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芙蓉湖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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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少女肤色粉嫩,长有一张花季少女特有的甜美脸蛋,还略带一些婴儿肥,头发微微泛着一点栗色,被她精心打扮成一款颇有日系风的半束发,用一根玫瑰花头绳束在脑后,显得青春甜美又很有邻家女孩的亲切感。她穿着一件青春气息很足的白色收腰短袖衬衫,与黑白格子的蝴蝶领结搭配很是亮丽,同款黑白格子裙刚过大腿根部,让青春女孩独有的腿部曲线展露无遗,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愈发亭亭玉立,脚上套着一双中跟的学生样式船鞋,脚背就有了一个自然向下倾斜的迷人弧度,符合她身份的同时又不失蜜糖美少女的魅力,亮漆的黑色鞋面将双腿衬托得洁白娇嫩,看上去细腻爽滑,直想狠狠摸上一把。

   对于眼前这位22岁的甜美女生,阿邦熟悉的很,是他研一的同门师妹潇潇,他至今还清楚记得迎新那天还是自己亲自帮她搬拾行李、介绍校园,可是那届中有名的、特别爱笑的蜜糖小美女,像极了电视里的张含韵。

   此时,她细细的嘴角向上翘着,正冲自己露出熟悉的招牌笑容。

   阿邦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尴尬不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吓到了…嘿嘿,对了,这么晚你在这儿干嘛呢?”

   “我啊?呵呵,我去宿舍找你有事呀,听猴子学长说你又去赵教授办公室了,所以就跑这来了呀,呵呵,看学长吓成这样子,真是弱哦”,她又发出悦耳的笑声,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这种柔弹攻势,刚才的紧张气氛似乎有点消退,阿邦握紧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他正要油腔滑调戏侃几句,猛然想起刚刚楼里的一幕,顿时心又慌慌,拉起潇潇的手臂催道:“先不扯这些,我们得快离开这儿,危险呐!”

   “哎呀你弄疼我了!看学长急的,什么什么危险呀?”潇潇一脸迷惑,呆着不肯走。

   阿邦四下张望无人后,赶紧将潇潇拉到路边,一股脑儿的将刚刚发生的事向她飞快道来,越说越激动,到后来已是泣不成声。“啊…!?”潇潇更是听得目瞪口呆,一张小嘴张的老大,一边听着一边不敢相信的直摇头,待阿邦面色沉重的说到恩师遇害时,她不禁眼圈微微泛红,眼角一抖,一滴泪珠马上掉了出来。“赵老师她…她…呜呜…呜呜…”她垂首抽噎着,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涌出。

   潇潇轻泣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凝视着阿邦哽咽道:“师哥,我相信凶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赵教授一定会瞑目的,只可惜我来晚了一步,没能见上恩师最后一面。师哥,你说赵老师见到你之后才…才…才那个,她有最后对你说些什么吗?”

   阿邦摇摇头,赵教授当时已经不能说话了,他想起那个小铁盒,赶紧从胸兜里拿出打开,说道:“她只留给我这个东西,里面纸条上写着一些化学公式,我也不知道到底记载着是什么化学物,不过你看,里面有些倒就是我们平日研究的课题。”

   潇潇觑了一眼纸条,眸中忽地一亮,却只是转瞬即逝,让人无法捕捉。她擦了把眼角,压低嗓子道:“我想这或许是赵老师一辈子的心血结晶,可要好好保管,不过师哥你这人丢三落四的,万一弄丢了不好,还是先放我这里,明天就把它交给学校处理好了。”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拿阿邦手中的纸条。阿邦把手一缩,就把纸条放回了铁盒内,嘴里嘟囔道:“那可不行,谁说我丢三落四的,师妹啊,不是师哥信不过你,既然赵老师将它托付给我,我可不能违背故去之人的意愿啊。”

   “你…”潇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又色又迷糊的师哥这个关头装起明白人来了,立刻停住了泪眼,嘴角微微搐了一下。

   阿邦正左右张望生怕还会有杀手出没,浑然不觉潇潇脸上的变化。他紧张地说:“咱们快走吧,要是被杀手盯上了就完啦!”说着,他拉起潇潇的小手就往回疾走,眼睛一直扫描着路边的树丛,好像随时会窜出一个黑衣杀手来似的。

   绿荫下的博学路上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又是一阵夜晚袭过,吹得两旁的凤凰树簌簌发抖,抖落下血红的凤凰花瓣,像朵朵红色妖姬从天而降。他才走了十来米,忽然发觉手心中已没了潇潇的小手,取而代之的,是身后她银铃般的笑声,笑的不知所谓,笑声依然动听,但回荡在午夜空旷的林间道上却渐显得有些阴森阴凉,听得阿邦心底发毛。他转过身,想要再询问潇潇,却见到她脚下高跟鞋正由下而上、几乎成笔直一条线的轨迹朝自己下巴踢来,格子裙被大腿撩起,阿邦都能模糊地看到她粉白大腿尽头的裙底风光了,但他甚至都还没想到用手去挡,脑袋就被踢得向后仰去,上下牙床咯噔一碰,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阿邦捂着下巴,踉跄了几步才没倒下,他完全被潇潇搞懵了:“嗷哟潇潇你…你干什…”但他的话被雨点般袭来的大腿打断了,只见潇潇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着又是一连串的连环腿,前踢、抡踢、下踢、侧踢、挂踢、反抡踢、转身侧踢、转身挂踢、腾空反抡踢、腾空转身侧踢,始终与自己保持一米有余的距离,左右腿快速地交替进攻,阿邦连看都看不清楚,只能蜷着身子抱住脑袋不断往后退,尽管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但他真是一点儿也不晓得自己这位小学妹竟然会武术,更令他惊诧的是,她出腿之际根本没有留手的意思,招招都是往死里打。

