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红尘同人文7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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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月觉得自己给他提的条件从来都是悲剧。
百年晖阳都成笑话了且不提,三天乾元二层,结果他这个多久来着?一个时辰到了吗?
不是姐姐在放水,实在是他就跟别人不一样。
这些对于别人都是很苛刻的条件了好不好……
曦月很怀疑如果说三天太清你就什么都可以做,他是不是会三天太清给你看看?
就在曦月依然有些发懵的时候,秦弈就极度果断地扑通跳下了水。
曦月回过神,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也叫把握战机对不对。她脱口而出“你滚蛋”可是太容易了,这家伙赶在她开口之前先跳下来,于是就成了“你说好解开的,现在不是恰好吗”,接下来就是兑现承诺到什么程度的事了。
男人有时候一定要足够皮厚,太老实的真是连汤水都捞不着。真等妹子说“可以,你来吧”?那就慢慢等去吧……这种错误可能发生在穿越前的沙雕秦弈身上,却绝对不会发生在如今桃花泛滥的乱世秦妖妃身上。
有约在前,曦月也不挣扎了,任他拥着自己,似笑非笑道:“是不是有这样的动力在前,你就特别努力一点?”
秦弈抱着凝脂滑玉般的身躯,忍着不敢露出急色之态,只是附耳道:“是因为有你在前。”
曦月哑然失笑:“信你那张破嘴。”
说着,本来是抱肩缩水里的,此时也放松开来,反而反抱着他转了个身,变成把他按在灵池壁上。
修长的玉指拂着秦弈的面颊,红润的嘴唇就在他的唇边,声音变得有了些妖娆之意:“我答应的,只是可以解开了摸,可不是为所欲为。”
秦弈立刻保证:“我保证不乱来……”
蹭蹭不进去的进化版,曦月看尽红尘万载,见过多少人心,如何看不透?
她轻吻着秦弈,喃喃道:“那可不行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秦弈憋得梆梆的,无奈道:“你答应的……”
曦月慢慢从他脸颊亲吻到唇角:“所以……只能我自己来。”
秦弈:“……”
很快就感到曦月捉着他的手,放在了他曾经无数次试图解开去攀登的地方。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甚爽。
曦月咬着下唇,媚眼呢喃:“好摸吗?”
秦弈动了一下:“要感受仔细才行……”
曦月感觉浑身电流乱窜,有些无力地压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眼波已经变得迷蒙:“男人……”
秦弈觉得岳姑娘也挺敏感的……其实这多半不是体质因素,而是那种长期的禁欲系心态压制的结果,一旦有了“背德”“不该”“这是犯忌”之类的心态,反应当然会特别大,如同当初的明河,在她心中自己一个小道姑和男人挨挨碰碰的刺激感远远超过身体反应……
岳姑娘也差不多吧,看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朝释放……与其说是体质都不如说是心态。
但手上的触感……真的无法言说,无与伦比。
身上的曦月再度寻找他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此情此景,月下灵池,鸳鸯相戏,她心中也是情动不已。
本来自己一个人在池子里就脑补他摸会是什么反应,到了真正他在的时候,真的有种欲望在心中蓬勃滋长,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动情。
到了她这样的修为,是不可能有欲难制的,唯有动了情,才会因情生欲,自己都想和心爱的男人抱得更紧,吻得更深,恨不得融在他身上……
他喜欢的,他期待的,都乐意去满足他,而同时自己也暗喜他能够期待和自己亲热。
修行至今,本该早已是无波之古井,无叶之枯杨,因何水波生漪,因何树影摇曳?
无他,惟情而已。
老实说,无相之心,随心所欲,她并不需要像一般小道姑那样清净修持,真想做什么的话,只要自己想,天王老子都管不着,早已过了会因此损坏道心的阶段了。但她却清楚知道,那种事是不能做的。
比翼鸟的羽毛确实神奇,能够让她挣脱世俗伦理,她纠结的倒不是这件事情……但比翼鸟的羽毛可不是媚药,不可能影响心智,作为一个见惯了世情的修士,曦月很清楚不能就这么遂了他的意。
得来太容易,不仅不珍惜,说不定心中还看轻。
不就是个一起相处几天就吃干抹净的女人嘛……哪怕他不这么想,都难免有那么一点点潜意识……羽裳对他再好,在他心中记挂更多的却多半会是明河。
此人之常情,倒未必与品德相关。
故一定要守住底线。
若有女看官见此,慎之,记之,肺腑之言。
曦月可不想把自己放在羽人侍卫的位置上,她可是无相大佬呢,心态就不一样!
所以要自己占据主动权,可不能让他想怎样就怎样。
曦月忍着心中蓬勃情动之感,摁着秦弈狠狠吻了好一阵子,才略微离开一些,媚声道:“满意了吗?”
