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母
徐雯月今年刚过完人生的第四十五个年头,她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白领,但日子过的还算不错,做到现在也坐上了财务经理的位置,整个人后半生的希望也就都寄托在了自己那个十七岁的儿子身上。
她的儿子还在上高中,学习中等偏上,平时也一直不怎么需要徐雯月替他操心,幸亏如此,才使徐雯月即便已经四十五岁了,但外表看起来依旧颇有神采,卵圆的脸蛋儿看着就是个守纲尊常的好女人,再戴上一副眼睛,更给她多添了几分成熟知性的韵味儿。
她的身材并不算高挑,略微有些丰满,毕竟徐雯月自生过孩子以后也没怎么特意恢复,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子,胳膊上和腰上有一点点赘肉,不过并不多,穿上衣服基本看不出来,硬要说的话也算是穿衣显瘦的那个类型了。
身高158左右,在女性当中也是属于中等偏下的,不过徐雯月因为上班的缘故,常常要穿着丝袜,再搭配上她完美契合高跟的36码小脚,身段倒是相当说的过去。
但……这都是以前的她了,现在的徐雯月早已脱离了原先的生活,被她的亲生儿子关在了自己家里的地下室中,一切都要从那晚她被自己的儿子迷奸之后说起,从那时开始,她原本按部就班的生活就彻底的被改变了。
“好渴……”
这个地下室里没有水,只有他儿子在临走之前给她留下的一泡尿,即便过去了一整天,深黄色的尿面上还是飘着一层腥臊的沫子,让人生不出一点去喝的念头,但徐雯月没办法,她实在是太渴了。
她连续吞了好几口唾沫之后,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只能如同一头母猪一般的将整个脑袋拱在了那个盛满尿的狗盆里,大口大口的汲取着。
“咕嘟……咕嘟……”
她下体的穴道不知道被注入了多少亲生儿子的精液,干涸了一次又一次,再被注入新的一批,她上面的嘴每用力吸上一口尿,下面的嘴就会同时因为用力收缩而向外挤出一缕黄精。
吱嘎——
正当徐雯月饮用儿子尿液的时候,外面的门开了,没一会儿,那个在徐雯月眼前晃了十七年的身影便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儿子回来了。
但很可惜,儿子回来并没有带给徐雯月想象中的母子团聚,而是不由分说的踹翻了徐雯月面前的狗盆,把狗盆里的尿液掀翻到徐雯月的脸上,然后用脚底死死的踩住了徐雯月的头。
“臭婊子!我今天和他们说我有一个非常听话的母狗,他们都不信诶~”儿子一边说,一边用脚踩着徐雯月的脑袋左右来回碾,使徐雯月的脸不断与地板摩擦,“他们以为我在吹牛,你说,要不要我把你领出去让他们也爽一爽?知道我没有骗他们?”
“别……儿子……”
“说了多少次了!要叫老子主人!老子现在是你的主人!臭母狗!”
徐雯月刚一开口就被儿子斥住,他拱了拱下巴,走到了一旁熊熊燃着的火盆里,用火钳夹出来了一个烙铁,在火盆里烧了整整一天的烙铁散发着夺目的红光,明晃晃的呈现在了徐雯月眼前。
“呼~”
儿子朝着烙铁吹了一口气,立马便从上面迸出了数个火星,溅落在徐雯月白皙的肌肤上。
“嘶哈啊啊啊~~~好烫!好烫!!”
“这就烫了?那后面可还有更烫的呢~”儿子拿着烙铁缓缓靠近徐雯月,“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才是!”
说着,他便将手里这个烧的通红的烙铁按在了徐雯月白花花的屁股上,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出了一个大大的烫印。
“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徐雯月被烫的死去活来,整张脸都扭曲了大半,按在她身上的那个烙铁都几近将她的皮肉融化,在抬起来的时候甚至还黏连下来了不少血红的肉浆。
“谁叫你长着个这么大的屁股呢?跟头母猪一样骚!”儿子把手里的烙铁扔回到火盆中,看着粘在烙铁上的皮肉被火焰点燃,便掏出了一根香烟,用这火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再慢慢呼出,把眼圈吐在了徐雯月的脸上。
“呼~喂!想不想再来点刺激的啊?”
儿子笑的玩味,笑的徐雯月心里发颤。
“不……不用了……求求你……”徐雯月的话刚说到一半,他的儿子便很随意的坐到了徐雯月的腰上,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是将手里的烟灰朝徐雯月屁股还溃烂着的烙口处抖了抖。
烟灰簌簌落下,拌进了徐雯月屁股上那个伤口里,和被烧化的血肉融为了一体,像人肉泥浆,也像一滩水泥。
“咿哈啊~~好烫!儿子……别……烟灰真的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徐雯月顿时惨叫着扭动身体,可被儿子坐在屁股底下,她只能像条蛆虫一样蛄蛹来蛄蛹去,但就是怎么也逃不掉。
“你个臭母猪又瞎叫唤什么呢?拿你的骚逼当烟灰缸不乐意?再叫唤小心老子把你的臭子宫挑出来做烟灰缸!”
这下,徐雯月可不敢再吭声了,她儿子又夹着烟头在徐雯月的阴道口掸了掸烟灰,拿出手机开始了自己的消遣游戏时间。
徐雯月只能这么继续忍受着,但她的儿子既然是在打游戏,自然就有输有赢,也就过了约么几分钟,徐雯月的儿子突然激动了起来,徐雯月能够感受到坐在自己身上的儿子精神高度紧绷了一小会儿,之后便怒气冲冲的把手机摔倒了一旁,嘴里还骂着,“他妈的!又输了!真是一群废物!”
要搁在别人那里至多不过是输了一把游戏而已,但在徐雯月这里可就截然不同了,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徐雯月唯一做错的就是此时此刻她呆在自己儿子的旁边,果然,他儿子站起身,满眼怨愤的瞪着徐雯月,“就是因为你!老子才他妈的输的!你还他妈敢看老子?!”
说着,他便将手里那个还燃着火的烟蒂按在了徐雯月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儿子好烫啊啊啊啊———————————”
儿子用手把烟头使劲的捻在徐雯月的阴蒂上,一边按压一边旋转,他明白这就就是拿徐雯月来泄愤,一直到空气里布满了肉被烧焦的糊味他才停手。
“哼,臭婊子!”
儿子又骂了一句之后,才离开了地下室,留下徐雯月一个人在这里继续哭泣。
徐雯月本以为儿子只是说说而已,可她万万没想到,两天后,她的儿子居然真的带着两个同学来到了她的面前。
“我操!真的!你小子真的牛逼!!”那两个同学一看到徐雯月,就忍不住惊叹起来,尤其是在看到徐雯月赤裸的身体时,下体都不自觉的支起了帐篷。
儿子一脸的不在意,似乎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哝,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母猪老妈,随便玩就是了~”
说着,他第一个上前,抱起徐雯月肥丰的屁股就开始耕耘了起来,儿子的肉棒一顶进徐雯月的阴道,她就开始激烈的呻吟,叫的整个地下室里都多了几分旖旎。
“我操,叫的还挺骚的!我也试试!”