   阿邦缩着脖子抱成一团,毫无还手之力,任由她的鞋子一下一下落在自己身上,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护好脑袋保命,然后退着避让。面对这种‘龟壳防御’潇潇很聪明的先是一脚横踢,用鞋头扫中阿邦的腰部,等他护在脸上的左臂不由自主的往下一落时,电光火石间,另条腿的鞋后跟已直扑面门,阿邦一股口水飚出,鼻血、鼻涕刷刷直流,身子又是一个踉跄,昏头转向的被踢进了路边树丛内,背靠着树干才堪堪没栽倒。

   “潇潇你这是干什么…”他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有些吃不消了。

   潇潇停了下手,经过刚才连环的攻击,她的脸色居然一点没变,气都不喘一下,站在阿邦面前依然挂着清纯的笑容:“没什么呀,就是要你手上的那个铁盒啰”

   “啊你?你不会是和那几个假女警是一伙的吧???”

   “呵呵,一个将死的人,还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呀。不过真是没想到,你还能活着从建南楼里出来,真是狗屎运哦。”说到这,她嘴角挂起一丝不屑,“师哥呀师哥,你错就错在今晚不该出现在那里,不该拿走你不该拿的东西,哎呀呀,居然还傻乎乎的不肯交出来。放心,你死后我会好好收拾你的尸体,你看,这月光下花瓣满地,湖水荡漾,多美多浪漫呀,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葬身之地呢。”

   一听要死,阿邦都快哭出来了:“师妹啊,我的好师妹啊,学长受不了啦,那什么就算是金盒子也不要啦,我都给你中不中啊?我、我就当今晚什么也没看到中不中啊?”说着就要往兜里去掏铁盒。

   只听潇潇咯咯笑出了声来,一边用手指调皮的在发尾上打着结,一边冲他眨眨眼:“我说阿邦学长,亏你不要脸的叫自己什么师兄,活了这么大还不长脑子,嘻嘻,你见过杀完人还留活口的吗,嘻嘻”

   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粘着自己左一句师兄又一句学长的可爱学妹,摇身一变,居然是打着读研的幌子早就潜伏在赵老师身旁的杀手,现在要对自己下狠手了。到了这地步,求饶是没用了,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指着潇潇身后装作吃惊的样子,他装的是如此逼真,多疑是所有女人的特性,潇潇也不例外,忍不住条件反射的向后望了一眼。

   不能再等了,他把心一横,“看我不扎死你!”从兜内掏出水果刀一把就掷了过去!潇潇听到脑后生风,灵巧的翻了一个筋斗,铛的一声,用鞋子将水果刀踢飞到了湖中,回头怒斥道:“呸你个不要脸的学长!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窝囊!龌龊!”

   她显然是有些被阿邦激怒了,原地跃起后一个优美的凌空转身扫腿,格子裙被气流掀得老高,阿邦又一次清晰看到了她那件性感的粉色小内裤,由于是夏天的缘故,女生们并没有穿上丝袜,所以这件小底裤就露得特别的明显。他之前领教过潇潇的腿法,这下见她刚一举动自然撒腿就跑,梆的一声,高跟鞋踢在树干上,踢中的位置就震落下一层树皮,仿佛整个树身都微微摇晃了一下。阿邦吐吐舌头:这一脚要是踢正脑袋,非给当场端走了不可。

   他沿着湖畔狼狈的跑出几步,本以为一个小女生比速度总比不过自己吧,但他很快发现,身后的潇潇几乎是蹦着跃进,像只狡兔一般三跳两跳就追上了自己,翻了一个跟斗后,便重新站在了自己面前,紧接着长腿高高撩起,就在阿邦稍有怠慢之际,他看到自己的腰间又有一道黑色的流线划过来,她这下调虎离山使阿邦光顾着防守上身而令自己的腰部完全暴露,被坚硬的鞋身扫个正中,人就横着‘飞’了出去。

   尽管阿邦从头到现在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的地位,但他无时不刻都在观察着潇潇的出招,在求饶、逃跑都不管用的情况下,只能让对手永远的不能动弹来让自己活下去。他注意到,潇潇虽然攻势凌厉多变,但女生毕竟是女生,力量是天生的弱势,所以她走的似乎是弃手用腿的跆拳道路子,不仅如此,估计是为了克服女生打击力不足的缺点,她每一招腿击的攻击点都落在两脚的高跟鞋上,用坚硬的鞋头、鞋后跟和鞋底反复击打对手身体。想到这,阿邦便有了个主意,双手舞着想要抓住潇潇的脚,不过这位小师妹的智商可并不逊于自己,见他屁股一撅就知道要放什么屁,扑哧笑道:“嘻嘻学长想要小师妹的鞋子呀?”陡然加快了出腿和收腿的频率,穿着黑色高跟鞋的雪白长腿在阿邦眼前划出一道道飞舞灵动的黑色线条,阿邦张牙舞爪了一阵,曾有几次几乎能碰上她的高跟鞋了,可惜她调整得更快,阿邦就像个拍蝴蝶的笨小孩一样在那毫无希望的瞎忙活,身上又落了不少鞋印。

