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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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老实了几天之后,我便以要把数学提升到120的水平为借口,在欣欣走后,要多留下来补习一段时间。

  但这段时间我不用李明钰给自己讲解,反正李明钰往往还要批改作业或是准备教案再呆一段时间,所以我提出这个请求后,李明钰因为我这几天确实非常努力,以为我真的改过自新了,也就没有反对。

  就这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我和李明钰在办公室里,一个做着题目,一个写着教案。冬天的风在外面刮着,打得窗户咿呀作响。

  我写完了题目,看到李明钰也正在伸着懒腰。于是开口问李明钰:“老师,我可以问你些问题吗?”

  突然的问话,李明钰很谨慎地回复:“什么问题?”

  “我一直在想,我觉得我现在遇到最大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我起步太晚,基础太差,没那么多时间留给我了。另一个是我那个老毛病。”

  李明钰沉着脸问:“你想说什么?”

  “老师你不要误会,我就谈一点我的感受。”我露出笑容,故意把氛围搞得轻松一点,说:“时间问题这个没办法,我只能靠加倍努力来弥补。但是我那个老毛病,如果不改,我根本没法利用好时间。说起来,我那个毛病医生说是心理问题,要去看心理医生,但心理医生的价钱太贵了,我们家负担不起,然后这个也比较难以启齿,我爸妈也觉得这本来就算不得什么毛病,没少打骂我。所以就放任着不管。我现在自己也特别羞愧,想得多了就觉得自己是个怪胎。”

  李明钰说:“那就克制,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

  我顺着说:“老师,我一直有克制的,我最近就做的挺好的,心思全部在学习上,你看得出来吧。”

  李明钰点了点头,这几天我的表现确实让她挑不出毛病来。

  我说:“但是我那些龌蹉的想法实在太强烈了,同学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的。老师你是大人,见识多,所以我想问一下你。”

  李明钰疑惑地问:“你要问什么?”

  我问:“成年人会不会想着每天都做那种事?”

  “啊?”李明钰吃了一惊,她当然知道我指的那种事是什么,支吾着回答说:“有…少数人…是这样的吧。”

  我又继续问:“老师,我想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你千万不要生气。”

  李明钰拒绝:“你都觉得我会生气的问题你还是别问了。”

  我可不管,还是问了出来:“老师你的老公是那种少数人吗?”

  李明钰低着头想了一会要不要回答,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看到我的眼神特别真诚,于是想着还是回答我把,于是说:“不是。”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我说,“我会努力改变自己的。”

  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很尴尬,被问了这些问题后的李明钰干脆说:“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

  我见好就收,马上背着书包走了。

  接下来我又过了两天三好学生的日子,晚上又到了补课结束后办公室只剩下我和李明钰的时候。

  我这天故意表现得很不在状态,题目做错了很多道,李明钰于是问我:“你今天怎么这么粗心?”

  我说:“老师对不起,我也不想,我有点集中不了精神。”

  李明钰没继续问我为什么。

  倒是我自己继续说:“老师,我是真的不想这样的。自从上次我决定克服困难后,我就再也没跟女朋友做过那种事了,今天就老想着那种事。”

  我也没有完全撒谎,我演戏向来非常专业,就跟淋雨那会一样,我确实很久没尝过屄味了。

  也不全是装出来的,但什么因为想着那种事没法集中精力,那就纯属我瞎编。

  事实上李明钰也是根本不信的,我这番话把她说得无话可说。

  我看李明钰面色不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天晚上就这样尴尬的结束了。

  然后第二天晚上发生一件非常巧合的事,这天晚上我照常在补习后继续做题,到了差不多要回家的时候,尿急于是跑去上了个厕所,因为实在是太久没肏过屄了,我自己都快憋疯了,想着办公室的李明钰,撒尿的时候肉棒都硬了,我干脆就幻想着李明钰撸了起来。

  撸了好一会,在厕所呆了十多分钟,就是撸不出来。

  我于是放弃了,回到办公室打开门发现李明钰已经不在了,办公桌上的包也被带走,书本也都收拾的整整齐齐,李明钰肯定已经先走了。

  每个老师的办公桌上都有印着照片的铭牌,我色胆包天,马上就又跑回厕所扯一团纸,回来坐到了李明钰的位置上,脱了裤子,拿起李明钰铭牌,对着李明钰的照片就开始撸。

  想到这些天自己受的苦全都是因为这个李老师,我撸的格外带劲,久被冷落的肉棒也异常兴奋,我一边想着李明钰,一边上下撸管。

  铭牌上的照片是李明钰穿着西装拍的,别的老师都只拍肩以上,到李明钰这里硬是多拍了半边胸,这让我看着李明钰鼓鼓的胸部,撸的特别带劲,肉棒膨胀成了一根大肉棒,狰狞得吓人。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李明钰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我那根格外吸引眼球的大肉棒,虽然之前在停车场被我故意展示过,但那里灯那么暗又远,哪比得上现在,大肉棒上面的暴起青筋都清晰可见,李明钰呆在了原地。

