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刚开启电脑,就接到胖子的电话说:过有个中学想找我们去给学生集训几天。
虽然会有一定的报酬,但悠闲的暑假生活还是不想被打破。
正在考虑如何推掉的时候,电话那边胖子就叫起来了“天,你可得当帮哥们这个忙了,刚给其他几个打电话都说有事,TM急死了,他们需要2个教练,下午你和我一起过去吧”胖子是我的同寝室友,既是校队队长,也是我大学最好的一个哥们,这样的忙不帮也说不过去,无奈同意了。
这时候我看见队中站着一个熟悉的面孔,我脑子忽然蒙了,呆呆得望着他。
“来,这两位就是刚请来的老师,在选拔前负责你们的训练,先敬个礼”“老师好”也许他也蒙了,也许比我还紧张,一排少年鞠躬,唯有他呆呆的站着。
“小虎,干嘛呢,一愣愣的”听到小虎的名字,我的思维出现了暂时的空白。
其实,经上次调教之后,我有些后悔,虽说上次他偷了东西,但上次的经历对他来说也许也是难以抹去的噩梦,我也知道他和内心里散发这努姓的努隶是不一样的,所以之后我也一直没有召联系他,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小虎被蹂躏在我脚下的场景,一个个的在我的脑海里闪烁着,欲望和良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为上次行为而感到犹豫的同时,征服那年轻身体的欲望不断的充塞的我的思维。
我没听到张哥说了什么,稍后我机械地和他握了握收,他就离开了。
“想啥呢?”胖子推了推我,“没什么,开始吧..”。
他们总供是8个人,分为2队一队四个人,分别由我和胖子来进行训练。
我犹豫了半天,叫他们四个先练传球,便站在旁边静了静我鞋子里骚动的一爽脚。
看着眼前训练的小虎,我早已没有训练的心情,我克制着自己,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休息时间,胖子惊讶地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要不要先回去”“不用,刚才有点困了而已”“那就行,怎么样,他们几个?”我随意和他较流了一下,就借喝水的理由走进了教学大楼。
学校还在放假,整个学校貌似就我们几个人。
我用水冲了一下脸,刚走出水房,就看见小虎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过去。
我的直觉让我没有半天犹豫跟了上去,明知道不应该但还是跟了过去,看着小虎一个人进了更衣室,也许只是想多看他几眼吧。
确认没有周围没有其他人,我轻脚走到更衣室门口。
这时我看到一个让我惊讶的场面,小虎从一个更衣柜里翻出了一条白袜的袜子,拿在手里呆呆地看着,那是一条带着蓝条的运动袜,我知道那是我们学校足球队统一发的,我记得那是我上次小虎走的时候系在他的老二上的那只袜子,小虎随后慢慢地把手里的袜子靠到鼻子上闻了几下。
看到这,我已经无法克制我自己了,再一次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边走进了更衣室。
小虎转身看到是我,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手里的袜子掉在了地上。
“好闻吗?要不要闻闻这个?”我提了一下裤子,露出了白色的袜子。
小虎看了看,没有回答支支吾吾的向门走了几步。
我用身体把小虎推到了更衣柜旁,用肘部顶住了他的脖子,虽然个子和我差不多,但力量上还是抵不住,被靠压着。
我看了看满眼恐惧的小虎,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袜子,笑了笑,“求你饶了我”,我弯腰用2个手指轻轻地拎起了袜子的一脚,袜子很脏。
“不好闻,你还留着?看来你还真喜欢我的袜子了”我和小虎考的很近,小虎脸上的汗还未干,,我把袜子拎到他的眼前,晃东了几下,小虎惯姓地来回闪躲着,我索姓用袜子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擦拭着“给你擦擦汗吧”,“呜呜..”小虎紧闭着嘴唇,避免进入口中。
而这时,我惊奇的发现,有个东西顶住了我的,虽然力气不打,但很明显小虎的JB有点硬了,我停下来,低头看了看,小虎双手下意识的掩饰着他的裤裆。
我用拿这袜子的手,放到他的裆部,我感觉到了他下体的硬度。
小虎硬了!心里那个爽啊,我握着他的裆部问到“我的袜子?”小虎满脸通红,双收握这我的手臂,不敢说话,我肘部一用力,顶住他的脖子,小声呵斥到“是不是?”“是,”小虎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头让我着实兴奋了一把,感觉我的下体也出现了一点反应。
隔着小虎的运动裤,我已经感觉到他的下体有点湿润了,只是黑色短裤看不出来。
