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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年华——佐治亚

  魔都,大日记711年夏。

   佐治亚很久没有收到过像这样的一份正式请柬,年少的时候她倒是对此有过渴望,那个时候白鹰还在明面上存在着,前辈对她说如果能在这座城市有自己的立足之地,那样她就能和前辈一样万人瞩目。不过至少也要是在她长大之后。

   然而后来她就从白鹰独立出去了,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和白鹰分道扬镳,再后来白鹰从魔都销声匿迹,她和那个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用的血脉一起埋没在人群之中,从那以后,人们再想到她,估计就是“那个和雇佣兵一样的黑帮少女”这样的评价了吧。

   名声与人而言就像是孔雀身上的羽毛,现在的佐治亚不仅仅未到羽毛丰满的程度,某种意义上就是永远也无法长出靓丽羽毛的雌孔雀。对于她来说这倒也没什么,因为生存如果成为一个人的主要目的,长这么多羽毛其实也没什么用。只是佐治亚毕竟曾经是个希望出人头地的孩子,就算是被时光磨平了棱角,潜藏在心理的梦想直到如今还偶尔会蠢蠢欲动。

   “请柬”这两个烫金大字迅速灼痛了她的眼睛,让她有种微妙的不适应,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其实是货真价实的金丝,还是因为那朵同样货真价实的樱花花瓣,在尚还柔软的时候被以巧妙地方式绣到请柬上,虽然到了佐治亚的手中后花瓣边缘已经枯萎,不过,这就是那些上流人士所说的“体面”和“诚意”吧,无关紧要的东西说得如此天花乱坠,以佐治亚的现在的格调,是无论如何也欣赏不来的。

   何况半枯的花朵在佐治亚看来更像是宣战。

   她站起身,抖落抖落身上的糕点碎屑,城东的杂货店老板喜欢做掉渣糕点,她也是个白鹰人,因此店面在周围的货摊中显得还要小那么一点,不过同为白鹰人的佐治亚还是能迅速相中那家店,老板娘看上去很是干练,从臂膀上看好像还是个练家子,以前也许还是军队中的一员,只不过老板娘坚称自己只是个普通的杂货店老板,佐治亚也就不太想这样追究那件事了。但是老板娘好像很看重她似的,总是在她买东西的时候跟她说年轻人还是应该隐姓埋名尽力往上爬才好,如果一直带着白鹰的身份不仅永远只能在非政界摸爬滚打,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招致祸患。佐治亚只能说自己至少曾经是白鹰军人的后代,现在就算是落魄成小混混也不愿意背叛自己的血脉。老板娘当然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会在佐治亚买的东西里塞两个自己做的糕点,一来二去,也算是混的熟络。佐治亚听说铁血那边有一种“酒肉朋友”的说法,那自己这,应该算是“糕点朋友”吧。

   似乎一开始词语的语境就用错地方了。

   自从白鹰战败以来,魔都一直就是铁血统治的地方,虽然仍旧把白鹰当作国民而不是杀光,但是白鹰人肯定是要遭受无尽的歧视和迫害的,她们只能像这样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做生意,当妓女,沦为混混流氓,然后被铁血找茬抓住,送到集中营失去自由成为囚犯和奴隶,就是这样一种现状,佐治亚只能尽自己的努力保全身边的白鹰人,甚至有时候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全,被通缉和追杀。但是她也不愿意回到那些还成组织的白鹰团体,因为当初逼走自己的就是她们。

   佐治亚本来还有些朋友,这些年大多数都被抓捕了,听说被抓进集中营的少女大多数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被迫害至死或者直接自杀的数不胜数,佐治亚知道自己大概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们了,最后还是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比较好,也没有什么牵挂。

   所以这一次的邀请是她从来都不敢想象的。樱花,大概是重樱吧,在还能成型的帮会中,她们是最大的一个,虽然不像是白鹰这样被铁血压迫,但毕竟是异族人,想发家自然是需要用些非常手段,不过大多数时候,她们都还做着正常的生意,和政界打交道也不少,至少去赴宴应该没什么问题。

   最大的问题,就是这毕竟是宴会,自己至少得穿体面一点吧。

   佐治亚走近自己房间唯一一面镜子前,镜子被洗掉了些许水银,但还是照出了佐治亚的样子,她现在这一身......不能说是破旧,考虑到不能过于张扬再加上为了时不时会发生的战斗必须足够轻便,但是破旧的衬衫长裤怎么看都不是能参加宴会的样子。因为习惯在家里她连鞋袜都懒得穿,裸漏的双脚看上去还有点脏。头发倒是天天洗,倒显得人很是精神,眉宇间还能看出过去她还是军人时的英气。

   对啊,军人。佐治亚一拍手掌,旋即跨出两步走到衣柜面前,深吸一口气,打开那个看上去还有点古香古色衣柜,里面并没有多少衣服,或者佐治亚根本就没想过往里面放多少衣服,只有一套蓝黑相间的军装挂在最中间,一尘不染地和周围破旧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双铁靴整齐地放置在衣柜下层,看起来还很有质感。至于其他的披肩、长袜什么的都有好好地放在衣柜里。三角形的头饰看上去还有点特殊,那是她个人身份的象征。

   这是当年白鹰为她定制的军装,想要成为一个正式的军人是很困难的事情,而这个身份又是最高的荣誉和象征。虽然她实际上并没有被授予军人头衔,但是这身衣服是提前准备的,自己都没有好好穿过,白鹰就战败了。

   她很相信自己的实力,但对一个曾经一腔热血的白鹰战士来说,这不仅仅是遗憾,更是一种耻辱。

   佐治亚攥住军装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攥得布料嘎吱嘎吱响。

   无论如何,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拯救白鹰,至少,要拯救集中营里的同胞。

   恰恰这是重樱所提出的要求。

  

   重樱的总部其实离她并不远,做正经生意的黑帮也是黑帮,走的不是正常的贸易渠道,那干的也不能说是正常的活,稍不留神就可能给铁血造成巨大的麻烦。重樱也知道自己在铁血眼里是什么形象,索性总部就建立在离闹市区相去甚远的地方,楼宇建的也不过分张扬,虽然三层小洋楼其实已经相当张扬了。

   佐治亚就这样穿着干净的制服徒步前往,军装之下的她感觉自己当年的意气风发又回来了。实际上这定制的军装将她原本潜藏的气质完全展露出来,英姿飒爽中还透露着些许女人味,毕竟这也是她极少数穿裙子的场合。这里离铁血的管制范围还有相当距离,她可以放心大胆穿着白鹰的制服到处走。守门人并没有拦住她,也许是重樱方面提前打好了招呼,进入重樱管辖庭院的范围我似乎又是另一种景象,虽然中间的洋楼还是那么明显,但是周围几栋和式建筑似乎更要吸引人的注意,来往的重樱的孩子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然后深鞠躬打招呼,然后再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她,看得佐治亚满不舒服。那些孩子还穿着重樱传统的和服,佐治亚只觉得宽大而奇怪,不过相比之下穿着西装来往的女人要更多,她们打起招呼也更有礼貌一点,就这样将佐治亚引导进小洋楼之中。

   进去之后,佐治亚才发现这也是一个套皮的假洋楼,里面反而全是一些传统家具和装饰风格,佐治亚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建筑风格,但是总是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大概重樱的家主知道佐治亚也不会正坐,会客室里放的是正常的桌椅,椅子居然还是转椅,靠背很低,像是酒馆吧台前的椅子。

   奇怪的风格......佐治亚本来还想恭敬地正经危坐,结果这椅子就让她无法做到,只好很没形象地跳了上去,旋即她就听到做到她正对面的家主轻笑一声,说:“我本以为这附近小有名气的白鹰前战士佐治亚大人还是个喜欢玩闹的孩子,结果居然穿得这么正式就来了,看上去倒也没有那么不成熟。”

   那是一个白发白西装的女人,两个狐狸耳朵显得相当扎眼,这就是所谓的异族人吗?倒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这个女人气场很是强大,一副干练的做派,亲自给佐治亚倒上一杯茶,然后轻轻弹了过来,茶杯稳稳地滑到佐治亚面前。

   佐治亚皱了皱眉,这技巧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她向来没什么戒心,但是这杯茶她就是不敢喝。

   “我是重樱现任家主之一,叫我加贺就可以了。”加贺也没有在意佐治亚喝不喝那杯茶,只是用相当沉稳的声音说着,“你看起来很疑惑,因为我只说了希望你能来帮助我们解决掉那个集中营,但是我们并没有多说原因。结果你还是来了。”

   “一个黑帮,解决掉铁血的集中营,不是为了利益,就是为了仇怨。”佐治亚斜睨着会客厅周围的守卫,说道,“归根结底就是为了利益,但是我是为了白鹰,更是为了自己,只要利益相同,在你们看来都可以合作,不是吗?”

   “有意思的角度......要不要来点吃的,重樱的传统糕点。”

   加贺并没有给佐治亚选择的机会,糕点自然而然就呈上来了。加贺把玩着手中的糕点,接着说道:“的确,只要利益相通,合作并不是问题,但是我们也不是白合作,这一点要是写到信里,谁知道你是不是会被吓得不敢合作。”

   佐治亚,刚拿起一个看上去很不错的点心,听到这句话立刻又放了回去,问道:“什么条件?”

   “......”加贺试探性地看了佐治亚两眼,说道,“本来我其实是想先探探你的身份,没想到你自己就穿着白鹰的军装来了,也罢,倒也省了我的时间。我只向你要求一件事情,告诉我白鹰现在的组织在哪里?”