秦弈痛苦不堪,满意个啥啊,谁能抱着光溜溜的妹子说摸一下就满意的啊!还不如索性不要开始呢……
他恶狠狠地搂住曦月的纤腰,试图翻身占据主动。曦月一下就发现了他运劲的变化,眼睛再度弯成了月牙。
秦弈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出了她许可的手能掌握要点之外,浑身上下一动都不能动。
只有嘴巴还可以说话:“太、太过分了啊……”
“臭弟弟不学好,就知道想着色眯眯的事情。”
“没你这样吊得人不上不下的啊,你是侠女还是妖女啊,妖女都没这么恶劣。”
“哟,给你摸了还恶劣。”曦月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信然。”
秦弈气结,颇为伶牙俐齿的他居然憋着口气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见他气鼓鼓的样子,曦月反而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会不会真的太过了,他真生气了是不是不好?
她想了想,昵声道:“奖励本来就只是摸,姐姐可以破格再多奖励一些,不能在贪多哦。”
秦弈刚想问你还能怎么破格,就见曦月站了起来。
萤火之中,娇美的乳房轻摆。
晃得秦弈发晕。
“所以破格奖励就是看……唔?唔……”劈头盖脸地陷进云波深处,秦弈这回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是发晕了还是窒息。
曦月抱着他的脑袋陷在身上,低头看着他小挣扎又乐不思蜀的臭样子,眼里也闪过一丝温柔,口中却道:“够不够?不够就闷死你了哦。”
秦弈很想说那就闷死我吧……话到嘴边全成了呜呜呜……
曦月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力。
秦弈只是呜呜呜,那种轻微的蠕动和气息,竟让她一阵酥痒,很快浑身无力,差点没瘫下去。秦弈觉得箍住自己脑袋的手变松了,立刻抓住机会挣脱闷杀,脑袋一转,就触到了云端之上微红的蓓蕾之上。
曦月如遭雷噬,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臭弟弟,没、没让你用这个……别……”
秦弈箍住她的腰,埋首含糊不清地道:“叫好哥哥我就放了你。”
你还好哥哥,你这样子不是儿子吗?曦月又好气又好笑,正想反抗,那剧烈的电流传来,直比先天神雷还要恐怖。
秦弈大嘴正在曦月的胸前不断地吸吮裹弄,曦月的胸前甚至出现了因为秦弈的用力吸吮产生的几片红斑,宛如草莓一般,在曦月洁白无瑕的胸前肌肤上显得格外瞩目。
曦月嘴里不时喊出不要,双手却紧紧抱住秦弈的头,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想要紧紧将秦弈按在自己的胸前,面色通红,眼神迷离,檀口微张,双脚更是微微抬空,不时伸直弯曲,似是紧张刺激正盛。
她再也按捺不住,轻启樱唇,媚声道:“好、好哥哥……”
第七百四十五章 还急着出去么
(上章进去了,别急,修改会出来的-_-!感觉自己随手一敲就打爆了力量测试仪的样子,搞得这章都不会写了)
————
这句“好哥哥”,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调情。
其威力与“臭弟弟”相比,简直是太清与凤初的差异。
不但没能阻止秦弈,反而明显地让他更加兴奋——别说秦弈了,哪怕是曦月自己说出这句话后,也同样是又羞耻又兴奋。
本当“求饶”之后要结束的事情,不但没结束,反而让秦弈连牙齿都轻轻用上了。
曦月闷哼一声,高高地扬起雪白的脖颈,手中却更用力地搂住了秦弈的脑袋,谁也不知道这个动作究竟是阻止他呢,还是在鼓励。
能看见的只是她仰首看着上空的荧光,檀口半张着,眼睛已然有些失神。
修行一辈子,在此事上似乎根本没有作用……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入,击中心房,沁入丹田,蔓延八方,突然,曦月的身子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雪白绝美的身躯小腹微挺,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弯弯的弧度,一股琼浆从曦月的幽穴中射了出来。
秦弈愕然抬头,看着她颤抖的身躯。
“好、好了啊……”曦月剧烈地喘息着,用力推开他。
秦弈神色古怪,实在没想到她这么不经事……
曦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阵子,不知为何又化为“扑哧”一笑,眼波愈发妩媚:“不许贪多,就到这了哦……下次还有新的奖励……”
说完这句,翩然转身,衣袂旋转,已然覆盖了雪白的身躯,却似乎没再那么严实,风情半掩,若隐若现。
曦月回眸一笑,纤指拂过秦弈面颊,低声呢喃:“坏哥哥。”
言罢飞身而起,带起一蓬水响,那妩媚风情已然消失在夜色里。
秦弈靠在池壁上看着她离开的方向,骨头都酥了半截。
秦弈知道,岳姑娘本来就是熟透了的御姐,纵酒高歌,笑尽红尘,那对似笑非笑的眼眸实则深邃如夜,不知看遍了人间多少。
她绝非羽裳安安那类说是五百岁实际跟青涩小姑娘一样的潜修者。
当情至心扉,男女之欢的意识一步一步被开启,紧裹的小衣变成了坦诚相戏,从此便是一朵盛放的玫瑰,妖娆娇艳,所有成熟的风韵绽放开来,沁人心脾。
还有新的奖励?这次都已经奖励洗面奶了,下次还能奖励什么?
