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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曼玲十八岁,就要高中毕业的时候,那些「爱男生」的小妮子,放着书不好好读,专门搞恋爱的时光里,曼玲虽没有较好的对象,但对男人的种种好奇是免不了的。
有一天,下了课,匆匆赶到车站想搭车回家,当走过平交道,刚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店前,竟有一个面色黄黄的男人向着她点头,说「小姐,有最好的明星照片丶化 品………你要不要,是最好的。」
曼玲喜爱明星,也想当一颗闪跃的使人人爱慕的明星,所以,不论那一国的明星照片,都喜欢收集,听了那人的话,不自禁地停下脚步。
那男人点着头说:「请跟我来,包你喜欢,是一等,一流的………」
跟着踱进了日本料理店的小巷子,停在一家破房子的门口,那个男人进去了一下,又走出来,把一个信封很神秘的交给曼玲,说:「小姐,上好的照片*,便宜的价钱,只要你十元,一套八张,包好看,请你回家看………这里人多。」
不错,站在街口看明星照片,周围的奇怪眼光,一定使人发窘,曼玲只好把十元给了他,把照片信封塞入书包,急忙跑出小巷,走回家。
晚上,在床上拉开抬灯,拿出来欣赏,一看不禁心中乱跳,面上发烧,原来那是一套春宫照片。
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在床上………做着插穴的动作,使得曼玲年青的胸中阵阵发慌。
只觉得阴穴里发痒,紧紧夹拢两腿,更不好过,展开大腿,又好像有说不出的空虚………
下着大雨,从晚场的电影院走出来,坐进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已经是十一点过了,驰近家中的巷口,曼玲急速地下车跑进黑沉沉的巷中。
「小姐,我送你回家。」突然地由暗处闪出一条人影,走过来,在昏暗的街灯下,白光一闪,是一把雪亮的刀,直指着她:「嘿嘿,春宫好看吗?我们做朋友,我会使你快乐……你叫,我就杀了你。」
他一手抓着吓呆的曼玲,她已经小腿发抖,走不动了。
「别怕,双方都快活,你试一试就知道,谁叫你,你长得漂亮,嘿嘿!我已经等了一年多了。」
那把刀子闪着光,从刀光的反射里可以看到一副还不错的脸蛋,不过那脸上显露着一昧邪气。
「来,听话,我会使你快活,我爱你。」
曼玲不敢反抗,只好被拖着走进对面公寓的楼梯间。
本能羞丶怕丶气,合成消极的抵抗,挣扎着,扭曲着身体,像一支虾子,两腿夹得紧紧的,两手护着胸前,一面哀求着:「拜托,拜托,放我回家,我会报答你,给你钱,你说,你说要多少………」
他不理会曼玲的要求,自动地很快脱下了去裤,又抓起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乖乖脱下,我会让你回去,撕破了你的衣服就不好,怕什麽,快………」
曼玲吓坏了,在小刀的威胁下,只有解扣子,慢慢地只希望有人来解救危机。
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曼玲的裙扣拉链,裙子落下。
那两只魔手占据了她的胸前,一阵揉,一阵子搓,又以指头夹着奶尖,不住的捏丶压,使得奶头逐渐发硬,奶头的一阵急搓下,搓得曼玲头昏脚软,全身发麻。
怪手继续侵袭。
「嘶——嘶——」三角裤被扯破,那发热的手掌,整个紧按在阴户上,又一阵子急磨急搓,紧张得曼玲忍不住张开了嘴吐气。
一根指头,撑开了两片阴唇,阴核被指头紧紧捏住,一紧一松,又不停地揉挤,阵阵的奇痒,刺激得难以忍受。
他伏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嘴唇又找到曼玲的小嘴。
火柱顶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东撞西撞。
左手更是不停的在曼玲的乳房抚摸着丶揉着丶搓着丶捏着,这一手让地无法抗拒。
她崩溃了,她的神智呈示已经模糊不清的现象。
她情不自主的低吟着:「不………请不………不要………请不要……」
深吻,吻走了理智,揉搓,搓去了羞耻,拨动了曼玲未知的情欲,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泛滥。
他摸着了柔细的阴毛,捏住了她丰满的阴唇,唇缝湿湿的,他的手指扣进了阴穴里,不断的搅搓,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麽也记不得,她只知道拚命的挺起阴户,凑进,又凑进。
他双手把曼玲约两腿一拉,八字分开,跪到在两腿中间,那根大肉棍子,有六丶七寸长,不住地晃动着:「你………你要做什麽………让我回家………拜托……」
「哼!回家,还早哩!你舒服过了,也让我爽快,爽快………」
他伏身下来,那棍子正顶住阴穴口。
曼玲觉得全身麻酥,但本能的拚命,想保住门户,不让肉棍子插进里面。
屁股的扭动,使龟头在阴唇上丶大腿内侧上,根上乱顶一阵,更是难过。
他发怒了。
猛仰上身,又亮起那把小刀,白光连闪。哼声说:「再动!我就用刀子通你,要刀子还是听话!」
曼玲心中一冷,她实在怕刀子,怕在身上挨刀割,只有停止反抗,又羞,又气,紧闭上眼睛,眼泪不断地从双手的指缝流了出来。
两片阴唇被分开,一个肉球顶住了阴核,曼玲潜意识的用手想拨开,却被他的两手按住。
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铁棍猛然插进阴穴里,一阵刀割一般的疼痛,是火辣辣的痛,使曼玲不禁「哎」一声,痛得双泪直流,摇头挣扎,两腿本能的猛蹬,叫了起来:「求你……求求你……饶了我……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求你……」
