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感染少女 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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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一-!”当那彻骨铭心一般的痛苦和恐惧,终于将我从深深的噩梦中惊醒时,我才发现,自己瘦弱的小身子已经流了一身的冷汗。

  

   眼角涩涩的,伸手抹去,就抚摸到自己脸蛋上残留的泪痕。

  

   那段回忆如同洗脑一般,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如影随形的噩梦,始终都伴随着刚刚成年就遭致摧残折磨的我,每当到了寂静的深夜,就会在记忆的深处滴现出来。

  

   “。........ 在还未完全散去的恐惧情绪虫,我有些过分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在确认了周围依旧是

  

   自己所暂住的超市赏工休息室之后,才稍稍的安下心来。

  

   自从那个关押我的研究所,被另-伙组织攻击和破坏已经过去了一年。

  

   而侥幸趁乱逃出的我,几近苟延残喘的,活到了现在。

  

   我叫艾茵。姓艾,名茵,今年19岁。

  

  

   在我刚刚降生的时候,身边的世界就已经满目疮痍了。大人们所讲述的,曾经的时代的美好,我丝毫没有体会过。

  

  

   身边发生的,只有欺凌与被欺凌,抢夺与被抢夺,屠杀与被屠杀。

  

  

   无论是人和那些被称作感染生物之间,还是人和人之间,都是如此。

  

  

   很难记清爸爸的样子,对妈妈的记忆也很少。

  

  

   听妈妈说,爸爸是一名猎人,靠着一支破旧的猎枪狩猎某些危险性较低的生物,勉强养活一家。

  

  

   这些生物体内虽然也含有感染性病毒,但其病变和扩散力都很微弱。

  

  

   虽然长期食用仍有感染病变的可能,但只要定期注射早已研发完成的解药,就能将体内的病毒压制和清除掉。

  

  

   但是,虽然这解药已经完成量产,价格也不像起初那样高昂无比,但对于大部分维系起码生存的难民来说,仍旧是高昂之物。

  

  

   尤其是这类物资都掌握在控制一方的地方势力手中,只要他们想, 就可以为了自身的经济收益而肆意抬高价钱,压榨他们所控制势力范围内的难民,获得尽可能多的物资或是财产,再去交换他们所需的军用物资。

  

  

   因此,我的家庭,也过的无比艰难。为了维持越发窘困的家境,爸爸冒险去接了镇子里的雇佣委托,和一群或是职业的雇佣兵,或是有一把枪甚至只有一身力气,同样想碰碰运气的人去了很远的地方。

  

  

   然后,再也没能回来。

  

  

   这个小小的家瞬间就崩溃了。我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也许她是认为一个人根本无法养我长大吧。很幸运的是,我被镇子里唯一一家收容所收留了。

  

  

   虽然那里肮脏不堪,穷困无比,每顿都吃不饱饭。

  

  

   所长先生也是个极为严苛的人,他强迫我们这些小孩子去乞讨,去做童工,甚至怂恿我们去偷窃,然后带足够的财物回来上交。做的不好,还会挨罚,如果在偷窃的时候被抓住甚至打死,那个人也不会有半点动摇。

  

  

   像是我们这些或许因为长相可爱,有些魅力的女孩子,就被送到酒馆一类的地方当服务员。

  

  

   在这个因为过于残酷,而导致女性生存率进一步降低的年代,不少人早已因为长时间接触不到异性而“饥不择食”。即便是我们这些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在他们眼里也同样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尤物。

  

  

   调戏,侮辱,玩弄,猥亵,已经几乎是家常便饭。没有被更进一步的夺走身子,实在只能说是我太过幸运。

  

  

   也正因为如此,小小的我也早就了解了身边的现实,和这个世界的残酷。

  

  

   [newpage]

  

   然而和我之后的命运相比,童年的经历,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群感染生物悄悄栖居于聚落附近的矿洞当中。而这座仍储有少量黄金的矿洞是这个聚落为数不多的收入之一。