儿子的男同学听着徐雯月的呻吟声,扶着徐雯月的脑袋,用龟头撬开了她的牙齿,来回穿梭在她的口腔之中。
“唔唔……呜嗯嗯!!呃咕唔!!”
徐雯月痛苦的承受被自己儿子与儿子的同学一起强奸的过程,这些年轻的小伙子根本不知道轻重,尤其是那两个男生,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一上来怎么大力怎么来,直挺挺的就往徐雯月的喉咙眼儿里捅。
“呕……咳咳……唔咕……咳咳!!”
他们底下精关失守,上面徐雯月就要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的咳嗽不断。
“真的太爽了!要不回去我也把我妈这样弄起来?这他妈的也太爽了,我怎么早没想到这样子?不然老子也不至于当了这么久的处男!”
儿子的同学一边翻开徐雯月的屁眼儿,捅着她的菊花,一边嚣张的琢磨着怎么回去对付自己的母亲。
徐雯月的儿子一听,下面不禁又硬了几分,因为他在家长会上见到过这个同学的妈妈,属于相当年轻漂亮的那种,“那你搞快点,记得到时候叫我过去尝尝你妈是什么味道的~”
“好说好说~”那个男生一边应着声,一边把鸡巴重重锤在徐雯月的花心里,然后射精,这已经是他射的第五次了。
徐雯月被以不同的姿势按在那里强奸,她纵使这样都没有哭,可听到儿子和同学要密谋去害别人的时候,却落泪了。
“喂,母猪!你哭什么啊?是不是小爷没把你操爽?!”儿子的一个同学因为正在前面操徐雯月的嘴巴,第一时间发现了徐雯月脸颊上的眼泪。
“又哭了?他妈的!天天就知道流眼泪!”儿子这段时间已经见惯了,他可不会惯着徐雯月的毛病,他翻出一个徐雯月以前穿过的高跟鞋,把鞋尖儿怼在徐雯月的阴道口,然后抬起脚,照准徐雯月的下体狠狠一踹,那只高跟鞋便噗呲一声没进了徐雯月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雯月疯狂的惨叫起来,虽然一只高跟鞋并不大,但由于儿子粗暴的动作,再加上鞋跟儿尖利,她的阴唇立马就撕裂了开来,鲜血顺着她的下体和大腿内侧一个劲儿的往下流淌。
“哭啊!继续哭啊!奶奶的!”儿子伸手把徐雯月阴道里面的高跟鞋又重新拽了出来,由于之前徐雯月被内射了很多次,所以现在这只高跟鞋的鞋髁里面也被精液给装了个半满。
儿子把这只装了不少精液的高跟鞋拿到了徐雯月的嘴边,放下,“来,臭母猪,把这些精液喝干净了,我今天就饶了你!”
徐雯月看着自己眼前这只高跟鞋,鞋髁里面白的黄的,还散发着腥膻的骚味。
“喝啊!”儿子薅着徐雯月的头发,把她的脸往那只高跟鞋上面按,“你他妈的快点给老子喝啊!!”
徐雯月还是没有张开嘴,要在平时,他儿子顶多踢她两脚,扇她两巴掌也就走了,但今天他有同学在,徐雯月这样子让她的儿子觉得自己丢面子了。
“好……好好好,不听话是吧?不张嘴是吧?”她儿子突然发疯了似的,抓着徐雯月的头发死命往地上砸,直到把她的脸砸的血肉模糊,不见人样。
一边砸还一边喊,“老子……叫你!不张!嘴!”
“不要……停……儿子别啊啊——————”
旁边那两个男同学都看愣了,他们还以为徐雯月只不过是被囚禁强奸而已,谁能想到自己这个同学居然这么狠。
徐雯月的儿子在摔了徐雯月几十下之后停了手,猛劲儿捏着徐雯月两侧的腮帮子,把她的嘴巴给捏了开,另一只手顺势就探进了她的嘴巴里面,逮住了她那只滑溜溜的舌头,给揪了出来。
“你这舌头不是不愿意往外伸吗?哼!老子今天就让它回不去!!”
说完,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三公斤重的秤砣,用细线儿栓结实了系在了徐雯月的舌头上。
“啊啊……啊啊啊…………”
徐雯月舌头收不回去,成了半个哑巴,舌头被重重的坠在嘴巴外面,看起来越来越长,也越来越苍白。
“臭婊子!”
儿子恶狠狠的踩着徐雯月的奶子,用自己鞋子上的铆钉去扎徐雯月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鲜血大滴大滴的从徐雯月的胸口往外渗,但徐雯月的儿子还不算完,他甚至还抬脚向着徐雯月的舌头踩去。
“哼!臭婊子!!”
儿子的行为把旁边那两个同学吓了一大跳,“呃……我们……我们今天就先走了,再见再见!”
他们俩跑了,儿子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拿着两根布满木刺的木钉,一边一根楔进了徐雯月的乳头。
“咿哈啊啊啊啊啊啊——————————”徐雯月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因为她稍微一动,乳头就会被木钉扯到,把血洞拽的更大更疼。
“再有下次……小心我把你那对儿骚奶子给割下来喂狗!!哼!”
徐雯月又重新回到了被儿子日日强奸的生活当中,徐雯月日复一日的被儿子插入、内射、折磨……已经渐渐失去了时间观念,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儿子关了多久,被儿子内射了多久。
但她怀过孕,看着自己逐渐隆起的肚子,所谓十月怀胎,她的肚子起码也已经有六七个月了。
而徐雯月也因为怀孕大着肚子,所以儿子觉得操起来已经不是很爽了,再加上她的阴道经常被她儿子塞进去一些异物,什么高跟鞋啊、易拉罐啊,导致徐雯月的阴道非常的松弛,肛门也脱出来了半圈而,已经逐渐满足不了他儿子的性欲了,所以徐雯月自然而然的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卖掉了,被卖到了越南的一个小地方。
越南地处东南亚,这里有不少黑社会混迹,而徐雯月正是被卖到了这里的一个黑社会里,用作性奴。
作为性奴,她白天晚上的工作是截然不同的,白天的时候徐雯月会被锁在腥臊的男厕所里面,当成人肉小便池来使用,而晚上的时候则是被带到街上当做妓女,因为大着肚子不值钱,所以只需要一万越南盾就可以上她一次。
要知道,一人民币大概可以换三千多越南盾,徐雯月这个价格几乎就是白送。
“喂!母猪!别他妈光顾着搁这喝了,该起来干活了!”