   “你!......”佐治亚一听就知道不对,刚想拍着桌子站起身,却看到门口的守卫鱼贯而入,站在了她的身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了回去。

   “接着你刚才所说的,为了共同利益,我们可以合作,你帮助我们找到白鹰,这也是一种合作,而且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为了那个集中营,里面有一个目前对我们而言很重要的重樱的孩子,但是铁血开出来的条件是,用白鹰一个间谍级的人物,来换取那个孩子的自由,我们可不想大动干戈,于其打下那个集中营,不如就遂了铁血的意愿,找一个白鹰的大人物给我她们送过去。”

   “你们......重樱的势力这么强大,还要如此随便遂铁血的意吗?那未免也太好笑了点。”佐治亚嗤之以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以为自己也是在黑道做事的人,就可以和重樱面对面的交谈,然而实际上自己的手臂被向后控制,完全无法反抗......刚刚还有反抗机会,但是她犹豫了,她以为这件事还有转机。

   “我们可不是白鹰,喜欢硬碰硬,能各让一步,何乐而不为。”加贺说着,抿了一口茶,“不要说你不知道,我们对你是有所观察的,实际上这几年来,白鹰也派人找过你,但是都被你回绝了对吧,既然你对那些人没什么好感,那为什么一定要坚持。”

   “我对那些人没什么好感,但我至少还是个白鹰人,也许你们喜欢退让,但是白鹰一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绝不会委曲求全,在集中营牺牲的白鹰战士和平民就是最好的例子。”佐治亚冷冷地盯着加贺,事到如今她反而是平静了,丝毫没有畏惧加贺的意思。

   加贺似乎是冷哼了一声,看着随后走进来的重樱的守卫,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你和之前抓来的人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先给我狠狠地打,我先来掂量掂量你究竟有几斤几两。”

   加贺这样基本就是把话挑明了,佐治亚当然是知道她们想要做什么,刚刚想要挣扎,一把刀就已经架到了脖子上,目光所及是加贺的冷笑,她可不敢和加贺赌她的刀有多快,只能是把刚刚抬起几厘米的屁股又做了回去,随后手腕被扭到身后,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被戴到了手腕上,然后向下连接在椅子腿上。脚腕也是同样,佐治亚突然意识到,这个椅子从一开始似乎就是刑具,因为那些锁链铐环就是从椅子面之下伸出来的,可以完全将她拘束在自己上,无法动弹。

   拘束她的守卫,是两个穿着传统和装的少女,样貌上没有什么特色,但是也并没有浓妆艳抹,大概是加贺身边的侍从或者护卫这样的,木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短促有力,一听就知道是有受过训练的孩子,拘束完佐治亚之后,她们就面对着加贺,躬身等待加贺下一步指挥。

   加贺正在处理佐治亚的那杯茶,看到少女们停了下来看着她,便很烦躁的挥挥手。少女们会意,将佐治亚连人带椅子拖到房间的一角,然后便是抽出皮带的声音,再然后就是皮带抽在肉体之上的闷响和佐治亚的惨叫声,声音很大,显然下手不轻,但加贺偏偏是喝茶喝得很惬意,其中似乎还有某种奇怪的仪式感似的,到茶杯中就剩几片残存的茶渣时,抽打声也已经停了下来。加贺在心理默默算了一下,大概有十七下。

   只是一杯茶的功夫,佐治亚就从刚刚意气的样子,变成了瘫在椅子上垂着头,只有进气不见出气的颓然。那两个少女的确是加贺培养出来的,鞭打完全就是基本功,十七下皮带足以抽遍佐治亚的前胸后背,在上面留下交错的鞭痕,些许鞭痕从佐治亚的领口蔓延出来,呈现出可怕的暗红色凸起的模样。

   加贺端起桌子上的茶壶,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然后揪着佐治亚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头发,将还冒着热气的茶水直接从佐治亚微涨的嘴巴一口气灌了下去。

   “呜!呜!咳咳......呜啊!”

   茶很烫,完全难以入口的那种,佐治亚本来就是半昏厥的状态,冷不丁地嘴里被烫得一阵剧痛,这样的茶水当然无法下咽,绝大多数都从嘴里又被喷了出来,打湿了那身她从来没有穿过的军装。

   “听说一直以来你都在这片贫民区当着无名英雄......其实就是野孩子,和以前干坏事被人打相比,拷问完全就是另一个领域的东西吧。”加贺说着,茶壶的倾倒角度变小,滚烫的细流准确地浇到佐治亚脖颈处的鞭痕末端,然后顺着鞭痕一直流到领口里。本来就火烧火燎疼得鞭伤再一次被烫水刺激,疼得佐治亚连连吸着冷气。

   “说,白鹰的人现在在哪里!”

   “在......在你面前,我不就是吗?”加贺说的没错,拷问要更加难熬,从皮带第一次打在后背上,佐治亚就已经意识到了,惨叫根本就不是她能抑制住的......叫就叫吧,她又不好这个面子。

   盯着佐治亚半涣散半含笑意的眼睛,加贺的眼神中寒芒毕露,气场几乎都要凝结一样,有着这样的气场,佐治亚甚至觉得下一刻加贺拔出刀直接砍掉她的手脚都是有可能的——佐治亚不确定自己会遭受什么折磨,但是手脚上的应该会有,若是如此,现在砍掉自己说不定还能轻松点。

   “再抽二十下,然后给我拖到拷问室去。”

   听上去好像是很轻描淡写的命令,实际上又是二十下的折磨,佐治亚自己都快要唉声叹气了,手腕不自觉扯动了一下,果然还是被好好地拷在椅子上,然后是少女三两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后,先是后背,然后是胸前,迅疾的剧痛让她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呜啊!......哈啊......”

   佐治亚被狠狠地丢在地板上,全身上下的鞭痕一起发出剧痛,让她差一点又叫出声。

   现在是下午5:27,本来是吃饭的时候,加贺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石英表,她是个相当有时间观念的人,作为重樱的军师,这是最基本的素养,虽然本来没这个打算,但是明面上她是要请佐治亚来吃饭的,自然会挑选一个饭点。

   现在,就当拷问是从五点半开始的吧。

   “嘶——哈啊......”

   佐治亚还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无耐身上是没剩多少力气了,后二十鞭打得比前十七鞭还有狠,不光是前胸后背,这两个少女在判断身上已经盛不下更多鞭痕之后,居然解开佐治亚的双腿,拉直了然后将最后十鞭宣泄在了大小腿上,疼得佐治亚哇哇大叫,现在自然是完全站不起来,只能是徒劳地用双臂支起身体,然而很快又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加贺嗤笑一声,抬脚踩在佐治亚的后背上,白色皮鞋的鞋跟硌得佐治亚后背生疼。

   “你比我想的还要脆弱,几十鞭子就把你打得站不起来了吗?”

   “嘶......只是......腿伤到了而已......”

   “那没关系。”加贺用鞋跟在佐治亚的后背上碾了几下,旋即松开脚向两个少女招了招手,“用乳夹,然后把她吊起来,帮她多站一会儿,一会儿就有力气了。”

   是佐治亚没有听说过的刑具,虽然完全可以顾名思义,佐治亚现在真的想立马逃出去,但是自己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这里也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牢房。一个少女极其粗暴地从佐治亚身后架住她的双臂,就像是捆在十字架上架了起来,小腿软软地垂在地上。另一个少女则是拿出一个由两块木板两根铁柱组成的刑具,直接扯开佐治亚军装上身的扣子,扯掉白色的内衣,然后将弹出来的两个大白兔硬塞进两个木板之中。

   果然是要夹乳房,佐治亚连羞耻都没来得及羞耻,两个女孩子的手法要多粗暴有多粗暴,揉自己的胸部就像是在揉面团之类的东西,反正也不管胸部是不是会受伤,两边螺丝就开始拧紧,先是两边一起拧,到一只手拧不动时就两只手一起,拧一会儿左边,再拧一会儿右边,把白皙的柔软的两个肉球逐渐夹成两个肉饼,发红膨胀,并且还在逐渐变扁。

   佐治亚其实还是挺以身材为傲的,至少在她看来她可比贫民区里大部分女孩子身材都要丰满,她可没想到自己的乳房有一天会被如此对待,随着乳房的变形,疼痛和恐惧很快就占据了上风,疼痛是肯定的,乳房被挤压怎么可能不疼,从上刑上到一半开始佐治亚就已经熬不住剧痛,开始哗哗地冒汗,越到后面,乳房随着每一次上螺丝都要多疼好几倍,要炸了一般,她自己都能看到被挤压地从刑具边缘溢出乳肉,已经是红肿到极限。

   “别夹了,别夹了!啊呀疼死我了!!”

   佐治亚疼得左右晃着上身,想要甩开少女正在无情上螺丝的手,但是很快她就不敢再晃了,因为甩动她的乳房连着刑具一起甩着,乳根撕裂一样疼,最后疼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一点一点挤压自己的胸部,将那双乳挤压成从未有过的形状。

   似乎是夹到了极限,总之佐治亚已经是疼得完全受不了了,嘴里直哼哼。但是她可没想到这还没到用刑的时候,夹乳房只是个小小的准备工作。少女放开了乳夹的螺丝,旋即从房梁上拽下来一个铁钩,钩到乳夹上,然后慢慢往上吊。

   “诶,诶,诶呀!”

   身后的少女也不再架着她,任她自由下垂,佐治亚就算是再站不起来也得努力站起来,铁钩连着乳夹拉扯着乳房,这一下真的让她觉得乳房要被连根拉断。剧痛加上生存的本能让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催动着受伤的双腿,最终变成了挺着胸蹬直腿,浑身上下都因为剧痛颤抖的样子。

   恶毒,比想象中的还要恶毒百倍,酷刑压榨着她每一分肌肉的每一分气力,每一个鞭痕都像是一条毒蛇在噬咬身体,只有求生的本能还在让她坚持。

   现在是下午5:42,拷问开始的一刻钟,佐治亚的汗水已经把身体全都洗了一遍,甚至在脚下开始积累。

   吊了大概十分钟,佐治亚已经在心里喊了无数次“可以了,快放我下来啊,已经足够了”这种话,但是她绝望地看到加贺拿起了一个尖端分着岔的毛竹鞭,向着自己身后走去。

   还要打吗......