   看着眼前各种黑色流线横竖圆斜变化不止,阿邦开始仿佛有种熟悉的感觉:只见她的长腿先是高位横扫,然后斜着劈下,紧跟上一个低位横扫,高跟鞋就如划了一道英文字母Z的黑线,接着又是忽然从地上高高拔起后砸下,像极了英文字母n的造型,难道她每招每式其实只是一个个字母?阿邦心里一咯噔,但想法归想法,现在还是要全神贯注,不过心中有了假设再面对她的腿法,在撩开令人眼花缭乱的绚丽招式外表后,渐渐地,阿邦终于可以看清她的套路了,飞舞的黑色流线仿佛正在变成一个个字母,在他眼前一一打出。他开始适应了许多,逃躲之余还不时格挡几下,但也仅此而已,潇潇出腿的速度太快了,往往是他刚刚看破当前这一招的走势,潇潇就已换到下一招,令他疲于招架,根本无暇有反击的机会。

   “不行,这样下去迟早被她慢慢打垮,必须想办法提早知道她下一招要出什么‘字母’啊!”阿邦心里想着,可这谈何容易,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去赌26分之1的机会。思索间,潇潇的长腿又变化了数招,黑线陆续画出了一个H和一个N,他隐隐觉得,这几个字母的排列似乎有一种规律,一种他绝对熟悉的规律。只听潇潇娇柔的喝了一声,长长的右腿像圆规一样在阿邦面前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画出了一个完整的O型圆圈,阿邦脑里正想着事,低头躲过后,一个不留神还是被高跟鞋旋中了脚踝。

   他咚一声斜着摔在了地上,脑海中还在飞快地回想着那几个字母,z、n、h、n、o…好眼熟…咝,这不是锌Zn与硝酸HNO3的分子式吗?莫非她的下一招会是两者的反应产物硝酸锌Zn(NO3)2?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下一招就肯定是Z,必然要以高扫腿开招!阿邦精神一振,不去格挡这个小师妹将要扫来的粉嫩玉腿,而是直接跳过这一步,不等她出腿就果断使出全身力气,先发制人冲她中路打出一拳!

   潇潇平日就是个活泼爱笑的漂亮学妹,即使刚才图穷匕见、痛下杀手,她也一直都是笑盈盈着,从未显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但在这一瞬间,阿邦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了她花容失色的表情。因为论力量和身体素质,潇潇终究要弱上阿邦许多,关键是靠着灵巧的身法和看似变化无端的腿技一直压制着,但此时的她万万想不到阿邦居然敢放手一搏,更要命的是,他这拳的方向恰恰就是自己下一招的身体空档,难道他已经看穿我的招式了吗?她原本要高扫的一条腿已经抬到一半,招一出,再灵巧的身段已经无法再轻松闪躲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沙包大的拳头硬生生的戳进自己的上腹部。

   当阿邦的拳头触及到潇潇身体上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几乎没有遭到任何的抵抗,差不多半个拳头都钻进了她的上腹内。“嗯呃”她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紧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住胸下,巨猛的拳力像是将她身体由中间打了一个折,整个人顿时蜷缩成一团,弯着柳腰,脑袋也垂了下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暴力的荷尔蒙一旦激发就再难收回来,阿邦憋足一口气,以一脚射门的力量狠狠朝她下阴一踢!此时她的小阴蒂是那样的温软可欺,她极惨的又“啊”了一声,整个身体被阿邦踢得向上跳了一小下,落地之后两腿一曲,微颤的娇躯低呻着,开始在阿邦面前缓缓蹲下,秀发间低垂的粉面上,嫩肉已经痛苦的拧成了一团,豆大的汗珠正从她的额头第一次流了出来,顺着俏皮可爱的面庞向下淌。

   她就这样一直往下蹲,格子裙自然也被慢慢向上褪,渐渐露出她浑圆结实的大腿根部,很快,她终于坐在了地上 就在她臀部几乎垫地的时候,阿邦的视线也终于再次看到了那件粉色小内裤,整个过程中,她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口中不断发出浑浊的“哦哦”声。阿邦就这样呆呆地傻站着,凝视坐在地上轻轻呻吟的潇潇,腹部和裆部上刀绞般的剧痛使她的身躯蜷缩着,闭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本来这是他绝杀的好机会,但看到眼前痛不欲生的潇潇,他居然动了恻隐之心,毕竟这是他相处了一年多的小学妹,谁能不心生不忍。

   这时候,从头底下发丝中传来潇潇颤抖的娇声:“阿邦哥哥你、你打痛我了…”

   “啊?我…我…可潇潇你…”

   她喘着气吃力地说到:“我、我错了还、还不行吗,对女孩子你干嘛这么用、用力…呜呜呜”说着,她竟有些抽泣起来,只见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粉腮滑落,两边的秀发挂在耳前半遮住双颊,略带婴儿肥的少女脸庞配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痛苦表情,令尚无经验的阿邦不禁怜香惜玉万分,心头骤然就软了大半,傻乎乎的走前一步想要扶起潇潇。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只是一个学生,不是职业的杀手,他真的不想随随便便就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他握住潇潇柔嫩的小手,却发现她发育一流的身子居然轻飘飘的像片羽毛,稍一使力就将她猛然从地上’拉’了起来。不好!他大吃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潇潇接着一拉之力,忽然噌的一下跃起,格子裙下的两腿张开,一把骑在阿邦肩上,用大腿根部夹住了他的脖子!

