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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lolive五期生订制同人-击溃

  “嗯!嗯!我还要.....给我!咕啾...给我更多!求求你们!射给我!射给我!”

   空旷的房间内响彻着淫靡的水声,地上是被撕扯成碎片散落一地的衣裳,只随意的一瞥就能发现那衣服的面料相当不普通,如今却还原成了它最开始的样子,或者说走向终结的样子,正如这房间中央的两个少女。

   以初生的状态被男人们围在中间,口中吞吐着男人肮脏的生殖器官;那些被粗俗的男人们称之为“鸡巴”的器官,在少女的口中却如同世上最顶级的食物一样让女孩们甘之如饴,两个女孩,其中一位有着如同最风和日丽的天空一般的蓝色长发,另一个则有着狮子一样的半圆形耳朵和有些凌乱的灰白色长发,两位少女,其中蓝色头发的那位,骑坐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用那泛滥着爱液的小穴迎合着身下男人的抽插,虽然动作生涩,却像是最淫荡的妓女一样上下套弄欢迎着粗大的阴茎,随着男人黝黑阴茎的拔出,隐约夹杂着血丝的爱液就源源不断的涌出,将男人那本就杂乱的阴毛和自己那光洁新生儿的阴户弄得一塌糊涂,男人们围着少女一齐发泄着欲望,少女的左右手各握着一根阴茎,并同时为两根阴茎的主人进行着手淫侍奉,另外的一个男人则抓住了少女那披在背后且引以为傲的蓝色长发不断撸动,肮脏的精液让原本充满纯洁光泽的长发覆盖上了腥臭的白浊,少女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此时此刻对于她而言,只要能够从一根一根的肉棒中获取到精液,能从胯下承受的一次又一次抽插中获得快感就已经足够了。

   而旁边那位拥有着灰白色长发的少女则像马一样被男人骑在身下,少女已经学会在后入的姿势中尽量伏下上半身并抬高屁股来让肉棒插入得更深,那原本英气十足的双眼中此时充满了失去最基本神智的空洞,瞳孔上翻的她明显是又一次达到了性快感的巅峰。

   两位少女——蓝色长发尖尖耳朵的精灵大小姐雪花菈米,和拥有灰白长发的兽娘狮白牡丹,在六个小时之前,她们甚至不知道性爱为何物,但就在这半天不到的功夫,已经彻底的被摧毁了常识,沦为了疯狂的从不知廉耻的性行为中攫取快感的性爱工具——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说,就是肉便器。

   人生的轨迹是如此的多变且复杂,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袋装的什锦巧克力,在送进嘴里之前,下一颗巧克力的味道永远是未知的。

   而两位少女,很明显在品味这块巧克力时,很不幸地抽到了下下签,今夜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凌辱和非法药品的滥用,都将两个美少女拖入了名为欲望和罪恶的深渊。

   时间回到这个碧空万里的下午,太阳的热力还没有完全散去,屋外的蝉在树上发出了让人厌倦的吵嚷。没有风,所以系在屋檐下的风铃就乖巧地呆着,不吵也不闹。

   炽热的空气席卷了这个不算很大的屋子,屋子里比较空旷,除了床和一张桌子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摆设,但地上凌乱的摆着大大小小许多集装箱,让人能够很快的猜测出这个屋子的主人刚刚搬到一个新的住所。

   伴随着吱呀一声,屋子的门被推开,蓝色长发的少女——雪花菈米,穿着干净整洁的条纹衬衫,捧着一颗大大的西瓜,脖子上挂着一个水晶杯装着的果汁走进了这个还没开始布置的屋子,少女一边发出像是“哟呵”这样的象声词,一边抖着她那颇为雄伟的胸部关上了房门,而房间的床上,狮子的少女穿着黑色调的T恤衫和短裤,懒懒的躺在床上。

   “我说你呀。”雪花菈米似乎是有些不满少女的懒惰,瞪大了漂亮的金色双眼,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问那位躺着的少女:“明明是我搬的家具更多一点,为什么还是我跑腿买西瓜呀?”

   将零食随意地搁在桌子上,雪花菈米像累坏了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干净的地板上,懒散的用上半身靠着床沿,一偏头就能看到狮子少女——牡丹那张因为懒散的姿势而快要仰到床下的,和性格高度不符的俊美脸颊。

   金色的眼睛与颜色有些淡的黑色眼睛彼此平行,两个女孩对视了一会儿,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咯咯笑了起来。

   “什么嘛,明明是菈米酱玩游戏的时候输给了我,愿赌服输嘛。”

   “下次还是用猜拳决定胜负公平一些!”雪花菈米比划着白白的小手抱怨道:“和运动有关的游戏对我真是压倒性的不利呢!”

   “好的,好的~”牡丹笑着揉乱了雪花菈米头顶的蓝发,然后翻了个身,在床上搂住了菈米的脖子,那与菈米旗鼓相当的胸部,就压在少女的头顶。

   “不管多热的天气,菈米摸上去总是很凉快呢。”

   “Mo~”菈米发出类似于“真是的”这样的声音抱怨,但也没有挣扎和反抗,认命似的摆弄着那些会发光的水晶球和能够说出其他种族语言的小机器。

   牡丹好像终于厌倦了用宏伟的胸部压着菈米的小脑袋,她起身,在这个房间里四处走了一圈,照顾到了这个房间里,她们曾经共同生活过的每个角落,发出了悠长的感叹:“居然这么快就和原来那个小小的房间告别了呢。我还有点舍不得。”

   “明明是嫌搬家累吧。”菈米一针见血的指出:“你这头懒狮子。”

   “狮子就是懒洋洋的生物呀。”牡丹无所谓的说道。

   “你说的那个是雄狮,雌狮子可是每天都勤劳的为小狮子打猎的。”

   被菈米无情戳穿的狮白牡丹尴尬的笑了笑之后从桌子上抓起了那杯果汁酣畅淋漓地喝了起来,喝完之后将果汁的凉气伴着安抚一样的语言一并吐出。

   “确实是呢。”

   果汁下肚的声音为这酷热的夏天平添了一份凉意,冰凉的果汁被牡丹咕咚咕咚的灌到了喉咙里,当牡丹尝试过着把剩下一半果汁的冰凉水晶杯塞进菈米的乳沟中时,菈米发出了一声混着呻吟的抱怨:“别再捉弄我啦!”

   牡丹咯咯地笑着把杯子拔了出去,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菈米说:“最近啊,好像那些古古怪怪商会的活动又频繁起来了呢,据说有些商会做的买卖很不干净的样子。”

   “我只要能够卖这些小道具就满足了。”菈米似乎对那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而是专心地把玩着自己做的小玩意,这些带着魔力的小东西在这个酷热的夏天能赚很大一笔钱。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逝,似是缓慢,又似是飞逝,两个关系甚好的少女在这样的安静中用各自的方式消磨着时间,身为魔法师的菈米偶尔会给又一次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的狮兽人牡丹展示她那完全只是看上去花哨的魔法,换牡丹一句漫不经心的夸奖。

   但是雪花菈米喜欢这样的气氛,她总是觉得朋友就应该是这样,在各自的无聊中交融彼此的世界,两个人虽说没有一直说话,但是在沉默里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是好的,让菈米感到平静和放松。

   困意就这么涌上来了。

   敲门声在此刻适时的响起,打破了房间里有些沉默且缓慢的气氛。

   “是谁呀?”菈米起身走到门边,牡丹的声音也跟着菈米的脚步来到玄关:“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王都人口普查。”门的对面是一个低沉的声音,菈米轻轻地将木门打开了一个缝隙,好能看清门外说话的人长什么样子:门外的园子里站着的是一个外表平平无奇的男人,穿着皮质的衣服,胸前别着花纹复杂的徽记,一只手拿着本子,另一只手拿着羽毛笔,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雪花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没什么问题,于是爽朗的打开了门。

   “您辛苦了——”少女礼貌性的问候还没落下句尾,就感觉到细嫩的脖颈上有一丝丝凉意。

   从她的右侧,伸出了一只拿着短匕的手,那把短匕,现在正横在少女的喉咙上。

   右侧的男人,一身粗布衣裳已经脏污的不成样子,满脸胡茬且神色冰冷,如今正面对着雪花,他手里的刀仍然架着菈米的喉咙,一边向前移动,一边逼着菈米一步一步后退。

   危险的信号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菈米的心房,她被迫顺着客厅后退,而那个自称是人口普查的人,也扔掉了手里的纸笔,慢慢地跟随着拿刀的男人走进房间。

   “吼!”