   “打”这个字眼在佐治亚的心里已经是阴影级别的词汇了。它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痛苦的累积。诸如“抽二十下”或者“狠狠地打”这样的,实际上每一下都足以让她剧痛难忍,每一鞭都会疼上很久很久,这样的虐打持续几十下,带来的疼痛难以想象。她很荣幸到现在为止她挨了三十七皮带,疼了三十七次,三十七次叠加,足以让她站都站不起来。而实际上她曾经听说过,集中营的女孩子是会被吊起来,用鞭子猛抽后背,一直抽到女孩被直接抽死,然后计算打后背多少下可能会死......所以,佐治亚向来对“鞭打”有着深刻的恐惧印象。

   而今天她所遭受的,又使她加深了对鞭打的印象,她宁可一辈子都不以这种方式认识鞭刑的恐怖。

   一下、两下、三下......

   七下、八下、九下......

   本来她不想数,但是下意识地又开始一下一下数自己挨了多少鞭。这完全是多余,无非是希望自己在受刑时,能够找点事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打屁股不比打前胸后背来得舒服,何况还是加贺亲自动手,鞭梢准确地落在厚实的屁股肉上,佐治亚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发红,肿胀,最后整个儿变成肿块,出没出血并不确定,但是以竹鞭的威力,皮开肉绽似乎都在所难免。

   “招吧,佐治亚,非要熬不住刑才肯说吗?”加贺用鞭梢蹭了蹭佐治亚的屁股肉,“已经肿成很恐怖的样子了,这样不值得。一开始就招和被打的死去活来再招,你觉得哪个更值得?”

   “呼......呼......”佐治亚在努力的呼吸,如果连呼吸都做不到,她就真死了,哪怕现在是生不如死,那也比死好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疼得有气无力还要努力站着不让乳房坏掉,我知道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加贺还在不停地说着,佐治亚是真的没心情听她说话,尤其是经加贺这么一说,佐治亚就真的感觉到双腿的疲劳和疼痛,就像是腿不是腿,而是两根铁钎自下而上贯穿身体,徒劳地支着这具肉体,还一刻不停地带来刻骨铭心的剧痛。

   “仔细一看,你的身材挺不错的。”加贺用竹鞭戳着佐治亚那溢出刑具的凸起的乳头,因为一段时间的乳夹的效果,这两颗乳头已经充血到极限,也就意味着敏感到了极限,稍微戳一下都会刺激地佐治亚轻哼一声,“屁股刚刚打过了,手感很不错,紧致又弹性,我都忍不住加了力道,至于乳房.....”

   加贺突然抬起竹鞭,从一侧狠狠地敲在佐治亚的左乳头上!

   “呃啊!.......啊!疼死我了!”

   乳头肉眼可见地出现一道青印,加贺没有用多大劲,但毕竟是拷问的力道,不可能不恶毒,这一下把佐治亚疼得够呛,本来就没有多少气力的双腿居然还小跳了一下。

   “混蛋......恶魔!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呃啊!”

   放完狠话的佐治亚立竿见影的遭了难,右乳头被毫不留情地打了一鞭,这一下淤青的更加厉害,而屁股也被两个少女拿着皮带,左右开弓,不到十秒钟就被打了二十多下,打得佐治亚尖叫连连。

   “好了好了,别打了,给她解开。”加贺摆摆手说,“再夹她的胸就彻底没用了,我可不喜欢哪个女人在我面前被折磨废掉,这可不符合我们的神道。”

   ......

   下午,6:38.

   冰凉的井水劈头盖脸浇在佐治亚的身上,尤其是胸部,凉水的刺激让佐治亚差点又跳了起来,但是加贺的脚随后踩着佐治亚的头让她强行躺了回去,又一桶凉水倒在佐治亚胸口上,佐治亚再一次尖叫出声。

   “给我忍着点,除非你真的想让你的胸废掉。”加贺这时候故意在脚上加力,死死踩着佐治亚,“给你消消肿,这次让你多休息了一会儿,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加贺当然没那么好心,不过是夹乳的刑罚不好自然恢复,看着又不太好看,毕竟胸部硬生生被夹扁再弹回去,怎么看都很难受,加贺干脆就泼凉水消消肿,她没什么洁癖,但是正常人的审美还是有的。

   经过大概半个小时的休息,佐治亚起码气力是恢复了一些,也因此,她在听到加贺的下一个命令的时候,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把她架起来,给她拍张照。”加贺指了指脚底下的佐治亚,“然后扒光......嗯,留个袜子就好,再拍张照,拿去给天城大人看,就说这一次一定能拷问出情报。”

   脱光衣服?就算佐治亚散漫惯了,这也不是一个女孩子所能忍受的侮辱。加贺语毕那两个执行拷问的女孩立刻走过来,从加贺的脚底下架起佐治亚,佐治亚看起来是恢复了些气力,不停地挣扎,但是再怎么挣扎也拗不过两个受过训练的女孩子,不知是谁的手从佐治亚背后伸了过来,强行拉扯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完全暴露在照相机的镜头之下。头皮都被扯得发痛的佐治亚羞耻难过的脸都要扭曲了,被折磨地膨大的乳房早已暴露出来,上身脱了没脱完全一样。满含着屈辱照完第一张照片,女孩们开始着手扒拉佐治亚的裙子,上身反正是守不住了,佐治亚拼命地拽着裙子边,一时间居然和女孩子僵持了起来。

   “还敢抵抗,你搞不清自己的立场吗?别拉她的裙子了,按在地上再打!”

   加贺是这样下命令的,两个女孩估计早就想这么做了。刚刚还在拼命按着裙子的佐治亚顺势就被按在地上,“呼呼”的皮带声再次响起,目标是佐治亚被打变形的屁股。佐治亚这一次是真的遭重,杀猪一样的惨叫,若不是女孩一边打一边踩着佐治亚的大腿,估计她都要满地打滚。十几下打过去,佐治亚渐渐挣扎不动,又被架着胳膊拖到加贺面前。

   “别打了,别打了.....我脱......”

   对于佐治亚来说,这是舍弃自己尊严的第一步,似乎在严刑拷打面前尊严本身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只要还能受住情报就行。加贺也不再继续讯问,但是她知道对于这个野丫头起码还是要折辱折辱:

   “你以为光脱就可以了吗?还敢反抗,我看还是打轻了......你不是当过军人吗?自己脱掉衣服立正站好,拍完照再收拾你。”

   这一回佐治亚是真的不敢再忤逆加贺的意思了,在屁股疼痛难忍“哎呦哎呦”的叫唤之中,佐治亚把自己最后的遮羞布脱了下来,露出了还长着稀疏阴毛的下体和被打的又青又肿的屁股。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向别人展示自己的下体,当然也是她第一次赤裸身体站军姿,虽然只有短短的照一张照片的时间,但是也足够她羞耻地浑身发抖。

   连靴子也不得不脱掉,佐治亚平时在家里虽然连鞋袜也不经常穿就跑来跑去,但毕竟不能和现在相比。“留下袜子”这样奇怪的要求让她总感觉加贺会对自己的双脚下手,这种感觉让她的双脚感觉很不自在,脚趾头在蓝色长筒丝袜的包裹下还在不停地搓动。

   照片照完佐治亚差点又昏死过去,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在火辣辣的疼,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虽然稍许缓解,但是仍旧在无时不刻折磨着她,尤其是屁股,绝对是被虐待的最惨的地方,两轮鞭打让整片丘地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儿,肿胀膨大了一大圈,甚至佐治亚稍微迈一步都会疼到几乎昏厥。

   “怎么,曾经的军人连站一会儿军姿都做不到吗?还是说以前就欠调教?”加贺当然知道佐治亚被打的屁股疼,但就是要抓住这一点不放,“那好,你就多站一会儿。你们,看着她,哪里乱动就给我狠狠抽哪里。”

   佐治亚在心里简直又是叫苦又是骂娘,她好不容易才积攒一点体力,在刚刚抽屁股时几乎又耗尽了,哪里还能站得住?但是加贺显然不是开玩笑,那两个女孩子又是一前一后站在她身边,用皮带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手心,就等着往佐治亚身子上抽,佐治亚可不像再无缘无故吃皮带炒肉,只能是将所有的抱怨全咽到肚子里,忍耐着全身的苦痛紧绷身子站好。

   加贺回到拷问室的桌椅边,虽然自己没费多大劲,但是毕竟自己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只能是喝点茶解解乏。刚刚抿了一口,加贺就突然眯起眼睛,然后不满地说:“脚趾头在动呢,你们看不见吗?”

   佐治亚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脚趾头上就冷不丁挨了一鞭,打得她大叫一声,身子一晃差点站不住,结果是腰窝上又挨了一皮带让她借力挺直身子站了回去。

   脚趾上又麻又疼,甚至感觉都有点挤,简直是雪上加霜。

   加贺冷笑一声,轻轻点了点头,闲下来的她这才又闲心观察佐治亚裸体的样子,反正现在她站军姿站得笔直,真的像是在给加贺展示自己的身体。虽然被皮带竹鞭打得浑身都是暗红股起的鞭痕,但是正所谓瑕不掩瑜,佐治亚匀称中略带丰满的身体经这一站可以说是完全展现了出来,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女孩子所拥有的前凸后翘,腹部的马甲线也完美地衬出了她作为前军人的风貌,虽然看起来贫民区的生活还是让她显得有点骨感,手臂有点纤细不说,乳房上下还能看到点肋骨突起,大腿肌肉倒还有那么些许,被袜子包裹的小腿却还是有点瘦瘠,至于那微微颤抖的双脚,骨节和血管在丝袜表面隐隐可见。但是抛却这些,总体上还算是个有点料的女孩子,看起来也算是结实。

   不过始终不像是真正的白鹰战士,随便抽几下就疼得嗷嗷叫,加贺还真没拷问过这样的女人。

   傍晚,7:35.

