左,丽丽居右,我被她俩夹在中间。这么坐的好处就是,我手臂两边就是她俩的宏伟超乳,可以让我随时采撷。那四只庞然大物占据了江山大半,温脂软玉组成的孪生山丘隆起接近三十公分,连显示器都得迁就乳峰,抬到更高的高度。我还提议天气稍热之后她俩可以脱掉衬衫穿内衣办公,但被燕姐怒斥一通,极言本人狼子野心越加过分,我只好乖乖闭嘴。
我还得谈谈桌下的风光,因为燕姐总喜欢翘二郎腿,高跟鞋经常会擦到我的裤子,我就挑逗她说再控制不住翘脚就把高跟鞋脱了,我不反对把丝足搁我腿上。燕姐白了我一眼,也没说好或者不好,却默默将双足脱出高跟,时不时勾着高跟鞋在桌下晃悠。丽丽坐姿很乖,两条香嫩肉腿紧紧贴在一起,透肉黑丝下如同牛奶巧克力包衣的可口乳酪。上面四只硕乳,下面四条美腿,无论是动是静都在勾引我犯罪。这房间的诊疗床可没撤呢,真压不住火了我拉着一个就能上床开炮——不过这一点还是停留在想想的范畴,因为她俩都不是很能接受3P,需要我进一步开发才行。
除去工作,这周还有几件事情值得一叙。因为“铁链事件”真相未明,为了丽丽的人身安全考虑,那天晚上我就让她搬到我房间里或者燕姐房间里一阵子,她磨蹭许久才说去燕姐房间,我也就随她去了。燕姐对于多一个枕边人无所谓,或者说只要旁边不是我她都没关系,也同意了暂时和丽丽同住一屋。
可等第二天一早我去敲燕姐的门时,开门迎接的轻熟美人脸上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她拉着我进了房间,等丽丽跑回她房间去洗漱,朝我大倒苦水:丽丽这小姑娘白天文文静静,没想到床上简直就是个魔头!丽丽打鼾虽然不打,可睡姿极差,燕姐睡着睡着莫名其妙挨了一脚,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两条胳膊跟章鱼触手似的抱住了她。她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小姑娘又把她的胸当成了大号抱枕,两手两脚抱住燕姐的右乳不放,居然还越卷越紧,真拿超乳当面团揉搓。并且丽丽160公分的超乳合一起也得有小三十公斤,燕姐可怜的右乳在两团嫩肉的合力重压下成了肉饼。更加变态的是,丽丽可能半夜是饿了,张嘴就往燕姐的胸上啃去,把羊脂软肉塞了满嘴之后还嚼了两下才吐出来,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不好吃。燕姐说到这里,眼里的幽怨难以掩盖,我也觉得气愤万分:怎么能觉得这么香的胸部不好吃……不对,怎么能半夜咬别人呢?
可我仍是笑得憋不住,问她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把她推到旁边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来黏着我!我快疯了!!”
“那你干嘛不……哦我想起来了,张丽华睡着了大炮都轰不醒。”
“我一晚上都在把她推走,把她的胳膊拿开,每当我要睡着的时候,她就踹我!我的胸挨了三脚!三脚!”
我赶紧抱住抓狂的燕姐,温柔地抚摸受苦受难的大白海豹,轻声安慰着她。
“……另一边。”燕姐低着头无奈地说。
我马上把另一只超乳从她的腰间抬到自己腿上,尽职尽责地替她按摩。
摸了一会儿,燕姐不气了,抬起头说:“我受不了她了,你今晚让她换个地方睡。”
“没事,我让她搬我这里好了。也不说你受不了,就说我想她就成。”
她立马警惕起来:“你跟她睡一张床?”
“不然呢?也就你这里和我这里比较放心。”
“不行不行,她可不能上你的床。你这大色狼要干什么谁不清楚?”