天色深了,一个戴墨镜的寸头便来到了徐雯月的身边,他是黑社会的一员,徐雯月算是归他管。
他并没有直接解开徐雯月的锁链,把她从男厕所的墙壁上放下来,而是先提了一桶水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刷炸了毛的马桶刷,这刷子又脏又刺,刷毛上还沾着不少尿污粪污,可寸头却拿着这根刷子顺着徐雯月的嘴巴和阴道就捅了进去,手法及其粗暴,简直就是把这马桶刷当成假鸡巴一样在徐雯月的身体里前后抽拉。
“呃哈啊~~好痛!!嗯哼~~~至少换……换一个咿哼~~”
马桶刷的毛非常硬也非常粗糙,蹭的徐雯月下体生疼,没几下她的阴唇就肿了起来,变得又红又烫,但她迎来的可不是怜悯,而是捅的更深的一刷子。
“你他妈叫个屁!你是臭小便池不用马桶刷子刷你用什么?个臭母猪还挑三拣四的!逼里面全是尿垢不蹭两下谁他妈还想上你?老实点!”
任徐雯月如何哭喊,都只能强忍着被寸头一点点将阴道里面的尿垢刮出来才算完。
她硬撑了十分钟左右,明显看到那个刷头的毛上面都沾着血了,寸头这才停手,“得了,就这样凑合吧~”
他很熟练的掏出了钥匙,把徐雯月从男厕所的墙上解了下来,然后带到了接口的电线杆处,把她重新锁在了这里,这是她的“专属位置”。
“记得!今晚上要是再赚不够十万,老大可就要下废弃命令了,你看着有人打你这过就机灵着点!抱着你那对儿奶子卖卖骚!要是真被废弃了可别说老子没提醒过你!”
十万越南盾,其实只需要找十个人就足够了,可徐雯月这幅样子,除了没钱的流浪汉,谁愿意花钱上她呢?
“知道了……”
她应了一声,便望着寸头离开了这里,回去睡觉去了。
徐雯月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她好想死,却又死不了,这样的日子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了。
路过的人没几个看得上徐雯月这幅身体的,野狗倒是有几只,尽管徐雯月拼力的反抗,可这些野狗的力气大得很,至少在徐雯月的感知里,是要比她儿子还要强的。
它们用尖利的爪子勾在徐雯月的肩膀上面,再把猩红的鸡巴同进她的下体,狗不知道哪个才是阴道哪个才是肠道,它们只会乱捅一气,但也足够徐雯月受的了。
……
夜已过半,一个流浪汉从徐雯月的身上爬了起来,他刚刚将一泡黄精射在了徐雯月的子宫深处。
流浪汉提上裤子,准备走人,可徐雯月却拉住了他的裤脚,“钱……还没有给我钱……”
这流浪汉是个越南人,哪里听得懂徐雯月的话,腿一抖便甩开了徐雯月的手,继续转身,可徐雯月却更进一步,用胳膊环住了这个流浪汉的大腿。
“求求你……给我钱……不然他们会打死我的……”
徐雯月今天晚上被野狗上了那么多次不说,流浪汉也是来了七八个,但徐雯月却一分钱都没收到。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但这个越南流浪汉被徐雯月如此纠缠的也有些恼了,他再次用力把徐雯月的胳膊从自己腿上挣脱开,反过身来,双手扶着拴着徐雯月的电线杆,噼里啪啦的就是对着徐雯月一顿踢踹。
这流浪汉也无所谓自己踩的是哪里,管她是徐雯月的奶子还是大腿,还是自己刚刚才射进去精液的小穴,全都闭着眼睛踹,反正天黑也没人看见,这种臭婊子不就是用来发泄的吗?
“啊!好痛!停下!哈咿啊!!呃啊啊!!!”
徐雯月也顾不得自己的肚子还有下体了,她双手护着头,避免自己的脑袋被脚踢中,一边看着自己下体被踩的滋精,一边求饶,“不要了……钱我不要了……不要再踢了求求你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当然,这个流浪汉还是听不懂徐雯月的话,他仍旧继续踢踩了徐雯月数十下,把徐雯月的胳膊、肚子、大腿全部踢的紫胀,这才罢手。
“呸!”临走,这流浪汉还朝徐雯月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
徐雯月蹲坐在那里,抽泣个不停,她的脑海里回想起了自己的曾经,自己的日子过的很舒服,还有一个算是乖巧的儿子……
这里,这个鬼地方,她一分一秒也待不住了,她想回家!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由于刚才激烈的挣扎,再加上流浪汉粗暴的行为,那拴着她的锁链居然开了,想来本身也不是什么贵重结实的锁,几下就给踹开了。
“我……我能回去了?”
天真的徐雯月脑子里一下子懵了,多的她也没空去想,她现在只想逃跑,只想回家。
“呃哼~哈啊……呼……”
她用电线杆支撑着站起身来,身子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但眼下她已经十分高兴了,于是徐雯月便一便端着肚子,一边抵着腰,一瘸一拐的朝着一个方向开始逃跑。
这场逃跑是一次没有计划的、毫无目的的逃跑,她也不知道自己会逃向哪里,但只要离开这里,对徐雯月来说就是胜利。
第二天一大早,寸头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往徐雯月那里走,该把她今晚赚的钱收一收,再重新锁回到男厕所里去继续她的便池工作了。
可谁成想,寸头一过来,只发现了满地的狼藉,至于徐雯月,那是完全不见了踪影。
跟他同行的小马仔也一脸的慌张,“哥!那个臭婊子逃跑了!!”
“废话!老子又不瞎!还用得着你提醒?!”寸头大声的呵斥着这个小马仔,“你赶紧招呼人,给我找!那头母猪大着肚子呢肯定走不远!赶紧多找点人过来追!!”
“是!”
小马仔火急火燎的往回跑去叫人,而寸头则是留在这里找寻线索。
“你他奶奶的臭婊子!别让老子逮到你!要是再让我抓到你,我一定把你手脚全卸下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寸头一边骂,一边低头看,突然,他发现了地上有一行淅淅沥沥的黄斑,每隔上一小段距离就有一大块,这印子寸头也熟,是精液干涸掉之后留下来的精斑。
地上的精斑晃晃悠悠的勉勉强强串成了一条轨迹,延伸到远方,寸头不住的摇头笑叹,“啧啧……估计是逼里的精液漏出来了吧,也算是天助我也了哈哈~”
寸头等到小弟们都到了之后,便带着一行人,顺着地上精迹指引的路线,散着往前寻找,这样无论徐雯月藏到那里,自己也一定能够把她给抓回来!
徐雯月已经非常努力的跑了,用尽全身上下的每一丝力气,连续跑了四五个小时之后,没有进食没有饮水的她终于脱力,晕倒在了路边。
但她并没有得到多久的休息,很快就被那群人追了上来,一边踢着她的肚子她的脸颊,一边叫醒了她。
“喂!臭婊子!赶紧醒醒!别他妈跟老子装睡!!”
“喂喂!赶紧醒!再不醒老子可要拔你指甲了!!”
徐雯月悠悠转醒,一睁眼就发现了这么一群人,被吓了一大跳,“啊!你们……你们怎么在这?!”