他俯下上身,吻住了曼玲的香唇,两手松开,紧捏她的双乳,她拚命的摆头,下身也扭动,想摆脱侵犯。
谁知越扭,越觉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阴穴也越觉得痛楚不勘,只有停止扭摆屁股喘气,哀求着:「求求你……求你……小穴被你挣破了………好痛……哎呀……不要…,不要………」
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阴户口,被自已的鸡巴迫的四边张开,那阴穴像橡皮套似的,紧紧的把龟头夹住,夹得又痒丶又酥,好不舒服,那管她的浅叫低呼。
他索性将阳具全根顶了进去。
但见曼玲的腿丶小腹,更抖颤得厉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乳,颤颤荡荡的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极迷人的处女娇态。那不能使人迷惑和兴奋。
他越弄越起劲,但曼玲越来越难挨,祗见她气喘喘地摆动着细腰和屁股,喊着:「你饶了我………」
「痛死我了,你……你真狠心……我……」
他抬起上身,两掌撑支着,下身猛挺,肚皮碰肚皮丶碰得曼玲全身酥麻,两腿发抖。
一阵子,猛起猛落,大插大抽,一下比一下重,阴穴里头也渐渐酥爽起来。
曼玲只有紧紧咬住牙齿,呼吸也越来越粗促。
忽然,他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压着曼玲,一股热流直射阴穴里面。
风雨虽停,花蕊已落,李虎剥夺了曼玲的贞操。
从此而後,曼玲只有屈服在李虎的淫威下,也在一通通的电话催促里,提供身体作为李虎淫欲的泄具。
她心里恨透了李虎,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因为李虎是她那地区的老大,在恶势力的笼罩下,一个弱女孩只有认命。
一直到了李虎的「案」子犯了,在争夺地盘的大械斗後,李虎被捕,判了刑坐了牢。
这一关就是十几年,如今他已经出来了…………
从冗长的回忆里,重新回到现实中的曼玲,长长的嘘出了气,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要去赴六点锺的约会。
西边的日头只剩下了半边脸,薄薄的残晖,透过正面的那排老树枝桠,照射在耸立的墙壁上,一片绚丽彩光,说不出的一种惆怅和单调,有种「盛极而衰」的味道。
向手心呵了一口气,李虎用力的搓着那双生了硬茧的粗手,伸下懒腰,慢慢地由门廊子下面站起来,对着路肩的那部刚到的轿车走过去。
曼玲迅速地推开了车门,李虎也很快地溜进了驾驶座右边的位置,车子又开向了郊区的路上。
穿着T恤和变灰的蓝色牛仔裤,李虎的肚子突出,稀疏的头发涂满了廉价发油,一阵汗臭和不洗澡的气味袭向她。路灯的亮光从车窗射进来,把李虎的脸映得有点阴险。
曼玲不知如何开口。
「李虎,你知道我结婚,我有一个家庭,我不能像以前那样………」
李虎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膝上,用力压着:「古锥的,不必讲,先吃饭,我有钱,我请客,吃过了再说。」
「李虎,我有了孩子。」曼玲用哀求的声音说:「我的婆家,我的丈夫对我管束的严………」
「没有关系,有了孩子又怎样?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不像有了十几岁孩子的母亲,你大腿的肌肉一点也没有松软。」
他饥渴地盯着她的胸脯,令曼玲感到血液涌上了面颊。
「你的胸脯还是那样饱满,待一会我就可以看看生过三个孩子以後,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坚挺。」
「你,你何必一定找我呢?你有很多漂亮的女孩……」
「哈哈,你知道吗?她们有的不成熟,有的没有经验,没有比漂亮又成热的女人更好的,而你嘛!嘿嘿……」
那支手压的更紧更重,都位也从腿部到了大腿根。
「我已经老了,快四十岁了。」曼玲哀求着:「可是,你看起来连三十岁都不到。」
她只有顺从地依着他,把车子开向李虎指定的路上,在林荫道上滑行。他说:「只要一个钟头就好。」他摇笑着。
「不过,假如你也喜欢,我们可以有两个钟头。」
曼玲的喉咙发乾,但她必须忍耐,必须表现对他顺从,因为她的幸福和将来,握在他的手里。
「李虎,你放了我吧,今天不要这样,我……我的经期……」
他转头望着曼玲,露牙笑笑:「嘿嘿,我不是苛求的人,将就一些,别有风味。」
终於车子驰入汽车旅当。走进了一间套房,曼玲又提出了哀求,是最後的乞求:「李虎,求求你放了我,我愿意给你一笔钱,我发警,我把我的私房钱统统给你。」
「笨女人,」他终於咆哮起来:「我要的不是钱。」
他随着开始解开皮带,用头看她。
曼玲呆坐在椅子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又吼叫:「把衣服脱了,要不我来撕………」
曼玲想声呻吟,李虎且开始伸出了魔爪。
他先把自已脱个光溜溜,一根肉棒早已怒涨如铁棍,在一丝不挂的下体荡恍,以一种征服者的傲态,迫视着曼玲的动作。
曼玲颤抖着,慢慢解开了衣服,上衣掉下,胸前丰满成熟的豪乳,坚挺的抖动着。
在一声声凶恶的吼声下,曼玲一件又一件继续脱,不久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曼玲在恐吓下解带宽衣,在心理上已经饱受了刺激,再看见李虎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阳具,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欲火逐次高涨,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正想有男人的大鸡巴来插弄一阵。