“因为我旁边是留给你的是吧。”
“对……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燕姐又掉进坑里,激动之余打了我好几下。我也清楚她就是吃丽丽的醋,笑着吻了她的脸之后说:“这样吧。我想办法帮她加一道门锁,让她还睡到她房间里。”
“嗯……这还差不多。”秦燕总算满意了,脸上重新恢复了自信的微笑,只是脸颊上还未褪去的红晕有点违和。
“那你换衣服吧。记得今天穿靴子,外面雨很大。”我停下揉弄乳肉的手,起身帮她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漆皮踝靴来,又在她的指示下从衣柜里抽出一条带渔网的肉丝裤袜帮她穿好,深夜的风波就此平息。我们叫上穿戴整齐的丽丽一起坐上沈灵的座驾,这辆招摇的加长轿车已经在公寓门口等候多时了。
大雨倾盆之下,我们的出行工具也只有沈灵的轿车,为了避免进出各种麻烦,这周我们一天也没去校医院。出乎意料,柳鹤从次日开始每天一问我们何时再来,弄得我推辞不掉,只得说天气一好就来。谁知柳鹤锲而不舍,非得让我尽快,搞得我莫名其妙,心想她难道有什么急事不成?可问她又不说,神秘兮兮的。
另外,王莎莎通过张丽华的路子加上了我的微信。这小妮子简直是台数值传真机,每天给我发她的胸围成长,一天都不曾停下,期间聊天话语很有自信的样子,希望得到夸赞认可的心情一目了然。说句实话,她确实天赋异禀,一周肥育下来上胸围已经飙升到140公分,跨入了Y杯大爆乳的门槛。小姑娘几乎是刚从纺织部领到新罩杯就来找我炫耀,言下之意无非是未来学园前五必有她的一席之地。我当然没有忍心告诉她白莺都已经超过145公分,只是好好鼓励她努力按摩多多刺激,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张丽华第二。她给我回了一堆表情包,我就当没看见,说上课时再说。
4月17日雨终于停了。太阳从云层中跃出,一道道原本充盈的水沟蒸发着氲氲水汽,逐渐干涸。距离我们上次去校医院整整一周,确定今天无雨之后,我给柳鹤发了晚上去校医院的消息,柳鹤只回了一句好就寂然无声了,我又是纳闷这位白发大姐玩的哪一出。
我们六人吃完晚饭已经接近六点,期间各式福利不一而足。沈灵三人已经完全放开,饭桌上我们的饮料都喝上了她的鲜榨母乳,浓醇香甜,唇齿留香,恨不得直接对着她的奶水龙头嘬饮。甜点部分,白鹂别出心裁地买了一个车载冰箱放后备箱里,冷藏了一堆灵儿母乳制作的冰激凌,正好人手一根,另一种风味的母乳制品让我这种重度人奶爱好者大呼过瘾。在白家姐妹的撮合下,秦燕和张丽华已经冰释前嫌,丽丽对当晚床上的霸道行为羞耻不已,连连道歉。我调侃肯定是燕姐的胸手感太好,不忍放手;丽丽傻乎乎地回忆了一下,说当晚她好像在梦见吃棉花糖,最后棉花糖还跑了,我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灵儿笑道要是她和丽丽妹子睡,怕是整只大奶都会被她拽到怀里去,我表示灵儿你大可放心,丽丽搬不动你的胸——小姑娘在左一言右一语的调笑声中花颜赧然,只顾埋头吃饭,直到我宣布下楼去校医院才让我牵着手站起身子。
我帮着小鹂抬沈灵胸前的伟岸超乳,掂量几下,心想比前些日子重了好些,怕是等下还会给我一个惊喜。其他后宫经过一周的暴饮暴食,腰间积攒了些许肥肉,丽丽幼态的圆脸都吃出双下巴出来了。但有舍有得,在身材受损的同时,每个人的胸围都有暴涨的趋势。小莺原本胸围最小,所以对比最为明显,大号西瓜华丽变身为冬瓜硕乳,下缘结结实实地遮住了自己的肚脐;小鹂的乳腺巨球浮现出几条清晰的静脉,体积更是拓展到自己的腰胯附近;丽丽和燕姐变化不算特别明显,但二人脱去胸罩之后,各自的超乳都向下半身迈了一大截,燕姐的更是达到了大腿。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在那个小办公室发生的腌臜事情太多了。比如裸身办公的成就在今天终于达成,伪强势上司和真弱受同事被我扒成了两只大白羊,满面通红地坐在办公桌后随我欣赏。又比如工作之余,我常常对二人的乳肉山峦上下其手权当娱乐,一来二去,乳峰之内的脂肪合成就更加活跃。所以她俩的发育进展我再清楚不过,只是需要扫描仪来进行一番数值确认而已。
我开了车窗,吹着口哨,让傍晚的凉风吹拂在我们每人的脸上。远远的校医院的轮廓已经明晰,玻璃门闪着昏黄的夕阳。门外,柳鹤迎宾小姐一般站着眺望,不待我们把车停稳就迎了上来。我原本想跟柳医生打声招呼,不想被她吓了一跳。原本端庄风雅的女医脸色憔悴,嘴唇干瘪,特征性的白发光泽不再,仿佛一下老去十岁。就连特地捆在乳下的提胸带也显得有气无力,火箭超乳更是失了夺人之势,暮气沉沉,根本就不像桃园第四的特级弹性超乳应该有的模样。
她身上发生什么了?
我们惊疑地看着彼此,谁也不敢和她说话。
柳鹤舔舔嘴唇,看着我紧张地说:“王老师你们来了,太好了,今天还用榨乳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