“我们怎么在这?呵……是你怎么在这吧?”寸头拨开周围的人,走到徐雯月面前,恶狠狠的盯着她,“妈……的!臭婊子!你再跑啊?!继续跑啊?!”
“啊咿咿咿~~~~~”
徐雯月痛的呻吟起来,寸头用脚踩着徐雯月高隆的大肚子,把体重全压在了上面,继续道,“可算是让老子给逮着了,你个臭婊子,长能耐了啊?不过你既然有胆子逃,应该也能猜得出被抓住的后果是什么吧?!”
徐雯月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但尤其是寸头,怒火都快从嗓子眼喷出来了,自己这么多年了,能在他手底下跑掉的女人,徐雯月是头一个!
“摇头?摇头也不好使!”寸头掏出了一把老虎钳,在徐雯月的眼前晃了晃,“认得这个吧?”
“不……不要……”徐雯月的身体从刚才就抖个不停,澄黄的尿也已经淅淅沥沥的从她裤裆里开了闸,往外撇了滩。
但寸头不管,他用老虎钳夹住了徐雯月的门牙,先是前后左右各轻轻摇晃了晃,最后再突然使劲往上一掘。
只听“嘎吧”一声,徐雯月的一颗门牙就利索的落在了寸头的手里。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求你……绕了我吧……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
徐雯月哭求着寸头的宽恕,可寸头仍不理会,“现在才想起来求饶?是不是有点晚了?之前留给你机会你不要,现在……哼哼!”
说完,寸头又俯下身子,老虎钳左右开合,再随机夹住一颗徐雯月的牙齿,这次他不用掰的了,而是硬揪,一边晃一边拽,直到把徐雯月的牙齿连根拔起。
“咿啊啊啊好痛好痛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雯月含着满口的腥血,哭天抢地的求饶,但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牙齿被这些残忍的黑社会一颗颗慢慢拔掉的事实。
没多久,徐雯月的嘴巴里就一点白色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一口老奶奶似软绵的牙花。
“哥儿几个,好好体验体验这逼婆娘的嘴,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完美的口交便器了!”
这些黑社会打手在寸头的带领下,开始涌上了徐雯月的身,抽插她的嘴巴阴道,给她上演了一场集体轮奸。
“唔唔嗯嗯嗯~~~~~”
徐雯月的阴道和肠道里面被同时插入了三根肉棒,这些肉棒好像在徐雯月的肚子里面打架似的,动不动的还要顶进她的子宫,跟她肚子里的小宝宝来一个亲密接触。
“唔要……唔要啊啊啊!!!娃粗呼(拔出去)!!”
寸头跨着腿,骑了上来,把龟头按进了徐雯月的口中,“嘴巴漏风就别叫啦!还是留着力气好好给老子含鸡巴吧!”
寸头一边揪着徐雯月的奶子一边把肉棒使劲往徐雯月的喉咙深处压,徐雯月有一种吃香肠被直接捅进嗓子眼儿,却没办法嚼的难受感觉。
“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唔!!!!”
她刚踢蹬了两下腿儿,就被那些黑社会打手拉住脚,给平着拽开,扯成了一字马,让她的阴户大开,供这些男人更方便的强奸。
“光操嘴巴还是有点不爽啊,哦对了,一直都挺想试试眼交的,正好这现成的!”
寸头起身抱住徐雯月的脑袋,慢慢蹲下,撑开了徐雯月上下两扇眼皮之后再扶着肉棒慢慢靠近她的左眼。
徐雯月也是吓破了胆,她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用自己的眼睛与“马眼儿”相对视,她的眼珠子甚至能够感受到从寸头的马眼儿里面直接呼出来的热气。
噗~
寸头扶着肉棒,将龟头不偏不倚的抵在了徐雯月的瞳孔上。
“不……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徐雯月刚欲挣扎,就又被那些人拉住了,动弹不得,寸头趁机把腰往前一挺,他的龟头碾着徐雯月的眼珠子,顺着她的眼眶便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眼睛!我的眼睛!!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还挺滑溜的~”寸头一边将肉棒继续向着徐雯月的眼睛深处推入,一边享受着这股难言的感觉,“嘶……哈啊~~这种用龟头碾碎眼球的感觉好爽啊~真是奇妙……”
徐雯月也不挣扎了,她的四肢都在这一刻绷的溜直,她的一只眼睛里插着肉棒,另一只眼睛里却还有难以置信之色。
“反馈也还不错,像是在飞机杯里面塞满果冻之后再用,温温的也软软的~”
寸头的鸡巴就像是捣药的药杵子,徐雯月的眼眶则像是药罐子,被寸头的鸡巴无情的左右横捣,眼珠子爆开化作的浆液与鲜血一起被挤出她的眼眶,剩下的唯有寸头留在徐雯月眼眶里的精液。
“嚯,你们瞅,这臭婊子的眼睛在往外流精液!”
那些个男人也都一个个站起身来欣赏起徐雯月的眼睛,有那个手欠的还上来用手指头在徐雯月的眼睛里捅捅抠抠。
“剩那一只也别浪费了~”寸头把自己龟头上面黏着的糊状物擦在了徐雯月的头发上,“这眼交为的就是体验第一次把眼球压扁的感觉,用鸡巴把她的眼球搅碎,不然后面再操也没那么爽了就!”
“真的?!那让我也试试!”
被寸头鼓捣着,不少小马仔也都跃跃欲试起来,腿快的跑到了徐雯月的跟前,炮制着寸头的方法,把鸡巴直接顶在徐雯月的眼珠子上用力往下捅,当然,话虽然那么说,可徐雯月先前被寸头临幸过的那只眼眶也不会闲着,正被那些人轮流着往里面射精。
这场眼球狂欢一直持续了小半个钟头,大家都在徐雯月的眼眶里面射完一轮精之后,才将将停手。
寸头拿着刀子,将刀尖插进徐雯月被注满了精液的眼眶里搅了搅,挑出了她那两颗被捣烂掉并且裹满了精液的眼球。
“啧啧……这破样子……”
他又抓起一把徐雯月的头发,用她的头发包着刀子慢慢擦出,让刀子重新变得锃亮。
“现在眼珠子也没有了,你说再怎么玩玩你才好呢?”寸头一边说话,手上的刀子一边不老实在徐雯月的身体表面游走,一直到她的胸口处停下,“不如……就把这的皮剥一剥?把这弄开,这样也方便兄弟们操操你的这对儿骚奶子?”
