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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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天无意的邂逅,鲍二果然不时都会光顾云来酒馆,特别是出完红差后,云来酒馆成了他指定的“休闲中心”。

  在这之前,鲍二专门寻了李甲打听常氏的底细,知道审通近几年确实很少来找她,难得来一趟也只是看看帐本、取取银两,若是能过一晚夜还真的要感天谢地了。

  “鲍老弟你也是,看那婆娘这么骚都会想起是常氏吧。”

  “我哪晓得,审通那几房女人有哪个不骚。”

  “她那种是风骚中带着苦闷,常氏本出自青楼,且生性放浪,过不得独守空房的日子,如今审通冷落了她,其他男人又不敢碰,估计快闷疯了,就算是一条公狗对她有意,恐怕也会急不可耐。”

  “是吗……?”

  当鲍二知道常氏的男人是审通时着实吓得不轻,审通的脾气和权势他是晓得的,起初他也劝自己放弃与常氏交往的念头。

  不过常氏的身材相貌与钱大小姐、春娘相似,是自己喜爱的类型,尤其是她副渴望雨露的表情和打扮,每每想起全身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脑中不自主地产生与她交合的画面。

  在经过多天痛苦的身心煎熬后鲍二才下定决心去接近常氏。

  和其他经常来光顾云来酒馆的酒客一样,起初鲍二也只是跟常氏谈天说地,大不了来几句荤段子。

  熟络了以后两人之间的话题也越来越多,包括鲍二玩弄和处决女犯时的心情,经常逗得常氏呵呵大笑,好像恨不得自己也要躺在石床上与鲍二交流一下经验。

  “看过杀头吗?”

  “当然看过,我还没认识审通前就看过,男的女的都看过。”

  “是吗?可上个月我出红差杀一女的可没见你去刑场。”

  “那是以前,我现在要照顾生意,除了这云来酒馆,外面还有两三家米铺,哪有心思跑到刑场去挤。何况杀女人咱也看得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难不成你还专门看杀女的,你自己不也是女的吗?”

  “瞧你问得,你杀男的时候围在外面的还不是一群男的吗?”

  “哈哈,这倒也是。不过很少女人敢到刑场看杀头,你胆子不小啊。”

  “刺激,反正就是。每次看到她们我都会想要是骑在那马上的是我会咋样呢?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马上让人欣赏,心里就会扑通通的跳。我第一次看见审通就是在刑场上,那时他准备杀一女的,那女的长得还算不错。审通这家伙,倒是毫不留情地砍下了那女子的脑袋,那血啊,往上喷了有几尺高。想想要是自己变成那模样也太可怕了……”

  “嫂子这么好的身材不上刑场可惜了。”

  “死相!听我把话讲完嘛!还别说,当审通举起女子的脑袋示众时,一只脚还踩在她的屁股上,那模样实在太俊了。你说巧嘛,就那天晚上,审通居然到咱楼子来寻欢,还挑中了我。于是……”常氏滔滔不绝地讲了她与审通相识的故事,起初还笑靥如花,但谈到后面竟忍不住伤心落泪:“这个负心汉,娶了几房媳妇,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嫌我下不了蛋,嫌我老,就把我当烂竹箩丢在一旁……”。

  这次之后,常氏再也没有和鲍二谈起审通。

  至于为何没有男人敢碰常氏,据说曾有一个酒鬼喝高了后不仅把手伸进常氏的乳沟里,还搂着她亲了几口,结果几天后这酒鬼被诬了个贩私盐的罪名抓起来杀了头。

  自此之后再也没人敢对常氏有非份之想,可偏偏常氏又爱打扮得花枝招展,令到男人们欲罢不能,好比一盘下了毒药的美食一样,你只能看着它闻闻香气,就是不敢吃上一口。

  “二爷,既然你有本事上得了那蛮族女子,那,想不想和我试试?嗯?”常氏说话时的表情十分从容,彷佛这事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这……”

  “哼,难道说二爷只是个孬种!本以为天天在刑场上杀头的人胆子会大点,可没想还是跟那些没胆的臭男人一样。”

  “嫂子还当真是饥渴难忍……”

  “晚上……”