   §

   阿邦颈内压力骤紧,大脑供血被潇潇的两腿夹堵,脑子里倏然一阵闷涨,脑袋被盖在格子裙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高举起拳头乱打,可早有防备的潇潇把浑身肌肉绷得又紧又劲,原本娇嫩的身子变得异常坚硬,笑吟吟地在阿邦头上说:“还怕伤到师妹吗?多使点劲嘛!”说着,她两腿一加力,把阿邦的喉结都快挤爆出来了。阿邦挥拳乱打了几下,自然是毫无效果,刚才一心慈手软就被这个诡计多端的潇潇师妹反制得手,心里是悔到了极点。他发觉脖子正被挤得变形,格子裙底下的鼻子几乎吸不到氧气了,脑子里越来越胀,而肩上的潇潇依然丝毫不受他拳击的影响,他吓得要死,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他稍微冷静了一下,既然无法将潇潇打下,那就只能试试将她拽下了,而且使力的位置还得必须是她肌肉无法抵御的部位,想到这,他飞快的解下自己腰上的皮带,算准了潇潇头颈的位置,右手抓牢往头上就是一抽,柔韧的皮带抽在她脖子上,阿邦赶紧又用左手接住皮带的另一头后,双手同时奋力一拽!只听头上一声闷浊的呜呃声,猝不及防的潇潇被皮带勒住脖子,上身就随着阿邦这一拽的力道向后仰去,阿邦紧跟着脚尖一抬,弹踢向她已全无防备的后脑,啪!脚尖狠狠戳中后脑,潇潇立刻痛苦的嗯了一下,精心打理的半束发就被他这一脚粗暴的打散,玫瑰花头绳上也烙下了一团鞋泥。这一下震脑重创,踢的潇潇两眼发黑发晕,大腿一松,整个背部就摔在了地上,雪白美腿跟着也落了下来,脸色惨白的仰躺在阿邦面前。

   后脑震击使潇潇的神志变得恍惚不清,用鞋底难受地在地上来回蹬了几下后,还强忍着头晕扭了扭脑袋,似乎想摆脱皮带的缠绕,这根人造革制的廉价皮带贴在她娇嫩的颈部肌肤上正透着冷飕飕的死亡温度,但这种徒劳的举动只会令她眼前本已旋转的天地更加模糊。她吃力的说道:“阿…阿邦哥哥…别…”

   “住嘴!还想骗人!”这一次阿邦可不会再上当,怒斥着打断道:“潇潇你没有机会了!”

   他将皮带两端合成一股用手牢牢抓紧,转过身,一弯腰,就将潇潇勒着脖子扛在了肩上!几乎没有什么声响,只是在脖子被勒紧的时候,从潇潇喉咙里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十只手指飞快的去抠勒在脖子上的皮带,并且急速摆动起那副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想要甩掉这副勒套,又长又白的粉嫩大腿被她拼命伸直,几乎成了一条绷紧的直线,一番努力后这个长腿小美女居然让脚尖稍稍踮到了地面。阿邦正弯腰勒着,后脑勺那儿忽然传来潇潇颤抖的声音:“我…我是你师…师妹…你…怎么下的了手…”

   阿邦冷笑了几声,别看自己这位小师妹外表娇柔甜美、楚楚动人,其实不仅冷酷无情更是诡计多端,扮出一副叫人怜香惜玉的样子,结果稍不留神就要置你于死地,阿邦是吃过苦头的人,哪里还会再受她诱骗,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这只小害人精今晚是决计不能活了。他铁着心,又把身子往下弯了一点,强壮的身体与皮带构成一套人肉绞架,将潇潇彻底提离了地面,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可以判断,阿邦手中的皮带勒进她的脖子足有一两公分之深,已经彻底阻断了她的气管。

   潇潇这时才真的慌了,她想大声呼救。只要有同学老师路过,凭着自己的能言善辩不但可以逃脱一死,反过来还可以诬陷阿邦,但是由于喉咙被皮带紧紧勒住,不能大声叫喊,原本的“救命”声却变成了“嗯嗯哦哦”含糊不清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呼救反倒更像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声。此时虽然已是深夜,但周围有大片树林的遮挡,这种声音必定是传不远的,不过倒是扰的阿邦心头一阵发颤。

   见此招无效的潇潇更加惊恐,她从未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一双美目圆瞪着,绷紧的娇躯顿时陷入末日般的疯狂,又开始了一轮更为剧烈的挣扎,束发在阿邦后脑勺上不停地左右摩擦。她先用肘关节向后猛击阿邦后背,但由于两人贴的如此之近以至于无法发力,打在阿邦背上根本没有力度。于是她又改变方式,用双手向后猛抓,十只修剪的圆巧精美的女性指甲此时成了这个害人精的伤人利器,在阿邦脸上愤恨的反复撕挠,硬是抓出十余道血痕,把他抓的跟花猫儿似的。面对死亡,潇潇挣扎的是如此疯狂、剧烈、不顾了形象,也令阿邦十分惊诧。

   阿邦忍着脸上剧痛,他知道此时绝不能有半分松手,否则一旦潇潇恢复了元气,自己就再难得手了,‘你死我活’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所幸的是,由于他是背靠背的勒着潇潇,所以就算她这时候再怎么装作柔弱可人,他也完全看不见,娇滴滴的声音也再无法从她喉咙里发出来,摆脱了这些因素的干扰后,他现在只需要一心一意的保持住姿势,继续对潇潇执行绞刑。