“不要……不要……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
徐雯月看不到寸头的脸,但正因为目不能视,所以身体的触感就会被相应的放大,心里的恐惧也会同等的激增。
“呃咿~~”
冰冷的刀尖刺破了徐雯月的乳房,沿着她的奶子根部一点点的划,寸头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手法很利索也很熟练。
“就是要像这样……轻轻地……一点一点的先把皮肤划开……”
他嘴里念叨着,很快,一圈鲜红的血线就出现在了徐雯月的胸口,很完整将徐雯月的乳房与胸口分离开来。
而下一步就更简单了,刀子可以暂时退出,只需要用手指甲一点点沿着徐雯月被划开的肌肤把皮抠起来就可以了。
“啊咿咿咿咿————————”
“别叫!太吵了……”寸头把指甲从徐雯月奶子的皮与肉中间插了进去,一毫米一毫米的挪动转圈,直至将徐雯月的乳房整圈儿掀起一层皮。
这一步做完,剩下的就是最简单的了,只需要耐着性子,从每个方向均匀的掀起,直至掀到徐雯月的乳头就可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雯月痛的浑身冒着细汗,丰满的乳房一寸一寸的从白皙转为鲜红,皮肤下面的脂肪也明黄可见。在寸头的手下,她的两颗奶子俨然变成了一件艺术品。
只不过这件艺术品,是昙花一现。
“好了好了,就剩最后了,最后只需要拿把剪子,从你的奶头这里剪断……”
徐雯月只听“喀嚓”一声,便觉得胸口似乎空落落的少了些什么,紧接着就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刺痛。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胸!我的胸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寸头呢,却在向自己的那些小弟们炫耀着自己手里的这件艺术品,这件完美的艺术品,“瞧瞧!多完整!”
他骄傲的提着徐雯月的乳头,把这张乳房皮展示给他们观赏,“这可是做工的好材料,人皮!还带着乳头点缀!啧啧……”
“大哥你真厉害!!”
“那还用你说?”
寸头得意洋洋的把手里的这小张人皮甩给了他们,自己又蹲了下来,继续开始剥起了徐雯月的另一只奶子。
所谓好事成双嘛~
第一次都那么顺利,第二张自然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很快,徐雯月的两只奶子就变成了物理意义上的光秃秃了。
红的黄的,看上去颜色倒是比之前的白色好看些,就是有些扎眼。
寸头瞅着徐雯月这两只奶子的惨状,不禁又动起了坏念头,“难得都成了这样子,不继续体验一下乳交也算是白瞎了。”
他说的这个乳交当然不是普通人说的那种,而是直接把肉棒插进徐雯月胸里的乳孔交。
当然,徐雯月现在连乳头都没有了,自然也就没有平常所说的乳孔,所以也就是直接从她乳房中间的地方把肉棒插进去也就是了。
他让小弟们把住了徐雯月的身体,别让她乱动,自己重新又骑到了徐雯月的胸部上方,斜着将龟头捅在徐雯月左侧乳房的正中央,缓缓挤压。
“咕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虽然徐雯月的奶子被扒了皮,但至少里面的肉还算完整,这下倒好,她胸口的这两坨肉可彻底成了肉酱了。
尤其是被龟头插入时那种异物感,胸部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根香肠,既有扩张的疼痛,又有阵阵酥麻相伴。
“嘶……插进去居然能感觉到有果粒一样的东西……还挺舒服的?”寸头享受着徐雯月如此独特的乳交,每个人的乳房内部都是略有区别的,比如有的人乳腺大,有的乳腺小,有的人乳房大,能深深的插进去,而有的人乳腺小,只能没入半根鸡巴。
恰巧徐雯月就是属于乳腺和乳房都大的那种,龟头遨游在她的奶子里面时,反馈感非常强,比市面上那种带纹路的飞机杯感觉还要好上不少。
寸头缓缓抽拉肉棒,让鸡巴开始在徐雯月的奶子里面律动起来,但这下,徐雯月叫的就更凄厉了,要不是他们人多,早就引得周围的人过来瞧动静了。
“嗯哈……挺舒服的……这种大肥乳操着就是痛快啊,能把鸡巴插到底,尤其是捅到最里面的时候,我龟头还能感受到这个臭婊子的心脏在跳动!”
他说的这话不假,由于距离十分近,所以不仅他的龟头能够感受到徐雯月的心跳,徐雯月的心脏也能感受到来自寸头肉棒的挤压。
他又大力的操了徐雯月的奶子几十下之后,便将一泡重新蓄满的浊精射在了徐雯月的奶子里面,精液虽然粘厚,却还是迅速填满了徐雯月乳房里的每一处缝隙,最后在寸头肉棒拔出去的同时,从她那个被扩张到寸许宽的巨大乳孔处缓缓流淌了出来。
“哟,这奶水挺浑浊的嘛~”寸头打趣着徐雯月,“这么黄的奶水可养不好小孩啊~”
徐雯月闷哼一声,她知道,寸头这是在影射自己的儿子把她给卖了,但徐雯月又能有什么办法?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边的寸头倒是有些意犹未尽,他看着自己胯前晃悠着的那根老二,上面还沾着血和精液,“这操的爽归爽,可就是手脚太不老实了,按着还是乱动个不停,让我操个奶子都这么费事儿!”
他看着徐雯月的手脚相当不乐意,来回打量了两下之后,最终下了定论,“这臭婊子的手和脚……还是锯掉算了,反正人肉飞机杯也不需要手和脚!有穴就足够了~”
这帮人里面没有屠夫,只会拿着锯子直白的锯,好在这也足够了,锯子是钢锯,齿密刃锋,拿来锯骨切肉是绰绰有余。
但由于人的胳膊腿儿比较粗,尤其是大腿,不仅肉厚,而且骨头还硬,所以也算是个体力活,得两个人对着头拉才行。
“你们去那边把她的胳膊扥住了。”寸头指使着那群人去旁边抓住徐雯月的胳膊,又点出另外一个小将,站到徐雯月的另一侧抓住锯子的那边,和自己一起拉动,“记得往下用力,一!二!三!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边锯子一动,那头徐雯月的叫声也就跟着停不下来了,寸头和手下小弟握着钢锯,前推后拉,肉沫与鲜血也就跟着一同横飞,把众人的脸和上半身都扑了个满红。
前面的肉还算容易锯,但一锯到骨头速度就出现了明显的下降。
“这骚娘们儿骨头还挺硬的,再用点力!”
“好!”
俩人拽着锯子向下,其他人则拉着徐雯月的胳膊向上提,两相交合之下,唯有徐雯月的哀嚎。
“救命!!救命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咿咿咿咿咿咿咿————————————————————”
徐雯月似乎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胳膊在一点点远离自己的躯干,皮肉随着骨茬的迸飞在一点点的被撕裂。
整个过程并不算很磨叽,也就约莫一分来钟,徐雯月的胳膊便被寸头这帮黑社会给锯了下来。
“我操,还挺累的……”寸头抹了一把汗,殊不知徐雯月的发丝早就被汗水黏在额头上了。
他接过徐雯月的手臂翻着看了看,然后便丢在了地上,“来吧,加把劲,还剩仨,一口气儿给弄完得了!”