   一声不似人类的咆哮突然响彻整个屋子。

   菈米甚至不知道牡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可能是她开门的那个瞬间,也可能是刀横在她脖子上的那一刻,狮子的领地意识太强了,反应也快极了,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冲到了那个持刀男人的身边,男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抓住了手腕,狮白牡丹,动作干净利落,一把捏住男人那持刀的手,然后扭动腰肢,过肩摔!

   只听得咚的一声,男人被七荤八素的摔在地上,手里的刀自然而然的脱落,而刚刚自称是人口普查员的男人也在下一个瞬间移动,虽然不能立刻接近牡丹,但是他还是伸出腿,将刀踩在脚下之后踢到了一边。

   本来想把刀捡起来的牡丹见状连忙把菈米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张开双手,将柔弱的精灵大小姐护住,狮子,摆出了进攻的架势。

   “很能打嘛。”刚刚拿着刀的男人站了起来,狮白牡丹谨慎地分析着现在的局面:面前有两个男人,一个力气不算大,另一个动作很快,凭她的实力是有胜算的。

   “菈米,没事吧。”狮子一改刚才脸上懒散的神态,此时此刻她好像真的是草原上的雄狮一般威风凛凛且充满危险,身后那几乎从来没有参与过战斗的大小姐则揉了揉自己的喉咙,确认没有伤口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没事。”

   “你回房间里,这儿交给我。”牡丹轻轻地吩咐,于是菈米则拍了拍牡丹的肩膀,道了一声“小心点”之后,慢慢地走回了房间。

   见到菈米退回房间的两个男人立刻向着少女的背影扑了上去,但他们的面前有狮子的阻挡,于是不得不先与牡丹开战,三人的战斗几乎立刻就陷入白热化,牡丹的战斗能力很强,战斗经验也很丰富,她懂得在这样的战斗中与对手保持距离,不给敌人贴身的机会,但那是相对开阔场地而言的情况才能运用的技巧,此时此刻在这个不怎么宽敞的房间以一敌二,无异于八角笼死斗。

   只能放手一搏了吗。

   牡丹这么想着,拳头像是劲风一样击出,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她与对方的两个男人缠斗的时候,屋子外面又冲进来五个男人。

   男人们是一个一个涌进来的,第一个进来的男人直接绕过牡丹和那两个男人的战团,直冲屋子的最深处,身后跟着另外一个男人,房间里立刻传出了一声尖叫,雪花菈米试图用魔法对抗面前的男人,可是她的魔法除了能够变出绚丽的光芒之外,根本没有一点杀伤力。身体孱弱的她,几乎立刻被两个男人拖了出来。男人们似乎不想让她继续挣扎,在少女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少女发出了几声惨叫后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立刻让牡丹分散了注意力,牡丹一边喊着:“不要伤害她!”一边尝试着冲到菈米的身边。

   可此时其余来到屋子的三个男人已经全部将精力放在了骁勇善战的牡丹身上。

   如果说一对二的牡丹在短时间内占据

   着优势,那么现在的牡丹已经陷入到了压倒性的劣势之中,对方的攻击很快就让她无法招架,击出的拳头越来越无力,人们的距离与她太近了,她甚至没办法伸直胳膊,直到刚刚被她撂倒的男人一拳击中她的腹部之前,她一直在尝试推开身边围上来的一个又一个健壮的男人。

   “咳啊!”被击中腹部的牡丹顿时发出了惨叫,口水喷溅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不依不饶,又冲着牡丹的腹部极快地打了三拳。

   “牡丹!牡丹!”已经被踢得气息奄奄的菈米无助地呼唤着友人的名字,可此时她却已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看着悲剧的发生。

   “呃!”牡丹想要回击,但身后的男人们已经趁机锁住了她的双手,她已疲惫不堪,被锁住的双手再也抽不出来,男人似乎是在发泄刚刚被女人放倒愤怒似的,打在牡丹腹部的拳头一次比一次沉重,直到牡丹的腹部已经出现了一大片红肿和淤青,双眼已经渐渐的失去焦点,男人才啐了一口唾沫:“真他妈费劲,一会儿你得好好的补偿老子。”

   至此,这对在人类的国度中生存的,被常人描述为妖怪的少女们被全部制服。

   “怎么说?”男人们似乎开起了临时的会议:“直接送给商会还是?”为首的黑塔一样的壮汉——名字是劳伦斯,色眯眯地盯着已经躺在地上的两个少女。

   “妈的,老大你糊涂啊,他们只是让咱们把姑娘们带过去,又没说变成什么样带过去。”刚刚假扮人口普查员的人——名字是杰克——似乎特别懂他老大的心意。

   而身边的其他男人们,也似乎都对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妖精少女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本能欲望,纷纷附和着

   “是啊,咱们先玩个爽再送过去吧!”

   “这么漂亮的娘们不玩太可惜了,你看看那两对奶子!”

   有了手下的鼓动,劳伦斯便也有了贼胆,他们原本就是山贼,平日里奸淫掳掠做得太多了,如今的两个无法反抗的少女躺在他们身边,几乎立刻就唤醒了他们的本能,七个山贼嘿嘿一笑,慢慢地走向了两个少女。

   “不....你们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菈米绝望的看着男人们走近,只能发出无助的呐喊,但一切都已经没用了,劳伦斯,杰克和其余两个人,将雪花菈米拽了起来,劳伦斯盘腿坐着,逼迫菈米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从背后按揉着菈米那饱满的胸部。

   “嗯!不要碰我!”菈米拼命地想要把攀附在她胸部上的那双有力的大手拽下来,敏感且饱满的胸部被用力揉捏的痛苦带着某种电流通过的奇怪感触,让菈米不断扭动着身体,抗拒着山贼的猥亵,劳伦斯在菈米的身后,一口咬住了精灵特有的尖尖耳朵。

   菈米的小脸一瞬间涨得通红,耳朵向来都是精灵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奇妙的酥麻顺着耳朵直刺脑海,让少女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不要碰...耳朵....”少女仍然努力挣扎着,可耳朵被触碰带来的酥软感和刚刚被暴力殴打过的身体都让她已经提不起什么反抗的力气——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没有这些状态的影响,她那孱弱的身体又能做到什么呢?

   “你以为你能改变我们的决定吗?”放开了菈米的耳朵,劳伦斯的双手依旧在疯狂地揉搓少女的胸部:“你早晚会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认命吧,现在坦然接受还能舒服点。”

   “你在说什么啊!”菈米被这下流的语言点燃了心里的怒火,她拼命地用手肘撞击着身后的男人,但微弱的攻击甚至连阻止男人的动作都做不到。

   其余的三个男人选择了侵犯少女其他隐秘的部位,少女的身材纤细,只有那对勾人犯罪的胸部是如此突出,于是抚摸少女的身体成了一种别样的享受,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少女身体的柔软让山贼们兴奋若狂,菈米惊恐的注意到:面前的每个男人的胯下都支起了规模恐怖的帐篷。

   “你们别碰她!”原本趴在地上的狮白牡丹见友人被这样下流的侵犯,踉跄着想要起身,但其余三个男人立刻将她重新按在了地上,一个男人压住了牡丹那娇小的身体,双手绕到了那被压得扁扁的胸部之前,感受着强大的乳压,另一个男人捡起了地上的刀,一点一点的将牡丹的T恤衫划开,牡丹感受得到自己的衣服正在尖刀的破坏下逐渐粉碎,但却毫无办法,男人从她的侧面将衣服划开一个足够将衣服一分为二的刀口,然后压在牡丹身上的男人起身,拽住牡丹的上衣狠狠地一拉,只听得嘶拉一声,那件时髦的上衣就化为了两片衣服形状的布料。

   曼妙的身体瞬间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中,背上不再有重物压制的少女立刻站了起来,但这恰恰向山贼们更好的展示了她的身体:牡丹的皮肤白皙且柔嫩,但手臂和腹部都能看到淡淡的肌肉轮廓,巨大的胸部几乎要将那朴素的胸罩撑破,随着牡丹遮挡胸部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晃悠着,搭配上俊美俏脸上悲愤的表情,让山贼们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尤其是腹部被殴打而留下的伤痕,也让在场一些有变态癖好的山贼食指大动。

   牡丹被迫以这样的暴露度面对陌生人,悲愤和羞耻让这个坚强的女孩眼里噙满了泪花。

   “呜.....”尽最大的努力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牡丹发出了维持最后尊严的威胁:“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希望一会儿我们把你操的不停浪叫的时候你也能这么说!”