  

  

   在矿洞的深处,洞壁的缝隙中,这些可以自由伸缩的软体生物,突然在某天夜晚倾巢而出。

  

  

   偷袭了措不及防的聚落。

  

  

   大部分人都在那天晚上遇难。所长先生被怪物生生活吞,聚落老大的一条胳膊被咬了下来。

  

  

   而我也在仓皇的逃难中,在右上臂的位置被咬了一口。

  

  

   ——这种极具攻击性的危险生物,体内的病毒远非那些游散在聚落外部的荒野中的动物可比。一旦感染,如果不在短时间内注射解药,就会迅速病变,丧失理智,成为怪物。

  

  

   而像是我这种无依无靠的小女孩,自然是不会有人管的。早已清楚这一切的我知道,即便是这个世界有解药的存在,当被咬伤的我遇到那些守卫的时候,迎接而来的,也只会是无情的子弹。

   ——因为这样的事情我已经目睹了很多次了。

  

  

   高昂的解药不会免费施舍给付不起钱的难民,当他被确认感染的时候,这里唯一能提供的解除痛苦的方式,就是一颗子弹。

  

  

   我在艰难的逃开了怪物的追杀之后,在一个黑暗的角落,躲了整整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我出奇的平静,没有因绝望而疯癫,也没有因恐惧而失措。或许,是因为我早就对这个残酷的世界,没有了生的眷恋吧。

  

  

   既没有对生的眷恋,也没有主动求死的觉悟。

  

  

   凭借或是坚强亦或是麻木的内心下意识的追寻着生的可能,而当发现死已不可避免时,却又异乎寻常的平静接受。

  

  

   那种交融在平静之中的绝望,早已从童年开始伴随我至今。

  

  

   我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病毒吞噬我的理智,消灭我的记忆,将我融为他们的一部分。

  

  

   但是……没有。整整一晚平静的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就这样被残余的聚落居民找到,并在不久之后被人发觉——右臂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因为感染而变成了紫色,而我,却并没有成为怪物。

  

   [newpage]

  

  

   就这样,我成了村子里的“摇钱树”。我被强行的控制起来,捆绑着关押在村里临时的牢房当中。

  

  

   先是隔三差五的抽血卖掉,他们宣称我的血可以当做解药使用。

  

  

   然后因为消息随着这样的宣传而逐渐扩散,我被越来越多的目光盯上。

  

  

   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不过是更为不幸的命运开始,而我——却没有一点权利拒绝。

  

  

   唯一拒绝的方式,便是自杀。

  

  

   但我,却没有主动寻死的勇气和觉悟。

  

  

   或许是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了服从现实,我可以平静的面对无法回避的死亡,却做不到为了自由、尊严,甚至是快乐一类的东西而去主动抛弃生命。

  

  

   于是我就在监禁的时光中度过着,直到有一群人,开着聚落里从没见过的油漆光亮而又坚固无比的装甲车来到聚落当中。他们和聚落的新老大达成了一笔交易,我也不知道他们花了多少钱,就从聚落老大手中将我买了下来。

  

  

   我从未认为我会因此获得解放,但也从未想过。更为悲惨的时光从那时。才刚刚开始。

  

  

   这便是那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如影随形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折磨着我至今的噩梦的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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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了个懒腰,从睡袋上慢慢爬起来。

  

   首先稍稍挪开挡住窗子的柜子,露出一条缝之后我悄悄往窗外看去。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因为我是刚刚天黑的时候就选择了休息,所以实际上睡眠时间不算短了。

  

   呼……外面的风似乎已经停了,趁着天气还好,还是抓紧出门吧。希望今天的搜索能有所收获,否则自己真要饿死了。

  

   我把瓶装的水倒出来一点,用湿毛巾擦干净面部,再用一点水就着牙粉洗漱完毕——虽然现在确实水非常的紧缺,但作为女孩子,我还是有些受不了自己太过脏兮兮的。

  

   可就在这时,职员办公室的门外却传来了铁门拉开的声音。

  

   !!