她这时候闭着双眼,呼吸急促的娇喘,粉脸羞红的低着,可知已经春情激荡,心情混乱,娇艳如花,风姿迷人。
一对肥白胀满的大乳,丰满极了,两粒红艳的奶头,挺立在前面,全身成熟丰满,雪白细嫩的肌肤,修长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满美极,浓密的阴毛在雪白胴体的对比下,更显得诱人至极。
真的,曼玲的身体决不像有过孩子的妈妈。
李虎「嘿嘿」一笑,双手从背後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大乳房,又搓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尖,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的香舌。
曼玲被摸得浑身不住的颤抖。
李虎此时欲火烧炽着全身,大难巴早已硬得涨痛,非得一泄不快,不再播弄,双手托起曼玲的娇躯,往床上一放,曼玲也就四平八稳地仰天躺着。
忙低下头,用嘴唇含住那粒艳鲜的大阴核,又舐丶又咬,一双毛手抓住两颗大乳,又摸丶又揉。
垒玲被李虎搽得全身发抖,阴核披吮吸的全身软麻,已无反抗的力气,只有摇动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中娇呼:「李虎!你不要这样………我有家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回去,拜托,拜托………我求你,求你让………喔………啊………噢…………」
「不行!谁叫你长得这样动人,我想你已经想了十多年,我在狱中也没有忘记过,现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你又不是没有被我插过,续一续旧情,现在的社会,那一个女人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你做得秘密些,不声张,有时换口味,又有什麽不可以?嘻嘻!」
曼玲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不停地抖动。
「啊!啊!不要!不行!求你!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漾,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吟,真惹人心痒,太美太诱人。
曼玲的阴毛浓密乌黑,又粗又长,有点卷曲,将整个阴丘包得满满,下面一条肉缝,若隐若现,红通通好像少女的家伙。
肉缝上已经缀满了水珠渍,小阴唇一张一合,好似小嘴巴想吃奶。
李虎一看神情,知道该下手了,於是站起来,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垫在曼玲的丰臀下面,把两条玉柱般的粉腿用力拉开抬高,用手拿着肉棍子对正阴穴,用力往前一挺,「滋甫!」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痛!痛死我了!」
曼玲被李虎挑动了春情,性欲早就高升到狂热的地步,心里本来就希望有一支鸡巴来止痒。
想不到李虎的鸡巴在经过十几年牢中生活後,还这样有力,而像一支饿狼一般的又勇又猛,虽然自己已经生育过,但天生就很紧很小,这一插进,他当然吃不消,额头上也因而冒出了冷汗。
李虎感觉大龟头被一层暖暖的丶细细的嫩肉紧紧夹着,爽快极了,想不到生了孩子後的曼玲,还和十几年前那时候一样够味,心里更不舍让她离开。
「哼!」李虎双手将粉腿推向双乳上方,使曼玲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大鸡巴又进入三寸。
「啊!噢!好痛……唉哟!哎呀!喔!喔!」曼玲娇呻不停。
「嘿!嘿!好些吧!还有一寸没进去嘿!等一下………全进去,你就会舒服了,你会痛快死了………」
又一次,鸡巴终於全根而没,大龟头抵住花心,曼玲又一次全身颤抖,阴壁紧紧地咬住了阳具,阴道紧缩,一股热热的淫水,直冲而出。
「啊!啊!舒……舒……服……快……快用力……插……都给………给你……啊!啊!哎!哎!」曼玲的淫性暴发,再也禁不住,哀求也变质了,扭动着细腰肥臀,双手紧紧抱住李虎,双脚也紧缠着男人的腰。
「哦!啊!美……美死了……大鸡巴碰到……花心……啊!舒服……爽!爽!」
李虎依然不理曼玲的感受,狂抽乱顶,把曼玲顶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头门一晕,便不省人事。
李虎威风凛凛,双眼正迷迷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嘿嘿邪笑。
当曼玲苏醒过来时,已经又是一段时间过去了,只感觉到阴户里被插得又酥又痒,畅快无比,那粗大的龟头插在阴穴里顶住花心,使她双腿酸软,浑身哆嗦。
「哎!冤家,插吧!索性………插死我好了………哎………啊………哎哟!哎哟!我……我要死了……喔………喔………哎……嗯…………」
在李虎的大干特干的狂态下,曼玲又被引进疯狂的状况,挺着丶扭着丶叫着丶喊着,一次又一次的丢了又丢。
她歇斯底里一般的叫起来,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她已径欲仙欲死,淫水直冒,花心乱颤,肥臀拚命摇摆,挺高,配合男人的抽插。
李虎也像发了狂,像野马丶像饿虎,搂紧了曼玲,用足气力,拚命急抽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曼玲的花心上,「滋甫!」声不停。