   “哈哈哈,到时候她就会求我们操她了!”山贼们淫笑着扑向了狮白牡丹,无力的牡丹在一瞬间就被压在了山贼的身下,两个山贼擒住牡丹的左手和右手按在头顶,于是少女的胸部坦然的出现在男人们淫猥的目光中,两个在牡丹左右的山贼抓住了牡丹的胸罩,向着两侧奋力地拽去,裂帛的声音响彻这个房间,一对儿性感的玉乳像是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在牡丹的胸前弹来弹去,于是,压在牡丹身上的山贼——基克,立刻就把握住了那对儿乳房,牡丹感受到自己的乳房被人捏住,立刻就传来了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哈嗯!放手!放开我!”努力挣扎着的牡丹用膝盖顶着基克的肚子,想要把基克从自己的身上顶开,可基克要比她重太多,借着少女抬起一条腿的动作,他巧妙的扭了扭身体,让她的那条腿支在他的体侧,少女的腿也因此没法并拢,害怕着双腿因此被分开,少女腿上的反抗也偃旗息鼓,这让基克能够更好的玩弄牡丹的胸部,他的手先是玩弄了一会儿充满弹性和柔软的乳房后,转而捏住了牡丹那红樱初绽的小巧乳头,双指用力,让那小小的樱桃在他的手里改变了形状。

   “嗯!放开!”第一次被其他人触碰乳头的感觉让牡丹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可在牡丹的视角下,这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乳头被用力地揉捏带来的是一种让心脏漏跳一拍的刺激,少女无法移动,任人摆布,只有嘴上依旧在发出反抗。但劳伦斯根本没有对菈米的反抗做出任何回应,而是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搓少女的乳峰。

   “别碰我!快把我放开!啊....嗯!你在摸哪里啊!畜生!”

   乳头和乳房被用力揉搓的疼痛和屈辱让少女红着脸蹙着眉,头顶圆圆的耳朵随着抗拒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不满的抗议从少女的嘴里发出,虽带着负面的情绪却仍然甚为动听。

   基克享受着少女乳头的美妙触感,在揉捏了一会儿之后,一口将少女的乳头含在了嘴里,牙齿用力地咬着少女乳头的底部,而舌头却像是刷子一样反复蹭过少女的乳尖,牡丹感觉着自己敏感乳头传来的怪异感觉和被陌生男人品尝最隐私部位的屈辱,眼底的热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掉落。

   菈米此时的境遇也不比牡丹要强上多少,劳伦斯仍然不停地在背后揉着她的乳房,而其他男人的手已经抚上了那穿着白色长筒袜的丰满双腿——少女的双腿将丰满与纤细完美的结合,加上白色长袜足以刺激每个人最原始的性欲,杰克摸着少女袜子与短裤中间划分出的绝对领域,感叹了一句:“这娘们的身体好凉快!”

   于是更多的人都去摸那裸露出来的一小段大腿,菈米不断蹬着腿想要阻止,男人的手摸过她的肌肤,感觉就如同被蛇爬过身体一样,让她汗毛倒竖,鸡皮疙瘩从光滑的体表冒出,伴随着少女不住的震颤。

   “一群笨蛋,想要摸的话这里有的是啊!”劳伦斯笑骂着,双手一用力,就将少女的上衣在少女的惊呼声中撕成了两半,比牡丹还要洁白的身体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亲娘啊,真白。”其中一个叫汉克的山贼感叹道:“和老子家里的面粉似的。”

   “不要看....不要看我....求求你们了。”当上身的衣服已经被除去时,雪花菈米似乎失去了所有抵抗的理由,她不再挣扎,而是用双手捂住了因为羞耻而涨红的小脸,甚至连那尖尖的耳朵也红了起来,山贼们七手八脚地捏住了少女稚嫩的皮肤,在这酷热的夏天,少女的皮肤简直是宝物。

   汉克将少女的胸罩奋力向下一拉,少女那对儿玉兔就随着他的动作弹了出来,劳伦斯笑着用手指头死命捏住少女的乳头,一边捏,一边转着圈,在转上几圈之后又突然放开手,让少女的乳头随着惯性发出像是弹簧一样的抖动。

   “哈哈哈哈哈,这奶子太骚了!我喜欢!”狂笑着的劳伦斯一边玩弄着菈米的乳头一边用淫秽的语言侮辱着菈米的神经:“说,长着这么大的奶子是不是为了勾引男人!”

   “才.....不是....嗯啊!好疼!别捏了....”

   “这乳房真大!看我捏爆它!”汉克狂笑着抓住了少女的左乳,像是捏皮球一样用力,男人粗壮的五指深深地陷入了稚嫩的乳肉之中,少女感觉不只是自己的乳房,连自己的乳腺都在被暴力的侵犯,羞耻和疼痛让少女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惨叫:“哈啊!疼!放手!放开我!嗯嗯嗯!!”

   “哈哈哈这娘们的声音太好听了,再叫几声!”汉克像是要把那只可怜的巨乳硬生生地卸下来一样用力捏拽着少女的乳房,在少女一声一声的哀嚎和苦闷的求饶声中,汉克似乎终于玩够了,张开手掌放过了那只玉乳,而少女的右胸上此时已经遍布通红的指印,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淤青。

   菈米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她甚至不明白这么做的用意在哪里,只是疼痛感仍然残留在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之上,劳伦斯笑着放下了少女,让菈米躺在地上,不容反抗,他从另一拨山贼的手中拿过来短匕,然后张牙舞爪的将那把匕首插进来少女的短裤之中。

   “不要....不要啊!不要杀我!”菈米以为汉克想要用这把匕首穿透她的下腹,害怕的连动都不敢动,目光死死地锁定被汉克用黝黑的手握住的匕首,那匕首轻轻地刺穿了裤面,在马上就要扎进少女娇嫩皮肤时停下(在匕首尖端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少女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然后慢慢地向下划。

   唰。

   少女的短裤并着内裤一起被匕首撕开,在少女悲痛欲绝的哀嚎中,那一直守护主人禁地的内裤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显露在猥琐的男人们的面前,就已经被割开成了几片碎布。

   “这娘们没有毛诶!”杰克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呼喊。而菈米,则绝望的尝试用手捂住会阴处,不想让自己平时尿尿的地方暴露给众人,虽然不明白被男人脱光意味着什么,可少女还是本能的感受到了恐惧。

   少女那天生没有毛发的光洁阴户展露在众人面前,大阴唇紧闭着,仿佛只是一条肉线一样,而淡淡的粉色门户也暗示着少女的纯洁。菈米纵使再不情不愿也无法改变阴部被男人看到的事实,只能闭着眼默默地流泪。

   劳伦斯的手率先按在了少女的阴唇之上,少女的阴唇很顺滑,和那些长满杂毛的妓女不同,光滑的手感让人想要来回抚摸,而菈米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阴部被人沿着缝隙这样的玩弄,让菈米下意识地夹住双腿,可夹住双腿的动作,伴随着少女的阴唇被轻轻地挤高,更加让劳伦斯爱不释手。

   “嗯!别摸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呜呜呜呜呜呜.....”

   “谁叫你这么骚啊,小婊子。”杰克淫笑着捉住了少女刚刚饱受摧残的胸部,而劳伦斯则嘶哑着喉咙抠挖着少女那因为夹紧双腿而变得更加紧窄的阴道。

   “不要!你把什么插进来了.....快拔出去!好疼啊!”菈米感受着那紧闭着的下体迎来闯入者的感觉,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抗拒着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甚至连那神秘的阴道也在不断蠕动排斥着这根手指。

   “妈的!”少女不断的抵抗终于激怒了劳伦斯,劳伦斯狠狠地在少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掀起丰满臀部的一阵阵肉浪:“老子本来想帮你弄松一点,你不配合的话可别怪老子无情了!”

   这话说完,劳伦斯就解下了他的裤子,黝黑的肉茎像是一杆魔枪一样出现在菈米的面前,少女本能地惊呼了一声捂住了脸,而旁边的杰克和汉克已经明白了老大的用意,一左一右的,将少女的双腿掰开。

   “呵~呸!”为了达到一定的润滑效果,劳伦斯对着少女那光滑的阴部狠狠地吐了一大口口水。

   “啊嗯!好脏!不要!你们放开我!这姿势好奇怪!”天真的菈米甚至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被人在身上吐口水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极大的恶心和侮辱,她皱着眉,看着劳伦斯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那根巨大的肉茎横在她平时用来撒尿的器官门口,突然明白了劳伦斯要做什么:

   “难道....难道你要把那个插进来吗?不要!不要!进不来的!!”