   应该是这个超市的铁大门,生锈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这让躲在里面隔一层门的我都听得清楚。

  

   “看样子是没人,树姐。”紧接着,年轻的女声从门外传出,听起来比我稍成熟和磁性一些,但以我的常识感觉也大不了多少。

  

   “那可不一定,留心。不光是周围,脚下头顶也得注意。如果你不想被熊夹子夹断腿,或是被趴在棚顶的怪物吃了。”比刚刚的声音更大一些,成熟而有些粗豪的女声传来,这大概是所说的那个叫树姐的人吧。

  

   有些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听起来人数还不仅两个,而是至少7,8人左右。

  

   她们的脚步声很是小心,像是在先确认这里是否安全。

   “咔嗒。”明显拉动枪栓的声音传来,而且还不止一支。

  

   我的内心猛地一紧。

  

   我并没有半点好奇的心思去听下去,只是我完全不敢往外跑。

   有枪就代表着是在武装集团,而无论对方是普通的一群猎人还是幸存者,或者说是佣兵或是商队的护卫,还是说一群掳掠为生的匪徒,亦或是更大势力的私人军队(虽然我猜这种可能性不大),对我来说都不是善类。

  

   我决定找机会溜走,但就算是跳窗,推动柜子的声音一样会把她们引过来。。

  

   我不认为门后面那张桌子能顶住多久,而我的力气却并不能很快推走柜子爬出去。

  

   怎么办怎么办。。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树姐,这里。”似乎她们已经找到这个员工休息室了。

  

   “门锁已经坏了,不过后面有东西堵着。”那个树姐推了下门。

   “后面的东西不算重,把门弄开。”

  

   “好!”随即,门外就被砰砰的猛踹了起来。

  

   (唔。。。糟了!)我心里暗叫不好,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了,只好全力推开窗边的柜子抢先逃出去!

  

   吱吱……!!柜子被我艰难的推着,身后传来激烈的踹门声。快点快点。。。我在心理祈祷着那张挡住门的办公桌子能多撑一会,一边不断用双臂施力。

  

   200多斤的金属柜子,推起来相当费劲。尽管我并不算手无缚鸡之力,相比较一般的女孩子也有些力气,仍然稳稳的将柜子推开但饶是如此,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哈啊。。哈啊。。”全力推开柜子之后,身后的门似乎也马上要被踹开了,越来越大的缝隙随着门一点点被踹开而出现。

  

   我不敢迟疑,迅速推开窗子紧接着敏捷的跳上窗台,从一楼跳出窗外。

  

   然而,迎接着我的,是早已准备好的枪口。

  

   啊。。虽然我也大概猜到这个结果了。毕竟自己推柜子的声音那么大,任何人只要不傻都会在这里堵着的。

  

   “哈,笨丫头,你以为我听不到你在推柜子吗,早在这等你了。”一个身穿绿黑相间的热带迷彩,看起来比我大了5,6岁的年轻女性正用黑洞洞的步枪枪口指着我,脸上拧出有些狰狞的坏笑。

  

   其实如果不考虑她凶恶的表情,她真是个美人。棕色的长发,俊美的脸蛋,犀利有神的黑瞳,以及健美的身材四肢。搭配她那一身只有无袖夹克,胸衣,短裤和军靴,颇像亚马逊战士风格的绿黑相间军装,让人感觉十分热火。

  

   她穿着霹雳手套的手压了压自己头上那顶绿色圆领的遮阳军帽,然后把枪口往下压了压:“跪下,双手抱头。”

   她命令道。

  

   “……”我知道自己没有半点反抗权利,只好照做。穿着护膝的光洁双腿并拢跪在地上,身后的小腿略为分开,然后老老实实得举起双手抱住后脑,低下头等待她的处置。

  

   紧接着,周围也凑上来了几个人影,是她的同伙。

  