真是期待。
他忽然觉得好像比成功上垒更有趣。
或者男人都是贱骨头?
不管怎么说,两人的关系再度变化,往后的相处模式显然会与前些日子的“相敬如宾”“相濡以沫”起了显著不同。
当秦弈自己也舒舒服服地洗了一把,三步并作两步地回到洞中时,一眼曦月正盘坐在莲台上测算着什么。
那浴后的长发飘散着,衣裳半掩,清香袭人,风情撩人无比。
秦弈咽了口唾沫,上前坐在旁边,口中问道:“在算什么?”
实则眼睛都不知道在瞥哪里。
好白……
曦月抬头,看着他的目光也毫不在意:“好看?”
“好看。”
“那以后就这样?”
“不行。”秦弈立刻道:“只能在我面前这样,在外面还是以前怎样就怎样。”
“呵……”曦月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男人。”
“咝……”秦弈伸手反抗:“刚刚还叫好哥哥,现在就揪耳朵,女人!”
曦月凑近几分,似是要亲他,靠近脸颊却变了脸:“臭弟弟。”
秦弈:“……”
曦月丢开他的耳朵,正襟危坐:“好啦,说正事。所谓与幽冥相接的最薄弱位置,我已经算出来了。”
画风急转,秦弈愣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是的,这确实是大家的正事,困于此处可不是办法……可这就……是不是意味着这同居日子刚刚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就要结束了?
却听曦月似是随口般问道:“怎么,你不急么?”
秦弈抿嘴不答。
曦月看着他,眼波微动,也有些复杂。
前些日子,大家急不可耐地想要找路出去,哪怕受着伤,秦弈都要硬撑着一路打过来,然后换班,曦月出去打,连彻底恢复都等不了,大家都是为了早点出去。
可时至今日,竟然……都觉得是不是不要那么急……
两人心中都有点惭愧感,心知这样的念头很是不该,愧对在外等待的人们。
秦弈嗫嚅了一阵,终究叹了口气道:“还是要早点出去的。”
“嗯。”曦月抿了抿嘴,又道:“但磨刀不误砍柴工,此番要去的风口,有点特殊,我建议再做一些准备,否则容易失落在时间长河。”
秦弈一愣:“怎么说?”
“往者不可谏,来者不可追。”曦月解释道:“首先,我们很有可能看见已经发生的事情,如同看着留影石中的影像,你无论看见了什么,再怒发冲冠也好、再痛不欲生也好,你出手都是虚空,你说话对方都听不见,你干涉不了任何事……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秦弈暗道就当看电视,这年头也没谁会气得砸电视的吧……便道:“这个没问题。”
“嗯,单纯如此,并不需要准备。”曦月正色道:“真正需要做好准备的是,你干涉不了过去,过去却可能干涉你。因为你死在那里,只是对未来有影响,对过去没有任何影响。”
秦弈张了张嘴,这不是耍赖皮吗?
对方绝对防御,却可以杀自己?
曦月续道:“这还只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是,位界自有意志,会排挤不属于那时那刻的你我,可能还没找到我们需要的幽冥出口,就已经被挤出了时间长河,不知飘荡何处。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可以致命,我们需要有一种宝物护体。”
这倒是有点严重,秦弈认真起来:“什么宝物?”
“时幻之纱。由时间之魇所织之物,披在身上可遮掩我们格格不入的时空之息,骗过位面意志。”
秦弈沉吟道:“没听过这样的东西,听你这意思,是不是昆仑就有?”
“有。而且除了天上之外,多半就只在此地有。”曦月掐指轻算,好一阵子才低声道:“但我缺失了测算条件,一时算不出来它在哪里。”
卜算之道不是凭空算,你起码要有条件才能算,没有任何条件那只能叫蒙。
即使是无相大佬,没有任何条件的凭空瞎算,也最多只能隐隐察觉一个模棱两可的大致提示,不可能算到具体。
其实曦月自己不需要任何宝物也可以直接进去。
所谓无相,早已跳出三界,不入过去,不在未来,无形无相,不可捕捉……她不要紧。
但秦弈进去会很危险,她的测算只是为了秦弈。
当然也可以说,她只是在替自己找一个理由,在这里多住两天。
秦弈并不知道这个细节,想了想便笑道:“只要你能测出大致方位,我可能有办法。”
曦月有些惊奇:“吹牛可不好,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就是完全没有任何指引条件,想要找到有关于‘时间’这种最难测算之物的概念。”秦弈笑笑:“你无相之能都算不出来的概念。”
曦月道:“那你还说你有办法?”
秦弈忽然一笑:“如果我真有办法……有新的奖励么?”
曦月眼波流转,再度有了几分媚意:“你说呢?”