  我转头看到李明钰,吓得要死,我可没想这样,我早已经打算打持久战了,一步步来,现在这情况完全不在计划内,我连忙站了起来,一边喊着:“对不起,老师,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一边穿裤子,大肉棒这个情况不但没有被吓软,而且更加兴奋,我因为太紧张,一时内裤竟套不上来,大肉棒反而被弄得上下一颤一颤的,我都快傻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僵在了原地。

  李明钰更加震撼,一根粗长的大肉棒就在眼前蹦来蹦去,也是大脑空白了一会,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转过身去,说:“赶快穿好裤子。”

  我不敢怠慢,马上把好好把裤子穿上,对李明钰说:“老师,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还没走!”

  李明钰还是背对着我说:“我走了你就可以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情吗?”

  她果然生气了,我快急哭了,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明钰这时问我:“你穿好了没有。”

  “穿好了。”我回答。

  李明钰转过身来,我发现她这时脸红红的,听到她说:“你快回去。”

  我马上一股脑儿把书往书包里一塞,马上背起书包滚蛋,但是走出办公室门后,又好奇李明钰会做些什么,于是偷偷在窗外看,我看到李明钰走到自己办公桌上,拿起刚刚被我随手丢回去的铭牌,就看了一眼,马上嫌弃地丢到了一边。

  然后李明钰坐到了另一位老师的办公桌前,扶着额头摇头,估计是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了。

  我心里也很忐忑,也不知道李明钰在想什么,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这地步,李明钰要是又一次翻脸,再想找她补课那比登天还难了。

  见李明钰坐在那呆了一会后,起身准备离开,我马上跑路了。

  第二天我担惊受怕的来到学校,这天上午又李明钰的课,上完课单独把我叫了出去,说今天晚上不补课。

  话刚出口,我不顾这是在学校的走廊上,直接就哭了。

  那是真的哭了,我幸辛苦苦大半年,眼看着竹篮打水一场空,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那是真心伤心的哭了。

  我很多年没像这么哭过了,一边哭还一边抱着侥幸心理求李明钰:“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明钰真的被骇到了,连忙扶住我,我顺手就抓住李明钰的手,“老师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真的。”

  李明钰急着甩开我的手:“快放手。”

  我继续哭着求她:“我真的错了,我昨天不该做那种事,真的错了。”

  我哭得实在大声,这也怪不得我,辛苦大半年,结果白费工夫,任谁也忍不住。

  李明钰听到我说昨天那种事,也很慌,眼看这时学生都围了过来,小声对我说:“我又没说不给你补课了。”

  我哭声一下就停了下来,“老师你说什么?”

  李明钰趁机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给李明钰打了个电话。

  开口就问:“老师,你说还会给我补课对吗?”

  李明钰说:“今天老师有事,你明天来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心情就像是过了一场过山车,心情从最初的忐忑到以为要失败的剧痛到现在的无比的兴奋,等到第二天晚上再去李明钰办公室补课的时候,就像是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暑假。

  到了补课的时候,欣欣还打趣的问我对着李明钰哭什么。

  这一问把李明钰和我都问得特别尴尬。

  我解释说:“我最近做题气到老师了,以为老师放弃我了就哭了。”

  欣欣说不信我这么爱学习。

  我不服了,不爱学习还来这补课干嘛。

  欣欣冲我笑了笑,没继续怼我。

  李明钰连忙让我们不要胡闹了,认真学习。等补习结束欣欣走后,办公室里就剩李明钰和我两个人,李明钰问我:“你昨天到底哭什么?”

  我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说:“因为我真的喜欢老师啊。”

  李明钰沉声说:“你再对我说这种话我就真的生气了。你说你在走廊对着我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传出去别人会这么议论我?”