   刚才的两招没有得逞,反而消耗了潇潇体内原本已经不多的氧气。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那双招牌式的雪白长腿用力的蹬踢着,仿佛空气中有个看不见的敌人,每一次蹬踢,格子裙都会被大腿带着向上撩起,不时露出香艳的裙底春光,可惜背面的阿邦是看不到了。不过随着她的美妙侗体每一次蹦达,蜜桃般酥软的翘臀就会在阿邦腰部弹动一下,仿佛是在给阿邦做人肉按摩。

   潇潇像条青蛇般狂挣了一阵子后,或许是她也知道这根本无济于事,突然作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举动:她将一双修长的美腿向后一夹,整个下半身盘在了阿邦的大腿上,接着一上一下交替的摩擦起来。阿邦开始被她的美腿撩拨的心里直发痒,但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来她在尝试用这种古怪的姿势往上攀爬,以减轻颈部的痛苦。阿邦觉得非常好笑,这个平日里活泼机灵的师妹为了活命真是什么招也想得出来。他轻松的晃了晃身体就将盘在大腿上的潇潇甩了下来。接着深吸一口气,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腿伸直在湖边草地上稳稳站住。这一来大腿就差不多与地面垂直,潇潇再怎么努力也爬不上去,彻底没戏了。

   此时的阿邦完全控制了局面。随着时间的流逝,潇潇挣扎的力度在慢慢减弱,像一个正在漏气的皮球逐渐瘪软下来,小翘臀也不再跳动,软腻腻的贴在阿邦腰,只能不时扭动几下。阿邦很好奇现在她的模样,便弯腰低头,但从自己两腿间只能看到潇潇的一双穿着黑色系带的高跟型船鞋的玉腿。刚才的蹬踢几乎耗尽了她们的力量,现在只能无力的互相摩擦,发出“嗤嗤”的声音,以此来排解窒息带来的巨大痛苦感。但她们摩擦得是如此用力,以至于左脚上的鞋带都被慢慢蹭松,渐渐露出了圆润的脚后跟。接下来随着突然的一下蹬踢,那只高跟鞋便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撞到对面凤凰树上,接着又掉落在草地上,静静的躺在那里了,而它的主人——一只嫩如初芽的秀气小脚就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见此情景,阿邦在惊叹她美足的同时,下身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两分钟,潇潇挣扎的力气已经非常微弱了,阿邦已经能感到她的无力感,先是紧紧抠在他脸上的双手颓然垂了下来,挂在身体两侧荡了荡。身体也慢慢停止了蠕动,除了偶尔还会抽搐几下,整个都贴在了阿邦背上。

   突然,阿邦感到潇潇的臀部使劲扭了一下,喉咙里也哼了哼,一团红晕涌上了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呆滞的面部。作为一个不乏追求者的美少女,潇潇在这最后的时刻还不想放下女性的矜持,努力拿自己残存的力气忍着,毕竟一个女孩子在这时尿出来是很羞涩的。而阿邦扛着潇潇的腰也觉得酸疼,她那九十多斤的体重看着是肥瘦匀称,小蛮腰更是盈盈一握。但真要背在身上扛个几分钟那也是绝对是件苦力活,加上刚才不断的挣扎,现在连阿邦的双腿也禁不住哆嗦起来。由于此时两人的身体紧贴着,阿邦的哆嗦迅速传导到了潇潇身上。这就好比给她的臀部做了一次震动按摩,本就尿意绵绵的她哪里还憋得住?没过几秒,潇潇性感的丝质内裤裆部就出现了一个硬币大的深色斑点,然后湿斑迅速扩大,在她的粉色内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明显,还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随着失禁的加剧,薄薄的丝质内裤已经无法吸收尿液了,不断涌出的尿液迅速在她的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道闪亮的水迹,顺着腿部的线条流到了高跟鞋上,将原本闪亮的鞋面弄得愈加锃亮,而流到光脚上的尿液也将雪白的玉足变得更加柔嫩水灵。走完了全部路程的尿液最后顺着脚尖和鞋尖“滴滴嗒嗒”的滴在草地上,很快就形成相当大的一滩水迹。还有些则浸湿了格子裙的下摆,湿漉漉的贴在她大腿根上,甚至有些渐渐渗到阿邦背上,他不敢松手,只能任由那还带着少女体温的尿液将两人慢慢染湿。

   这个不甘一死的小师妹还想再努力挣扎几下,但终归是徒劳的,憋成乌青的脸蛋上小舌头已经完全露在樱桃嘴外了,极度缺氧的肉体开始剧烈痉挛起来,喉咙里一阵阵哀怨的咕噜声,尿液越渗越快,两只脚尖绷到了极限,在经历过灵魂剥离肉体时的短暂痛苦后,这具美妙的娇躯最后猛地一抽,终于彻底瘫软了下来,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还不甘心的抖了两抖,但终究还是像面条一样挂在了那里。