   作为站军姿这也才不到一个小时,但是作为拷问,尤其是对于一个被严刑拷打过一阵子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折磨还是超过了佐治亚意志所能忍受的范围,十分钟前皮带抽击声开始从稀疏变得密集,然后变得活像是又开始鞭打折磨那样的频繁。加贺本来还在闭眼小憩,很快就被鞭打声吵醒了,不耐烦的说了句:

   “好了好了,你们也省点力气,再打把她抗打的功夫都练出来了。”

   两个女孩会意,深鞠一躬后站在一边,露出尽管被打得东倒西歪还企图站直的佐治亚。此时的佐治亚不住的打摆子,鼻息喘喘,虽然还能站住但是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就算如此,倔强和怨怒的眼神居然还让加贺心底颤动了一下,被实打实地惊吓到了。

   在连续的折磨之下,佐治亚居然真的被打生气了,就好像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加贺一口,不过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只能是这样瞪着加贺,一方面发泄自己的不满,一方面还要表达一下自己无论如何拷打都不会招的倔强。

   倒是把她当军人时的意志真的练出来了,这样子可不好对付啊,估计之后再想让她招就真的难了。

   不过,消耗意志的方法加贺也并不是没有......

   “还敢瞪我,胆子变肥了啊.....站不住是吧,好,给她架上痒刑架,军姿不站,那就给我罚站好了。”

   似乎站军姿和罚站的字面意思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刑架”二字让佐治亚绷紧了神经。迄今为止的拷打对于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来说,只能凭借意志来苦苦支撑,绝不是肉体所能承受的,所以对于刑具产生本能的恐惧是很自然的事。两个施刑的少女将浑身酸软摇摇欲坠的佐治亚拖到拷问室的一角,那里有一张铁板固定在地板上,铁板两边有凹槽,中间则是数个小小的半圆形锁铐,两个少女架着佐治亚站在铁板区域,不由分说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那双蓝色的及膝袜扯掉,露出被鞭打得红肿的脚趾,略做比对,然后就扳着佐治亚的脚趾头一个个塞到铐环里。因为红肿的缘故佐治亚的脚趾头可比铐环直径要大,再加上伤痛,一时间塞得佐治亚满头大汗,疼得直吸溜。但是少女显然不会考虑佐治亚的感受,没几下就把十个脚趾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全部固定在地板上。随后她们拿起两个方形铁框,垂直固定在铁板的凹槽上,铁框的高度可以调节,直到两个少女将两条布满塑料刷毛软带固定在铁框边缘,佐治亚才意识到加贺想要做什么。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觉得我下手太轻了?”加贺注意到佐治亚用一种疑惑加轻蔑的眼神看着她,会意地抿嘴笑了一下,“之前把你打得遍体鳞伤,突然变成挠腋下这种刑罚,让你觉得有点不适应?”

   佐治亚不否定这种想法,但是她接受捆绑似乎变得从容了很多,一个短十字架背在了她的身上,她可以感觉到这个十字架的分量,她的双臂被拉伸拘束,肋下和腰部也被拘束住,大腿被固定,让她更加只能挺直腰板站立。同时,加诸刷毛的铁框被一点一点的升高,直到完全和她的腋下贴合,刷毛顶着腋肉,说不上的难受。

   “以后不用等我的意思,刑具上完就可以直接上刑了。”加贺注意到自己的手下上完刑具又开始垂着头等她的命令,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不过她还是补充道,“不过,什么时候停还是要等我命令,我不说停不准停。”

   “哎!”佐治亚惊叫一声,身子一拔,腋下的痒感让她猝不及防,刚刚只是顶着,除了刺激地难受再没有其他感觉,但是很快铁框上的软带开始被电动牵引着走动,刷毛当然也同样被牵引,开始无休止地刷动佐治亚脆弱敏感的腋肉。

   “哎......唔!诶......喀......”

   不好受,佐治亚尝试着忍耐了一小会,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一开始她以为痒感无非是心理对外界刺激产生的恐惧罢了,稍微平复心情抵抗一下就不会觉得痒,然而她只不过抵抗了半分钟,腋下却难受地让人抓狂,纵使佐治亚再淡定,也阻止不了这种痒感腐蚀向她的大脑。

   “啊呃.......哈啊......”又忍了半分钟,佐治亚终于是决定努力逃避这种折磨了,背负着这巨大的十字架,再加上双脚被固定,佐治亚唯一的逃避方式当然只有一种,加贺设计好的那种——奋力地踮起脚尖。

   这就是加贺所谓的“罚站”。

   加贺的那句“我不说停不准停”当然不仅仅是说给那两个少女的,更是说给佐治亚的,显然加贺拷问的力度要比两个少女大很多,手段也是相当毒辣,否则佐治亚的脚趾也不会被打成这样,就算是踮脚也是钻心的痛,遑论腋下还有刷毛在她脚踮不住的时候狠狠骚挠佐治亚的腋下,带来阵阵难熬的奇痒。

   傍晚,8:30.

   佐治亚终于知道罚站是如何的一种难受法了,刚开始也不过是脚发酸或者是腋下痒,细想一下起码还能来回踮脚互相缓解一下,时间一长,腰背之间挺地酸痛难忍,因为被强行固定姿势,一点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开始的时候起码还能踮得住脚,时间一久,便累得佐治亚脚跟难以离地。腿软也无法弯曲一下,不是被刑架架住,就是腋下压在刑具之上,持续时间越久,这罚站便越像是单纯的痒刑,最开始是站不住了才强忍着接受刷毛的洗礼,后来便是腋下痒得佐治亚直想抓耳挠腮的时候才勉强踮一下脚缓解一下痒刑的折磨......这样的反复,远比鞭刑还要折磨人的意志。

   “哗啦!”一盆凉水泼在佐治亚的脸上,将她从地狱的云游中叫醒,佐治亚根本就是被累晕的,全身酸久了,就彻底变成疼痛,如同浑身上下的关节被铁锤敲击过一遍似的,别说现在被刑具架住,就算没被架住估计佐治亚也会僵直地保持这个十字展开的姿势。

   “拿开.......把这些东西......”佐治亚的表情都是扭曲的,想必任谁腋下被持续骚挠都会是这个表情,因为机器运作的缘故,这种恒定的骚挠频率倒不至于让佐治亚大笑出声,但是奇痒憋在心里,是比死还难受的滋味,因而清醒的佐治亚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腋下的痒刑架给撤除,不然她都会觉得自己要疯掉。

   “我再问你一遍,白鹰的组织在什么地方?只要你肯说,我就让你解脱。”

   加贺的声音既没有威吓,也没有诱导,有的是一种严肃到斌冷冷的感觉,这感觉反而让佐治亚觉得不招的话,自己肯定会受更多的罪,但是事到如今,佐治亚更没有招供的必要,自己都被折磨好几个小时了,现在招供未免也太亏了。

   加贺摇了摇头,似乎很无奈的样子,两个少女将痒刑具撤除,但却用铁钩将十字架勾住,让佐治亚继续保持站姿,佐治亚哪里还站得住,整个人根本就是挂在了铁钩上,否则可能就直接跪倒在地上。她的脚趾头已经被锁的发青发紫,那是之前痒得受不了的时候的挣扎痕迹。

   加贺离开座位,一步一步走向佐治亚,虽然此时的她并没有拿着什么刑具,但佐治亚总有一种她的全身上下在随后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会突然被打得火烧火燎疼的感觉。当然这只是她的一种拷问恐慌,加贺只是踮起她的下巴,端详她脖颈上的鞭伤。

   “挺疼的吧,离打完只有三个小时,还肿地厉害呢。”

   “......放开我......放我下来......”

   加贺莞尔一笑,佐治亚的任何一个示弱表现都是拷问进程的一个进步,她放开佐治亚的下巴,但是一只手却已经滑到了佐治亚的胸部,在有些湿漉漉的乳房上辗转抚摸:“我知道你很累,任何一个女孩受到这样的折磨都会很累,实际上我还可以告诉你,再让你多站一个晚上你其实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会更累,累到你意识模糊,累到你不断昏厥然后醒来,那个时候你再意识到你还被罚站的时候,你只会比现在更绝望。我甚至还可以给你换更重的十字架,让你罚站到腰腿都废掉。”

   “......你这个......***狐狸......你不得好死!......”