说完便重新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相较于锯胳膊,徐雯月的大腿才是真的硬茬,光是肉就锯了半天,这大腿上可不光是血肉,还有大筋,在锯徐雯月腿上那根大筋的时候,徐雯月差点就把嗓子给喊哑了。
“哎呀……他妈的……”寸头一边骂一边用力,幸亏锯子锋利,要不然还真的锯上个小半天。
她的大腿慢慢被拉开,瘆人的骨头在几十下的来回抽拉下,被锯出了一个大口子,寸头实在是锯不动了,便直接上脚,朝着徐雯月的腿使劲一踩,里面那根粗壮的骨头便终于“咔吧”一声断了下去。
“咿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骨头断了,剩下的就轻松了,在徐雯月的惨叫声里,她的大腿也应声落地,摔在了地上的血泊当中。
“呼~真他妈的……哈啊……累死老子了!”
寸头叉着腰,喘着粗气,他看着颤抖不止的徐雯月,气喘吁吁的道,“你奶奶的……你个被锯还没闲死,老子倒是要先累死了!”
不过这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至少对于寸头他们来说,是好的,对于徐雯月就……
他看着徐雯月躺了一地的四肢,用脚踩了踩,再看看现在的徐雯月,没了手去了脚,完完全全的成了一个无法反抗的人棍母彘。
“这样儿就好看多了嘛,操起来也方便多了,更不会再到处乱动了甚至是逃跑了!”寸头满意的从地上捡起了一条来自徐雯月的腿,这腿捏起来手感很不错,软乎乎的,最关键的是上面肉不少,掂着沉甸甸的。
这么好的肉可不能浪费了,他突然灵机一动,招呼着那群小弟一起过来,“来来来,捡起来地上的手脚都给我捡起来,去把这手和脚都拿去烤了,看着就比那种骨头架子好吃,赶快的,去把火生上。”
没错,这徐雯月的手脚不正是露天烧烤的完美食材吗?更何况这是在越南地界,吃个女人也不是第一次,更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哎!记得把那对儿蹄子卸下来,回头老子还有用!”寸头嘱咐道。
小弟也应的勤快,“得嘞!您放心吧!”
徐雯月要怪也只能自己的肉好,那一点点但并不多的赘肉,反到成了此时此刻的美味儿。
正如寸头说的那样,瘦的女人都是骨头架子,肉不一定香,太胖的话吃起来又腻,要吃还真就得是徐雯月这样的,肥瘦不过,稍微丰满但却不肥不胖的女人,吃起来还有肉,嚼起来肉还香。
她那两只还裹着丝袜的完美小脚也按照寸头的吩咐,被单独卸了下来,被寸头收了起来留作它用。
寸头的这些小弟也分工分量,一半的人拿着刀子从徐雯月的胳膊和大腿上往下剃肉,一块一块的用刀子往下撇,切的大小没什么要求,均匀就可以了,另一半则是拿着铁签子一块块的拿起徐雯月的肉,把肉往签子上面串。
那些串好的肉串就直接架在火上面烤,徐雯月的肉并不老,所以很容易熟,烤完了以后外面焦焦的,里面嫩嫩的,稍微撒上点孜然和辣椒就可以享受到那股来自成熟女性的独有醇香。
“我操香!”
寸头和小弟们享用着徐雯月腿肉的美味之余,还将剩下的吃不完的肉直接丢给旁边的野狗吃,虽然徐雯月看不到,但她却能够听到来自野狗欢愉的吠叫与这些人的狂欢。
吃的差不多了,寸头也下命令将徐雯月带回去,在外面玩的已经够久了,当然这不是回去的主要原因,而是他发现徐雯月的气息有些微弱了,再这么下去估计没多久就要死了。
寸头肯定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毕竟她的钱还没有赚回来呢不是?
回去之后,寸头将那两张从徐雯月奶子上剥下的皮,做成了一双精美的人皮高跟儿,小巧精致,鞋子通体都是奶白色的,刷过了特殊料水之后,可以保证这人皮不会随时间发黄。
最巧的还要数这两张皮上面的乳头,正好可以安置在鞋面作为鞋子的点缀,给这双人皮高跟儿加上一点添头,让鞋子看起来设计感更强,玩起来也更有味道。
与这双人皮小高跟儿搭配的呢,正是同样来自徐雯月的玉足一双,脚面纤柔,外边裹着一层黑色丝袜,丝袜透亮,称着这对儿足子的底,让它们看起来摸上去都更加迷人。
而且这对儿小脚的大小刚好可以放进那双三十六码的小高跟儿里面,用徐雯月奶子上的皮肤做成的鞋,去托着她自己的脚,简直是天作之合啊。
这样一副完美的玩具只需要五万越南盾就可以供客人们玩上一次,便宜、优质,并且同样是用徐雯月的身体赚钱,赚的还要比徐雯月本人用骚逼揽客赚的钱多,这岂不美哉?
而对于徐雯月,寸头则是给她喂了饭食和饮水,说来好笑,这居然是她自从被儿子监禁以来,第一次吃到的人饭。
在食物和饮水以外,寸头还给徐雯月打了一阵强效的生命药剂,用以吊住她的小命,让她别那么快的就玩完。
过后的处置很简单,在肚子上用烙铁烙上归属之后,重新放到一个小工地的男厕所里,这回徐雯月就不再是简单的人肉小便池了,这次的她还多了一些其他的功能。
因为手脚都不在了,形象上更加符合男厕所的设计,再者,她的眼睛也被掏空了,能装精液亦或是尿液的部分就又多了两个,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上,人人都可以用的人肉飞机杯、大号的鸡巴套子。
徐雯月四肢的断口处都被熔上了铁片,让她的四肢又更好的扩展性,比如加两个钩子,就可以直接把她挂在便池上面,不需要再用锁链,心情好了还可以把她倒着挂,让尿液更容易直接浇在她的嘴里。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臭婊子!把老子的精液接好了!!”