   这个狡猾的潇潇师妹,终于还是服服帖帖的死在了阿邦背上。

   阿邦松开皮带,潇潇温软的肉身就顺着他的背部滑了下来,软绵绵的侧卧在了草地上。阿邦一边给自己系上皮带,一边好奇地用脚踢了下她,没有声音也没有反应,静的像包沙袋,静的让熟悉她的阿邦一时有些不适应,阿邦壮起胆子,搭了下她的颈动脉,也已经平静地如一潭死水,毫无疑问,她已经死透了。阿邦将女尸翻过来,她的头发被头绳系的很牢,以至于现在仍保持着半束发型,布满血丝的大眼睛张得很圆很圆,只是瞳孔中的光彩却在慢慢消失、渐渐熄灭,一截小舌头微微吐出后挂在嘴边,因窒息而变形的脸部表情显得有些呆滞,但还是遮不住她动人的美貌,好像一只漂亮但没有生气的布娃娃。

   潇潇仰躺在草地上,双手张开着,紧身衬衣下那一对诱人的蜜桃胸脯就大大方方的挺出来,两条修长美腿被阿邦翻过身后变成上下叠放,很有淑女范的夹紧下身,只是由于刚才激烈的挣扎,格子裙已经向上翻起不少,倒把一团粉色内裤的颜色给露了出来,不仅如此,一只脚上还没了鞋子,让娇白的脚丫子无处可藏。这具没有生命的女尸就这么充满诱惑的展露在阿邦脚下,月光下显得愈发香艳诱人,看的他不禁身体发热,摇头轻叹道:“浪费啊浪费啊啧啧”

   夜已深,此地校园偏僻的一隅特别寂静,他瞅瞅四周无人,一股淫念不由涌了上来。脑子里还在做着纠结的思想斗争,手上已经悄悄拉开裤链,掏出大枪,看着潇潇的艳尸狠狠撸了几把,撸着撸着,就不自觉的将枪头慢慢下移,直到碰在女尸吐出的小舌头上,枪头顿时昂扬,心头更似有一阵电流穿过,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摘掉了她衬衣上的蝴蝶领结,抖着手指头将衬衣纽扣一粒粒剥出,直至完全敞开,潇潇那薄薄的半透明胸罩就毫无掩饰地露了在他眼下,胸罩的边缘缀了蕾丝,透过蕾丝能看见隐藏里头那对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但又犹抱琵琶半遮面,绝不让你窥得全豹。阿邦被撩的心痒痒,这一时刻那还轮得到玩弄风情,急不可耐的便一把将乳罩推到女尸脖子上,一对娇滴滴、水灵灵的水蜜桃就脱颖而出,欢快的跃然眼前,在微微颤抖中无所遁形了,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穠纤合度地融入这副娇美的胴体,桃尖上的两颗蓓蕾粉嫩到极致,透着这个年龄女孩独有的颜色,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极为诱人,诱得阿邦等不及就双手齐下,擒在手里狠狠捏上了几把,生怕这两个丰盈初熟的水蜜桃会逃走了似的,“咝舒服呀舒服呀”女尸的胸前还沾着她临死前逼出的汗水,阿邦这么一捏更是水滋滋的,当真有种嫩得挤出水来的感觉。

   阿邦搓了几把后,趁着兴头将潇潇的格子裙全部掀到她腰上,那适才屡次得见的粉色小内裤终于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他视线中,原来上面还画着两只维尼小熊,内裤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似的大腿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阿邦摸了几下,这件盈盈不堪一握的小内裤是如此的通透,以至月光下他能看到遮在里头的那微微隆起的黑色高地。他用手指勾住三角裤的松紧带,轻轻一拉,材质极佳的面料在她光滑细腻的腿部肌肤上几乎没有任何阻力,非常听话的就被他轻松从尸身上褪尽,放在手中揉成了一团小布头,上面湿湿的,显然是还沾着潇潇临死前的失禁尿液,轻轻一握就能挤出不少水来。

   阿邦放下小内裤,女尸芳草萋萋处,那条通往人间仙境的幽闭玉门也就无处可躲了,含苞待放的露在阿邦面前,就像是饿汉桌前的一道美餐,诱惑者男人赶紧下手。他噔噔噔的心跳飞快,紧张到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轻轻剥开潇潇的玉门,只见内中嫣红的生地正静静以待,粉红的嫩肉娇艳欲滴,顶端则有一粒红豆嫣然挺立,只是对于一具尸体而言,里面显得有些干涸,于是他用舌头润了下指尖,在玉门边上轻柔的搓了几下,好让它能稍稍润滑一些。他觉得自己十分邪恶,毕竟自己太熟悉这位潇潇师妹了,脑海里依然还在浮现实验室里她老是缠着自己问这问那的情景,还是很难将地上这具渐渐趋冷的女尸与她联系在一起,就好像是在梦中一般,我居然杀死了潇潇?而且,她现在就躺在我的眼前,任我处置,我真的下的了手吗?但再看女尸死相十足的脸庞,确实还能辨认出自己熟悉的模样,同时也转念想到,她不仅仅是自己的师妹,更是一名女杀手,一名杀害恩师而且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女杀手,只是死在自己手下而已,其实没有什么好同情的,她身上的一切自然都是属于胜利者的战利品,包括肉体。

   想通了这一点,他也就再无所顾忌,毕竟,眼前的这副肉体实在是太娇嫩、太水灵、太诱人了,夜撸幻想对象一下子活灵活现的摆在你面前,任你肆意,这是何等震撼的场面!他感觉自己都快被兴奋感窒息了,飞快地捞起潇潇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凑近身子,用大棒不断摩擦着潇潇的花园口,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的刮揉着,触抚着,让二人最敏感的灵肉部位一次又一次的吻过,潇潇睁大的眼睛也似乎在鼓励着阿邦对她的玉女元蕊一亲芳泽,旺盛少年禁不住冲动,枪头居然在在这片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前亢奋地频频晃抖,似有千军万马欲要狂奔而出。他二话不说,稍微将女尸的腰肢捧起一些后,便挺起杨家兵刃,朝那少女禁区狠狠的闯入了进去,只听滋的一声轻微的水响,将天门阵撑开了一条小缝。