   “说狠话倒也有一套,不过说狠话有时候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你陷入更危险的处境。”加贺的双指慢慢弯曲,然后掐住佐治亚的乳头,“我就和你交换一个情报吧,实际上我们也被下了通牒,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否则也不会弄出拷问这一出下策,但是时间越紧俏,对你的拷打也只会更重,不过如果我们能证明你的价值,拿你去换也不是不可以......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会把义气看得更重,不过你要知道,进了铁血的集中营,活着出来的,可几乎没有。”

   佐治亚现在昏昏沉沉的,罚站和刑架在不断榨取她的气力,但是她也听明白这是加贺在劝她出卖自己的同僚.......义气二字,对佐治亚来讲,其实还是挺重要的,哪怕她是个弃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

   加贺冷冷地甩出这个评价,佐治亚突然就被解开了,在一皮带又一皮带的催促之下,她几乎是滚爬着被驱赶到一个刑台上,方形的铁制刑台冰凉的要死,再加上全身从绷紧站直的状态突然变成趴伏,全身关节都在哀嚎,疼得她呻吟了两声,立刻就招致加贺的亲手抽打。佐治亚以跪趴着的姿势被拘束起来,脚腕、手腕都被固定住,以这样疲劳的四肢根本就难以撑住身体,但是现在却被捆绑地不得不做,佐治亚在心里简直无比渴望能够休息,但是加贺显得也有些急了,连一点点休息的时间也不愿意给佐治亚,硬生生让佐治亚连续受刑,是真的不怕把佐治亚折磨死。

   “刷她的脚底,还有屁股,轮着刷,让她多吃点苦头。”

   无论多么急躁,加贺的语气永远都是平稳和冰冷,如果她就是重樱的大当家,那这样的气度确实很合理。她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佐治亚死去活来数刻钟或者数小时,只要她乐意。居高临下的拷问者,足可以把犯人的生命掌握在手里。

   不过加贺要的不是佐治亚的小命,她要的是情报,哪怕最后佐治亚只剩下舌头还能动,那也要把情报吐出来。

   现在是傍晚8:54.离被俘已经过了将近四个小时,佐治亚正在受今晚的第四道刑,如果把乳夹和打屁股分开算,那就是第五道,五道刑足够把佐治亚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重樱的刑罚林林总总数百种,难以想象这是何等的地狱。

   加贺的思路相当的清晰,佐治亚看着估计也撑不住什么肉刑,那接下来还是痒刑,就对着那一双看上去还不错的脚丫子下手,同时也让佐治亚的屁股好好回忆一下什么叫疼。佐治亚毕竟是肉体凡胎,会疼当然也会痒,尤其是双脚,虽然佐治亚平日里赤着脚在家里走来走去习惯了,但不代表脚底不敏感,实际上佐治亚那双白皙的足底可比腰肉要敏感多了。两个少女一人掰着一只脚就开始用毛刷刷,特意做出足弓弧度的脚刷不出五分钟就刷得佐治亚难忍其笑,然后是边笑边喘,再然后就是边笑边咳嗽,最后则是上气不接下气,一副要笑晕过去的样子,怕是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要窒息而死。佐治亚痛苦地摇着屁股,甩着脚,白皙而纤瘦修长的脚掌像是两只白蝴蝶一样上下翻飞,脚底则是刷得白里透红,像是佐治亚笑得窒息憋红的脸,每到这时候两个少女就很默契地停止刷佐治亚的脚心,开始对着佐治亚青紫的屁股肉刑刷伺候,佐治亚挣扎地便更加厉害,毕竟这样的屁股根本经不起一丝一毫的刺激,何况是密集的刷毛,简直就像是千万根针扎在屁股上疼得佐治亚艰难地喊叫,眼泪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拷问室一时间形成了佐治亚在脚刷的淫威之下时而笑时而哭时而大叫的图景,加贺没少用刷脚心来虐待人,实际上痒刑的效果不比其他刑码差,甚至对这些女孩子相当的有效,谁都知道脚底的敏感,也知道笑声带来的窒息感有多么恐怖,否则也不会作为刑罚使用,佐治亚的素足也没有脱离这种常态,在精心打造的脚刷之下只有边笑边流眼泪的份儿,再加上之前拷问已经造成脱力,还没刷几轮,佐治亚就因为极度的痛苦窒息加疲劳,被硬生生的刷脚心笑晕了过去。

   佐治亚的脚趾头还在微微颤抖,就像是在梦里也受着无尽的脚心痒刑。

   加贺伸手阻止了两个少女用凉水泼醒佐治亚的企图,然后拿过她们手中的脚刷,倒转过来,将有些尖锐的刷柄头对着佐治亚,准确地说,是对着佐治亚的屁股,那紧闭的菊穴口,虽然屁股被打得惨不忍睹,但是佐治亚的菊穴依旧是粉嫩的样子,如果有好好洗屁股的话,当然会是这种效果。

   加贺没有急着捅进佐治亚的屁股,而是用那刷柄在佐治亚的菊穴口上来回旋转,一点一点撑开佐治亚的屁股,让刷柄也一点一点进入。

   当然,这样的轻柔不代表佐治亚就不会疼。

   “啊......啊!放手,拿开,**狐狸,给我.....拿开......”

   佐治亚口中的**狐狸当然不会拿开,甚至在佐治亚的出言不逊下下手反而变得更狠了,刷柄也不再旋转,而是硬生生往里捅。

   “哈啊.......痛.....要裂了.....要裂开了!拔出去啊!”

   “哼......拔出去,我还想让它就这样一直插在你的屁股里得了,我看看你会不会被硬生生憋死。”

   加贺说着,也的确是一点点拔出来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拿着脚刷在佐治亚的屁股里搅动着,发出一阵阵沉闷难听的湿润的声音,佐治亚被插得叫苦连天,疼得直翻白眼,也不见加贺能够稍微饶恕她。

   “本来想给你破处,不过那个集中营的长官似乎对处女有很奇怪的癖好,保留着你的膜,说不定交涉成功的可能性更高,只好让我先给你的屁股开开苞。”加贺说着,反扣住只剩下刷身的脚刷,居然就这样一点润滑都没有地在佐治亚的屁股里抽插起来。

   虽然是贫民区生活的女孩子,但是佐治亚并不像其他同为贫民窟的女孩子一样堕落到用身体去赚钱的地步,也从不沉沦在同样的享乐事情中,正如加贺所说,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对于佐治亚而言自己的身体绝对不是为了淫乐之事而生的,对她图谋不轨的人都已经尝到了代价。这正是加贺判断她价值的一点,以重樱一段时间以来对佐治亚的观察,她们知道佐治亚是个“价值很高的女孩子”,假如不送到集中营而是送到“三青”那样的妓院去,说不定价值还能更高,若不是和集中营那边的交易,她们才不会想把她送到那里暴殄天物。当然如果集中营没有提这样的要求,重樱也不至于对一个落魄的白鹰女人动手。

   加贺是越想越觉得令人叹息,集中营的那个变态长官都玩弄过多少女孩子了,总也不差这一个,真不如自己现在就把这孩子享用了,也算不浪费这等好苗子。妓院这种活计,可还是她们重樱传进魔都的东西。加贺虽然不管这一块儿,但也算是耳濡目染。对她来说,真正享用女孩子应该是在装点精致的厢房,而不是冰凉的刑架上。

   只能是,将就将就了。

   佐治亚的穴肉相当的精致,和任何一个处女都一样,未开苞的小穴在抽插之间因为过于紧致而将腔肉都连带出来,若不是加贺的手法还算专业,就差将佐治亚用刷子干到脱肛。这种情况佐治亚很难说是体验到肛交的快感,只觉得屁股都要被插裂了,娇嫩的穴肉被粗糙的刷柄摩擦搅动,敏感的要命,不疼才怪。加贺也是一点享受的意思都没有,本来是美好的交媾,被加贺弄得怎么疼怎么来,抽插的过程也是相当迅速,几下过去,佐治亚的后庭疼得直往前拱,本来酸痛的腰肢扭得那叫一个狐媚,虽然是因为拘束才不得不乱扭,但是任谁看到都要兽性大发。加贺虽然很淡定,但是效果也是同样,抽插数轮,看着肠液都抽插出不少,加贺干脆丢掉刷子,伸出手指——被刻意修剪过的手指,如法炮制地捅进佐治亚的屁穴,两个少女则是一边一个向两边掰着佐治亚伤痕累累的臀部,让她乖乖将自己的屁穴整个儿展示出来,方便加贺调教。加贺用手指相当优雅地沾了沾被带出来的肠液,先是用两个指节象征性地在佐治亚的穴腔中探了探,还用手指勾了勾,果然,穴肉既温润又舒服,充满着少女该有的湿润和火热,加贺不由得点头肯定,俄顷,手指稍一用力,便将整个穴腔打开,顺着那个通道一直深入进去。

   “唔......呼嗯......”

   佐治亚似乎安静下来了,本来她也确实就是脱力状态,要不是刷脚心和屁股让她一次又一次榨取自己的体力,她早就瘫软在地。此时受到的折磨好像小了下来了,如此的调教让她的身体都产生不了什么大的反应,只想好好休息,如果此时加贺能让她休息,她甚至都会乖乖地不逃跑。

   跪式刑台让犯人不得不撅着屁股,某种意义上就是为了调教犯人的屁股和菊穴,抽打也好,开发也好,效果都很不一般。后来痒刑使用之后这个刑台才又加了刷脚心的功能,但是之前的功能可还都受用着呢。跪伏的姿势极大地方便了菊穴的抽插,让菊穴可以在调教中慢慢打开,同时撅着屁股也让犯人的屁股变得更加敏感,虽然是心理作用,但是效果相当明显。至少加贺的手指还能够顶着处女的紧致长驱直入,在菊穴中闹个天翻地覆,而佐治亚从最开始的疼痛,变成了又麻又痒,只感觉菊穴深处有什么东西被一直顶着,这感觉说不上的难受和奇特。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甚至还慢慢变得明显了起来,酥麻感让佐治亚连身哼叫,屁股就像是对这种感觉有了依赖一样,从最开始的躲避到不自觉跟着加贺的手指头走,虽然仍旧会疼,但是疼痛在佐治亚的体感中变得更加舒爽。加贺当然看出了佐治亚的状态,知道时机刚刚好,于是她向两边的少女示意,少女拿起刷子,用刷背狠狠地抽在佐治亚两边屁股上,激起一层富有弹性的肉浪。

   “啊——!”