第七百四十六章 说好的奖励呢(月票5000加更)
黑暗的昆仑之底,两人并肩飞在暗影之中。
秦弈展翅,曦月只是踏风而行。
秦弈原本觉得自己一翅千里非常快,看上去也很帅,逼格很高的样子。结果两人并肩一起飞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跟个土老帽一样。
曦月那种凌空虚渡的美感,真的有一种冯虚御风的仙姿,速度比嘲风之翼还快,却一点都不觉得紧迫,反倒是潇洒无限。
这不仅是她无相之强,主要是因为人美。
人漂亮,什么动作都漂亮。
而她那种洒脱御姐的气质,也很搭配这种御风之感。偏偏在黑暗之中又有一种朦胧美,就如若隐若现的月,使得黑暗都添加了一抹亮色。
不够气质可别学,可能会像傻姑赶路。
此时曦月手中拿着一个罗盘,正在一路测算。
秦弈有些好奇地凑近问:“你们算卦的都用罗盘吗?”
曦月笑道:“怎么,你见过很多?”
“明河有个很厉害的法宝就是罗盘,可使斗转星移。”
曦月微微一笑:“我的也可以使日月轮转。”
“呃……”
“基本上凡是擅卜的,最终方向都会是罗盘一类,既是卜算天机,也是动摇天时。日月星辰,山川河流,尽在其中,如掌上观文。”
秦弈听着有点棋痴师叔的意思,便问:“棋算呢?”
曦月抬头想了想:“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我不懂棋算,想来差不了太多。”
其实曦月还是隐瞒了细节。
擅卜的修士有很多,大部分法宝会往罗盘方向走也是没错的,但能使斗转星移、日月轮转的,那就只有天枢神阙的法门。她怕万一战斗之中这种表现惹起秦弈困惑,索性先半真半假地说了,到时候表现出来就顺理成章。
越是随着如今的关系突破成这样,就越是没法露馅了。
曦月此时索性不去想将来的事,暗道如果能出去,以后尽量想办法不见面就是了……实在想偷情,那就用岳夕身份来偷,别被徒弟知道……
至于徒弟跟他怎么样……emmmm……从师父对徒弟修行分析的角度上说,老实说她还是认为明河不能和他好,只不过她现在很头疼,以后说这话怕是不够硬了,总觉得是为了抢男人故意的样子……
看现在是什么德性,万年不变的里衣都换成肚兜了,只是因为他摸起来方便……
偏偏自己不仅没觉得不习惯,反倒还很乐意,还动不动主动去挑逗他:“想摸吗?”
看他跃跃欲试的期待样儿,然后脸一板,不给他得逞,见他瞬间苦下去的表情,心里偷乐着呢。
这叫啥事啊……
诶……
曦月甩甩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驱逐出去,认真测算罗盘。
罗盘不是简单六十四卦,而是周天三百六十五标识,居然还实时在变化,很是神妙。秦弈有看没有懂,只能看见一根指针滴溜溜地乱转,然后慢慢指向一个山川模样的方位。
“就在前方千里那座断山位置。”曦月吁了口气,也有些自豪感,这种完全没个条件提示的测算,能强行算出就在那座断山,这种具体程度已经非常非常了不起了。这是她之所精,换个其他无相来也是做不到的。
然而那座断山也是很大的区域。
这是昆仑底部,昆仑本来就不是一座独山,而是山脉,上方被拔,下方残留的地方什么地势都有,这就是一座上面被拔走之后残留的断山,方圆很大。
强行要在这断山翻找的话,十天半个月也未必有结果。因为那种东西靠神念扫描显然是没有用的,那是时间之幻,不在过去未来,或者索性说那就不是一个常规意义的“物体”。
一般能隔绝神念探查的法宝就往往是靠时间或空间的阻隔,换句话说这玩意就是天然的绝缘体,别人要隔绝神念都靠它,你还想用神念找它?
还不如靠肉眼去翻……那就有点工作量了。
曦月偷眼看了看秦弈,心想大家就在这里找个十天半月的,倒也没啥……不是我们不出去,是实在没办法。
转念又觉得这想法真是太恶劣了,不该不该。
还是要早点出去的好。
他要是真能达成他吹嘘的“只要能测出大致方位,就可能有办法”,那也不吝奖励他一下。
只是曦月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想到的就是两人分头负责一片区域,人工逡巡过去,一寸一寸去探索。她都没注意,秦弈那点修行能如何?
正这么想着,就见秦弈微屈着手指,用戒指的戒面对着前方,四处转悠。
曦月奇道:“你这是在做……”
“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呢,就发现戒指上泛起了隐隐的灵体。
龙首兽身,青光湛湛,嘴大无肛,有进无出。
貔貅!