   手指插进来就痛成那个样子了,如果把那根棍子塞进来会怎样....少女已经不敢接着想下去了。

   而劳伦斯,丝毫不打算去顾及少女的感受,巨大的阴茎,借着口水的润滑,撞开了少女那纯洁的阴户,一点一点的,推入了少女的身体。

   “不要——不要——嗯嗯!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

   雪花菈米那恐惧的哀嚎刺破房间内绝望的空气,牡丹被这声尖叫吸引了注意力,可甚至还没等到她关心菈米的情况,基克那充满恶臭的嘴巴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哦!唔唔!”恶臭的味道直充少女的口腔,嘴唇被封住和初吻被夺走的痛苦让少女苦不堪言,虽然也是纯洁的处女,但她对男女之事要比菈米了解的多一些,也更珍视自己纯洁的身体,当初吻被夺走的一瞬间,崩溃的感觉也随之攀上了少女的胸膛。

   基克尝试着将舌头伸入少女的口腔与少女进行舌吻,极度愤怒的牡丹死死地盯着与她近在咫尺的基克的脸,她故意张开了牙齿,以为少女终于放弃抵抗的基克将舌头伸进少女的口腔中想要捉住少女的舌头,然而牡丹却抓住了这个机会狠狠地咬向了基克的舌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次轮到基克发出惨叫了,他费劲力气才把舌头抽出来,基克的舌头上满是鲜血,牡丹愤恨地吐出一口血沫,那明亮的黑色眸子依旧死盯着她的敌人。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基克瞪着仍然躺在地上的少女,提起那铁锤一般的拳头,对着牡丹那已经出现瘢痕的小腹一拳又是一拳。

   “咳!”内脏被疯狂搅动的感觉让牡丹难以承受,但是她宁愿死也不想示敌以弱,尽管被这样殴打,她也一声不吭,最后在近乎昏迷的状态下吐出了一口血沫。

   “婊子。”基克的愤怒仍然没有消退,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低下身子,狠狠地捏住牡丹的乳房摇晃着,似乎是期望着听到牡丹能够发出像那个蓝发小姑娘一样的痛呼,但是这个有着一头凌乱灰发的兽耳少女,似乎已经铁了心不让他如愿。

   虽然被打得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但是内心仍然像是一头狮子一样骄傲和倔强......吗。

   基克愤恨地想着,分开了少女的双腿,微微抬起少女的屁股,将少女的内裤脱了下来,这期间少女虽然也下意识的闭紧一次双腿,但仍旧不发一言。

   被整洁的阴毛覆盖的少女阴户散发着淡淡的腥骚味,这是少女仍然未经人事的证明。

   “你是处女吗?”舌头被咬掉一块肉的基克说起话来好像有点不利索,牡丹却能从这一系列举动中明白基克的意思:她最重视的贞操和纯洁,此时此刻陷入了最大的危机。

   但是即使是这样,牡丹也没有想要屈服求饶的意思。

   “和你有什么关系。”牡丹的眼神凛冽,满满的都是憎恨和杀意。

   “你在这里倔有什么用,我自己会看。”基克皮笑肉不笑的试图为自己找回颜面,俯下身子,掰开了少女紧闭的阴唇,内里的景色是让男人如痴如醉的艳丽粉色,紧窄的阴道口随着男人扒开阴唇的动作微微张开,随之微微舒展开的还有那块象征少女贞洁的粉色肉膜。

   “原来是处女啊,呵呵。”基克抬起了脑袋,观察着少女的表情变化——他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个,少女俊美的面颊上一闪而过的畏惧。

   “求我的话我就放过你。”

   基克的右手玩弄着狮白牡丹那与长发同色的阴毛,一边试图让牡丹在将要丧失处女的恐惧中屈服。

   “.......”牡丹似乎是沉吟了一会儿。

   “想.......想干就干吧,别说那么多废话。”即使坚强如牡丹,依旧在此时此刻由于抗拒和厌恶而在语言中表露出了犹豫的情绪,只不过,心里即便再抗拒,少女的表情依旧坚韧不屈。这更加激怒了山贼,基克那原本就蛰伏在心底的施虐欲望,此时前所未有的沸腾。

   “很好,我想看看你那高傲的表情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基克褪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他那根粗长的凶器,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在他眼里娇弱无比的牡丹。

   “.......”牡丹在见到基克的肉棒后立刻被那恐怖的大小震惊了一下,但之后她立刻将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少女在此时仍旧紧紧地咬着下唇,不愿让山贼见到她脆弱和恐惧的那一面,但担心和害怕的情绪仍然流露了出来,少女那淡黑色的眼睛,仍然会时不时地瞟向基克那根巨大的凶器。

   “老子的东西很大吧,现在就全部给你插进去,我看看,能一直插到这个位置呢。”基克做作地把自己阴茎的长度和少女的下体进行了对比,手指点了点少女的下腹,仿佛是在进行什么必胜的预告。

   牡丹咬紧了嘴唇,此时此刻基克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少女的阴唇之上,少女能感受到那坚硬和炽热的肉棒正准备着叩关而入。

   要在这里失去纯洁了....

   牡丹悲哀的想着——甚至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感情,她要在仇恨中和暴力中迎接属于她的第一次了。

   “.......要”

   在基克尝试着将肉棒塞进去的一瞬间,名为狮白牡丹的少女好像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了些什么。

   “什么?”基克煞有介事的停止了插入少女身体,侧耳倾听可能会出现的,强大的狮子少女的哀求。

   “......什么都.....没有。”牡丹的回应一如刚才一般冷淡。

   “很好,我要进来了,坚持住哦!”基克像是得意洋洋似的,胯下开始不断地用力,少女那紧闭的嫩肉开始伴随着穿云裂石般的武器的进入而被迫张开,以完全干涩的姿态迎接着如同刑罚一样的插入。

   “嗯....嗯....”压迫力和疼痛开始出现,直抵少女的头脑和喉咙。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这是什么感觉,就像是硬生生的把刀插进来的感觉。

   这就是.....做爱吗?

   牡丹的心中涌现着一个又一个的想法,而基克,也明显感觉到少女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绷直,原本就紧致的肉穴因为疼痛和抗拒越发缩紧,那柔软中带着坚硬的肉穴,甚至箍的基克的肉棒都开始发痛了。

   “好紧啊,不愧是处女,如何啊阴道被一点一点开垦的感觉,叫出来会好受一点哦。”基克狞笑着缓慢的将肉棒插入,他特意让进入的动作放得很缓慢,一来是为了防止自己被这紧致的肉穴直接缴械,二来是想让牡丹感受处女丧失的过程。

   好疼。好疼。好疼啊!!

   牡丹的心里在不断的哀嚎,她脖子上的青筋已经由于忍耐而绽出,少女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但仍然能听见苦涩的哼声从少女的鼻腔逸出。

   狮白牡丹的身体成了拉满的弓一样绷得紧紧的,汗水已经从毛孔中逐渐渗出,看得出少女此时已经承受着相当的疼痛和屈辱,只不过这却让基克更加开心——再绝望一点,再难过一点啊!你这婊子!基克得意的想着,调整了一下插入姿势以便能够顺利的攻陷少女的纯洁。

   基克的肉棒在缓慢的前进中,触碰到了那张颇具弹性的薄膜。很有弹性,但是也很柔弱,再用力一些就能将它击溃。

   “好了,和你的处女之身说永别吧!”触碰到女孩的贞膜后,基克装腔作势的拍了拍女孩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

   你会露出什么表情呢?真让我期待。这么想着,基克的手握住了牡丹的纤腰,以这纤腰作为发力点,下体拼命地向前一挺,在不知究竟存在与否的裂帛声中,将少女脆弱的薄膜直接贯穿撕碎,稚嫩的阴道壁瞬间流出了淋漓的鲜血,在此之后,巨大的阴茎去势不减,借着处女膜撕裂而涌出的鲜血作为润滑,直插上牡丹娇嫩的花芯!

   “哼嗯!!!!”惨苦的哀嚎情不自禁的从少女的口中发出,少女的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流下,牡丹被这种剧烈的疼痛直接席卷全身,双脚不自觉地勾了起来,在牡丹双腿之间的基克感觉得到自己的腰被少女的双腿猛地夹紧,他看着少女那因为疼痛而歪扭的小脸,感受到了无尽的征服感和凌虐感,这让山贼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狂笑的基克拼命地揉捏着牡丹那手感上乘的胸部一边体会着少女肉体深处的紧致,抗拒和温热:“哈哈哈哈哈,刚才不是很拽吗?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操!还不是被老子捅穿了处女膜!真紧啊妈的,老子干死你!”

