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怎么看都是如此美丽又可爱,尤其是做爱时,她一边被抽插,一边用两边短短的残臂在胸前用力挤触自己乳头的样子。
“老公……今天好厉害……三次了……”
她高潮了,仅有两三公分长度的两侧大腿残肢疯狂地抖动着,一双盲眼向上翻,叫床声变得急促而细微。
我一直很喜欢她的叫床声,即使在妻子双耳皆聋之后,她的叫床声也未有任何改变,让我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演戏的意思,每一次的性爱都是真实地享受。
妻子高潮了,但我还没射。妻子继续被一进一出,白眼也越翻越上去。
我还记得那天,警方终于找到失踪一个多月的妻子时,我看到她的样子。
她的四肢全部被截去,下肢的残肢极短无比,使她之后一辈子都再也离不开轮椅与床;上肢的残肢稍微长一点,用力伸长可以触碰到自己的乳头,但也就只有这样了,这样的长度是不可能用残肢做任何事情的。
要是妻子失去的只有肢体,也许之后还可以用残臂操作电动轮椅,但那个该死的变态居然用了某种化学液体弄瞎了她的双眼,还恶狠狠地用刀戳烂了她的耳膜,妻子从此又聋又瞎,甚至连指认犯人都没有办法。
但其实也不需要指认,那个变态就把我的妻子关在她自家的地下室,在她下体发现强暴的痕迹,并且有那个变态的体液残留。
他很快就被判决终生监禁了,那个恶心的强奸犯,就洗干净屁眼在监狱里面被干一辈子吧。就算他讲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无辜故事,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
他好像也有结婚,老婆全身瘫痪,真是恶心,楼上有个瘫子老婆,地下室又关着没有手脚的肉便器。
所幸,妻子回家之后,虽然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的声音,但还是跟以前一样,十分享受我们夫妻间的性爱。
在一开始,我在她的脸上写字,让她知道这是我,并且知道我想说什么。但是很快便发现这个方法太慢了,而且她要认出我写的是什么字,也太费劲了。后来,我们便培养出了一个默契,由她发出yes-no问句,我亲她左脸便是no,我亲她右脸便是yes。
有时候我会调皮地改成亲她的左乳头或右乳头,或者她的残肢。她都非常喜欢。
“老公……第三次也要射在里面……”妻子的声音已经变成软软的耳语。
我没有回答,但是我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射在里面了……”
眼前的男人用塑胶杯接住了我射出来的体液,然后放开握着我阴茎的手。
“怎样,我技术有没有比你老婆好?有时候男人才更懂男人吧?”他邪邪地笑着,”哎呀,我忘了,你老婆的手被我们砍掉了嘛,怎么有办法帮你呢?”
我全身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他。
“老公……第四次吗……小残废已经不行了……啊……”
第三个强暴我妻子的人,穿好裤子站了起来,第四个早就准备好,插了进去。
后面还有十几个壮汉排队着,而另一边的地上,躺了个陌生的赤裸女人,那个女人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她的眼睛和舌头都被挖了出来,耳朵被刺聋,四肢被截去。
男人将塑胶杯里面我的体液,用一个针管吸了起来,然后戳进那可怜女人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