曦月心中一动,就发现貔貅之灵闪烁起了金光,柔和的光芒绕了个圈儿,直奔某处地底。
秦弈飞奔过去,顺着光芒前行,很快锁定了一处山壁。
秦弈咧嘴一笑:“万物皆有所精嘛,守财之灵,寻宝是本能,不用算的。”
曦月:“……”
怎么就忘了,他是海中来的。不过……曦月心中有些吃惊,她并不知道海中之变的具体情形,如今看来,秦弈镇杀了貔貅?还把守财之灵化为己用?
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就算杀了貔貅,难道守财之灵不该是散于虚空,留待将来诞生新灵?
她如何能想到是一种对赌之败,还被一个太清级的小幽灵动了点手脚。
这种情形让谁猜一万遍也猜不出来,早知道不跟他说奖励了,有貔貅之灵在,怪不得他有此自信。
曦月心念电转之中,那边秦弈已然一拳轰向山壁。
山壁坍塌,里面隐现七彩炫光,柔和神秘。
竟是一个封闭的山洞,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轻纱交织在虚空,如星夜,如青天,似光似影,非明非暗。有大道之则流转,时间的幻影缭绕其中,不知所在,不知所往。
时幻之纱。
这是一种极特异的宝物,根本不能用等级衡量。
秦弈摸着下巴道:“要是早点找到这里,之前说不定都不用和暗影兽火拼……这里就是一个天然的隐蔽之所嘛……”
曦月也同意,不仅隐蔽,而且这种时光之灵异,也很有利修行和感悟,说不定能从中悟出一系之法。这可不是没可能的,常人或许不行,可他们有门,还是两块石墩,配合起来说不定真能有时光之悟。
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之前的演世之莲好处一样很多。此番来此能这么顺利地找到时幻之纱已是意外之喜,真要修行以后再说。
曦月伸手揭下轻纱,拔腿就跑:“原来时幻之纱是这样的呀,我还没见过呢,出去看个清……”
话音未落,秦弈一手撑在洞壁上,拦住了她。
“好姐姐,答应了的新奖励呢?就想萌混过关吗?”
曦月气得跺脚:“这么重要的宝物在前,多少大道之则,多少时空之悟,你脑子里居然是这个!”
其实这话有点心虚。
她自己脑子里也是这个,不然卖萌跑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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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一章,今天搞得有些蛋疼,不会写了。话说这是双倍最后一天了,有月票的别浪费呀。
第七百四十七章 俯仰古今
时幻渺渺,山洞有光。
柔光之中有人影交缠,看着犹如一体。
山洞很小,应该说原本就不是一个挖掘出来的洞,只是时幻之纱处于此,自然地将周围隔开一个空间而已。然后秦弈一拳打进来,形成了一个小山洞。
曦月靠在山壁上,心中羞愤,玉颊潮红,道:“要来便来吧,臭弟弟!”
秦弈嘿嘿一笑,似是觉得这般说话才是平日里自己认知的那个强势御姐,心中暗暗点头得意,当下不再客气。曦月只感觉到胸口一凉,秦弈已是解开曦月的道袍及胸前亵衣,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雪乳怒耸而出,亭亭玉立,上半身完全在秦弈眼前展露出来,曦月羞不可抑,秀面晕红,但还是主动的抬起莲藕般的玉臂,以使得秦弈更方便的将亵衣褪去拿开,此时,除了小腹下那一抹小小的亵裤以外,曦月身上已然是一丝不挂了。
只见高贵无比,秀丽清纯的曦月那纯白无瑕的肌肤好似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赤裸胴体宛如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微微颤抖,平日里绝色佳美的面颊红若滴血,长眉连娟更是与那一双紧张微闭的美眸相应,白皙挺直的天鹅玉颈下一双浑圆的香肩,而在入眼所及处的中间,正是雪白耀眼的仙子椒乳,巍巍耸立的玉乳的顶端,一对映红如血,娇羞稚嫩的“蓓蕾”正在含苞初绽,那几乎可以盈盈一握的纤纤蜂腰更是白几透明一般,柔美细滑的松软小腹下,只剩的那一抹丝质亵衣还在遮掩着最美的风景,好像透过那薄似蝉翼,还能隐约看到一抹淡淡的阴影正在勾人魂魄,两条修长饱满的粉腿也是随着秦弈的目光所及而含羞夹紧,堪堪又是能遮住一点幽谷中隐约透出的醉人春色,再往下,又是一堆柔弱无骨,浑圆均盈的足踝,微微抖动的玉趾头尖处似乎还散发这些许光泽,诱人神往,不知是否为美人足妆所芷。
望着这样一幅活色天香,千娇百媚的诱人画面,秦弈欲火万丈,曦月只觉得他的目光犹如烈火一般,在自己的身体上扫去,浑身便火热酥麻,羞得她娇声嗔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怎料话还没说完,秦奕低下头紧紧地含住曦月胸前的的一只柔嫩蓓蕾吸吮起来。
还是第一次被真正意义上剥开衣物,上任由秦弈舔弄,刺激似乎要比之前来的还要猛烈,“别,臭弟弟~”,曦月情不自禁的一声呻吟出口,仿佛像是一股热流瞬间涌遍全身一般,几乎一丝不挂的圣洁玉体更仿佛像是置身于风口浪尖,万丈悬崖处一般紧张,胸前传来的酥麻的刺激让曦月的身子不自觉的痉挛轻颤,随着秦弈不停地在曦月胸前蓓蕾处舔弄,一只手又是握着曦月的另外一只饱满嫩滑的玉乳慢慢揉搓,曦月娇羞万分,快感也是如潮水般波波涌来,令她意乱情迷。
秦弈这不停的肆意亵玩舔舐,终于是让曦月的圣洁娇躯慢慢的酥软下来,曦月这个冷傲御姐,杀伐果断的仙子佳人,此时也是真正的情动了。曦月在秦弈的熟练手法玩弄下,处子身躯宛如一颗洁白的花朵正在绽放开来。钟灵毓秀的完美身躯,散发出的冰冷仙气引人入胜,绽放出摄人心魄的的夺目光华。
秦弈在曦月的椒乳上作完恶,好像还不满足,一只魔手终于缓缓伸向曦月的下体,轻轻一撩,便是向那幽暗之处伸去。曦月身体一抖,眼神迷离,媚声道:“臭弟弟,奖励可不包括这里哦-”
秦弈嘿嘿一笑,淫笑道:“岳姐姐莫慌,我不会怎样,只是观赏一下您那里的风景而已!”