   基克说完就开始挺动他的腰部,胯下的肉龙,开始了它的征伐之旅。

   与此同时的雪花菈米也同样来到了与自己宝贵处女告别的前夕。劳伦斯的肉棒也已经分开了少女那娇嫩紧闭的阴唇,阴道口像是被拉抻到极限的弹簧一样艰涩地吞入巨大的肉棒,紧致和温暖让劳伦斯眉开眼笑:“身体这么凉的妖精,小穴里也这么热吗?”

   可惜菈米已经听不见他的调侃了,少女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苦被逐渐放大,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少女从未经历过这种程度的摧残,此时此刻由于紧张和惊恐,疼痛的感觉被无限放大,让少女几乎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好疼!呜呜呜呜!别再插了.....快拔出去啊!!会裂开的!会裂开的啊!发发慈悲吧!求求你!”

   少女没有牡丹那般坚韧的意志,于是哀求成了自然而然的举措,可蛮横的山贼何时懂得怜香惜玉过?劳伦斯的肉棒仍然在不断深入,直到触碰到雪花菈米的处女膜之后才休息了一小会儿。

   雪花菈米天真的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甚至还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也随之微微放松,可劳伦斯就是在等待这个机会,在感觉到少女阴道内让人窒息的压迫感稍微减轻的一瞬间,那根肉棒就咆哮着贯穿了贞洁的薄膜。占据了女孩孱弱的身体,插入了少女最隐秘的最深处。

   什——

   少女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但疼痛感却实在本分的就位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让劳伦斯都皱了皱眉头。少女的身体不停的扭动,仿佛想甩掉这根巨大的侵犯者,少女像是被大浪冲上海岸的鱼儿,身体不停地扭动甚至弹起,巨大的胸部随着少女的动作不断跳动,让旁边的杰克和汉克更加兴奋,按住了少女挣扎的身体,他们开始专心地进攻少女的胸部。

   “不要!不要!好疼啊啊啊啊!妈妈!妈妈救救我!!”疼痛甚至让这个可怜的精灵想起了很久都未曾见面的母亲,劳伦斯笑了,他最享受的就是少女在处女丧失时展示出的痛苦,现在他要开始动了。

   侵犯雪花菈米的劳伦斯和侵犯狮白牡丹的基克,同时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一边是雪花那痛彻心扉的惨叫,另一边,则是狮白牡丹强忍在喉咙里的哀嚎。

   其余的男人们也没有闲着,汉克,直接露出了自己的阴茎,然后把菈米那漂亮的蓝色鬓发卷在自己的阴茎上,巨大的阴茎离少女的脸颊很近,甚至可以触碰到少女那尖尖的耳朵,菈米无暇他顾,曼妙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上下飘摇,被男人撞击的苦不堪言,胸前的两对玉兔随着少女承受的撞击而不住摇晃,而汉克已经用少女的头发开始自慰了起来。

   “不要...啊....啊.....疼....好疼!要....割开了.....我要.......我要死掉了......”菈米被劳伦斯操得心力交瘁,疼痛的感觉如此强烈,精灵少女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被人家从中间劈开,勉强抬起头,看着面部表情狰狞的男人用胯下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肉棒抽插着她的肉穴,掏出汩汩的鲜血,无疑给了懵懂少女极大的震惊和恐慌。

   “不要啊啊啊!痛!救命!谁来救救我!我会死掉的.....啊!那里.....流了好多血....嗯!哈啊...疼啊!救救我!别....再进来了啊.....好....好涨,好深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哀嚎,甚至也不能完全准确的表达少女此时承受的苦痛,但却是少女此时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疼痛就像是附骨之疽一般缠绕着少女美艳的娇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其剥离,只能被这生灵用于保护自己的本能感受不断折磨,不断凌辱,菈米的喉咙甚至都有些沙哑,发泄一般的惨叫声中,男人们依旧不愿让她性感的身体休息,而是继续玩弄着少女全身上下每一个能玩弄的地方。

   一旁的狮白牡丹遭遇的状况丝毫不比菈米要好上多少。

   她的头被山贼们微微抬起,山贼们逼迫她看着基克的巨大肉棒插入自己那原本未经人事紧紧闭合的肉穴,然后尽全力拔出,将干涩的肉壁撑裂,带出鲜血一缕又一缕,一股又一股,然后疼痛就一次又一次以叠加态席卷而来,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致命。

   这都让牡丹那强装坚强的心灵不断出现裂缝,与此同时,仇恨和屈辱不断交织着灼烧牡丹的灵魂。

   和战斗中受伤不同,至少在战斗中她能够回击,并且可以因为紧张的交锋而下意识的忽略疼痛,但现在不一样。

   她单方面被人压在身下,施加着名为折磨的词汇。又被迫用全部的注意力去对待全身上下最柔弱的器官带来的剧痛。

   牡丹死死地咬住嘴唇,但呼吸由于对痛苦的忍耐而越发急促,最终变成了拼命工作的打气筒一样的声音,牡丹的心跳快到让她有了一种自己是不是正在以亡命疾速的姿态穿越一整片草原的错觉。

   为什么会这么痛....下面好像裂开了......肚子的深处也好像快要被搅烂了,真的好难受......

   哈啊......小腹好像鼓起了一个肿块,是那个男人的轮廓吗......这么大的东西......在我的体内......好疼......

   被疼痛刺激出无数思绪的牡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阴阜,看着基克的阴茎进进出出,掏出阴部的嫩肉和鲜血又悉数塞回,虽然少女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偶尔还是有那么一两声实在藏不住的呻吟自唇齿间滑出,给基克带来更美妙的刺激。

   “有什么想说的吗?小妞?”疯狂耸动着下半身的男人,紧抓着牡丹的纤腰嘲笑似的发问。

   “......呼....哈.....哈啊.....哼!”

   张开嘴巴喘息了半天,似乎是想表达痛苦,但最终少女的倔强让她仅仅用鼻腔冷哼了一声。

   “真坚强啊,不过就算你不希望我和你做爱,但是你的肉穴仍然紧紧地抓住我的鸡巴不放呢,就算你这么抗拒,血还是充当了性爱的润滑剂,如何啊狮子小姐,我肉棒的滋味。”基克一边拼尽全力的抽插一边像是发表感言一样的点评了起来,从这段言论中大概能看出,基克在人均大老粗的山贼里还算是有文化的。虽然举止和其他山贼一样粗暴就是了。

   “要射了哦,小狮子,现在就全射给你,怀上我的孩子吧!”基克癫狂的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旁边的男人拉扯着牡丹的乳头,将那对豪乳拼命地拉长,此时此刻就连牡丹也禁不起这样暴力的折腾,呻吟声终于从漏出缺口的理智堤坝中涌出,那与牡丹的外表完全不符的可爱声音,发出的呻吟美妙绝伦。

   “嗯!嗯!嗯!啊.....啊.....不.....啊.....”

   “你说什么??”基克似乎听到了他最想听的字眼。

   “什么.....嗯.....都.....没有......”牡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划过因为耻辱而酡红的双颊。

   但基克显然不会理会牡丹此时的感受,他已经来到了爆发的边缘,耻骨被撞击而传出的“啪啪”声一次响过一次,基克的脸涨得通红,巨大的阴茎在无数次抽插少女饱受折磨的阴道后终于停在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一股汹涌的热流顺着基克的尿道口倾泻而出。

   “嗯嗯嗯嗯......!!”牡丹昂起头尝试抗拒那种连子宫口都被热流浇灌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是滚烫的开水被强行注入进身体内部,直烫得她全身发抖,脚趾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缩紧,下体亦然,在这个被迫受精的瞬间,少女的阴道以前所未有的紧致缠绕住了基克的阳物,为少女带来的是疼痛与某种莫名其妙感觉的混合。

   当基克拔出沾满鲜血和精液的阴茎时,牡丹终于因为对她下体的折磨结束而放松了身体,泪眼朦胧的狮姬像是刚刚从窒息中解脱一样拼命地呼吸着——长时间的紧绷身体,让她从皮肤到骨骼无一处不酸痛。

   而此时的雪花菈米也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下逐渐走向崩溃,哭声伴着敏感处被疼痛折磨时发出的呻吟此时此刻不绝于耳,劳伦斯结实的身体像是攻城锤一样攻打着菈米脆弱的身体,很快,菈米的目光就出现了涣散的迹象。