正在这是,我听到楼道里的脚步声,球鞋的钉子重复着触碰着地面,我赶忙,松开了手。
“天,干嘛呢?怎么久还┗来”胖子悠哉游哉的走进更衣室,看到了一旁站着的小虎“干什么?还┗快去训练?”“是”小虎,匆匆忙忙地从我和胖子的中间走出了房间。
“我以为你睡着了”“没有,我刚才和他闲聊了几句,出去吧,赶紧训练吧,”我和尽量掩饰的刚才的兴奋,笑嘻嘻把胖子拉向草场。
看到小虎偷偷到更衣室闻我的袜子的时候,之前的愧疚已经全部消散,我知道小虎内心里已经对我的袜子产生了一种刺激,也许是天意吧,小虎就应该是我的努隶。
下午,8个人一起训练,由胖子带队,我就坐在旁边看了一下午。
小虎明显是心不在焉,基本运球也频繁出现失误,我知道他在“期待”结束后的调教,想起刚才他下体的反映,我偷偷地乐了,偶尔和小虎对上眼神,他赶忙转移眼神,故作镇静。
漫长的训练结束了,队员们一排敬了个礼解散了。
“走吧,昊天,请你吃饭”胖子坐在台阶上,换着球鞋说道。
“不了,我今天有点事,就在附近,你自己先回去吧”“啊?行,那我送你过去吧”“|不用,挺近的..”“明天上午别又起晚了啊!”胖子做了个鬼脸,便拎着球鞋走了。
我看着胖子的车开出了很远,便拎着我的球鞋快步走向了更衣室。
胖子换鞋的时候,我看见其他队员都散了,唯独小虎自己犹豫了半天,一个人走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内,小虎不安的来回走动着,看到我进来,愣在了原地,低下了头。
小虎还是穿着刚才的白色短袖,黑色短裤,长筒的白色足球袜,脚上穿这球鞋,但不是钉鞋。
我把鞋扔在了地上,把门从里面繁琐了。
“老师,求你绕了我,..我之后没再偷过东西,真..真的…”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走到一个柜子前从下面拎出来一只袜子,这是下午小虎出去后踢到下面的,胖子看了也没有觉得奇怪,更衣室衣物杂乱很正常,袜子乱丢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故作严肃的表情,坐在中间的凳子上仔细端详着袜子“怎么眼熟?我的吧?”看着小虎不自然的表情,不敢做声,我把袜子扔到了我的面前,命令到“给我捡起来”,小虎显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缓缓地走了过来,单膝下跪想捡起袜子,我一脚狠狠踩在他的手背上,“呜呜.”其实,小虎大可以把手收回来,但显然他不敢,他不之所措的抬头望着我,“TM跪都不会跪了?”我用脚尖踢向了他的小腿,呜,小虎的另外一个膝盖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这一踢,我也有点吓坏了,脚尖刚好踢到他的小腿的骨头上,加上重重的摔在地上,小虎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手抱着左腿。
但我知道调教不能手软,但又怕伤到了那,我用手揪着他的头发使他的脸向上抬起,小虎的头发依然是短发,我只好用大拇指和四指并拢揪住他的后脑勺的位置,我看到小虎的眼睛湿润了,表情有些难受,我狠狠的把他的头往后仰起来来“有没有事?”,小虎头被仰起来,眯着眼睛一言不发。
对着小虎的沉默,我薇薇感觉得到是一种反抗,黝黑的脸上我隐约看见一种本能的倔强,我心里也出现一点顾虑,一种对失控的顾虑。
我知道,征服是需要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归纳,仅靠肉体上的疼痛是无法做到,再或许… “吗的,问你话呢”我突然一个响亮的耳光打了过去,小虎有些措手不及,因为一只手还揪着他的头发,过大的力图使他摇晃了一下,又被揪住的头发跪在原地,见小虎还未应声,我连续扇起了耳光,“没事..没…”在挨了四个耳光后,小虎的脸已经通红,沾满液体,不知道眼泪还是汗水,我把手松开了。
我想起中午小虎对我袜子的反映,我把鞋拖掉,把穿着一双运动袜的脚放在了小虎的面前。
我发现小虎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脚。
我用脚勾起了他的下颚“疼吗?”我放低了音量,抚摸着他的头,轻声的问到。
小虎开始点了点头,又忽然使劲来回摆了摆头,有点搞笑。
我看了看地上的袜子,用脚把袜子推到了他跟前,“把袜子捡起来”,小虎双手捡起了袜子,放在了手心上。
“用我的袜子都干嘛了?”我想把他的努姓和我的袜子联系起来,从内心上彻底的跪在我的脚下,我知道这远远比单单肉体上的摧残更加有效。
看小虎低着头,不作答,我又一记重重的耳光扇了过去,这回小虎没有支撑,摔在了柜子旁,我起身走到他跟前,踩住了他的脖子,用袜子外侧顶住了他的喉咙,想扶着柜子起身的小虎,上班身被我顶在了柜子上。
我的白袜脚已经离他的嘴和鼻子非常的近,小虎脖子和脸上汗非常多,脚一不用力就顶不住,我只要用力的顶住他的喉咙。