“算了,修道这么多年,早就该看破皮囊了,胸都被他揉了多少次了,其他地方也无所谓了,就权当给他的奖励了,只要守住底线就行了。”曦月心中暗道,心中不免想起徒弟肯定跟他这样过,俏脸更是红了几分。曦月没有再次出声阻止,反而默默然的由秦弈肆意妄为。
秦弈的魔手不受阻拦,直接便是伸进了仙子幽谷。初入手,秦弈便是顺着曦月嫩滑柔软,微微凸起的处子阴阜上那条顺滑玉嫩的玉沟缓缓向下滑去,愈往深处,秦弈便是愈感觉手指上湿意渐浓,不一会,已是满手泥泞,秦弈不禁欣喜若狂,这正是美人动情的信号,自己终于挑起了这美人的生理需要。秦弈大手不停,接着在那越来越湿滑的玉沟来回拨动轻擦,不一会,便是渐渐接近了曦月的处子幽穴入口,那里早已是溪水泛滥,潮湿淫滑。秦弈的魔手仿佛就是世间最强烈的春药一般,彻底的点燃了曦月的身心,只得喘息连连,嘤咛不止。
秦弈的手指沿着曦月的幽穴周遭不停地来回打转抚摸,更是不是的掠过那两片早已盛放展开的粉玉香蝶,蝴蝶轻颤,好似轻舞,不堪逗弄。曦月胸前挺立高耸的玉乳上那一张大嘴也是没有闲下来,继续加紧的舔舐挑逗,曦月就算是修为再高,道心再定,毕竟也是一个冰清玉洁,未经人事的稚嫩处子,哪里受得了秦弈如此这般的多管齐下,曦月的喘息声愈发的急促起来,绰约樱唇终于没能忍住那一波又一波好似潮水般的刺激,不禁再一次呻吟出声:“嗯......
唔......嗯!”
当秦弈用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捏住曦月那两片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玉蝶阴唇轻轻搓弄时,不时的更是用食指在曦月的幽穴入口轻轻来回抽动探试,终于,“啊......”一声令秦弈浑身酥软,淫念更盛,饱含着曦月迷乱狂热的娇吟升了起来,曦月的下体愈发火热潮湿,而那神秘的幽径深处似乎也传来了一阵阵的酥麻之感,这等更加直接的肉体刺激所带来的的原始生理反应与需求,更是强行占据了曦月的脑海空间,使得曦月好像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秦弈还不罢休,于是大嘴松开曦月的胸前蓓蕾,松开之时,好似还有意吸吮,慢慢用力向后吸扯,继而只听得“啵”的一声,嘴唇与蓓蕾分离,曦月的玉乳在秦弈的有意作弄下,回弹回去,两只浑圆的雪白乳球抖动不停,乳浪入眼,煞是迷人。
纤细窈窕的人影扬起了脖子,压抑着咬着指头:“好、好哥哥……”
秦弈抬起头来,将幽谷的手取出,上面已是斑斑水迹,秦弈将手指在曦月眼前并拢再打开,粘稠的淫液在手指间连成一条条丝线,轻易断裂不了。秦弈看着曦月笑道“姐姐,水好多呀。”
曦月睁开微闭的双眸,微瞥了一眼秦弈的手指,突然抬起右手拧住了秦弈的耳朵,无相出手,秦弈这小小的乾元根本躲闪不开。曦月愠怒到“臭弟弟!胆肥了,敢调笑姐姐了!嗯?”