   “好疼.....好疼啊!求求你不要.....嗯!嗯!真的.....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呜呜呜.....为什么....嗯!哈啊!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给你上一堂生理课吧。”因为胯下的活塞运动而气喘吁吁的劳伦斯捏住了菈米那乱颤的乳房:“这个过程就是生育孩子的过程,接下来我要在你的小肉洞里射出我的精液,然后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

   “欸....骗人.....嗯!骗人!不.....不要!我不想......我不想当妈妈!”得知这残酷事实的菈米像是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一样陷入了呆滞,已经被折腾得快要散架了的身体又一次发出了绝望的挣扎,可是劳伦斯在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射精的边缘。

   “怀孕吧!怀孕吧!怀孕吧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怀孕什么的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菈米胡乱甩动着满头淡蓝的秀发拼命抗拒祈求身上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她时,劳伦斯也终于在少女的身体里释放出了滚滚的浊流。

   高亢的叫声穿云裂石,昭示着少女的绝望,精液泼洒在少女稚嫩的阴道内部,伴随着鲜血和少女的身体对自己的保护而产生的分泌物一起流出体外。

   “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呜!!”被男人放开的菈米掩面痛哭,完全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

   狮白牡丹也被男人放了开来,解除了双手束缚的她用手撑着地面,晃晃悠悠的起身,下体的疼痛让她无法完全站立,只是扶着墙壁,弓着腰,攥紧拳头,发出愤恨的威胁:“我.....哈啊.....我要杀了你们。”

   她能做的只有这个了。她悲哀的想着:外强中干的威胁,又有什么用呢?丝毫改变不了她已经被人夺走处女甚至体内射精的事实。

   牡丹侧过头,看了看只能用空洞的双眼流泪的菈米,想问问她感觉怎么样,可是在这种境况下又如何开口呢?她自己都成了这个样子,那么菈米的情况肯定不会比她好。

   山贼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笑了。

   “看来还是很有精神嘛!”杰克高叫着,等候劳伦斯的命令。

   劳伦斯站了起来,甩了甩肉棒上的精液与鲜血,像是下令突袭时那样单臂举起高喊着:“还用说吗兄弟们!把这两个娘们操到求饶为止!”

   “你....你们....”牡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绝望的泪水溃堤而出,冷艳的黑色眸子倒映出了男人们解开裤子向她靠近的模样。

   “别....别过来.....”就连牡丹也在此时流露出了恐惧的情绪,她不停后退,直到把自己逼到墙角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双腿一软,瘫了下去。

   “不.....要......”浑身赤裸的牡丹小声念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就被欲火焚身的男人们吞没.....

   菈米则看着那些仍然气势汹汹的男人慢慢靠近,努力地用小脚蹬着地板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向后蹭,但男人们,丝毫没有因为这示弱的姿态而心生怜悯,在菈米一声恐惧的哀嚎中,一场罪恶的轮奸正式开始。

   ......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一个男人在少女颤抖的身体里射精,另一个男人立刻补上少女阴道的空缺,让刚刚有闭合趋势的阴道再次胀开,鲜血与精液交织着流出,少女们曼妙的身体曲线在男人们的征伐下不断颤抖,菈米的苦苦哀求,牡丹那强忍在喉咙里的呻吟,构成了一副绝望而撩人的画面。

   刚刚甚至还不知性爱为何物的菈米,如今连口交都尝试过了不止一次:山贼们撬开了菈米那长着虎牙的小巧嘴巴,将肉棒硬插进雪花菈米的嘴里,逼迫少女不许用牙齿触碰并且用舌头侍奉,然后在少女一声又一声混着干呕声的苦吟中,把精液射在少女的嘴里,菈米那带着凉意的舌头简直让他们如登天堂,于是在雪精灵少女的口腔中射精成了时下的热门活动,每个人都逼迫菈米进行清洁口交,到最后,菈米甚至没有力气摘掉挂在唇上的阴毛,也没有力气擦去嘴角流下的精液,只是被迫骑在男人的身上,哭泣着扭动腰肢。

   强制的口交对于菈米来说,是连鼻子都被麻痹的恶臭的折磨,也是连鼻孔都倒灌出精液的凌辱,再加上被迫骑在男人身上进行侍奉,主动为自己带来疼痛,都让菈米萌生了绝望的情绪,但没人会去理会她的感受,男人们只是一个一个的发泄欲望。

   甚至连少女的双乳,都成了侍奉男人阴茎的工具,男人们享受着被菈米那巨乳夹住阴茎的快感,被柔软而破具压力的乳交刺激的很快就射满了菈米的脸颊和乳沟,肮脏的恶臭让菈米不断作呕,但最终什么都呕不出来。

   她嘴里还塞着肉棒呢。

   两个少女,不知道这场折磨何时会终止,但一些让她们感觉到恐怖的事情

   正在她们的身上悄悄发生。

   首当其冲的是雪花菈米。

   随着第六个男人的射精,菈米的身体

   竟然本能地开始痉挛,如同电流一样的快感在一瞬间就麻痹了少女的大脑,在少女一声悠长的呻吟中,雪花菈米,在轮奸中被迫登上了连前兆都没有的性高潮。

   牡丹是在最后一个男人的强奸中达到高潮的,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极其恶心的体验,可身体仍然没有能够控制得住,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山贼终于找到了少女被迫暴露出的阴道的敏感点,辅以对阴蒂的刺激,让拼上性命不想让山贼满足的牡丹条件反射地发出“嗯嗯嗯嗯嗯!!”的声音并迎来了高潮,生理上的反应换来的是基克的冷嘲热讽:“这婊子,装的那么纯洁,还不是被老子们操到高潮?”

   对事实无法反驳的牡丹,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彻底崩溃,泪水伴着再也不加控制的呻吟一并传入男人们的耳朵,这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振。山贼们把两具躯体放在了一起,汉克抓住菈米的手腕,放在了牡丹的胸上,并且捏住菈米的小手,强迫菈米揉捏牡丹的乳房,换来的是菈米的抗拒和牡丹下意识的呻吟。

   “都射过了吧。”劳伦斯已经在牡丹和菈米的小穴内各征伐了一次:“那么可以进入最精彩的环节了,杰克,药!”

   杰克立刻将四瓶装满紫色液体的玻璃试管放在了劳伦斯的手里。劳伦斯接过试管,在两位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面前晃了晃:“这是商会引以为豪的秘药,用处就是让你们的身体产生最强烈的性欲,也就是俗称的催情药。”

   在两位少女惊恐的目光中,劳伦斯补上了一句:“一瓶就能让最纯洁的圣女淫水乱喷,至于两瓶嘛,还没有人尝试过,小的们,把她们的嘴撬开!”

   于是两个少女,被七个男人分别反剪双手,捏住鼻子,撬开嘴巴,劳伦斯先打开了其中的两瓶秘药,分别给两位少女灌了下去。

   尽管对发情这种事情完全不了解,但菈米的本能也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药,她拼命摇着头抗拒,但被男人扶住脑袋,捏住鼻子的她很快就因为呼吸的本能而张开嘴巴,冰凉的液体灌入喉咙,似乎带着异样的甜味。

   与此同时,牡丹的嘴里也同样被灌入了山贼们所谓的秘药。

   甚至能感觉到药水顺着食道进入胃袋.....牡丹绝望想着:我到底会被怎么样。

   答案很快就来了。

   首先对秘药产生反应的就是菈米,身体的虚弱带来的是更差的抗药性,在男人的围观下,少女突然感觉到下腹传来了一阵热热的感觉。

   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还有点舒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菈米明白了,这股热并不是温暖,而是逐渐被点燃的火焰,那股炽热的火焰很快蔓延至全身,但更多的是灼烧着少女的下体。

   菈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那刚刚还因为性爱而痛不欲生的阴道,此时竟然在散发着连她都有些害怕的热力。

   炽热的感觉背后,藏着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

   “嗯!嗯嗯嗯!!”蓝发的少女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身边的山贼们明白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也不急着继续他们的轮奸,而是为药效的发作而推波助澜。

   少女的尖尖耳朵,娇嫩的乳头,已经鼓胀起来的阴蒂,都成了男人们玩弄的对象。

   “嗯!不要碰....嗯呀!!耳朵....乳头....小豆豆.....不要碰啊!!不要再摸了.....好.....好奇怪....好可怕!”