工地的工人们轮流用徐雯月发泄着性欲,她每天要接待数十个工人,被精液内射数百次,每天寸头都是捏着鼻子来打扫的,小穴里的精液就不说了,她的鼻孔里、眼眶里都会被精液填的满满当当,肛门和尿道里还经常会发现烟头一类的脏东西,都需要用夹子一个个的夹出来。
“这群人也真是的,天天拿我的肉便器灭烟头……一点都不文明……”寸头又从徐雯月的阴道里夹出了一根烟头,“噫……真是的,全是精液……他妈的,操,奶子里面还有一个,这些人真能找地方塞啊……”
脏东西挑完了,剩下的就是直接拿着水管子对着徐雯月的身体冲,冲洗个十分钟左右才能勉强把她肌肤上黏着的精液给冲干净。
要是寸头哪天忘了来,隔一天再来,那徐雯月的身体表面怕是就要结上一层厚厚的精液外壳了。
虽然这样子寸头可以一泄心头之愤,可日子总归有个头,天天这样子总不是个事儿。
即便是生命针剂天天打着,可徐雯月的状态还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杀了我……求求你快杀了我……”
这是徐雯月最常说的一句话。
所以废弃徐雯月的这一天,最终还是到来了。
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徐雯月,已经没什么替黑社会赚钱的能力了,寸头自然而然的接到了上面老大废弃徐雯月的命令,总的来说很简单,就是弄死。
但至于这个过程要如何做……那就全看寸头的意思了。
他当然没打算让徐雯月痛痛快快的去死,剪去她的四肢、碾碎她的眼球不过都是开胃菜罢了。
“喂,母肉!”失去了四肢的徐雯月没剩多少重量,寸头可以很轻松的单手提起她来,现在的她已经不毫无人模样了,所以对于寸头来说,她只是一个还具有性别的肉块罢了。
“你终于要解脱了,开心吗?”寸头一边将徐雯月的身体高高挂了起来,一边询问。
“杀……杀了我……求求你…………”
她依旧只会重复这一句,显然精神有些恍惚,寸头本来是想把她的头发系到半空的绳子上,但看到她这个样子之后,便决定让她先清醒清醒。
他把绳子解下,换成了两个勾猪用的大铁钩,正好一边一只,从她左右两侧的奶子里穿进去,像挂猪肉一样把徐雯月的身体给挂到了半空。
“咕咿咿咿咿咿咿哼嗯~~~~~~~~~~~~~~”
这招果然好使,剧痛刺激这徐雯月的精神,让她重新激灵了两下,张开嘴巴嘶鸣。
“这样就对了嘛~来点反馈,不然我一个人玩那多没意思?你说是吧?”
寸头手拿着刀,真就像一个肉贩子,拿着刀子在徐雯月的身体表面比划来比划去的。
“啧啧……都黑成这得性了……干脆割掉算了。”
他揪着徐雯月的阴唇,由于日夜被强奸,阴唇早就被磨得发黑了,这也正常,她本来就比较肥厚的阴唇现在都堆成肉塔了,一层耷拉着一层的,让寸头看着相当不舒服。
寸头伸手拽着徐雯月那两撇肉嘟噜的阴唇,先从左边的那片开始,用刀子紧贴着她的耻丘往下一点点的划。
“姆哼嗯~~~”
其实女人的阴唇并不像阴蒂那样有那么多的毛细血管,它们的感觉实际上没有那么敏感,可这种被割下阴唇,被迫接受“割礼”所带给她们的屈辱感,是无法替代的。
“真是又肥又臭!”
徐雯月的阴唇长久浸泡在精液里,似乎都有些入味儿了,他把割下来的阴唇丢到了地上,踩在鞋底。
继续用刀子去翻找徐雯月身体里其他的部分,比如……子宫。
她之前怀孕的时候被连续强奸,再加上后续被那些人击打踢踹,早就流产了,所以寸头也不需要留情,直接把手从徐雯月的下体伸进去,就可以很容易的把徐雯月的子宫从她的身体里面给拽出来。
“嚯,果然也是黑黢黢的~”
寸头把玩着手心里的子宫,粉红的肉色里面透着些许黑灰,因为徐雯月的子宫也同样的经常被那些男人的肉棒摩擦。
本应该紧致的子宫口都松弛的能塞下一个拳头了,子宫里面还存有不老少的精液,也因为积留发酵而向外散放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真难闻!”
寸头伸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看来徐雯月已经是从内到外的被“腐蚀”殆尽了。
至于怎么处理这个子宫,很简单,跟她的阴唇一样,直接从她身上割下来就好了。
装满了男人精液的孕袋经不住寸头手里刀子的切割,绕着划上一圈儿就落在了地上,甚至还从那松垮的宫口儿往外摔出了不少精液来。
“嗯哼啊~~~”徐雯月的反应似乎越来越微弱了,寸头为了再次让她精神一点,便找来了一跟红色的小炮仗。
这炮仗不大,但威力十足,粗细比徐雯月的尿道略微粗上一点点,不过这一点点在寸头的“努力”之下,似乎并不成什么问题。
“再给你送一份礼物~”寸头把那枚炮仗按进了徐雯月的尿道,嫌不够深的他甚至还用手指头顶着鞭炮往徐雯月的尿道深处戳,女人的尿道比较短,没两下也就被塞进了膀胱,只留了半截儿引线在外头。
“准备好了没?我要点火喽~”
寸头拿出打火机,用火苗在徐雯月的下体燎了燎,连同鞭炮的引线和徐雯月的阴蒂一起灼烧点燃。
“嗯咿咿哈啊啊~~~~~~~”
徐雯月感受到的先是灼烫,打火机的火苗消失了,紧接着还有来自鞭炮引线呲出火花的燃灼。
这个时间持续的并不久,很快,引线烧完了,火花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她尿道口飘散出来的白烟,点过鞭炮的都知道,这是进入到爆炸的预备阶段了。
砰——
只听一声沉闷的炸响从徐雯月的下体炸开,这声音虽然闷,但却是实打实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面……下面咿咿咿咿咿——————————————”
这鞭炮倒是没给寸头丢脸,愣是从徐雯月的耻丘顶上又给她的下体开了一扇“门”,寸头撇着脸往那看,能看到徐雯月被鞭炮炸开的血肉,能看到徐雯月被鞭炮破开的膀胱和尿道,还能看到那飘在徐雯月膀胱里面的半块炮衣纸,以及如决堤般往外飞淌的尿液。
“快点……杀了……快…………”
这炮仗把徐雯月的膀胱炸开了半边儿,也把她的命炸丢了半条,寸头赶紧又给徐雯月打了一针生命针剂,别让她真现在就死了。
炸完了她的尿道,接下来就是剥皮了,这次寸头要的可是完整的人皮,要是再像之前剥她奶子那样一点点的掀起来,那可真是要做到猴年马月去了。
所以寸头打算试一试老辈人留下来的方法,那就是用水银。
“放心,要是按照记载,你应该会很轻松的……很轻松就能把你的皮给脱下来~”
他还是先用刀,用刀子顺着徐雯月脖颈的皮肤划上一道痕,随后再用指甲插进皮肉之间,一点点的抠出一圈儿来,到这一步为止,还是和先前一样。
但从下一步开始,就有了区别,他拿来了一瓶水银,顺着他掀开的那圈儿皮肤,把水银倒进了徐雯月的皮肉缝隙当中。
“这……这是什么东西?!呃咿哈啊啊!!!救咿咿咿咿咿——————————————”
水银虽然是液体,但它也是金属,这东西一进到徐雯月的皮肉之中,就开始随着重力向下,古人正是利用水银无孔不入的特性,活剥人皮。
徐雯月也是如此,她亲身体验到了水银在自己皮肉之间穿梭,将自己的皮肤和肌肉分割开来的感觉到底是如何。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仅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而且一会凉一会热,冷风从她肌肤被掀开的缝隙处吹入,将部分水银蒸发,沁入到她的毛孔当中。
很快,水银就从上到下的在徐雯月的皮肉之间游了一趟,而此时也能够明显的从徐雯月的身体上看出来,她的皮肤变得不如之前光滑了,变得有些皱缩。
“让我们来脱个‘衣服’吧~”寸头走上前,拉住徐雯月下体的皮肤,用力往下一扯,她立马就跟被剥了皮的花生一样,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只不过花生是剥了红皮变成白的,而徐雯月则是剥了白皮露出了红色。
“哈……哈嘶……呃哈啊…………”徐雯月现在没了肌肤,从身上滴下来的应该只会是血水而不会是汗水了吧。
但寸头并不止于剥下徐雯月的皮肤,他后面还有别的家伙等着徐雯月呢,就比如寸头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这根长物件儿。
这物什其实也并不算什么稀罕玩意儿,国内十分常见,就是那种普通的家用热得快,用来烧水的东西,只不过这东西并不怎么先进,不能离了水干烧,很容易引发火灾,但放在这里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空气里面干烧温度升的快,升的高。
寸头把手里的热得快连了电,打开开关,由于没放进水里,所以不过才打开几秒钟,这热得快就已经开始发红了,离着老远呢就能够感受到表面钢管散发出来的热量,别小看这东西现在的温度,可丝毫不比那烧红的烙铁低。
“不知道今天拿它烧完屁股以后,还能不能再用来烧水了~”
寸头一边说着,便拿起这热得快的末端,就像是将宝剑归鞘一般的把前面烧到滚烫的钢管捅进了徐雯月的肛门。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顿时,徐雯月的肠道似火烧,内壁在顷刻间就变作了焦炭,被悬挂在半空的徐雯月就好像一个即将孵化的蛹一般不停蠕动,被截短的四肢也死命的划着圈儿,看上去除了略显悲戚以外,居然还有几分喜感。
从外表看,她的屁股上无非也就是插着一个白色塑料的头部,底下还连着一条电线,看不出什么来,但实际上,这周围的空气里早已经慢慢的飘出了肉被烤熟的焦香。
寸头闻到这股香味儿突然一拍大腿,似是有些懊恼,“哎呦,我忘了先往你的屁股里塞一根大葱了,这样说不定还能吃到一根香喷喷的烤大肠了!”