  常氏贴近鲍二的耳朵,声细如蚊般喃了几句,然后一脸正经地说:“要是二爷没这个胆子,那说明我是看走眼了,往后啊,还是请你移步到别的小店去吃酒吧。”从云来酒馆到鲍家大院的路上,鲍二一直精神彷佛,全身发烫,回家后随便吃了几口便蒙头大睡,但却怎样都睡不着。

  常氏那圆润的脸庞和嫣然的笑容不停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有身上的山花香气,好似一直在缠着自己的鼻子,粉藕般的手臂、白白的酥胸、接着是她的裸体……鲍二没见过常氏的肉身,脑中浮现的是春娘和钱大小姐肉身的集合体,经过他大脑不停地组装和糅合,一个完美的肉身出现了,上面镶着常氏笑靥如花的脑袋。

  鲍二浑身冒汗,在床上翻来覆去,小祖宗胀得发痛,和其他对常氏着迷的男人一样,审通这个名字犹如横在宝藏前的一道悬崖,让人望而生畏。

  “有什么好怕的,审通这厮十年都不来一次。”

  “可万一要来呢?”

  “那淫妇不都安排好了吗?”

  “万一是个圈套呢?”

  “那就不去。”

  “可舍得吗?春娘吃不了,钱大小姐吃不了,如今肥肉送到嘴却要吐掉,这……”鲍二一直在这样自问自答,思想在激烈地斗争,熬到了二更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审通这王八蛋骑着吗?这样就算做了四大金刚又有何脸面见人?爷们要争的就是一口气!娘的!审通动了我的小翠,老子今晚就动你婆娘!!”决心既下,鲍二马上起床更衣,匆匆出了门。

  他不敢打灯笼,只是借着天上的月光摸道前进,快三更天时才来到常氏的家。

  常氏的家很好辩认,整条大街就她的房子用红围墙圈起,里面的屋子共有三层高,还盖了华顶,完全是高官富商豪宅的档次。

  这里本来是审通成为四大金刚后从某破落商人手上买下来的大院,几年来一直是他与常氏的爱巢。

  后来审通每娶一位小妾都会单独为其置一大院,慢慢的这里就变成审通的其中一间行宫,至于现在更是跟冷宫无异了。

  “审通这厮,自从老仲死后好房子占了不少呢……”鲍二按早上约定那样来到大院的后门,以“三长两短”的方式用门环小声地敲了几下。

  等了片刻,门果然“吱丫”打开了半条缝,然后有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在问:“是二爷吗?”那是常氏贴身丫鬟的声音,鲍二连忙应答,两人对了几句暗号后门才拉开一半,鲍二小心地观察了外面的环境确认没有闲人后才如老鼠般从门缝钻了进大院。

  在丫鬟的带领下,鲍二来到屋子的最顶层。

  此刻鲍二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胸口,在推开常氏闺房的那扇门后,一阵山花清香扑鼻而来,里面点满了油灯,把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

  常氏的家俱摆设都相当精致,看得出平日十分用心地打理,最引人注目的是窗边的一张刻有凤凰花纹的梳妆台,上面竟放着两条长短不一的玉制阳具。

  正对着眼前的是一张被白纱帐罩住的镶金木床,过去鲍大和现在自己用的那张罩布帘的黑木床和这比起来简直像是乞丐睡的一样。

  这时一条雪白的玉臂伸出帐外,缓缓地拨开纱帐,只见常氏露着双肩,胸下盖着锦花被子躺在床上,笑盈盈地说:“二爷,你果真来了。”

  “当然,嫂子既然如此有诚意,我鲍二即便明日就要拿去杀头也要来。”

  “我太高兴了……”

  看到鲍二如约到来,常氏是一脸的激动,彷佛泪水都要流下来了,她一手掀开被子,雪白的肉身蓦地映入鲍二的眼帘,差点没把鲍二的眼睛闪晕。

  还没等他站稳,一个赤条条的美妇已经直挺挺地站在床前,眯着修过睫毛的双眼,右手还轻轻地理了理鬓边的乱发。

  鲍二只觉双腿浮空,脑壳一阵接一阵的晕眩,晚上他一直在幻想常氏的裸体,可眼前的这副丰腴妖艳的尤物比想像中的更迷人!