   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对少女敏感部位的挑逗,菈米的小穴内的灼热和酥痒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严重,稚嫩的阴道内仿佛每时每刻都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络绎不绝的爬过,让少女一次又一次的夹紧双腿,男人们对她敏感部位的触碰让少女的兴奋值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高,每一次指尖划过乳头,每一次舌头含住耳朵,每一次手指揉捻阴蒂,带来的都是阴道内那百爪挠心的瘙痒,和越来越高的敏感度。

   少女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壁在收缩,能够感受到男人残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滴精液随着自己肉穴不自觉的收紧而滑动。

   “不行.....不行.....别再.....不可以.....”原本抗拒的声音染上了媚意,少女那如同黄金一般璀璨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有些朦胧和迷离。

   不止是阴道,全身上下好像都无比敏感。明明刚才男人们也玩弄过这些部位,可没有一次像这般让菈米有感觉。

   而基克最关注的还是狮白牡丹的变化。

   他注意到,明明没有人触碰她的身体,牡丹的脸却仍然变红了。

   “有感觉了吗?贱货?”基克笑了,他继续观察着牡丹的反应:少女的表情充满了迷惑和羞涩,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因为小小的一瓶药就变成这个样子,少女的皮肤开始染上色欲的玫瑰色,基克的手放在了少女的乳头之上,恶作剧似的围着乳晕转圈,然后轻轻捏一下乳头,牡丹的手放在了基克的手腕上,似乎想把基克的手推开,但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轮奸,牡丹已经被榨干了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推拒的手如此无力,简直就像是在迎合一样。

   随着基克的动作,少女的大腿也开始夹紧并互相摩擦了起来。

   随意这样的动作,腔穴内残留的精液又一次被挤压了出来,那场面真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说啊,是不是有感觉了。”基克狞笑着把手放在了少女的股间,手指,围绕着少女的阴唇打转。

   “嗯.....和你没关系....嗯....呀....”

   在少女的轻哼声中,基克的手指猛然插入了少女的阴道。

   和精液的触感不同,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湿润已经开始占据少女的蜜穴,使基克的插入更加顺畅。

   “哈啊....不要.....拔出来....”

   “不要拔出来?哈哈。”基克的手指勾动着触碰牡丹腔内的G点,伴随着这样的动作,少女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明显,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别....别再碰了....别.....不行.....快滚开......别.....”

   牡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基克手指的纹路,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她都如此清晰,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带来的强烈电流贯穿着少女的大脑,她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但是这种刺激给她带来的比按摩要强烈一万倍的感觉,就叫做舒服。

   本来想要抓住基克的小手,被牡丹咬在了嘴里,牡丹用力地咬着自己的手臂,仿佛想和这潮水一般的快感对抗,但是随着基克的动作,她的抵抗越来越无力,也越来越不自信,呻吟声一次响过一次,最终在基克高频率的挑逗中,少女的身子猛烈的一弓——

   “嗯嗯嗯嗯嗯嗯!!!!”牡丹几乎是尖叫着发出了呻吟,刚刚还以冷冽的眼神和坚韧的态度面对男人强奸的少女,如此轻易的就登上了属于她的绝顶。

   但是——

   牡丹心中的疑惑更甚了——高潮的那种极致的刺激久久不消退,但即使在如此刺激的情况下,阴道内的瘙痒仍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基克拔出手指的一瞬间,牡丹甚至想要伸手阻拦,但最终由于心里残存的骄傲和矜持,少女什么都没有做。

   “想要的不得了吧。”基克趴在少女的耳边,用手玩弄着少女的阴蒂:“自己分开腿求我,我就给你解脱。”

   “你......”牡丹仍然愤恨地盯着基克,可是那句“你做梦”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下面太痒了,而且仅仅用手指无法解决平息万蛊噬心的酥痒。

   “哈啊......哈啊......混蛋.....你.....”牡丹的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下,快感和对肉棒的需求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理智,她瞟了一眼基克的阴茎,吞了一大口口水。

   偏头看了一眼雪花菈米。

   在男人们的爱抚下,菈米的双腿之间已然泛滥成灾,被秘药的效果刺激的不知所措的雪花菈米,甚至自己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穴内。

   “啊.....嗯.....明明.....不可以的.....这样好.....好羞耻.....唔嗯!但是.....好......好舒服......”

   少女生涩地爱抚自己阴道的动作大大地刺激了她身边的男人,爱抚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菈米也拼命地抠挖着自己原本疼痛不已的阴道,随意“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大,少女不自觉地咬紧嘴唇,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显然是快要登上绝顶了。

   这时劳伦斯却强硬地把少女的手指拔了出来,他抓住少女的双手,看着少女那因为舒服而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颤抖的嘴唇似乎带着无限的疑问和责怪:“为.....为什么。”

   明明.....明明舒服的事情马上就要来了.....为什么

   已经接近高潮却被强行打断自慰的痛苦让菈米的身心都极大的不适,她不得不拼命地摩擦大腿来获得快感,

   “哈哈哈,小婊子,想这么简单的就去可没那么容易。”

   楚楚可怜的菈米,大眼睛里明显在问:“要怎样你才能让我舒服?”但迫于羞耻,无法开口。

   “跪下来,亲老子的龟头,求我插你。”读出了少女眼里的渴求和难过,劳伦斯明白这个纯洁女孩离堕落只差临门一脚了。

   “不要....菈米.....菈米.....不可以.....”牡丹绝望的祈求菈米能够守住自己的理智:如果她就这么屈服了,那我也会因为承受不住刺激而祈求这些山贼吧。

   但牡丹小看了那药的力量。

   被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求而不得的饥渴和春药带来的剧烈刺激,都让菈米的理智不断崩溃。

   男人们的爱抚,加速着这个崩溃的过程。

   最终在牡丹绝望的哀求下,菈米爬了起来,跪在了劳伦斯那仍然残存着精液和口水的阴茎之前,红着脸,吻上了劳伦斯的尿道口,唇分之时,尿道口的精液在菈米的嘴唇和男人的阴茎之间,牵上了一条代表着肉欲和沉沦的白色丝线。

   “请.....请把这个插进来吧。”

   房间里,顿时传来山呼海啸一样的咆哮,不知疲倦的男人们被菈米那充满欲望的请求刺激的又一次勃起,劳伦斯首先按倒了菈米,巨大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少女已经变得顺从的身体。

   只在插入的一瞬间,少女就登上了高潮。

   “哈啊啊啊啊——好.....好奇怪!嗯呀啊啊啊啊啊啊!!!”阴道残存伤口被触碰的疼痛完全抵不过山崩海啸的快感,甚至还为这快感的蔓延推波助澜,菈米的双眼几乎在一瞬间就翻了上去,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而言,这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了。

   无比湿润但又无比紧致的感触终于让劳伦斯也感受到了极致的舒爽,他咆哮着对身边的手下说:“这娘们太骚了,老子刚插进去她就泄了,看我干死她!”

   “嗯....嗯啊啊啊啊!!好深....好粗呀啊啊啊啊.....太.....太用力了.....会坏掉的呀啊啊啊啊......”少女的呻吟,已经写满了娇媚。

   而此时的狮白牡丹,好友那淫靡的模样下,陷入了更深的崩溃中。

   以至于,连基克是什么时候架起她双腿的,她都不知道。

   基克肉棒的插入是如此的突如其来,牡丹对此甚至没有做好最基本的准备,但瘙痒的阴道得到满足的一瞬间,少女仍旧高潮了。

   “你干什——嗯嗯嗯嗯嗯!!!”少女的身体顿时如同筛糠一样抖了起来,极其恐怖的刺激瞬间塞进脑海,把少女的神智搅得稀巴烂。

   何等剧烈的快感。

   牡丹的脑袋里此时此刻全都是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为什么她这么轻松就高潮了?

   问题已经得不到答案了,因为牡丹已经无暇他顾了。

   基克那伴随着淫靡水声的抽插刚开始,就伴随着牡丹那淫荡但仍强装坚强的呼喊。

   “嗯.....啊.....畜生.....疼......拔出去......恶心的东西.....嗯呀.....咕呜......拔出去......哈啊.....”

   虽然词汇里充满了抗拒,但那娇媚的声音已经骗不了任何人了。

   基克一边捏着牡丹的乳头,一边用侮辱性的语言做为凌辱的佐料:“臭婊子,还敢咬我的舌头,还敢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插死你,插死你.....”

   “啊呜.....啊.....不行.....不行.....又要.....又要.....噫噫噫噫噫!!!”

   基克的抽插还没到三分钟,狮白牡丹就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说!是不是高潮了!”基克没有放过少女身体的剧烈反应,抽插的频率一次高过一次。

   “没有!才没有......嗯.....我没.....嗯呀.....没有!!”牡丹的辩白带着无力的哭腔,理智在沸腾的边缘,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仅仅是被龟头的边缘刮过阴道壁都会为牡丹带来剧烈的痉挛。

   “真的吗!真的吗!!”基克抓住牡丹的腰,更加疯狂的进攻。

   “不要!不要!我不想....别再....别再来了......”牡丹用力的甩着脑袋,如同癫狂。

   “说!到底有没有高潮!不然干死你!”

