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畜------
班头把裈仔细检查了一遍,又铺在脸上深深吸了几口气,只闻到了少年微微的汗湿和胰子混合在一起的少年特有的体香,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味,他深深吸了几口,随即整整齐齐地叠好,满意地收入怀中。
“小东西,爷今天高兴,就先教教你做卞畜的规矩,这几日老爷不在,你给老子好好学学,听到没有?”
小郑子此时正在失神,并没有听清班头正在说什么。只觉得经过刚才的揉捏和摆弄以及自己轻微的挣扎,此时手脚从麻木中渐渐缓了过来,微微发热,血液的回流造成了一阵阵的麻痒,渐渐将他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但他此时心灰意冷,只觉得今后不知还要遭受到什么样的折磨,浑身又痛又酸,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之中被关了不知多久,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身上乏力得很,提不起一丝精神。
“小东西,不理爷是吧,爷让你涨涨教训。”说着,走入地窖的暗处,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一根散发着暗红色诡异光泽的棕红色马鞭。
“啪”,随着一个漂亮的抖鞭,一记鞭子落在了小郑子的脚心上。只见小郑子刚刚缓过来,此时白里透红,粉嫩软糯的右脚心正中,瞬间就起了一道红色的凛子。
“啊~”小郑子突然吃痛,只感到右脚火烧火燎般地疼痛,他想挣脱这些束缚,奈何此时被吊在半空中,双手的锁链与双脚连在一起,又被紧紧锁在天花板和地面上,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轻微晃动,蜷起了五根脚趾。
“小畜生,记住没有?”
“别,别打了~”
“啪”,又是一鞭子,这一边恰好打在了蜷缩在一起的脚趾上,顿时打得几个修剪整齐,干干净净的趾甲现出了紫色的瘀痕。
“啊~~”小郑子感到脚趾甲传来尖锐的刺痛,直抵心间,让他差点喘不上气来。双脚的脚趾大大张开,缓解痛苦。
“我问你,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小郑子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成为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别人说什么,他便要做什么,为了不要再挨打,此时权宜之计还是乖乖听话为妙。
“啪”,又一鞭子抽在了小郑子的脚心上,此时这道鞭痕恰好与方才的那道鞭痕成斜十字交叉,那交叉处本就微微肿起,此时一抽,已微微渗出了血来。
“要说,贱畜知道了。”
“贱~贱畜知道了。”小郑子愣了一下,似是在做内心的挣扎,随即微弱地说道。
“啪”,又一鞭子打在右脚脚心偏脚跟的位置,除了迅速凸起的凛子外,脚心又开始渗出更多的鲜血,那血迹在少年的脚心间,顺着脚掌的纹路慢慢晕染开来,似是开起了一朵绚丽的血色花朵。
“大声点儿,老子听不见。”
“是,贱畜知道了。”
小郑子此时已微微适应了鞭打,虽然还是吃痛,但不似第一二鞭那样痛彻心扉,钻到了心眼子里的难忍。此时对鞭打反而有了预期,自己的拼命挣扎虽然徒劳无功,但那种让自己被紧紧束缚住,用尽了力气还动弹不得的紧缚感反而莫名地缓解了一部分钻心的痛楚。
“小畜生,这回子买你,费了爷不少口舌,让爷好好教教你规矩。爷今天不多不少,赏你二十鞭,你老老实实数着,每数一鞭,都要谢谢爷,听到没有?”
“听……贱畜听到了。”小郑子此时反弓着背,双腿和背部一起使劲,腿部和背部的肌肉微微隆起,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啪”
“哼,一,谢谢老爷。”
“不错,啪”
“嗯,二,谢谢老爷。”
…………
就这样,每打一下,小郑子不由得闷哼一声,同时感到自己的脚心传来一阵钻心似的疼痛,那鞭子抽到自己脚心时,就仿佛一条毒蛇猛地咬了脚心一口,那剧烈的疼痛感渐渐开始让脚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同时紧紧束缚着自己的锁链也被自己的力量紧绷着,发除微微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因为使力,小郑子的额头开始冒出汗滴,渐渐的,全身上下都如水洗地一般,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来,这些汗液汇聚到一起,顺着皮肤慢慢蜿蜒着流到小雀上,和挽着的膝盖处,滴落到了地面子之上。
就这样,在这幽暗的地窖之中,班头挥舞皮鞭的抽动空气的声音、皮鞭打在脚底皮肤上的清脆的噼啪声、男孩的闷哼声和还未变声的稚嫩的童音谢恩声、甚至还有墙边的蜡烛和油灯烛芯偶尔的爆燃的噼啪声,声声入耳,逐渐地形成了一种韵律,在这片方寸之地中,仿佛要持续到永远。
“啪”
“二~二~二十,谢谢老爷。”
随着最后一下结束,这地窖中突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此时班头已有些气喘,而小郑子此时却嘴唇苍白,鼻息微弱,已是昏昏沉沉之中。
因为中间吃痛,有些喘不上气来,好几回,班头都故意加快挥鞭,让小郑子赶不上数数,从而重新计数,此时的小郑子已不知道多挨了多少下打。