含着鸡巴的骚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骚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一阵抽搐,一泄如大江水,双手双腿一松,全身瘫痪。曼玲已精疲力尽,休克了,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生活下,那经过这样的狂风暴雨,紧闭双眼,香汗淋漓,只有肥大的乳房,随着微弱的呼吸,一抖一抖。
野雀高飞(七)
在某虢合景致幽美,没有都市的吵噪,空气清新,令人心神舒畅,富商绅士,都在此区购置休闲产业,建筑别墅,以夸耀财富。
秀馨的生活富裕,不愁吃丶不愁穿,儿女又不需自己照顾,所以在空暇的时间,也祗好找几个朋友聊聊天,或是打打牌,来打发时光,以解寂寞和无聊。
但到了夜静人寂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真有孤床难眠,床空被寒的感觉。
徐徐的清风,带来淡淡的一阵荷叶香气。
秀馨独自凭窗而坐,临池一面的落地纱帘透过春光,可见到绿油油的一片荷池。
「铃,铃,铃………」电话铃晌,懒洋洋地秀馨拿起了话器,对方传来了挚友「曼玲」的,声音:「喂!怎麽啦!还在睡呀!太阳晒屁股了,昨夜太累,是不是?没有起床呀!」
「没有啦!一个人无聊,发呆了。」
「怎麽!老公又出去了?」曼玲惊讶着:「是呀!有什麽办法,他说工作忙,不能休息呀!」
「忙!忙好呀!赚钱嘛!还嫌不好,哼!」
「哎!我宁可不要那麽多,我希望有人陪我,你有时间,来陪我聊聊吧!」秀馨邀请曼玲。
「好啊!打麻将,有没有兴趫,邀清枝他们一起来。」
「好吧!反正无聊。」
没多久,曼玲开着自用车,载着清枝和另一美艳妇人到了。秀馨认得她是「惠琴」—同班同学。
交代了女佣「江嫂」准备晚餐,拉好牌桌,四个人坐上了牌桌,方城大战开始。
八圈摸下来,已经是深夜,秀馨从厨房端出江嫂回家前准备好的宵夜,边吃边聊着:「好久没打牌,好像很累人,你们几个今晚就不要回去,在这里我也有个伴,怎样?」秀馨怕孤单要求着:「好啊!」清枝首先赞成。
「我正有此意。」曼玲附和着说:惠琴虽然心里不怎样,但没有反对,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
由於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眠心中害怕,大家同聚秀馨的香闺,四人细谈处境倾诉心声,空自叹息,无人慰藉。曼玲等三人毫不讳言的将上次北上探险的事迹又提起来。
「对了!我们为什麽不来再一次呢?」
「再一次!」惠琴眼睛一亮,想起新交的男友——伟民,提议邀来同乐,狂欢。
又是一天的下午,她们四人一直摸到夜晚,吃过了晚餐,各自依着沙发休息,佣人也回去了,只有几条狼犬在庭院里外,没有其他的人。
一辆崭新的轿车,停在别墅门前,「叭,叭,叭……」依照约会的暗号鸣晌,惠琴说:「来了!他来了!」站起身和秀馨走向玄关。
大客厅里厚厚窗帘放下来,隔绝了房内的春光,窗门都上了锁,屋子里的暖气有点热,赤裸光溜的四个美妇和两个英俊丶壮硕的青年,他︵她︶们要作游戏。
由於生活的富裕,又善於保养,成熟的风韵,绝非少女所能比拟,而各人的外貌及胴体美,实在令人如痴如狂,神魂飘荡。
惠琴:姿容秀丽,一笑两个酒涡,娇艳妩媚,樱唇香舌,细语娇声,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致,乳房挺耸,弹性良好,乳尖红艳,身材修长苗条,阴毛在小丘上乌黑发亮,浓密密地包着全三角区及阴唇两侧,臀部肥圆,粉腿修长,一双眼睛水汪汪。
曼玲: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美,乳头略大而红,乳晕部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微显淡淡花纹,阴阜似馒头高凸,阴毛微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形的下阴部微微可见,艳红的阴核,玉腿健美,屁股略翘,走起来,左右摆摇。
清枝:有一头略带棕色的卷发,皮肤白皙,鼻梁挺秀,有混血种的健美身材,有一对尖挺的肉弹,和一座稀松的阴毛,柔软异常,有条不紊的排列在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核,高悬在阴穴的上端,双手纤细,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粉 玉琢,细致可爱。
秀馨:瓜子脸,大眼睛,清秀可喜,身材高大,双乳如柚,臀部高高翘起,有一对修长大腿,腋毛及阴毛都很浓密,小腹平坦,肚脐很深,阴唇外翻,似性欲很强。
「好了吧!别慢吞吞好了,要怎样分配,快点说吧!」惠琴对着伟民说:「等一下,嗀我们先调情,等有了情趣,再开始。」
「可以,我们听你的,不过,我们怎样玩呢?」清枝插上了嘴。
「你放心,我有办法,一定使你们四个人都痛快,绝对公平,童叟无欺,同尝甜头。」
「好吧!你就安排吧!」曼玲说:伟民走向桌边,拿来纸丶笔,写好四张签。
「各位美丽可爱的女士们,我现在做了四个签纸,分别是一丶二丶三丶四号,请四位来抽,抽中单号的由我来服务,双号的由小丁来代劳,玩的方法,由我和小丁来决定,各位要绝对服从,不得反抗。」
结果,曼玲和清枝抽中单号,惠琴和秀馨是双号。
於是伟民叫小丁仰卧在床上,再对惠琴和秀馨说:「惠琴姐,你桍坐在小丁的头上,把小穴放在小丁的嘴上,双手拨开阴唇,让他替你舐穴,秀姐跪在小丁的腿间,用你的小嘴含舐鸡巴。」
二人一听命令依言而行,惠琴把阴穴对准了小丁的嘴,蹲在他的脸上面,秀馨也跪在大腿中间,一双媚眼死盯小丁那根又长又粗的大鸡巴,h漰麆_俯前含在口中。