   他狠挺了好几下,才将熟铁般硬朗的兵刃艰难的塞进去,顿时觉得这羊肠小道内四壁紧缩,好似被一只手掌用力紧紧握住,硬生生的卡在里面,弄得自己进退两难还很难受,“咦,还是个处啊?吼吼”,他高兴的要命,更是不顾一切的发力狠顶,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将青春甜嫩的娇躯震的不停颤动,草地里沙沙直响,与此同时,上半身野兽般扑在潇潇胸脯上,双手恣意摸捏揉搓,粗野地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间瞬间充斥了淡甜的少女体香……

   “潇潇你身上好甜啊”他不禁脱口而出。

   潇潇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阿邦身前无助而又心酸的震动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阿邦觉得似乎是到底了,但看看兵刃居然还留着相当一截在外头,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抱起潇潇娇软弹滑的小桃臀,用力往回搂,自己的下身则再往前狠狠一送!“Wo”阿邦一声低呼,顿时皮开肉绽、云破天现,一阵痛爽感后,终于将兵刃完全没入了她体内,被紧紧地、密密地包围在一团温软嫩肉之中,洞缝处冒出了细细的一圈血水……

   他松口气,擦了额头的细汗,气息有些凌乱了,敢情这活可丝毫不比刚才将她格毙时轻松。他一手罩在女尸的水蜜桃上,将桃尖撮在指间轻轻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则放到她血肉丰满的大腿上,在大腿内侧轻轻的摩娑,抚摸,权当做休息了一小会儿,火辣辣的枪头便开始了在她幽道壁上来回刮蹭,带着她粉嫩的幽肉翻进翻出,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滋滋声。阿邦的心跳变得很快,很乱,端着潇潇的屁股,在夏夜的草丛中辛苦得大汗淋漓,直到脑中一闪激灵,“咦呀!”阿邦的铁闸终于打开了,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急射而出,他赶紧拼命撸动枪身,让熔浆尽情喷涌,一滴不剩的喷入这具渐渐趋冷的躯壳内。

   倾泻过后,他一头倒在潇潇胸前,枕在她饱满初熟的少女峰上,享受着激情后的余味,心里更是暗爽不已,别看平日里那些大小师弟们围着这位小师妹转,尾巴摇的更扇子似的,到头来还不是让我阿邦老学长拔了头魁?哼哼,哼哼…他得意洋洋的抽回棒子,当拔出她身体的那一霎那,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拔塞似的声响,粉嫩无比的玉门就又紧闭如初了。

   他伸手在肩头一拨,那双傲人的美腿就分落在两侧,极其不雅的在地上张成个大字型,已是死气沉沉、灵气全无了。阿邦站起来穿好裤子,心满意足的再看了遍战利品,不过这一次,他在女尸张开的大腿内侧上看到了一团异色,尽管很小,但在雪嫩玉肌的映衬下很是显眼,他好奇的将脸贴近瞧,似乎是一朵小花的样子,他打开手机照亮了下,原来是一朵小小的八瓣菊花,就纹在大腿根部非常靠内侧的位置上,要不是此时裙子被掀起且两腿分开着,寻常情况下是绝对看不到的。“咦奇怪了,按理说以潇潇这种甜美形象的女生,不大可能会在这种地方搞纹身啊?再说了,菊花很好看么?”阿邦有些不解,不过对这种小细节他也只是过过脑而已,而且也不可能找潇潇求证了。

   尽管潇潇已然毙命,丢下的肉体也接受了破身惩罚,但对于这个杀害恩师、花面兽心的忤逆小师妹,阿邦仍是耿耿于怀,她的尸体必须还要接受进一步的惩罚,方能解自己心头之恨,也好告慰恩师的在天之灵!他朝女尸大啐了口,咬牙切齿道:“师兄今天就是要清理门户了!”说完,便动手解掉女尸脚上船鞋的系带,在脚跟轻轻一推就脱下了来,刚才就是这双鞋把自己揍的不轻,不过这时候就是一双普通的系带高跟船鞋了,居然还沾着尿液,拎在手赶紧往地上一丢。没有了鞋子的保护,地上那只纤细白嫩的小脚丫就无处可躲了,也被阿邦拿在手心狠狠爽捏了几把,由于夏季没有穿丝袜,所以脚上细嫩的皮肤被高跟鞋磨的有些发红,倒更显得令人怜悯,不过比起马上要在她身上出现的尸斑而言,这都不算什么了。接着,他将女尸身上仅余的衬衣、胸罩和格子裙也都一一剥净,就连耳环、手饰也尽数解下,丢在尸身旁边。记得潇潇以前跟自己在实验室聊天时谈起过,女孩子睡觉前必须要把发夹、发簪、头绳等头饰先拿下来才好睡,这种事情阿邦记得可牢了,当即活学活用,替女尸解下了秀发上的玫瑰头绳,精心梳扮的甜美束发登时解脱了捆绑,自由自在的披散开,像朵栗色大丽花绽放放在脑袋周围。阿邦把玫瑰头绳搁在鼻下嗅了嗅,上面还留着幽幽发香,散发着浓郁的女人味道,他咽了下口水,笑眯眯的将它塞进裤兜,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苦战之后除了享受福利外还应该拥有属于自己可以带走的战利品。