  常氏和钱大小姐年龄相仿,皮肤如凝脂般嫩白,体态丰盈,双乳呈标准的半球状,两片圆圆的褐色乳晕十分对称地镶在胸前,肉色的小毛孔十分整齐地排列在乳晕的边缘,就像盾牌圆边上的一颗颗铜钉。

  同样是呈肉色的乳头点缀在乳晕的中央,和春娘的一样,像两颗小肉粒。

  鲍二全身发抖,迈着浮浮的脚步走近常氏,他疑心自己在做梦,慢慢地提起犹如千斤重的双手,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常氏胸前的两颗“小肉粒”,嘴巴颤了半天才说出话来。

  “好,好一个骚货,该,该不会知道老子要来……,特意脱光了睡吧?”

  “哈哈,二爷错了,我啊,一年四季都脱光了睡,这是我的习惯。”

  “果然是个骚货……”

  鲍二这下子再也忍不住了,他连衣服都没有脱,猛地搂紧了常氏,拼命地亲了起来。

  常氏用力推开了鲍二,娇滴滴地笑着说:“急什么,脱光了再上来。”说罢倒退了两步,姿势很优雅地坐在床上,然后缓缓地躺下,双手向两边伸开,一副很轻松享受的样子。

  鲍二一直盯着常氏胸前的风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觉得裤裆突然间变得紧紧的,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裤,随便地踢掉鞋子,迫不及待地蹦上了床,一把抱住了常氏,然后用舌头掀开她微微闭着的双唇,激烈地吻了起来。

  两人和着锦花被子在床上翻滚着,凌乱的被子里露出的常氏白皙胳膊、大腿和丰满的胸部,她身上透出来的香氛和体温刺激着鲍二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鲍二犹如置身于焰火一样通红的梦境中,身体如滚烫的铁板一般,脸颊、下巴和耳朵后面全都热得渗出汗水来。

  鲍二虽然经常出入凤巢,近一两年也有幸在刑房里品尝女犯,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鲍二那条在常氏不紧不松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命根硬得发痛,可他不愿意提早结束这种痛苦,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没有享受够常氏身上那滑腻的肌肤,尤其是胸部那两块柔软的乳房,不管怎样搓怎样亲总觉得不够。

  鲍二与常氏肉搏了近一刻钟,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于是他干脆用手将常氏的大腿向两边支开,自己跪坐在床上。

  那条布满青筋红得发紫的命根向常氏的下体发动了最后的进攻,常氏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双手来回地搓胸前两颗胀得像花生米般的乳头,还不时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热得发干的嘴唇。

  在捅了近二十个来回后鲍二终于如火山爆发般把积压许多的欲望全部喷进常氏的下体里,最后鲍二如同被抽干了血的死人般倒在常氏的身体上一动不动,两人在床上喘了半天的气才缓过劲来。

  不知不觉间三更已过,平静许久的房子里灯火仍未熄灭,常氏依偎在鲍二散发着浓浓汗味的胸脯上,小嘴还不时地亲着。

  而鲍二此时脑子彷佛一片空白,之前的激动、紧张、兴奋、恐惧已经烟消云散,就像是山洪爆发之后的宁静。

  “有五、六年了吧,自从离开青楼后,你是除审通外第一个睡我的男人。”

  “是吗?那你说说是他厉害还是老子厉害?”

  “死相!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跟他比还差一点。”

  “哦,是吗?至少比你桌面上那根玉棒子强吧?”

  “坏蛋!你以为我愿意用那种东西吗?自从他娶了外面的狐狸精以后就慢慢不理我了,都有三年了吧,起初一个月还会来那么几次,最近干脆都不来了,就算来了也不肯过夜,这个该死的负心汉!”说完常氏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你现在不是有我了吗?往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真的?”

  “我鲍二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说话算话!审通还真是个混蛋,放着这么好的女人都不疼着,用咱府里师爷的话说,这叫什么来着……?暴,对,暴殄天物!”

  “死相!怎么?现在不怕坏了江湖规矩啦?就不怕审通来找你麻烦?”

  “怕?要怕老子今晚就不来了,嫂子如此诚意,老子不来还算个男人吗?今晚既然和嫂子好上了,往后也会常来疼爱嫂子的。”

  “嗯,以后别再唤我嫂子了,忒见外,叫我小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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