秀馨虽然结婚好些年,但从没有用嘴去吮男人的鸡巴,心里实在为难,但碍於约定不得不照做,好像吮冰棒一样地吮起小丁的肉棒,只是羞得脸上不禁发烧,一股男性的体臭和鸡巴的腥味,刺激了她的情欲,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又用舌头在那龟头尖端小洞上,舐弄一阵,直晃小丁的鸡巴青筋爆起,龟头小洞里流出了舔舔的阳精。
小丁的嘴巴对着惠琴的骚穴,他用手贪婪地拨弄两片肥厚的阴唇,突然地仰头含住了惠琴的阴核猛舐猛吸,吸得惠琴全身发颤,阴户又被他嘴上的胡子刺得一阵挛痉,差点把她的灵魂美上了天。
惠琴忘情的把肥臀往下压,一股淫水从穴内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疯的奇痒,并不好受,她咬紧牙,紧握双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地呻吟,一阵又一阵的淫水,流得身酥骨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哟……哎哟………好人……这……这是……折磨人呀……哟……」
「哎哟……哎哟……我痒……痒死了……唔………噢……唔……啊……」一面浪叫起来。
秀馨这时不待吩咐,放弃了用嘴吮吸,翻身跨上,用手握住小丁的鸡巴,把自已的肥穴,对准龟头用力的,猛地往下一坐。
「哎呀!妈哟!好痛………好涨……」
小丁的怒涨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被坐插在骚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紧紧的咬住,而阴穴也被撑得涨涨的,一丝快感,流遍秀馨全身,又麻丶又痒丶又酸丶又酥,说不出的舒服。
「快!快!奶……摸……摸我的奶子。」秀馨浪叫了。
小丁停下嘴吮惠琴的工作,双手握住秀馨的丰乳,猛揉奶房和捏弄奶尖,臀部随着秀馨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秀馨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酥痒,颤抖着,还不停地扭动大屁股,呻吟着:「哎……哎……啊……啊……好……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了……啊……啊……又……又碰到花心了……哎哟,我,我要丢,丢了……喔……喔………」
说完一股阴精直泄,一双臂丶一双腿,再也不听使唤,瘫痪下来,娇躯软棉无力地压在小丁身上。
惠琴一看秀馨达到高潮泄精,急忙忙地把她推下,只见小丁阳具还是雄赳赳气昂昂,那龟头粗大赤红,她把自已的小穴,顺势一凑,那火热的东西,便跑进了一节。
「啊!涨……好涨……」当小丁的大鸡已被套入的时候,惠琴叫了起来,脸色也有点转白,香汗不禁流下,紧咬牙关,全身发抖。
她觉得,有一条烧红的铁条,进入小穴一般,涨得全身舒爽,那种酥丶麻丶酸丶痒的味道,要多痛快,就多痛快,粗大的龟头,在一进一出的时候,磨擦着阴道内壁,产生美妙快感。
「好,好舒服……好美……」她慢慢地扭动腰肢,转动屁股,小丁也伸起双手揉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艳丽耀眼,使人爱不释手。
小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顶,一根大难巴进入了骚穴。
「哎哟!轻点……会痛,痛呀!」美目一翻丶娇嗔连连,娇喘吁吁……媚极了,也淫极了。
「啊……啊……唔……唔……美…美极了……哎哟………哎哟啊!」
当龟头碰到了她的花心,惠琴就情不自禁地浪声叫喊,俯下上半身,把小丁抱得紧紧地,抽搐着全身。
她一面浪叫,一面疯狂地上下那把屁股,拚命套动,动作愈来愈激动。不时地转动,阴壁随着收缩,花心吸吮小丁的龟头,舒服得小丁也直叫:「好……好工夫……舒爽极了………套重些,吸……再吸……喔……喔……快动……快动……」
「小丁,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被你顶死了……唔……好……好美……哎哟………哎哟……我泄……泄了……啊!啊!噢………」浪声未完,一泄如注,淫水把两人的阴毛流得湿湿,她也颤抖着娇躯,精疲力尽的压在男人的身上。
曼玲丶清枝和伟民三个人,开始是站在一边观赏,但到惠琴喊叫丶浪吟时也忍不住了。
伟民要清枝半依半坐地靠在沙发上,双腿弯曲分开,叫曼玲站在椅前,用手指在清枝的阴户上,捻动着她的阴核和阴唇,清枝的细腰急速地扭动起来,肥臀也随着左右摆动,不一刻便使清枝的淫水汨汨流了出来,声里不由自主地喊叫起来。
伟民轻轻地按曼玲的上身俯下,把雪白肥嫩的屁股高高声起,伟民从背後伸手,在曼玲的玉乳上搓弄了一会,又把手移到大腿上,从膝部逐渐上侵,不久摸在那圆滑丶香肥的肥臀上,慢慢分开屁股缝,手指在阴户上尽情轻薄,不停地在阴阜丶阴核丶阴毛及阴唇里外挑弄着,不一刻,曼玲的淫水也流满骚穴口和大腿根。
他小心把阳根对准阴穴,慢慢塞了进去。
曼玲更是主动地把肥臀往上直凑,阳具也顺水推舟地一下插到尽根。
粗大的龟头,紧紧顶着曼玲的花心,她好像中邪一般,浑身发酸,呼吸也急迫起来。
约莫一分钟後,伟民开始抽送。力道由轻而重,速度也逐次加快,阳根龟头好像琢食一般,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在冲撞花心,弄得曼玲祇出一连的颤抖,淫水也一阵阵地猛流。
她摆动着屁股迎上,使龟头更深入些,那股酸丶酥丶痒舒的滋味,早把曼玲的淫欲提升到绝顶,左摆右幌,嘴里浪叫狂喊个不停:「啊啊……美死了……小穴……被你插破了……哎哟!啊!你插得………骚穴爽极了……啊……啊……我要……要升天了……唔……嗯嗯………唔唔………哎……」
听着这浪叫,他的抽插更是猛烈,愈发凶恶,只觉得子宫一阵子蠕动,一股美妙的感觉涌上曼玲的心头,她不要命地挺了挺,热流从子宫里汹涌发泄,人也发酥,慢慢地瘫痪了。