   “树姐,没想到这居然有个小姑娘。”另一个女声传来,我偷偷看去,她正在和那个穿着惹火军装的女性说话。

  

   嗯,看来她就是她们说的树姐了。

  

   我又偷看了一下其他人,令我惊讶的是,这7,8个人,竟然全部都是女性……

  

   多数年龄在20多岁,年岁较大的看来也就30多岁,但很明显那个在整体年龄中算比较年轻的树姐才是她们的领导。

  

   她们的武器倒不怎么样,除了树姐有一把军用的自动步枪以外,剩下的也只有一个红发女孩手里拿着把管土制的猎枪,而其他人则只不过和我一样拿着铁棍,生锈的菜刀之类随手捡来的东西当作武器。

  

   不过欺负我倒是完全足够了。只是不知道这些女人要怎么处置我。

  

   虽然我们同为女性但对这个世界,我早已对同情心失去了希望,无论被怎么对待,我都不会感到意外的。

  

   “把她绑起来。”树姐用枪口戳了戳艾茵精致的前额,对站在少女身后的两名女手下命令道。

  

   另外两名女土匪早就准备好,她们拿着麻绳,上前抓住少女举在脑侧的纤细双臂,反扭双手呈 X 型在腰后交叉,然后横竖十字缠绕手腕捆牢。

  

   “咝。.“粗糙的麻绳摩擦着艾茵娇嫩的皮肤,使她忍不住吃痛的哼了一声。但似乎少女已经习惯于此,既没有乱叫也没有明显的排斥和反抗,只是眯起一只眼睛安静的忍受着。

  

   两个女匪并没有停下束缚的速度,她们熟练的将绳索在少女身上自如的游走,绕过她的肩头和粉颈,在胸部上下分别紧紧缠绕数圈,把艾茵单薄的白色短袖衬衫勒的皱皱的,也将她不算丰满的胸部强行勒的挺动出来。

  

  

   “嗯。..“艾茵对此仍旧一言不发,只是圆嫩的小脸无法遮掩的浮现一丝羞涩的红晕,她别过脸蛋闭上眼睛等待着捆绑的结束,用两侧的马尾辫半遮住自己羞红的脸颊。

  

   “。.....!”绳索在艾茵的腰间层层缠绕勒紧,勒的少女有些喘不过气,难受的呻吟了一声。

  

   绳头绕回背部正中与缠绕胸部的绳索汇合,打结捆定。这样少女的小手完全够不到绳结,除非通过锐器切割,否则她是不可能从束缚中独自脱身了。

  

   完成了对少女上半身的捆绑后,两个女匪用一副的脚镣铐住了艾茵小巧的脚踝。然后拧着上面的螺栓将铐环收紧。随着咔嗒的清脆响声,铐环紧紧的箍在少女的圆头短靴上,即便有一层薄薄的皮质靴筒的缓冲,但粗糙的镣铐依旧把她的脚踝磨的生疼。

  

   ... 唔。”艾茵试探性的扭了扭双臂,发觉上半身除了可以左右扭动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活动的权利。两脚之间的铁链也短的可怜,这不到 20 cm 的链条恐怕让她正常走路都很难了。

  

   “没想到在这地方也能找到这么水灵的小姑娘。”树姐上前捏住少女的双腮让她抬起脸蛋供自己观察,像是对着猎物吐信的毒蛇般舔着自己的嘴唇。

  

   ..... 你要把我怎么样。.....“艾茵的脸

  

   颊被捏的生疼,有些难受的皱眉问道。“哈哈哈,妹妹看样子也是老江湖了,你觉得大姐我会放过你么。”

  

   艾茵听着树姐的话,微微蹙眉。她向她大概猜的差不多了。

  

   以她的经验,落到这种土匪手里,- -般只有三种下场。

  

   被抢走所有东西,然后宰了扔进锅里成为近几顿的食物。如果是女性,那么在轮到这种悲惨命运之前,恐怕还会先遭到一-番肆意的虐待和凌辱。

  