   佐治亚本来是趴着的状态,这一下打得她挺着上身仰头惨叫,简直如同公鸡打鸣。虽然疼痛和鞭打屁股也就是相当,但是在沉溺快感的时候冷不丁来这一下,对佐治亚那是心理生理的双重打击,一下便让佐治亚疼得惨叫连连,浑身颤抖。

   “你个阶下囚,居然连一点被拷问的自觉都没有,还敢擅自发情,屁股不疼了,还是腿不酸了?”加贺俯下身去,在佐治亚耳边说着。

   “呼哧......呼哧......”刚从奇怪的快感中摆脱的佐治亚瞬间觉得身体更加累了,喘息不止,身体在发情之后反而变得更加敏感,除了已经麻痹的屁股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的疼痛之外,身体的感觉也要更加强烈,甚至还觉得被寒风吹得一阵阵发冷,冷得她连话都说不上来了。然而看到加贺凑近自己,佐治亚又不由得怒火中烧,伸着头一口咬向加贺的鼻子,当然加贺轻轻松松便躲过了,佐治亚却又陷入被少女责打屁股和后背的地狱。这一次,佐治亚实在是惨叫不动了,甚至连汗水都快流尽。

   “好了,别打了,没看她快要死了吗?”加贺看着垂着头奄奄一息的佐治亚,挥挥手阻止了少女们的拷打,“让她休息,给她喝点水,时间还算充足,大不了,今晚就让她多吃点苦头......”

   这是佐治亚昏厥之前听到的所有的对话。

   夜晚,10:07.

   加贺开始打哈欠,同时训斥了一嘴和她一起打哈欠的女孩儿。这倒也正常,很少有拷问会进行到这个点,一点意义都没有,一般来说连续进行四五道刑真的已经算多了,何况今天主要是责打的刑罚,这种刑罚超过二十下,随随便便都有直接把人打死的风险,就像是刑罚一开始,不过几十秒打了十几皮带,造成的效果就是遍体伤痕。这样的打法中途不休息,很可能就直接疼死或打死受刑者。

   这是对于加贺而言,她很少用鞭刑当拷问的主菜,价值不大,打得全是伤其他的刑罚怎么办。但是她很青睐集中在特定部位的拷打,这样或者效果好,或者持续时间久。比如打屁股,或者现在准备的这道刑罚。

   佐治亚觉得自己可以自然醒过来简直是个奇迹,每一次疼昏过去她都是在潜意识中等待着自己被水泼醒,或者直接挨打疼醒,而这一次她很确信自己是自然醒,一个自然醒足以让她全身恢复百分之三四十的气力,至少不会再觉得如此疲劳,如果不是全身上下还是疼痛难忍,她或许会直接睡到明天早上,当然她早就有过心理准备,带着这一身伤,无论如何今晚都难以安枕。

   醒过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姿势很难受,现在的佐治亚还是一丝不挂,习惯之后她也不再觉得有什么羞耻,除非加贺想要刻意玩弄她的乳头和下体。她窝在一张很窄的椅子上,的确是窝,本身椅子并不大,她的腰腹却被数条皮带强行拘束贴合椅背,屁股撅起后内收,双腿被抬高,双脚被拘束在椅子扶手上连接的一个足枷上,强行举到肩膀的高度,刻意展示出自己的脚心,这样的姿势让她必须弯曲着身子,肚子被膝盖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当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姿势分明是要料理料理她的脚心,联想到自己甚至被刷脚心笑晕过去,自己的脚根本就敏感的不得了,难以想象被针对着用刑是什么感觉。

   “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都多久没有给自己的犯人这么舒服的礼遇了。”加贺本来是坐着在看什么东西,看到佐治亚醒了过来,她站起身,顺手抄起来桌子上放着的细竹竿,“刚刚我记得让她们刷了你的脚心,你还笑晕过去了,这么敏感的脚,我越发肯定集中营那个长官一定会喜欢你。”

   “......看来你们是同类的变态,会创造出集中营那种地方,以及会用变态刑罚对付女人,你们在这些方面臭味相投。”佐治亚沉着地说着,经历了一系列的折磨,从各方面而言她都像是成熟了不少,但是面对加贺,她还是那样嘴臭,也不怕挨打。

   “我可不是,刑罚这东西,大多数我还是向那个长官学来的,比如说痒刑,她对女孩子哪里敏感哪里脆弱相当有研究,我也是听她说才知道打脚心很疼,以及用什么打脚心最疼。”

   加贺直接将“打脚心”这三个字说得明明白白,虽然佐治亚看她拿起竹棍就猜到了七七八八,尤其是加贺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竹棍在佐治亚的脚心比划来比划去。

   “你的脚倒也是真白,一点血气都没有反而看着不够健康......不过还是挺漂亮的。脚掌和脚趾都是打着最疼的地方,尤其是你的脚趾还有伤,不过听说脚心还是最可怕的,本身就是皮肉很薄的地方,用鞭子什么的轻易就是皮开肉绽,用竹棍的话,力道不仅作用在脚心上,疼痛会一直向内蔓延,打到最后,整个小腿都会又疼又麻,脚心则是钻心的疼,疼到骨髓里......说这么多,果然还是自己体验一下比较好吧。”

   佐治亚也不想听加贺一直胡咧咧,加贺说的越多,说的越夸张,佐治亚只会是在精神上越加备受折磨,真的不如给她个痛快,而到要给痛快的时候,偏偏又是最不痛快的时候......没有人挨打会痛快吧。加贺并没有把竹棍举太高,说实话,以这个竹棍这么细来看,过于用力怕不是就直接折断了,竹棍只是从比划中稍微远离了脚心,然后突然一下打了下去,佐治亚脚趾头便猛地一缩。

   “呃呵.....哈......”

   就像一口气没憋过来,佐治亚浑身都是一颤,如同加贺所说,一股力道从脚心迅速向上蔓延,直到自己的全身各处,似乎都在疼痛,而脚心则是在一瞬间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之后,便完全麻痹。

   ......绝对不如打后背来得舒服。

   “你这反应......我可真的没用多少力,最后劝你一次,给我招,不然接下来就是动真格了。”

   “你不如直接把我的脚抽烂,说不定集中营就不打算要我了。”

   加贺勾了勾嘴角,竹棍略一抬高,落下,再抬高,再落下,虽然说着动真格,但是始终不见她真的用力。竹棍每一次打在脚心都伴着一阵颤抖,竹棍在颤抖,佐治亚也在颤抖,她似乎坚韧了不少,即使脚心疼得煎熬,佐治亚也只是小声闷哼,但是只有佐治亚自己知道那种特殊的痛感,它来得没有皮带那样迅猛,但是相当熬人,四五下过去,她脸上的汗都凝聚成滴往下滚。佐治亚突然明白,疼得钻心不等于疼得剧烈,而是那痛感真的在往骨头里钻,极其煎熬。甚至不超过十下,佐治亚求饶的心都有了。

   加贺并没有一直打下去,正好十下后她便停了下来,看着佐治亚的反应,佐治亚连连倒吸着冷气,顺滑的齐耳黑发完全被汗水濡湿,几绺碎发东倒西歪地贴在额际,看上去甚是悲惨。

   “我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又省力又有效果的刑罚,你看看,这一棍下去,是不是顶十下皮带。”

   “.......”佐治亚不做声,加贺也不说话,只是突然高举起竹棍然后落下,佐治亚肉眼看见地吓得浑身一缩,但是竹棍只落了一半便停下,佐治亚以为加贺只是吓她,身体才放松下来,竹棍却突然又落了下来,佐治亚不提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瞬间惨叫出声。

   “呃啊!......哈......”

   声音都在颤抖,佐治亚疼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和汗水混在一起,从下巴上滑落。

   “牙咬得这么紧,我可是见过咬牙咬得满嘴是血的孩子,你要是把牙咬掉了,集中营的那个长官会把你的牙全拔下来,因为豁牙可不好看。”

   佐治亚确实是在拼命咬着牙,不仅仅是因为脚心疼得紧,同时也是想憋住眼泪,可惜她并没能憋住,眼泪还是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想哭就哭,在这里被打哭很正常,人无法完全避免生理上的不适,倒是想憋着叫憋着眼泪的,她们才是傻子,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强行折磨自己地行为,早晚她们忍不住哭出来了叫出来了,那一刻往往是她们要招供的时候。”

   加贺说了句很实在的话,可惜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在一下一下敲着佐治亚白嫩的脚心,佐治亚疼得摇头晃脑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这一轮抽脚心佐治亚挣扎的很厉害,这导致加贺下棍子时不时还下错位置,打在脚掌上倒还好,打在佐治亚青紫的脚趾上,那一下便让佐治亚疼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又是十下过去,佐治亚好不容易回复的气力又被耗了七七八八,低垂着头,生理的疼痛让她不住地发出抽噎声。

   加贺又不知为何轻轻点着头,说来也奇怪,按理来说二十下足够把一个少女的脚心敲得红肿,但是佐治亚的脚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还是那样的白皙,最多也就是抽得狠的那一两下留下了条状的淤青,其他地方白得像璧玉。这样的“野孩子”长着如此精雕玉琢的脚,不去弄到黑市当妓女真的可惜了,一定有无数人想尝尝这样的“野性”风味,以及这双玉足的侍奉。

   总比在这里让这双脚受刑来得好。

   这样的想法让加贺突然就没有继续拷打佐治亚双足的兴致,何况最好还要把这双脚完整的送给集中营比较妥当,虽然在这之前还是要尽量撬开佐治亚的嘴,这样也不用再把这么好的“资源”送给铁血那帮真变态。加贺看了看那两个少女,少女们赶忙跑过来,将足枷一下从刑椅上拆除,勾到锁链上,连同佐治亚的双足一起向上拉。佐治亚的上半身还被紧紧束缚着,这一下的拉伸可想而知是什么滋味,之前因为罚站僵直的后背断了一样的疼,双腿被垂直拉伸后果就是佐治亚的腰被拉弯到了极限,别说是皮带勒得疼,就算是这样的姿势也让佐治亚难受地出声抗议。

   “别拉......啊......要断了!”