清枝迷着美眼,偷偷地看那刚从曼玲骚穴里拉出的大难巴一眼,大叫:「噢,哎呀!」一声,不待清枝再开口,那大鸡巴已经转移了阵地,对正着清枝的小穴:「滋!」的一声,插进。
「啊………天哪……插死人了……喂!你……停一停,哎哟!哎哟………」,清枝被他插得差点晕过去。
他的兴致正高,那能听话,不但没停,用力把清枝按住,一挺一缩抽送起来。
「哎哟………哎哟……快停停……拜托……求你……哎哟!不要插了……再插小穴要破了……哎哟……啊……噢……不好……小穴破了……小穴穿透了……哇啊!……死了,死了……啊啊……哎哟……啊啊……完了……完了……唔啊!」
她没命地喊叫,龟头也顶上了花心丶顶得热血沸腾,全身快要炸开了似的,喊叫变成呻吟,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他依然狂抽乱顶,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把清枝插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脑门一晕,便不知人事,只有热热的微黄的泡液,从骚穴口冲出来。
经过了一阵子的休憩後,大家醒转过来,伟民又提议来一个轮番下战,伟民要四个女人,依床边仰天躺下,四个肥美的大屁股沿床边,一双玉腿踏着地面,小丁找来了枕头,每人臀下垫一个,把玲珑有致的阴穴对着灯光高高挺起。
伟民抓起惠琴的粉腿撒开,将小腿放在肩上,挺棒猛刺,「滋!」一声,「啊!」一声惨叫,大肉棒插进小穴,他不管惠琴的感受,用力猛插狠抽。
「啊!啊!你要插死人了……你会搞死我啊……喔……喔……好美,啊!啊!小穴,被你干的………要爽死了……哼!哼!好啊……用力顶……顶花心,唔!我又要泄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伟民适时抽出鸡巴,走到秀馨的跨下,用同样的方式猛插她,祗见,秀馨花容失色,淫声浪哼:「哎呀!好人,我……我被你插破了……我的穴………快……快被插穿了……饶了我吧!」
秀馨的大叫和骚媚淫态,使他更加凶猛的狠干,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像真的要插破她的骚肥穴似的,这一阵急干,引起她的淫水像自来水一样的外流,她被弄得半死不活,不停抖动了全身,淫水也弄湿了床单。
他重新回到半瘫卧着的惠琴这边,也发现了惠琴的淫水正大量地往外冒,真想不到这个骚包,真骚,真浪!
他不冒然掉进去了,他要吊惠琴的胃口,使她的欲火大炽。
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分开了她的大阴唇,将龟头抵住穴口,用手指捏弄惠琴的阴核,不久,她被逗得又是浑身如火,全身扭不停。
只听她轻喘着说:「哎呀……好哥………你……你真会逗人……你还没有……插……我就爽起来……你真……真是我……我的魔星……你是插穴专家……干王……啊!啊!噢!哼!」
捏按了一阵子,惠琴又如黄河决堤,大股淫水流啊流的,她不禁抖声哀求了:「好哥……别……别这样……吊胃口……我……我要……我痒死了,你行好……积积德……快插进去……哎呀!哎呀……痒……痒!好像……好像有虫在爬……我吃不消………要命呀……啊……」
他的心里在乐,趁惠琴在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的时候,腰部一用力,猛一插,插在穴心,插得她全身突然一震。
稍喘一口气後,叫着:「好人……哎哟……哎哟……你……你真要插死我啦!哎!哎!酸死了!酥死了………」
他用「九浅一深」的工夫,或轻丶或重,弄得她又叫又哭,随着插抽,不住地挺动屁股迎合。
「我……我不想活了……哎呀!哎呀!你顶死我了……我太舒服……舒服了……好痛快……好痛快……你插死我了。」
她的肥臀扭摆,迎凑更频丶更密。
只听见「滋甫!滋甫!」的插穴声音和娇喘声!
淫水顺着屁股,又淹湿了一大片。
他全身汗毛直立,舒服透了,快感来临,全身一畅,精门大开,精水似自来水一般直射入惠琴的子宫里。
小丁找上了清枝,他蹲在床前,一手摸着那对玉乳,另一手在阴唇缝中,开始钻探工作。
清枝经他一阵搓揉,呻吟起来:「喔!啊!痒哟!痒死了!右边,右边,对!对!用力些,好!好!啊!好美……美极了……哎哟!轻些,嗯!啊!好,好,妙,妙极了………」声音迷人。
只见她口角含春,媚眼眯眯,玉体扭摆,柔软丰满的骚穴,火辣辣地有点烫手,显然地,她的欲火又被驱动了。
肉缝里愈来愈润湿她快要忍不住了。
忽然仰起上身,她紧紧地抱住小丁,不停的狂吻,舌头吸吮着舌尖,整个身体轻抖着。
小丁凝视着那丰满的胴体,细白肌肤,平坦小腹下的一片阴毛,像羽毛般的轻柔细细,那阴沟两边的阴肉略向外翻,一丝丝细流,从那粉红的沟渠中外泄着。
他似饿虎扑羊般,猛扑而上,压在清枝身上,大鸡巴一颤一颤,雄猛异常。
她更张大了双腿,迎对小丁,阴穴对正了鸡巴,他挺腰前进,「滋甫!」一声,只觉得大鸡已被紧紧夹着,有说不出的美好快感。
停顿了微些时间,那根大鸡巴就好像脱疆野马,快速地在平坦的草原上奔驰,愈奔愈有了劲。
插得清枝的樱桃口不停地喊着:「哥!哥………」
小穴且「滋甫!滋甫!」地相应着。
清枝的双腿,不自觉地高举,勾住了小丁的屁股,圆臀悬空,向上迎凑,你来我往,丝毫不让。
小丁此时也发疯一样,插得愈发起劲,有时把鸡巴紧顶在阴户中,转着屁股揉把清枝的屁股压的更加宽大,呼叫声也更加淫荡。
清枝被他连连抽插了数百下,已是满脸红润,娇喘嘘嘘,浑身酥酸,说不出的美感和爽意,一阵又一阵侵袭了清枝的全身,她叫起来了:「哎!哎!好……好……真好……真美……真捧,…好舒服……好美妙………美极了………啊!啊!喔!唔!好美。好美………美死了………哎哟!我………我要升天………升天了………啊………哎………啊……」
清枝疯狂地叫,尽情地喊,真骚!真浪!