徐雯月的挣扎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她越是扭动身体,那根热得快也就越容易融穿她的身体。
她的肠壁自内而外的开始逐渐被高温融化,皮与肉之间的界限变得越来越不分明,尤其是她的腰两侧也慢慢被烧的发黑,从身体外边的皮肉上表现了出来。
“直接……直接杀了我……呃啊啊啊啊啊———————————”
徐雯月只想速死,但寸头却偏偏不从。
“这热得快确实是快啊……”
就这样,在寸头的感叹声中,徐雯月的下半身逐渐开始从腰部分离,被烧化的部分化作肉浆大块大块的往地面上掉,她的下半身也慢慢下移。
噗通——
半刻钟过后,徐雯月的下半身终于是被彻底融了下来,摔在地上,从断下的那半截儿身子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徐雯月的阴道、肠道、包括阴户与肛门尿道,甚至还有先前那个被炸烂掉的膀胱,全都被高温融的不见原形了。
而徐雯月被挂在半空的上半身,也就只剩下半截儿,没了皮肤的奶子还被铁钩挂着,而胸腔下面的内脏大部分都掉在了地上,只剩下一段长杆儿的脊椎还悬在那里,不知道何时也就无法继续支撑了。
寸头也玩的差不多了,便重新找来了一把圆锯,趁着徐雯月还没死,用圆锯顺着徐雯月脑袋的上沿儿,把她的颅顶给锯开。
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再加上徐雯月有药剂吊着命,所以还不会就这样死掉。
锯开了之后,他又像是打开菜坛子的盖儿那样慢慢掀开了徐雯月头顶的盖骨,露出了她头颅里面那大片大片粉白色的大脑。
“人脑花每次看都看不腻啊,哦哟?这里还会跳动呢~”寸头用手指头直接戳在了徐雯月的大脑上,即便徐雯月的身体已经这样子破败了,可还是会对寸头的戳动起反应。
“不愧是人的大脑!”寸头赞叹着人类生理功能的神奇,可心里面却又想着口腹,“看到脑子我就想起来那个满汉全席的名菜,油淋脑花了,人们都说那油淋猴脑味道香,鲜味足,可惜我这里猴脑没有,只有人脑~不知道味道能够相差多少~~”
寸头按照电视里说的那样,把徐雯月从半空中放了下来,他重新找来了一个木桌子,在桌子上面开了个和徐雯月脑袋大小相同的圆洞,再把徐雯月的身体固定在桌子下面,只把开了瓢的脑子露在桌上。
然后他又拿来了一壶热油,烧到冒烟迸炸,踢着把手,将壶里的热油缓缓的淋在了徐雯月的大脑上。
几乎是刹那间,热油与脑花接触所发出的噼啪声和徐雯月扯着嗓子的凄鸣声同时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杀了我杀了我好烫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雯月就连身体被熔断都没有发出过这种叫声,可见油淋脑花的痛苦有多么巨大,多么难以忍受。
这原本的油淋猴脑本就是为了体验最新鲜最原本的食材,听着猴叫声与油淋声相互作伴,以通感来增加味觉的层次。
现在寸头也算是明白这道菜的意义何在了,徐雯月的叫喊声与被油淋过后,脑花散发出的鲜美气味一起传入寸头的耳鼻,此时再用勺子挖上一勺脑花放入嘴里,虽然没有盐巴的调味,可此时口鼻耳三者相汇所给予的美味与鲜醇,是其他任何一道美食都无法做到的。
“呼啊……总有一种……这辈子值了的感觉……啧啧~”
该享受的不该享受的,寸头都享受了一遍,这个血肉不辨的徐雯月也即将迎来人生的最后时刻。
寸头把壶里剩下的热油都淋在了徐雯月的脑花上,空出来油壶,在徐雯月的惨叫声里,重新向壶中填入汽油。
这些汽油就不是淋在徐雯月脑袋里的了,而是直接浇在她的身上。
“记得下辈子,生个孝顺点的儿子~”
寸头按下打火机,并把打火机扔向了徐雯月,火焰熊的燃起,将徐雯月还有她周边的一切全部点燃。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徐雯月人生中最后一次发出的悲鸣声,从清澈到嘶哑,再到无声。
她的人影在火焰中舞动挣扎,跳跃扭曲,浓烟呛进她的口鼻,一滔一滔的热浪摧毁烧毁了她最后的血肉,把她胸部的脂肪烧化,把她的肌肉熔成浆。
火焰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屋里先是飘着肉香,再是焦香,最后只剩下焦糊的气味,当火焰熄灭的时候,徐雯月的躯体俨然已经被烧成了一具漆黑的焦炭。
寸头已经见惯了这一幕,他是黑社会,他可不会感慨什么,不过是解开了裤腰带,掏出鸡巴对准徐雯月,用一泡黄尿淋在已经化为焦炭的徐雯月身上,把她浸湿,再把最后几滴尿全部甩在徐雯月化作的碳上后,这才悠悠的转身离开,等待着下一个如徐雯月这样的女人落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