   两个少女啊还在那里没完没了的拉伸佐治亚的双腿,仿佛真的把佐治亚的腿拉长了一样,只有佐治亚知道这种拷问式拉伸有多疼,膝关节和脚腕一阵阵抽痛,都不敢稍微动一下,腰部更是快要撕裂一样,胸腹被压迫到了极限。

   “这么看腿倒是挺长,”加贺从少女手中接过一瓶透明的液体,“当然不会直接把你的腿拉断,不过接下来你可要小心了,我不想把你的腿弄断,你可别自己把自己的腿拉断,这样会让我们都很苦恼。”

   “什么,你想做什么.......”看着加贺打开那个装液体的瓶子,往自己的大腿根部凑,佐治亚本能地就想避开,但是稍微动一下腿就是抽筋般的酸痛,双腿被拉扯的太紧了,现在佐治亚才注意到拘束住自己双脚的足枷内圈用了某种很有弹性的橡胶垫圈,在紧紧固定住佐治亚脚腕的同时,还防止了佐治亚脚腕被磨伤,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好心,但现在这种状态,佐治亚的脚腕还是难逃被拉伤的命运,锁链实在是拉的太紧,就算完全不动,脚腕也被拉地生疼。

   看着佐治亚一脸痛苦又小心翼翼试探双腿运动幅度的样子,加贺可谓是相当满意,因为挑战双腿韧性就是这道刑的恶毒之处,一前当然不泛有自己把自己的双腿扯脱臼的例子,佐治亚最好是忍不住,当然也不怕过度伤到她,毕竟体质摆在那里,她相信佐治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她就可以放开手脚进行调教。加贺举起瓶子,放置在佐治亚紧绷地膝盖的位置,然后一点一点让里面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流下,很快便流满了佐治亚的大腿内侧,液体开始在佐治亚的阴毛和小穴间泛滥。

   “呜......呃......这是什么东西,感觉.....好奇怪......”

   “普通的按摩油而已,不用紧张,接下来我就给你的大腿按摩按摩,我的手艺,很多体验过的人反馈都相当不错。”加贺阴阳怪气地说着,双手已经按在了佐治亚的膝盖窝上,略微勾了勾手指。

   “咦,啊!”

   膝盖窝虽然不像是腋下那么敏感,但是也是有反射神经存在的,而这反射神经恰恰害惨了佐治亚,佐治亚膝盖稍微一弯,紧接着就是一阵拉伸的剧痛从脚腕一直蔓延到腰间,几乎是疼得佐治亚眼前一黑。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要拉断了.....”佐治亚迅速就做出这样的判断,自己的双腿完全没有一点活动缓冲的余地.....不想受苦,就必须坚持住。拼死坚持住。

   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受痒刑了,起码身上怕痒的地方都已经遭过罪了吧。佐治亚这样想着,无疑自己避免不了生理上的敏感,佐治亚曾经轻视过痒刑,然后就被搞得又是求饶又是昏厥,比抽鞭子时都要不堪,面对着眼前的刑罚,佐治亚不能不严阵以待,否则付出的代价肯定是惨重的。强忍住刚才的疏忽而产生的剧痛,佐治亚努力挺直双腿,甚至连脚趾头都绷得紧紧的,脚背绷成一条线。

   “这么紧张,不过也不一定有用呢。”加贺一边嘲讽着,一边将手指绕转过佐治亚的大腿,用指腹将那里的精油抹匀。按摩油是个相当好的东西,本身就是为了增加润滑程度而诞生的东西,在施加痒刑的时候自然也能够减少力度不均造成的疼痛,并将它们全部转化为蚀心的痒感,想必也是,痛苦万分。

   指腹在涂抹的过程中慢慢立起,最后变成了指甲,加贺那为了装扮而留下的长指甲,每一个都是经过精心的打磨,加贺对它们可谓是相当信任,作为施刑道具,一定不比刑具差。

   自下而上,指甲搔刮着,这是最基本的施刑方式,当然最基本的往往是最难以忍受的,施刑的力道和缓,范围也适中,不大不小就在佐治亚靠近下体的那块大腿肉处,大腿上的手感很好,可以摸得到肌肉,当然更多的是毫无防备的软肉、痒痒肉,加贺自然是能够精准地找到那块肉地,然后,在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尽情肆虐。

   “啊......啊哈哈哈.....呜咕.....不要碰那里,呜!把你的狐狸爪子拿开!”

   再怎么忍,佐治亚发现身体上的部分、或者说双腿上的部分总有一处要熬不住似的拼命挣扎,这个地方当然不能是双腿,稍微动一下那种疼痛和伤害都不是开玩笑的,刚刚那一下已经让佐治亚觉得脚腕拉伤到了,没有办法,佐治亚只能不住地扭动双脚、蜷缩脚趾来缓解痒感,这种缓解方式当然是杯水车薪,但是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这倒是引起了加贺的注意。

   “脚还是那样不听话啊,我也不是不能放任你的双脚在那里挣扎,但是真的不怕我注意到你的脚,然后再安排她们刷刷你那双已经遭过罪的脚吗?”加贺一边轻轻掐着佐治亚的大腿肉,一边斜眼看着佐治亚那蠕动挣扎的素足,“我不妨告诉你,一般而言用刑都是先抽脚心,再挠脚心,这样子脚会更加敏感,若不是看着你的脚好看,说不定能够引起某些人的喜欢,我就好好折腾一下你这双脚。”

   “不、你敢!”佐治亚实在是也不知道该放什么狠话了,竟然直接威胁到加贺头上。威胁的结果就是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小穴上刮了一下,一只手隔着佐治亚稀疏的阴毛摸了一下佐治亚紧闭的小穴口,然后用手指卷住一根长长的阴毛,稍一用力。

   “啊、呃......”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佐治亚就要因为疼痛而蜷曲双腿,若不是她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双腿就又要遭罪。但毕竟那是长在她娇嫩下体上的毛发,直接粗暴扯断,给佐治亚的感觉就像是用力掐了一下下体上的嫩肉,那滋味不仅疼痛,而且相当奇特而刺激。

   加贺看了看手指上缠着的黑色毛发,随手一弹便不知弹到了那里去:“你这嘴巴又硬又臭的毛病最好给我改一改,否则下次就不是拔一根那么简单了,我一把一把给你拔!然后再好好对付对付你的嘴巴。我想你也猜不到什么对付嘴巴的刑罚吧。”

   别说是对付嘴巴的刑罚,佐治亚今天遭受的刑罚,她大多也都没想到过,但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体安全,她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加贺也是不再耽搁,双手又开始在佐治亚的大腿上肆虐,这一次不仅仅是大腿内侧的痒痒肉,加贺还同样将精油涂抹在了佐治亚的下体上,手指在那道小小的肉缝上勾来蹭去,或者轻轻撩拨她的阴毛。佐治亚又突然想让加贺直接把那些毛发拔掉算了,这样的撩拨相当的磨人,一波又一波的奇痒折腾着佐治亚的下体,比直接上手指还要奇痒难忍,并且酥麻的痒感粘在了她的阴毛上似的,就算是加贺的手指离开了下体,酥酥麻麻的痒感还在持续并且不断地折磨她的肉缝。佐治亚无数次想抽动双腿,但是在数次扯到脚腕生疼之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除了用尽全力忍受这种瘙痒折磨,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佐治亚,可以了吧。”加贺在再次拔了佐治亚的一根阴毛后,看着那个蜷曲的毛发说道,“你觉得自己还能忍受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现在已经快到午夜了,想跟我耗的话,我们有的是时间。”

   “哼,你之前不是还说自己没时间了吗?”佐治亚被折腾的脸上可说不上好看,但是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等到我真的忍受不住了,估计你们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净耍小聪明!”加贺的手指狠狠滑过佐治亚的那道肉缝,又疼又痒的感觉让佐治亚又是全身一紧,膝盖甚至扯出了“喀拉”的声响,剧痛让佐治亚又是眼前一黑,但是很快就被一巴掌打醒。

   “今天就到这里,不过,今晚还是不能让你太享受。”

   两个少女将佐治亚从刑椅上卸下来,长达一个小时多的拉伸让佐治亚几乎走不了路,还是被两个少女拖着走,加贺直接将佐治亚弄出了刑房,不过目的地也就是在隔壁,那里似乎放了不少大型的刑具。而在最中间的,则是一个大好的镂空的轮子,被悬架离地面20厘米左右。

   “仓鼠轮,轮子内有夹层,夹层中是之前招待你用的脚刷的刷毛,布满整个轮子。然后再全部浇上掺了痒刑药的精油。一旦启动,内层转速和外层转速不同,你就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刷毛刷过你的脚心的感觉。”加贺说着回头看着刚刚才能勉强站立的佐治亚,“怎么样,想不想体验一个晚上?”

   “在里面,跑一个晚上?”佐治亚先是震惊而惊惧地看着那个轮子,然后拼命摇头,“不可能的,我会累死的!”

   “......给我把她锁进去。”加贺只是冷冷地下了这个命令,两个少女立刻架着佐治亚,也不管她徒劳地挣扎,打开一道小门直接将她推进仓鼠轮内部。佐治亚的脚底刚一接触仓鼠轮表面就被刺激地跳了一下,加贺没有说错,她很清晰地感觉到脚下湿润的刷毛,那些沾满精油的刷毛从夹层中探出,透过铁丝网制的转轮内侧表面直接接触自己的脚心,而随着她被关进去,仓鼠轮也开始缓慢转动。

   “慢慢跑,佐治亚,速度很慢,你就算走也行,反正都是体验脚底被刷和光脚跑步的滋味,仔细品味不是更好吗?”加贺说完,也不再管佐治亚会说什么,转头就走,只留下佐治亚一个人,而实际上,内部的转轮速度很慢,但是夹层转轮的转速却越来越快,刷毛开始疯狂在佐治亚脚底肆虐,如果不跑快一点,脚底就会被持久地刑虐,这根本就是一个在忍痒和耐力运动之间进行抉择考验的刑具.....