「哎哟!哎呀!大鸡巴………大鸡巴要……要插死人了……实在……实在大狠了……太勇……太猛……哎呀!哎!你把小穴插烂……啊……哎!啊!哎呀………」
小丁当然不理她,他仍然猛烈的抽插,顶花心,搓揉阴核珠,他要她投降在他的淫威下。
清枝打个寒噤,叫道:「好哥!哥……哎!哎哟!哎哟!我……我不行了……爽……爽死我了……哎呀!哎呀!真不行了,我………我快要丢………丢了………用力……重一点……对!对!……顶住……不要动……顶紧……好!好!噢!噢!啊!」
她急速地抖动,好像疯了一样,摇着,好像中了邪!
「啊!哎!哟!泄了!丢了!哎哟!哎哟!美极了………美死我了……爽!爽………」
阴穴一阵阵地吸吮,阴壁像地震时的楼房似地抖着,子宫口对着他的龟头,流下了浓浓的阴液。
小丁用龟头顶住了子宫口,轻轻地,慢慢地用龟头磨着,使得清枝的灵魂都飞上了天空,全身酥爽,不禁随着鸡巴在穴内的旋动速度,摇动着肥臀配合。
「利害!好哥!……你真利害……你的……你的大鸡巴……不能再转了……再转……我的小穴的水……都流……流乾了……求求你……饶了我………饶我………」
「哎!啊!太好………太好了,大鸡巴把妹的骚穴………插开花………啊……啊……不要磨了……磨死我了……爽!美!哎呀!哎呀!好哥……哥…我要叫……我要叫………」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弱,终於成为低低的呻吟,然後再也听不清在叫些什麽。
她已爽昏了,美的昏了过去。
曼玲在清枝的旁边仰躺着,欣赏小丁和清枝的精彩节目,不禁自主地用右手抚摸自已的奶房,左手按在丰满而浓密阴毛的阴阜上,自行揉动着。
小丁站起身走向她。
「来!现在轮到你了。」
於是两人扭做一团,轻怜蜜爱,温存好一会,曼玲的阴户已洪水泛滥,汪洋一片。
小丁抱起曼玲,右手托起肥臀,走近床沿坐下,曼玲张开一双玉腿,骑马一般,坐在他的怀中,左手抱着他的颈子,右手扶着大鸡巴,对正自己的阴户,小腹微挺,主动去就小丁的龟头,由於淫水的润湿,阴户相当滑溜,未几,一声「滋甫」,阴穴吞进了整根肉棒子。
骑马般地坐在小丁腿上,立即觉得鸡巴头,直顶子宫口,一阵酸麻而略带涨痛的滋味,使曼玲心神一颤,秀肩微皱,美眼眯眯,樱口略启。
她闭上美眼,臀部开始一前一後的摇晃,於是那肥美的阴户就在小丁阳具上,一下又一下的套动起来,由慢渐快,摇晃了数十次後,双手紧抱小丁的背部,臀部的动作由摇变成上下的起落,口中也开始发出哼哈的浪声,毫无疑问地,她的淫兴被启发。
果然,不一会儿,哼声逐次变大,呼吸愈形急促,屁股起落也愈加速,淫水沿着鸡巴流下,弄得小丁的阴毛全湿,白色的泡沫流湿了大腿。
她愈动愈感全身控制不住,从阴穴里传遍全身的那种滋味,使她忘了一切,只能低呼:「快!喔!动………好,好美……好爽,啊!啊!」
她闭目凝神,似在享受无限的乐趣,肥白圆润的屁股,又从一起一落变成团团旋转方式。
小丁抱住曼玲一滚,恢复正常位交合的姿势,双手托着曼玲修长玉腿的腿弯,使骚穴抬高些,也张的更开,挺起大鸡巴猛力抽送,采取主动攻势。
曼玲在他的强攻下,开始摆头呻吟,双手紧抓枕头,似在极力忍受被强插猛干的美好滋味。
这时,曼玲的阴户被小丁的大鸡巴完全塞满,一股热热的感觉,和龟头上肉棱滑刮在阴壁产生的快感,阴户口张满稍痛的痛觉,不断地传遍全身,使她如醉如痴,失去理智。
曼玲的臀部又美妙地扭动,迎合着小丁的节奏。
「啊!唷!手……手……你的手……快……快……乳尖痒……用力揉……哎!啊!唔!唔………」
他一听,便用手揉着那两粒鲜红的乳尖,只听见:「嗯!喔……好……好极了……我要发狂了……我狂疯了………快!用嘴吸吮……吮……好!好极了……」
眼睛微微张着,脸色发白,阴户里更加滑润,淫液已汹涌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动作,那肉缝开始紧缩,肉洞里的软肉在颤抖,子宫口像小孩的嘴一样,吸吮着小丁的龟头,他的全身汗毛开始耸立,只觉得小腹底下一阵酸,精液喷射入曼玲的子宫内。
她一阵痉挛,四肢瘫痪似地松解下来,嘴里「啊!啊!」几声,平静了。
一阵连番大战,尽情欢乐,两男四女,在床里丶客厅丶浴室,不管在那里,不限定对象,只要有耐力,有精神,相拥尽性,缠绵不休,淋漓尽至。
天色转亮,一宵易过,不够,参与的这些人儿,已精疲力竭,赤裸裸,精光光地躺下了。
从一次轮番战後,清枝爱上了小丁。
不论是清枝和小丁的恋情是真是假,不过两人且是你浓我浓,像橡皮糖似地紧紧黏在一起了。