   被强行收纳入伙,如果不同意或同意后偷偷溜走再被抓,下场同前一-种。

  

   以及。.... 被送到奴隶市场卖掉。

  

   很少有土匪会产生把女性当赛克斯奴隶养的念头,因为多数土匪也或者风餐露宿,朝不保夕的生活,没那个余力去养一个吃白饭的。所谓温饱起阴欲,在肚子都填不饱的前提下,再漂亮的女孩子也取代不了一顿食物。

  

   所以对待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多数土匪的做法是:能打的就收进来,白天一起干架,晚上拿来享用。不能打的,就扔到奴隶市场卖掉。一般这么诱人的少女,总能换来相当丰富的物资。..

  

   当然,无需再问艾茵怎么对这种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的上一-任“主人”至今还在满大街的抓她,要是那个人不巧再在市场碰到她的话。... 艾茵有些不敢想下去。

  

   少女看着眼前像是要把她-口吞了的女匪头,抿了抿小嘴唇。“这位姐姐,你让我为奴为婢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把我扔到市场上去。...

  

   她委屈的抿着小嘴,亮的大眼睛写满了无辜,用她能用到的最可怜可爱的方式勾起眼前这个大姐头的同情心。

  

   且不说会不会被上一任买主找到,在奴隶市场的贩子手上的生活也是无比悲惨的。手脚都被严密拘束,像是牲畜一-样被关押在狭小的牢笼里,被命令跪在里面等待买主,在羞耻和恐惧中看着过往的行人色咪咪的对自己指指点点评论着,稍稍反抗或不听话就要承受鞭打,水刑或是其他惩罚。....

  

   虽然在这里或许也好不到哪去,但毕竟对方同样也是女性,或许还可以激起对方的怜悯,被控制住的少女,也只好这样赌赌运气。

  

   “对不住了妹妹,你那套对我没用。“结果没想到这个女匪头子丝毫没有半点犹豫,

  

   “虽然咱们都是女人,但大姐我是女人的前提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总得先填饱肚子。我可养不起你这种身娇体弱的小花瓶,你还是指望自己能碰到个好主子收养你吧,哈哈哈~”她说着大笑了起来。

  

   “可是。......! 呜唔。..“少女还想再争取一下,但是还没说完话,小嘴就被一条白布横着勒住了。

  

   “你们两个看着她,明天跟我带她进城。”树姐对两个手下命令道。

  

   “鸣。.. 鸣鸣。.... 唔。...”少女-边无助的挣扎,一边被两个女土匪押着走向商场的地下仓库,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呜鸣的声音,腿_上的脚镣大大限制了她的步伐,让她只能很缓慢的在两个女土匪的推押”下慢慢挪动,哗啦作响的铁链一次次扯动脚踝_上的铐环,箍得她很难受。

  

   (可恶,就不能听我说完吗。...) 少女不忿的想着,被推搡着进入仓库。

  

   两人按着她背靠在一根柱子上笔直站好,将她的双腿并住之后用绳索仔仔细细的在大腿,膝盖,小腿和脚踝。上横竖缠绕捆牢,并在过程中取代了沉重的镣铐。再用一根长长的绳索从少女的脖颈开始,由上到下多次交叉捆缚,最后把少女双手反缚双腿并拢着笔直固定在柱子上。再小心检查-遍绳结之后,才放心的离开。

  

   (绳子真多。... 你们不会是专门】贩卖人口的吧。)少女扭了扭身子,一边忍受着来自全身的霸道的束缚感,一-边在心里暗暗吐槽。

  

   这样站着被捆一夜,怕是会很难受。哪怕是有绳子承担了双腿的压力不用担心倒下,以这种姿势熬过一晚上还是会很累

  

   (过分,何必这么折腾我。就算是要卖掉也要保证我状态良好才卖的好价钱。...)

  

   “呜鸣。... 嗯唔。..”少女有些不满的哼哼着,在严密的束缚中徒劳的微弱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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