  

   第二日,早7:44.

   “啊!啊呀——”

   这样的清晨听着少女凄厉的喊叫确实不错,尤其是对于加贺这样一个习惯于早起的人来说,实际上这是个相当不错的体验,以前她可没怎么体验过,以前的话,大概一早上就会去忙重樱的什么事务去了,没有时间再去管犯人的死活。

   她早上七点就去“探望”了佐治亚,佐治亚已经被连续折磨的神志不清了。实际上瘙痒什么的最多三四个小时就会麻木,何况是这种恒定转速的痒刑刑具,最折磨人的其实是那个转轮本身,无论是跑还是走都是对耐力的极度考验,刚进去的佐治亚就已经是体力不支的状态了,遑论是跑仓鼠轮这种刑罚,实际上就是最低的转速也是快步走的状态,可想而知佐治亚昨天经历什么,双膝都被磨破了皮。

   但是没多少休息的时间,佐治亚被拖出仓鼠轮的时候也只是睡了十几分钟,就被两个少女来回泼了三四桶水,将身上的汗水和尘土全部冲掉之后,又被强行穿上了轻薄的内衣,那内衣看上去倒是精致,黑色的内衣边缘全是蕾丝花边,但是基本只考虑了保护三点而已,除此之外甚至还准备了袜子来保护她受虐一晚上的素足——同样完全是情趣用品的吊带黑丝袜,黑色的哑光还透着些许肉色,看了就让人血脉贲张。这样打扮得佐治亚连加贺也不得不承认足够性感,毕竟魔都是个女性充斥的地方,女人对女人发情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加贺很少考虑这种多余的事情,她就是为了在精神上让佐治亚陷入羞耻的自我折磨,实际上佐治亚一看就是花了相当大的勇气才忍耐着穿上这身情趣内衣,最开始的时候她勾着丝袜的双脚都是颤抖的,也不知道是真的累还是不想穿,总之就是被两个女孩子强行套上丝袜,然后在加贺的指挥之下骑到了转轮旁边的三角木马上,至于刚才为什么又会叫地这么凄惨,那是因为两个少女开始往她交叠捆绑的腿上挂砖块的缘故。

   加贺之所以给她穿情趣内衣,当然也是因为怕真的把下体磨坏的缘故,但这不代表骑三角木马就会很舒服,而加重物这种行为就算是穿着内衣也足够把佐治亚玩得死去活来,下体被斧子来回劈砍一样疼痛,佐治亚的脚趾隔着丝袜都在拼命来回伸展蜷缩,耻骨简直快要被压碎,从加贺的视角来看,佐治亚的下体是完全深陷在三角木马的锐角上,虽然不至于被撕裂下体,但是,阴蒂被压迫的感觉想想也知道是什么地狱般的滋味。

   “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佐治亚,如果你再不肯招,等着你的就是铁血,是集中营。”加贺本人当然也很急迫,她很少这么直接地发出最后通牒。

   “啊......咳咳......呃啊,”佐治亚疼得涎水都止不住地从嘴角流淌,但是听到加贺这句话之后,她还是相当难看得笑了笑,“那不是更好吗?你.....你已经没有办法对付我了......我打要看看集中营会怎么对付我......”

   “......你可真是不知好歹啊,我们只是为了能够和铁血更好的洽谈才想办法拷问出白鹰的组织信息,但是对你而言,这是一种保护。”加贺眯着眼睛打量着坐在三角木马上一边扭动一边疼得汗如雨下的佐治亚,“我也不是什么喜欢下狠手的人,你却这样浪费我的苦心,值得吗?”

   佐治亚并不想探讨值得不值得的问题,在她眼里重樱、或者说眼前这个加贺,完全就是一副伪君子做派,佐治亚向来是不愿意把问题思考的太过复杂化的,所以就直接用一个伪君子的称谓一语贯之。何况三角木马的责罚相比昨天的刑罚还要狠毒不少,这么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在地狱里走了一遭,下体疼得人都像是要裂成两半。

   “是真的麻烦啊......”加贺说着,向着两个少女打了个手势,很快佐治亚的身体便离开了三角木马——两道绳索从佐治亚的下体勒过,然后就这样勒着佐治亚的下体把她吊了起来,连带着膝盖处吊着的几块砖头。

   “呃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那确实是真的疼,加贺看着都觉得下体隐隐作痛,虐待下体是最残忍的刑罚种类之一,若不是事态紧急,她才不愿意用这种方法折磨佐治亚。

   “哈呼......呃......混蛋......呃......”

   慢慢将佐治亚放下,佐治亚的汗水甚至都在三角木马的表面留下大片的水印,除了脏话再懒得多说半句,加贺也不免觉得拷问太过急躁了,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佐治亚的挣扎似乎小了下去,大概也是累了,三角木马实在是太过于消耗体力,佐治亚真心懒得动弹了,索性任由下体被来回折磨。汗水再一次打湿了她整个身体,尤其是为数不多的衣物——丝袜闪着亮晶晶的光泽,看上去反而更加性感,在这种残忍的场合诞生的残忍的性感。

   “.......直接把我送到集中营吧......别再白费功夫了......”

   加贺一时间也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偏偏佐治亚突然就有气无力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看起来用着刑还能有回光返照的现象,加贺闻言不禁冷笑出声,拉扯了一下捆绑在佐治亚身上的绳子,然后猛地把她从三角木马上拽下来,摔在地上,摔得佐治亚闷哼一声,脚趾头微微勾了勾,然后便一动不动任由加贺发落。

   “还真是明目张胆地嘲讽我呢,再怎么说还有半天时间,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你会在最后一刻受不了招供呢?”

   “.......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出卖白鹰的,你也太小看我了.......”佐治亚的话语里反而有着一种过剩的骄傲,像是一把匕首扎在加贺的胸口上,越发让加贺觉得这是在嘲讽她。

   “分明是你在小看我吧。”加贺咂咂嘴,甩手说道,“上老虎凳,用电刑,给我狠狠折磨她!”

   佐治亚的知觉和意识都有些混乱,只能在混乱中判明自己被拖了起来,拖到一张长椅上,一阵胡乱泼水之后,手指和脚趾上都被夹上了奇怪的铁夹,随着加贺的一声令下,一股难以忍受的火热滚烫的灼痛从脚趾和手指端产生,向着四肢和身体蔓延。

   加贺只能是站在一边,看着佐治亚从半死不活到疯狂地扭曲抽搐,不住地咿呀喊叫和口吐白沫,她不由得开始真的考虑起,是否真的应该直接把她送出去,哪怕是个被玩坏了的玩具。

   不是加贺觉得佐治亚一定会被玩坏,只是这样的折磨势必让她变得不成人样,毕竟,现在用的是电刑。佐治亚的脚趾因为黑丝袜遮挡而看不清里面被电成什么样,但是手指却是肉眼可见的变红发紫,甚至表皮都有点变得焦黑,当然,从她的不住地挺直或者缩紧身体也足够看出她的痛苦,佐治亚疼得瞪大眼睛,身体就像是海绵一样不断往外冒着大量的汗水,看着相当悲惨,如果现在停下来,至少不会把手脚烫坏,加贺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残忍了,如果继续拷问下去,后果便是无法逆转的。

   说不定连谈判都做不到,佐治亚现在看来,已经算是一个超出她想象的勇者,对于这样的孩子,自己还需要继续吗?

   无法判断,但是至少可以停止,加贺伸出自己有点颤抖的手,关掉了电闸.......

  

   接近正午,11:17.

   重樱的总部门口,一个囚笼突兀的出现,佐治亚就这样突兀地站在里面,她的手和脑袋都被架在囚笼外面,就像是戴了一副颈手枷,因为高度的原因,她的脚底垫了几个砖块,否则就必须将脚趾踮到极限才能站得住。

   她还穿着那套情趣内衣,黑色的吊带丝袜上被撕破了几个洞,但是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性感诱人,正如加贺所说“打扮打扮还是个让人受不了的野性美人”。

   这样的野性美人,很快就要被押送到铁血的集中营之中了,这样的囚笼当然也是铁血方面安排的,那只是为了耀武扬威加上羞辱而准备的而已,但是铁血向来喜欢这一套。

   佐治亚已经很累了,若不是囚笼,她真的想好好躺下来休息,希望集中营那边至少有个床,就算没有,可以让她休息就好,再不休息她真的会觉得自己要死了。

   索性,自己什么也没有说,这样就算被关一辈子也没什么关系吧。

   她是这样想的,果然还是很单纯。

   重樱的大厅人来人往,多数还是一些穿着西装的飒爽少女,还有一部分穿着传统服装的女人,她们倒是会经常驻足看着这个囚笼中的少女,并且是议论纷纷,这也是难免,毕竟这个少女穿着极其诱人的情趣内衣,还被关在铁血集中营的囚笼,想想都知道是要做什么。佐治亚似乎是听到有人叹息,还有人对她评头品足,这让她觉得有些难为情,但是她能做到的只有闭着眼睛不去考虑多余的事情,以免在到达集中营之前被自己羞到崩溃。

   “如果可以,把你留在这里让我们享用该多好,至少还可以多给你打扮打扮,让你的天生丽质派上点用场。”加贺突然走到囚笼边,这样说着。

   “无聊且变态的发言,你折磨我的时候可从来没想过打扮打扮我吧。”佐治亚唯独对加贺态度差到极点,但也仅仅是如此了。

   “那就,永别了,白鹰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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