  我又只能说:“对不起”。

  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一晚,下一个晚上,我突发奇想,这一次我自己觉得做得很过分,但李明钰反而反应并不如上次大,是不是只要不是直接对她动手,李明钰其实忍耐度很高的。

  于是我晚上在李明钰去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她没带包,于是偷偷把车的钥匙拿了出来,放到了她的办公桌抽屉里。

  然后等要回家的时候,我说还有两道题没做完,想做完了再回去,李明钰嘱咐我记得关灯关门后就提着包走了。

  见李老师走了,我翻出标准答案,快速把那两道题填满装个样子,然后就拿出准备好的手纸,坐到李明钰的位子上,脱下裤子对着李明钰的铭牌就开始撸。

  很快我听到外面传来踢踏声,是李明钰回来找钥匙了。

  但是到了窗户那里就停了下来,我装作不知道,继续死命撸管,一想到李明钰可能在外面偷看,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就是性奋,因为没有克制的想法,我撸了二十分钟后射了,擦干净后就开始收拾起书包,很平静地走出办公室后没看到李明钰的身影,也不知道李明钰现在藏在哪,我走下楼后,看到办公室的灯又亮了起来,得意的回家了。

  回到家,我猜李明钰的作息肯定很规律,于是熬了一会,差不多到上次晚上给李明钰打电话的时间,又给李明钰打了个电话。

  李明钰果然正准备睡觉,接通电话带着很烦的语气说:“不是说了没事不要给打我电话吗?”

  我说:“老师,有个问题我只能问你了啊。”

  “什么问题?”

  “就是今天我求了很久前女友,她终于肯跟我说跟我分手是因为我做那个的时候太猛了,其实我上个女朋友跟我分手也是这么说的,老师,我以后是不是找不到女朋友了?”

  李明钰沉默不说话。

  我追击:“老师,我又不敢问我爸妈,我们要是知道我跟女生做这种事一定会打死我。”

  李明钰生气说:“所以你就敢问我是吧?”

  我说:“因为我想着老师不就是解答学生疑惑的吗,老师你又那么好,跟其她老师也不一样,是真心好好教导我的老师。所以…”

  “所以什么?”李明钰责备说:“我说你一天脑子都在想什么?还有,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事有必要学校外说的。上次你在走廊上哭的事就已经影响很不好了,我不想再被人误会。”

  李明钰没给我辩解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使用起老招数,在楼梯口拐角埋伏李明钰,因为好久没遇到这事的李明钰已经放下了防备,这下被我撞了个正着。

  我一点都不减速,因为我和李明钰差不多高,头直接对着头,我一点都不含糊,嘴巴照着李明钰脸上就印了上去,一击得手马上退了出来。

  气得李明钰直发抖,看着我一副道歉的很真诚的样子,又不好发作。

  晚上补课的时候,我经过这么多天的忍耐,再也忍不住了,那边欣欣照样十个题有五个不会,她比我表现得乖多了,嘴巴又甜,非常讨李明钰喜欢,李明钰她也就特别有耐心,不厌其烦地给她讲。

  我在这边认认真真做了很久题目后,看到李明钰在专心地给坐在另一边的欣欣讲题,眼光转到了李明钰的大腿上,李明钰今天穿的灰色的西裤,在冬天每个人都包的跟粽子一样时,这条修身的西裤把李明钰修长的美腿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大着胆子摸了上去,停留了一秒钟不到,又收了回来。

  李明钰果然双眼冒着火回头看了过来,但这个时候我假装在做题,让李明钰的警告落了空。

  我知道李明钰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虽然平时在班上对学生都不屑一顾,甚至是瞧不起我们,但那是因为李明钰觉得我们无药可救,不想浪费精力。

  一旦遇到认真学习的学生,李明钰的责任心马上就激发了,她会对认真的学生很严格,但也会对认真的学生付出很多心血。

  我吃准这样的李明钰狠不下心来真的把我送进派出所,因为这对于一个在高中关键期的学生来说真的是会毁了一辈子。

  我就在李明钰的底线前疯狂试探,只要不把李明钰逼急了就行,最多无非就是再把我赶走,不给我补课…

  当李明钰回头继续给欣欣讲题目时,我又一次悄悄把手摸了上去,隔着西裤没有什么手感,但只要光想着这是李明钰的大腿,我就够兴奋的不得了。

  这回我多摸了一会,收回去手的时候李明钰正好转过头来,看着装作在做题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感觉到李明钰的目光很凶,后面就没敢造次。

  等补课结束欣欣走后,李明钰就发飙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我说:“老师,我是真的喜欢你。”

  李明钰说:“什么东西呢?喜欢我就是这样子的?”

  我装作很天真地说:“我都是这样追求女生的。”

  李明钰摆了摆手:“算了,我拿你没办法。我没法给你补课了,你以后不用来了。”

  我不好再赖着,于是说:“我知道了。谢谢老师这么久以来的教导。我以后还是会继续认真学习的。”

  我起身收拾完东西就走了,李明钰后面一句话都没说。

  这是我想到了的结局,反正这样正常的补课一点机会都没有,还不如拼一波。

  我就赌经过这么久对李明钰各种占小便宜揩油,还有真人大戏刺激她,李明钰现在只是心理防线还不松动,身体防线肯定早松了。

  虽然李明钰不让我去补课了,但腿长在我这里,我决定厚着脸皮继续去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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