秦弈吃痛,急忙蹲下求饶道“不敢不敢,岳姑娘最棒了。”心里道:“一会好哥哥,一会臭弟弟,等会叫你喊爸爸!”
“哼!”曦月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秦弈此时蹲在地方,抬头就是曦月的幽谷秘处,此时月白色的亵裤已被淫水浸湿,变得半透明,黑色的阴影以及粉色的花瓣若隐若现,十分诱人,秦弈咽了一口口水,颤声道“岳姑娘,我想看你这里。”
曦月娇躯一颤,本来秦弈的玩弄就让她情欲大起,但隔着亵裤总让她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脑海中不断想象如果没有间隔是什么感觉,心里不禁给了自己一个理由“这是给他的奖励!”
于是,曦月美目微闭,“想看就看吧,问我作甚。”
秦弈心中一喜,拨开了亵裤底端,入眼满是曦月的幽穴景色。两片粉色的阴唇早已是充血挺立,流出娟娟溪水的曲径幽穴旁更是仙草杂生,曲折软纤。秦弈满足一笑,这都是自己努力的成果啊。秦弈左手轻抚着曦月的大腿内侧,右手顺着那早已湿润的蜜缝来回抚弄着。
“岳姐姐,把腿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你那处。”
不知为何,素来清心寡欲,少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曦月此刻在听闻了秦弈口中的这番淫靡言语,脸颊发红,侧过头去,错开了秦弈那对满含情欲的目光,“臭弟弟要求还挺多。真当我没脾气了吗?”
“这可是你答应的奖励!”
曦月听到此话,犹豫了一下,微微分开了双腿,“还不够呢”秦弈说着双手搭在了曦月膝盖内侧,微微用力,曦月也不做抗拒,顺着秦弈更加分开了双腿,由于双腿大开,原本密闭的花瓣也微微绽开,随着曦月的喘息开合着,仿佛在迎接情郎的进入。
”我想看岳姐姐姐姐自己打开腿儿,掰穴给我看!”
秦弈促狭的目光紧紧盯着曦月那对微微闪动的眸子,好整以暇的说着。
“过分了哦,臭弟弟!”
“岳姐姐,好姐姐,就答应臭弟弟一次吧”秦弈直起身来,凑到曦月耳边,喊住了曦月粉嫩的耳垂。
曦月身子一僵,面颊之上晕霞之色更甚,她贝齿紧咬朱唇,算了吧,都已经这样了,在扭扭捏捏倒显得小家子气,曦月的道现在本就是本我之道,在情动之下也没更多扭捏。
片时之后秦弈已再度蹲下,曦月终是如秦弈所愿,在他那对饱含着浓浓情欲的眸光注视之下,分用两指按住腿根娇嫩,往外轻轻一拉,霎时间,掩映在几缕淡淡芳草之下的花心嫩痕瞬间豁裂开来。
在月光的映照下,秦弈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藏在内里深处的软嫩粉肉仿似害羞般一缩一缩,粘稠的蜜汁水光,顺着她那被外拉至极限的薄薄粉嫩穴口儿汩汩外溢而出,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有的甚至滴到地上还和蜜穴连接成一条丝线。
曦月看着蹲在地上呆呆盯着自己蜜穴看的秦弈,不由得媚笑道:“好看吗?臭弟弟!”
“太好看了!”秦弈一门心思都在眼前的美景上,木木的回应着。
“那姐姐的和你的那些女人们谁的比较好看呢”曦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蜜穴微微一缩,又是几滴淫液从穴口流出,恰好滴落在正在下方观赏美景的秦弈脸上。
“她们没这样给我看过不好比较。”
曦月美目一横。嗔怒道“好呀,你疼爱她们,就这样作践我是吧!”
“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来好好疼爱一下岳姑娘。”
秦弈继而不再犹豫,曦月发觉下体幽穴竟是传来一阵更加猛烈的冲击快感,低头一看,原来那秦弈已是埋首于佳人玉腿之间,改用舌头代替手指,在幽穴处翻江倒海,肆意妄为,不停地剐拭舔弄。
幽穴传来的刺激快感令曦月再也维持不了御姐的样子,不由得夹紧两只修长曼妙的玉腿,口中更是喊道:“别......不行......啊......那里不可......”秦弈充耳不闻,只是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岳姑娘,您一方面叫着不可,另一方面却夹紧双腿,让我后退不得,您的话,我实在是听不懂啊!不过您放心吧,我这是在疼爱您,会让岳姑娘您很舒服的......”
这边说着话,嘴里也是不停,继续在曦月幽谷前舔弄,偶尔舌尖伸进幽穴之内,婉转吸吮那佳人玉液。曦月虽是口中喊着不要,脑中早已被波波快感刺激的停止思考一般,身体却好像相信了秦弈说的会让自己舒服的话,放由着秦弈肆意妄为。
不多时,秦弈发现溪流渐多,美人呻吟更加急促,双腿不时地夹紧松开,若不是无相体魄,都快是站立不住了。光滑柔美的小腹处更是微微浮动不停,心知道这曦月的高潮将近,于是便更加用力舔舐,舌头也是尽力伸进曦月的幽穴,好似都要碰到那处子薄膜一般,而曦月此时更是已经娇喘连连,呻吟不止,朱唇中无规律的发出令男人欲火焚身的娇吟:
“别......不要了......啊...好...好哥哥...别这样啊......啊......”