渐渐地,小郑子已想明白,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这班头手中,他想让自己多挨几下,就只需快打几鞭,他什么时候打累了,或者满意了,自己才能安安生生地数完这刑罚。所以后来,小郑子也就抛弃了别的想法,或者说已不能有别的想法,全身心地扑在了数数、谢恩之上。逐渐的,这数数、谢恩也就变成了条件反射,他只感觉到,什么时候自己痛一下,就要赶紧报数,然后谢恩;什么时候自己痛一下,就要赶紧报数,然后谢恩……从而形成了习惯。
数到中间的时候,因着报数和谢恩已成为习惯,小郑子不得不找到别的法子来集中注意力,让自己押过这痛楚,他只能使劲收缩肌肉,仔细体会着这束缚的感觉,渐渐的这种紧紧束缚住身体,又不能动弹的紧缚感和一下一下的皮鞭抽在脚心的痛楚融合在了一起,在心底里升起一种隐隐的刺痛酥痒的感觉,数到最后,他再也忍受不住,仿佛突破了一个临界点一般,他感到自己竟可耻地失禁了,只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小雀,从小雀中流出一股股尿液来。可奇怪的是,这“尿液”却没有颜色,是透明的,还有些粘滑的感觉,从小雀到地面间拉起了一道液丝。于此同时,一种隐隐约约突破禁忌的快感和不知何处涌来的舒适感席卷全身,让他差点忘记了报数和谢恩,而鞭刑也在此刻停止了下来。
班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小少年。
他此时双手被铁环拷着,用铁链吊在半空中,双脚也上了铁环,用铁链和双手连接在一起,让膝盖弯曲着,脚心向上,再从脚腕处引出两根铁链,也吊上房顶。此时整个身体正在半空中微微晃动着。此时男孩的胴体被汗浸湿,在烛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娇嫩欲滴,呈现出诱人的橘红色。因为过分用力收紧肌肉,男孩的背部和腿部肌肉此时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在皮肤下一拱一拱的,男孩的小脸已被哭花,那双本来小巧娇嫩的脚丫微微抖动着,此时已被纵横交错的鞭痕所覆盖,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竟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有些鞭痕因为重复受力,使本来厚实的脚掌的嫩肉翻了开来,浸出的鲜血虽不算多,但也溢出了脚心,隐隐顺着小腿向下流淌。使脚背上孩童所特有的细小的青筋和血管更显得突出了。男孩的小雀向下流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滴落时还拉着丝。
“呵,小子,你还有这体质,可惜你还没熟透。不过,我看你天生就是个贱种,就是个做刑畜的命。”班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体质,但他也曾听人说过,如今也算是开了眼。
小郑子听的云里雾里,此时小声啜泣着,不敢大声哭泣,怕惹来新的惩罚。
说着,班头显然也是累了,于是将束缚解开,将小郑子重重摔在地上。
小郑子方才出了一身汗,此时全身都处于脱力状态。他跌落在湿冷的地上,不由得发起抖来。地下此时潮湿了一片,但又并未完全湿透,浸满了自己的泪水、鼻涕、汗水和淫水水。
班头将马鞭放回原处,回过头来看到在地下不断发着抖的少年,来了兴致,本想品尝一番少年薄唇下的滋味,但试了一试,发现自己将少年打得过重,少年根本站不起来,脚面由于血肉模糊无法触地,一触地就不由自主地抽动,而少年小小的身子半跪着又够不到自己的那话儿。班头提着少年的辫子,将少年瘫软无力的身子拉起来使劲向着自己靠了靠,也于事无补。于是只得扫兴作罢。
于是,班头找了根细麻绳,在少年雀根处死死绑了,提着绳子,驱赶着小郑子爬上了地面。小郑子此时光着身子,全身一丝不挂,双脚由于伤势而无法触底,只能像条狗一样跪着爬行。不多一会儿膝盖处就变得污黑青紫起来。
此时外面正是白天做工的时候,竹林后的院落里空无一人,但是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人像条狗一样牵着往前走,还是给小郑子的心理带来了强烈的冲击,哪怕他此时内心已破碎不堪,但还是感到深深的羞愧。他低着头看着从眼前穿过的麻绳,一端绑在自己最不可为人所见的小雀根部,一端紧紧握在班头的手中,再也不敢抬头,亦步亦趋地紧紧跟着班头往前爬行,感到自己与人类的样貌渐行渐远了。
不久二人,确切地说是一人一畜到达了畜屋,此时卞畜住的室内中空无一人,畜们都离开了院落干活去了。班头挥舞了半天马鞭,显然也是有些皮鞭了,兴致缺缺,将小郑子脖子、右手腕和左脚踝处挂了三个畜铃,往其中一件笼子里一关,抛给了他一件畜衣和不知什么人穿过的破旧的裈布,便锁了门离去了。
小郑子捡了那裈布,也不顾上面的一股子霉味儿,草草围了穿上,又披上畜衣,稍感暖和了一点。他靠在栅栏上,本已是累极,刚才出了虚汗又经秋风一吹,此时感到浑身酸软无力,脑子里也模模糊糊起来,回顾着自己这一二天的遭遇,想要睡着,但又被双脚火辣辣的抽痛所惊醒,一时间在半梦半醒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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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