   于是,当发绳离开头发的瞬间,她的身上就真正算得上一丝不挂了,一具美妙绝伦的青春玉体在月光下显露出来,象牙般光滑洁白的少女肌肤已历历在目,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胴体的曼妙曲线更是裸露无遗,天底下能窥得如此全貌的,除了潇潇本人或许也只有阿邦了。他将女尸在地上拉直,结果在没有了格子裙之后,潇潇的雪白美腿这么一拉直就显得愈发修长挺拔了,笔直地横摆在草地上,馋得阿邦又从大腿根到脚尖给她舒舒服服的抚摸上了一把,嘴里不禁惋惜地念叨着。他找了块大圆石头,垫在女尸的粉桃臀下,将整具女尸在地上拱成一个优美撩人的弧形,再把两只手臂笔直的高举过头顶,摆出一个可笑而又另类的投降姿势,而尸身经这么一舒展,曲线更是曼妙尽现,美不胜收。不过他看看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于是再拾起那件被尿液浸透的粉色小内裤,放在手中展了展后随手一扬,小内裤就轻飘飘地落在了潇潇脸上,盖住了她最后一抹神韵,“安息吧,我的潇潇师妹。”

   女尸赤裸着娇躯躺在芙蓉湖畔的草丛中,舒展成一个性感的姿势,除了脸上盖着的那件湿漉漉的粉色小内裤,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但很快,随着习习夜风袭过,带来树上殷红的凤凰花瓣也幽然飘坠,无声地落在尸身上,洒在周围边。想起明天她就要以这副尊荣被人发现、围观,阿邦不仅稍解了心头之恨,更有一种莫明的恶搞快感,加油吧学第们,学长只能帮到这儿了!

   他打眼了下四周后,迈步跨过女尸,猫着身子钻出了路边草丛。

   三

   午夜的校园依然很宁静,阿邦低头疾走,生怕再遇上什么人或事,已经六条人命让自己挨上关系了,要不是他打小就被父亲训出不错的心理素质,估计这时候精神差不多该崩溃了。忐忑不安的走出百来米,奇怪的是,他总感觉身后有人一直在观察着自己,可回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林荫青石路,没有一个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娘的,不会是被她们的鬼魂给跟上了吧?啊呸呸呸!”他赶紧啐了三口,摸到胸口的玉佩还在,才涨了一点胆气。

   他转过身继续走,忽然,那阵沙沙声的频率骤然加快,而且似乎在由远及近,不一会儿就已从头顶上传来,抖落下一朵朵凤凰花瓣在他脚边。他吃了一惊,不禁抬头望去:只见花瓣雨中还夹杂着一团袅袅黑影,正从树上飞身飘落!

   他条件反射的往前跳了一大步,但还是慢了一拍,颈后一凉,接着就是刀割般的绞痛,居然被利刃割开了一道不浅的口子,所幸他是往前跳,刚才要是换做后跳,这一下割在喉咙上那可真就得血溅当场了。他捂着后颈,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回头见那裘黑影如天仙般轻盈落下,身上裹着一件黑薄纱制成的连体夜行服,看身姿婀娜应该是一位年轻女子,同样黑色的面纱给她蒙上了几分神秘感,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多出一件半圆形的奇怪兵器。

   “你、你、你是谁?”阿邦一边徒劳的问着,一边撒腿就跑,就冲她刚才那一下落剑式般的招数,自己绝不是对手。他没跑出几步就听到脑后徐徐生风,知道自己的速度在她面前就是个渣,于是突然一个变向,纵身一跃又扑进了路边的草丛中,只是那人出招太快,屁股上还是被怪刃划开了一道血口。他扑进草丛,屁股上痛的厉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深吸一口气后钻进了湖里,憋气潜在了水下。

   很快,他听到湖畔上响起脚步声,透过湖面,可以看见一个波动的人形正在湖边缓缓踱步搜查,吓得他一不留神溜出一口气,立马咕咕咕的就冒上来一小串水泡,他赶紧捏住鼻子、捂紧嘴巴,往旁边游了几米。黑衣人似乎很有耐心,但阿邦肺里的氧气实在有限,再这样下去乌龟迟早也要有伸头的时候。就在阿邦心急如焚的当头,他隐约听到湖水外头有一个老头的嚷嚷声:“这鬼鬼祟祟的谁啊?这么晚了在这整什么呢?!”阿邦听出是学校保安张老伯的声音。黑衣人听到有人来,可能是她还不想节外生枝,忽的一声跃上树枝,消失在了茂密的树叶之中。

   张老伯骂骂咧咧的过来,用手电照了照草丛,见没什么状况,也是非常奇怪:“哎老怪了,刚明明见这儿有个人影,咋一忽溜就整没了呢?咋回事儿啊?”阿邦不敢冒头,可把他给憋坏了,直到张老伯转了一圈走开后,才忙将脑袋浮出水面,拼命吸了几大口气。

   他爬上湖畔,今晚包括刚才这一番惊险令他心有余悸,也忘了身上的伤痛,拔腿狂奔,一路跑回了宿舍,猴子已经睡熟了,他连衣服都不脱就滚上床铺,将自己蒙在毯子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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