秦弈停下动作,笑道“别叫好哥哥了,叫爸爸吧!”
你还爸爸,哪有爸爸对女儿这样的?曦月胡思乱想着,正想反抗,那剧烈的快感再度传来。
自身秦弈见曦月不应,再次张嘴含上了略微有些红肿的花瓣,终于,没过许久,“嗯......”随着一身娇吟,曦月双腿开始颤抖。而此时秦弈突然离开了曦月的秘处,一脸坏笑的看着曦月,仿佛在问她叫不叫。“淫贼,臭弟弟!”曦月轻咬下唇,心中暗骂,此时的曦月不上不下,甚是难受,不禁微微并拢张开的双腿,自己慢慢地摩擦着。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久经沙场的秦弈眼中,他伸手再次分开了曦月的双腿,此时曦月的花瓣不停地收缩着,诉说着穴内的空虚。曦月见秦弈阻止了她的动作,刚想发作。“啊!”一声呻吟却先从口中发了出来。只见秦弈右手抚上了她的秘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蜜穴口急速的抖动着,但绝不越雷池一步。声声呻吟从曦月口中飘出,但这种抚弄对于现在的曦月来说却是如同小猫瘙痒,只差临门一脚。曦月美目半睁,内涵无尽的媚意,轻声呢喃到“好哥哥,好...哥哥”胯间追随着秦弈的手指向前挺动,仿佛在邀请秦弈的手指进入她最私密的洞口。但秦弈却不让她着道,不论曦月怎么动,他的手指始终在洞穴口徘徊着。突然秦弈的大拇指猛地按上了花瓣上方的早已突起的豆蔻。猛地受这一刺激,曦月美目一睁,双手按住秦弈的右手,颤声到“不行了...”秦弈再次停住了动作,让曦月生生得停在了高潮的边缘。“来嘛,好哥哥,人家想要!”曦月芝怎么也无法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求欢的话,按在秦弈右手上的双手还在不断用力将秦弈的右手向内按压。
“叫爸爸!”
曦月不应,只是弯下了身子在秦弈的脸庞是轻吻着。秦弈再次开始了动作,当然又停在了关键时刻,重复几回后,曦月再也无法忍耐,红唇轻启,绵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媚意传来:“爸...爸”。这对于秦弈来说仿佛是最烈的春药。停在洞口的两根手指猛地进入已经是泛滥成灾的洞穴,刚一进入便是最猛烈的抽查,大拇指也在豆蔻处用力的搓揉着。这种剧烈的刺激很快让曦月迷失了自我
“啊!爸爸,爸爸....女儿.....女儿不行了!”
听到曦月的淫语,秦弈更兴奋了。
“乖女儿,爸爸弄得你舒服不?”
“嗯....嗯,舒服,爸爸弄...弄得女....女儿好舒服。”情欲下的曦月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啥了。
“那以后还让不让爸爸弄不?”
“ 嗯,让,女儿的身子就是...就是爸爸的,女儿让爸爸弄一辈子!啊!来了!女儿来了...”
淫荡的对话让曦月有了在乱伦的背德感,让曦月瞬间到达了巅峰。
在曦月几乎尖叫般的一声呻吟中,曦月的面颊通红如血,双眸迷离微闭,一双玉腿一软,再也站立不住,瘫坐在了地上。双腿在无规则的剧烈抖动,小腹处更是一阵阵痉挛,一股热流在秦弈舔舐作恶下终于从曦月的幽穴伸出蓬勃涌出,打湿了幽穴周遭的纤纤玉草,甚至打湿了好一片秦弈的面颊,秦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嘴边刚才仙子涌出的雨露琼液,嘿嘿一笑,眼神望着高潮过的曦月此时还是在微微颤抖,口中喃喃轻语,绝美的身躯在高潮来临之时,甚至显现出淡淡的粉色,直到此时还未褪去,显得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秦弈轻轻来到曦月的身侧,低声笑道:“岳姑娘,怎么样,我侍候的你很舒服吧!”
曦月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近乎不知廉耻的淫言乱语,美目一横:“淫贼,这下你满意了吧!”
秦弈接着说道:“岳姑娘,你看,你都舒服过了,我这还硬着呢!”
曦月瞧着如旗杆一样高高耸立的肉棒,粉嫩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偷偷的啐了一口,却突然两眼含春,嘴角含笑。
“臭弟弟,是不是憋得很难受呀!”
曦月一边说一边将手放在肉棒上面,当嫩滑的小手触碰到肉棒的时候,娇躯显然颤了一下,小手猛地回去,却又倔强的握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