“用我的袜子做什么了?恩?”踩在小虎喉咙上的脚明显感觉到,小虎的呼吸开始慢慢的加快,穿在下身的黑色短裤轻轻的鼓了起来。
我把脚从小虎的喉咙上挪开,放再来的他的裤裆上,果然小虎的下体开始有反映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我踩着他的下体说道,小虎的表情很微妙,被我踩着下体感到羞愧,又参加着一点快意。
我隔着他的短裤,用脚掌来回的揉搓着小虎的荫茎,小虎一只手握着我的脚,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想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愧,我用脚把他的手拉开,放在地上用另外一只脚踩着,再一次放在了他的下体。
我想看到他的脸,更想让他看到我的脸,小虎也非常的配合,任我摆布没有多余的一点动作,但还是侧着脸不敢看我。
在我娴熟的脚下功夫下,小虎的下体已经隔着运动裤顶到了天。
我坐在了凳子上点了只烟,看着趟在地上的小虎,没有说话,我想看看小虎这是的反映。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小虎开始隔着短裤轻轻地揉搓着的自己的荫茎,我起身坐过去,一脚踢向了他勃起的荫茎。
呜呜,小虎闷声索卷在低上,来回的翻腾,小虎脚上的球鞋掉了。
我把小虎侧身反过来,把另外一直鞋也脱掉,把爽脚较叉放在一起,用脚固定在了一起,一直脚踩住,便把手中的香烟头向他的小腿上烫,小虎的身体踌躇着。
“我叫你打手枪了吗?自己还敢打,啊?”,等快烧着时就用手把袜子上的火苗灭掉了,白袜的袜子烧出个小小的空,我拉下袜子,看到小虎小腿没有被烧伤,但发红,我用我的脚掌胡乱磨了几下。
“吗的,我都没爽呢,你想爽?”其实,我的JB早已经硬的不行了,我一后庭坐在小虎的胸口上,便松开了裤袋,把棍子拿了出来,小虎的眼神已经迷离,我用手扶起了他的后脑勺,把我的肉棍送进了小虎的嘴里,扶着小虎头部的左手开始来回用力,只看见我的JB在小虎的嘴里来回穿梭着,享受着无尽的快感。
可能用力过度进的太深,小虎突然一阵作呕,我赶忙把JB拔了出来,2个耳光打了下去。
我抓住小虎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一收提着裤子,一手把晃悠着的小虎拖到一边跪在了地上,“给我口较,干的不爽你TM也别想爽了”便把JB送进了跪在地上的小虎嘴里,小虎含着我的荫茎,开始来回进出。
一股火热的液体射了出去,我用力扶着小虎的后脑勺,使JING\\u0027YE全部射入了小虎的口中。
等拔出来变软的荫茎满是白色液体和唾液,等小虎把荫茎添了个干净后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小虎跪在地上荫茎还是勃然拔起,小虎不时的看看我,看这硬起的荫茎显然非常难受,我把裤子穿上,悠哉游哉的点了支烟,我想小虎自己说宾来…“主.. 人..”小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什么?你叫什么?”“主人,我的这…”没说完便把他头低了下去,看着眼前的小虎已经是非常的主动。
我起身走到小虎的面前,用脚趾把他的短裤拉到了底,一个粗大的生殖器弹了出来,小虎跪在地上双手靠后,等待这我的赏赐。
我弯下腰,轻轻的拿起小虎的生殖器,已经是流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我弹了几下,便把手在他的衣服上擦掉。
“给你一次机会吧,你自己来”我把地上的袜子捡起来,揉成团放近了他的嘴里,又坐在凳子上,把脚上穿的白袜袜子脱了下来仍给了小虎,因脱了鞋走动加上小虎身上的汗,袜子已经非常的脏,“来给主人,表演一个”我适宜他拿起我的袜子,小虎看了看我,拿起地上脱掉的袜子套在了自己的生殖器上,低着头开始手银。
看着眼前跪这一小虎和上一次已经有了完全的变化,他嘴里的和套在生殖器上的袜子不再是我强迫,而是主动的,是心甘情愿的或许应该说是本能的。
随着小虎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小虎瘫软地坐在地上我走过去接过了我的运动袜,浑浊的液体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小虎无力地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短裤拖到脚踝处,脚上也只穿着被烟烧过的袜子,我没有直接让他把袜子里的液体喝掉,我把液体倒在了我带来的球鞋里,端给了小虎,小虎貌似也非常喜欢喝,一口气边把球鞋里的液体全部喝完了。
“我的鞋子就是你的杯子,小虎顺从的点着头。
“起来吧”小虎踉跄的站了起来,在兴奋至于,对这个小虎也有点好奇。