   “高潮了!我......我高潮了!”极致快感的摧残下,牡丹终于彻底崩溃:“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再去——嗯啊啊啊啊啊!!”

   “妈的,真他妈是个骚婊子!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别来了!别来了!受.....受不了了.....嗯啊啊啊!!不要.....又要....又要啊啊啊啊!!!!”

   短短的几分钟内,彻底放弃抵抗的牡丹,身体如同报复刚刚的忍耐一般陷入了无限次高潮的地狱。牡丹下体飞溅出的淫水甚至打湿了基克的腹部,基克狂暴的抽插着身下被药物摧毁的少女,最终在少女阴道的极致侍奉下,又一次射了出来。

   而在他射出来的一瞬间,少女达到了至今为止最激烈的高潮,一股粘稠的液体从阴道口喷射而出,就像是少女小便失禁了一样,但那液体完全不是尿。

   “哈哈,这婊子潮吹了!”基克拔出肉棒向所有人展示着他的战果,少女被这样的状况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极致的快感又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攥住双拳,勾紧双脚。

   “怎么样,爽吗,婊子。”看着不住喘息着的少女,基克无比的得意:“老子的技术可是最顶级的。”

   “.......”回应基克的只有菈米那疯狂的呻吟,而牡丹,却在此时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牡丹开口了。

   “只不过是.....药的作用罢了.....”牡丹的眼神从刚刚的迷离,又一次回复了纯净和冷冽:“用这种卑劣手段玩弄女孩子身体的废物,还敢洋洋得意....”

   基克被这样的语言彻底激怒了。

   “老大,药。”基克拍了拍正在卖力耕耘着菈米的劳伦斯,劳伦斯看了基克一眼:“怎么啦?那边那个娘们很难对付吗?”说着,又塞给基克一个药瓶。

   基克无言的点了点头,接过药瓶拔出瓶塞,走到瘫在地上的牡丹身边,捏住牡丹的嘴巴强迫她张开嘴,把那一整瓶药都送了进去。

   一整瓶会让高贵的圣女堕落,两瓶又如何呢?

   连续被轮奸又在刚刚连续高潮的牡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基克将一整瓶的药灌进她的喉咙。

   “呃.....”本来还想再骂几句的少女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基克眼神冷淡的看着牡丹的反应。

   而牡丹,也很快就给了基克回馈。

   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瘙痒和对性与精液的渴求,让刚刚还保持着冷淡的狮子,突然癫狂的喊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行!!”牡丹的皮肤泛起了颜色更深的红色光泽,少女的手,在半空中颤抖了半天,然后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疯狂地抠挖着自己的阴道。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你做了!嗯呀.....啊!啊!嗯!啊!好....好难过!好.....好痒!!”理智在划入深渊之前发出了对始作俑者最后的诘问。

   “现在,对我说,求基克大人把鸡巴插进来。”基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选择对着少女即将西沉的理智补上最后一刀。

   不可以说。

   不可以说!

   不可以!!绝对绝对不能向这个肮脏的强盗屈服!!

   尽管心里在如此大声呼喊,但那被性欲折磨到癫狂的大脑却将身体最真诚的需求通过嘴巴传递给了基克。

   “请基克大人.....嗯!把....把鸡巴插进.....来!”

   至此,狮白牡丹的尊严彻底被击碎,不如菈米那般直接跌入快感的深渊,牡丹做出了无数次抵抗,从战斗,到性爱时的不配合,甚至在第一次被春药摧残后仍能怒斥山贼,都代表着少女高洁的意志。

   只是这意志一旦因为被击溃而滑坡,就会比任何人堕落的程度都深刻。

   “这才听话。”基克露出了征服者的嘲笑,拿开了牡丹那生涩索求快感的小手,将胯下那又一次回到巅峰状态的肉棒,畅通无阻的塞进了牡丹那爱液横流的阴道内。

   这给牡丹带来的快感简直要让牡丹直接疯掉。

   “嗯嗯嗯嗯嗯嗯....插....进来了.....啊......去....去了!!”

   少女的高潮来的那么快又那么汹涌,在第一次高潮过后,几乎没有停歇,牡丹又在药和基克的共同进攻下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每一次高潮都疯狂鞭笞着少女的精神,牡丹狂乱的嚎叫,如同一只雌兽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而此时的菈米,也在劳伦斯的又一次内射中登上本次性爱里第六次绝顶,抬着纤腰翻着白眼的菈米,像是被勒住脖子一样吐出了小巧的香舌,口水和泪水同时涌出。显然也已经迎来了理性的彻底崩溃。

   “还想要我们操你吗?”杰克用手把玩着菈米的长发问。

   “想!想!求你们了!我还想要!”菈米就像是突然恢复了活力一样从地板上撑起了身子。

   汉克乐了,当时就躺在了地上,胯下的阴茎直指苍天,对于菈米来说,如同最致命的诱惑:“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

   菈米于是顺从的起身,扶住汉克的那根仍然沾着她理智健在时阴道内部血液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阴道,一屁股坐了下去,肉棒瞬间撞上花芯,快感,也就立刻贯穿了少女灵魂的每个角落。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少女翻着白眼,身边的男人也围了上来:“来啊小家伙,伺候好我们,我们就把精液射给你。”

   “精液!精液!”菈米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智慧,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让她能够兴奋的词汇。

   只是那吞吐着汉克肉棒的阴道,仍然极其活跃的索取着原始的快乐。男人们抓住了她的手,她便顺从的握住男人们的肉棒,左右各一根,跟着男人们的指示,生涩的为男人们手交。

   至于口交,已经学会了,所以不需要男人命令,菈米就能乖巧的把肉棒含进嘴里,并且尽量不让肉棒被虎牙刮到。

   明明刚刚还感觉恶臭难闻的恶心精液,现在尝起来居然这么美味。

   菈米的脑袋现在已经只能思考这样的事情了。

   而牡丹,已经被快感刺激的出现了短暂的失语,被灌下过量春药的少女被基克操得连续高潮了二十次有余,如今她的嘴里已经说不出任何词汇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偶尔还会发出像是野兽一样的气泡音,其余的时候,都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晃动丰满的胸部,以求基克能够更卖力的插她的阴穴。

   在这种终于让高傲少女臣服的快感刺激下,基克又一次射精,一边说着侮辱的字眼一边离开少女的身体。

   另一个男人立刻补上了基克的空缺,狮子在快感中变成了听话的狗,男人命她跪趴着,她便跪趴着,男人命令她掰开阴唇,她就痴痴的着掰开阴唇,似乎在为了能够继续获得快乐而开心不已。

   男人们自然不会亏待她的诚实和驯服,肉棒毫不怜惜地送入少女那洪水泛滥的阴道,换来的是少女一声又一声悠长的呻吟。

   “说!你是母狗!你是被人强奸还会爽得翻白眼的母狗!”

   “窝系....系沐勾.....”已经没有了什么神智的牡丹,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模仿着男人嘴里的语言,以求男人给她带来更多的快乐。

   “哈哈哈哈,这婊子连话都不会说了!”男人们哄笑着,更加兴奋的参与到与两个少女交媾的淫靡戏码中,越来越多的姿势被使用,越来越多的性欲被不合理的发泄,淫荡的哀嚎和呻吟不断从少女们的喉舌间流出,这一切还会持续多久?我们已经不得而知,甚至少女们已经不再会去想这个问题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少女们的住所离街区很远,淫乱的呻吟声穿透房间,被黑暗的夜空吸纳最终无影无踪,却传不到谁的耳朵里。房间里的淫乱场面要多久才会被人察觉呢?可能永远不会有人发现,总之在这个房间内,赤裸的肉体不断交叠,少女们媾和着,呻吟着,哀求着,淫叫着,在男人的胯下变成了失去理智的野兽,淫水和已经被淫水冲淡的鲜血,有的已经逐渐干涸,有的依旧崭新而粘稠。狮白牡丹和雪花菈米原本制作出来准备拿去出售的,在夏天纳凉的魔法小道具已经被人扔在了房间的角落无人问津,但它却安静的见证着这房间内的一切,虽然它不言不语......

   小小房屋的远方,守夜人敲着梆子走过街道,声音渐行渐远.....王都慢慢的睡着,这座城市又一次沉入梦乡之中,准备迎接第二天崭新而充满希望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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