清枝本来是个温柔的女子,但一旦爱起来,就像发疯一般地执着,在热爱里两人都像发疯般地投入,那管得了什麽是前途,什麽是未来,两人浑成一体时,眼前的世界,就只有彼此两人而已。
自从与小丁交往後,清枝以为寻获了「真爱」,虽然小丁比她小了好几岁,但两情相悦的世界里,不需要任何条件的,她从多年来的生活里,积存了的私蓄也不少,只要小丁爱她,其他的,她也不会考虑了。
她用积蓄在郊外购了一户房子,让小丁居住,也供给了小丁的日常开支,每在老公的忙碌时,或藉口外出访友,就驱车直奔香巢,会见情郎。
这时,两人赤裸裸地斜躺在席梦思上,啜饮着香槟,亲亲爱爱地,你亲近我,我亲近你起来。
「小丁!我这样对待你,你说!该怎样谢我?」
「不用谢,我只会爱你,好好爱你。」
清枝的美眼一抛,风情多得让人无法招架,她娇哼一声:「哼!好甜的小嘴。」
小丁不管她怎麽,好似恶虎一般扑了上去,猛扑在她的身上,於是两人就撕扭在一起。
清枝一滚,变成仰面平躺,双膝曲起向左右分开,现出长着不少黑毛的阴丘,沿毛而下,是一处粉红的阴户,腹部平坦,乳房坚挺雪白,小丁此时已是百脉俱张,欲火如炽,胯下阳物昂然似铁,立即爬伏在她身上,左手支持着上身,右手扶着大鸡已,抵住她的阴穴,臀部一沈。
或许是用力过猛,龟头是插进了,但清枝却「哎唷!」一声,猛抱着他:「慢点!有些痛,你这小鬼真坏,怎麽这样闯。」
清枝用手紧抱小丁的臀部,自已用阴户向上一挺,把鸡巴全根含入穴内。
「动吧!」清枝仰起上身,抱着小丁,给了一个香吻。
小丁只觉得阴穴内温软润滑,非常舒适,抽送也就加快。不久,清枝也配合着挺动阴户,并且抬高了双腿,不断发出「嗯!哼!啊!」的声音。双眼紧闭,全身发抖。
他见她那种淫骚劲,不由柔情地伏下上身吻着她,又不时用手揉弄着那对乳尖。
一会儿,清枝那阴道里阵阵的骚水流出,娇躯扭摆,肥臀上挺,不住地往上抛动。
大难巴顶上了花心,舒服得清枝又哼出舒爽的浪声。
「哼……哼……呀……啊……啊……我……我的……好小丁……啊……啊……美……美死了……舒……舒服……啊!啊!」
连续猛插几下,每下到直到花心,清枝的神经和肉体,都会抽搐一下,淫水直往外流。
「好……好……小丁……小丁……快!快……啊……哎……我………我…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泄………泄了……唔……唔……」
一股热流冲击小丁的龟头,麻麻的丶痒痒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阴户,直奔往外。
清枝娇弱地躺在小丁身下,已经是香汗淋漓,媚眼细细,只感到一阵快感,从阴户中传出,又舒畅丶又美妙!
她已快乐得欲仙欲死,娇躯又扭又颤,屁股不断地往上抛动,嘴巴里浪叫着,也不知道叫什麽,只知道一阵阵舒畅,流遍全身,全身都酥麻了,全身瘫痪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紧紧抱着清枝的玉体,小丁也忍不住「哦!」一声,满满的阳精喷射入子宫里。
两人都达到了高潮,紧紧的抱在一起,腿儿相接,嘴相贴,一下一下地颤抖着,这是人生至高的享受,是至爱的表现,春色无边。
李虎还在黑道里混,坐牢只是增加他的「知名度」,出来後更加地受到兄弟们的孝敬,势力范围更扩大了。有了地盘的奉贡,钱是没有问题,他也不要曼玲的一分一毫,不过,他是吃定了曼玲那成熟的玉体,一次又一次的电话打到「大来」珠实公司找「老板娘」,曼玲也只有胁於淫威,每次应召,提供动人玉体任由李虎来满足淫欲,也满足了她没法从「老公」那里获得的「淫乐」。
惠琴和「伟民」,本来就是暗来偷往的老相好,怎会一下就断呢?当然了,他(她)们继续他们的偷情人生,在旅社,在宾馆,在旅游的日程里,亲亲热热,甜甜蜜蜜地尽情享受了以後的时光。但是,「见不得光」的情,能延续多久,只有天知道。哎!管它,目前的快乐才是真的,将来事谁也不去想了。
清枝和小丁的情,在小丁完成学业後,曾经好像是中断,小丁去了後,清枝和她表哥「中光」的藕断丝连满足了她的淫欲,不过,小丁还是忘不了清枝那玲珑白皙的躯体,藉着工作上的方便,从南奔北驰的空闲里,与清枝在台中见面,再续露水缘,同效鸳鸯梦。
秀馨没有对象,但她不甘寂寞,每在情欲难熬时,她会外出,在郊区的特定俱乐部中,迎来午夜牛郎略解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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