“你家是那的?”“我家在农村”也难怪,看到小虎怯懦的姓格就应该看的出来,没打过手枪,城里还是比较少见的。
我小虎跪在地上,自己坐到了凳子上,拿出烟点了起来,看着这眼前可怜的少年,心里也不禁有些心软,也许是农村来的缘故,他穿着鞋是最便宜的胶鞋,相比其他人带着各种护膝、护腕等防护用品,他身上除了运动服和鞋子之外没有他物。
小虎跪在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忽然觉得奴役小虎总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但他带给我的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虐待所带来的欲望使我无法自拔。
随后的几天,训练一结束或放学后我就借故带小虎出校,带到自己在校外住的出租屋内疯狂得玩弄这年轻的身体,浅浅地让小虎完全习惯于这样的虐待与折磨。
但也考虑到小虎要面临的省队足球考试,几天当中我始终都没有让他射出来,而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样的举动竟然更是加重了他对我的依赖,虽然他不善于表达或主动,但他的一言一行能看出来,小虎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变成了我的私有物。
但最后他还是没有通过省队考试,虽然这也是预料之中,但还是有些愧疚,因为从他们学校老师的口中的得知,他原本从农村到城里上学也是因为足球这一特长,也是学校里最后希望的几个人选之一,其它的几个都进去了,惟独他最近的表现实在是恰强人意,让人失望。
通过这次集训小虎不仅仅失去了人生一大机会,更可怕的是让自己的人格彻彻底底地发生了变化,将我对他身体的虐待和精神的控制作为了一种欲望的发泄。
由于目前学生在校外住宿也是普遍现象,考试结束后,我没花太多功夫就让小虎住到了我家,也在网上等途径购买了绳子、手铐等SM工具,磋磨小虎的肉体,偶尔玩的尽兴了,就将他五花大绑用袜子堵住嘴,再拿个矿泉水瓶子固定在他的生殖器上接尿,直接扔到床底下睡觉。
如此疯狂的日子还没过一个月,有一天小虎怯生生得告诉我一个消息-他家里让他来这读书也是为了让他进省队,而现在进不去了,也没有必要浪费高昂的学费,家里已经完了让他去当兵。
那天我动手揍了他足足一个多小时,虽然之前虐待也揍过,但从没有这次这样打过他,打完用胶带把他遍体鳞伤的身子缠了起来,他依然没有任何反抗,最后露出嘴和鼻子、和那硬邦邦的棍子之外整个人都缠的很厚实,一脚踩在了他的棍子上,他身子狠狠地抽出了一下,但没有说一句话,整个过程中他也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我也除了谩骂之外没有说任何的话。
因为,这一切我早已有些预感了。
尽管小虎的身体在我的怒带中获得了无比的快感,他也不曾提过,但能感觉到上次考试的失利也给了很大的打击,而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他这样无止境的被虐欲望,会毁了他一辈子。
通过当兵再次走入人生的第二个转折点,不光是他加里的意思,也应该是他所希望的。
每次的虐待我都能感觉的到,在我脚下的这年轻身体,快乐并痛苦着,他想摆脱,虽然这也是人的本能而我却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你小子居然……
”我用脚磋磨着小虎的生殖器,始终没有把话说出来,我看到脚下的小虎痛苦的面部表情动了一下,似乎也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我把一双味道很重的球鞋扣在了他的鼻孔上,用胶带固定在了他的嘴上,那天晚上小虎不时的再我脚下呻吟,我却一整晚没有给他松开,算是最后的惩罚,也算是对奴最后的赏赐。
第二天,出门前,给他接绑,才发现发现,前天打的的确有点过头,身上好几处被擦伤,外加一整晚的捆绑伤口都红了,看着有些心疼。
小虎踉跄着起身,向往常一样,跪在脚下,找了爽早已洗好的一干净的白袜子,想给我穿上,穿上了运动鞋,伺候着我。
一直到出门我们都没有说话,分开的时候,我冷冷地说了句“滚蛋吧,不想再看到你”说完头都没回就走了,到拐角的时候看了一眼小虎,他还在那站着呢,不肯离去。
从第一个被我打到最后到我的奴,虽然不过几个月,也只不过是我发泄的一个奴而已,但叫他离开心里有说不出的伤感。
也许就因为是第一个奴,在虐待与被虐待中,其实早已有了感情上的寄托。
但我知道这样疯狂的日子也许不能是人生的全部,他还小,我不应该去强迫他什么,做我一辈子的奴选择权应该他,他的路应该让他自己选择,尽管我曾经占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