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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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寂的城市里,随处可见最多的物体,要数杂乱散落横七竖八的各种无主车辆。

  街道拐角处,一辆吉利领克03型的车门敞开着,驾驶座上的男人脑袋只剩下三分之一。

  他斜仰着靠在座椅上,一条黑色的千足虫从他大张的嘴里爬了出来,在被血渍侵染的牙齿缝隙间来回逡巡。

  也许是因为行尸想要追求更加新鲜肉食的缘故,他的残躯并没有被吃光,胸前和腹部左侧的肌肉依然相对完整。

  被尸水浸透的衬衣及领带已经暗红发黑,撕咬至破碎的半边衣料勉强遮盖到肋部。

  他差不多已经烂透了,内脏在腹腔里腐化成脓液,数以千计的蛆虫和蚂蚁在尸身上到处爬动。

  它们各取所需,互不打扰,在粘液和烂肉之间寻找自己最喜欢的食物残渣。

  若是没有外力介入,这具残尸最终会被大自然内的生物所消化,只是今天,空气中传来的一阵密似一阵的声浪震动,强烈刺激到了它们,蛆虫蠕动的更加癫狂,而蚁群已经准备撤退了。

  枪口持续喷吐着火舌,沉重的坦克履带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无情地碾压过双腿被打断,犹自在地面爬行的异变体,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嘎吱喀嚓声音过后,地上就多了一层腐败发臭红白相间的肉泥。

  跟随在灰熊坦克侧后翼的连队士兵,将子弹射进前方建筑群内负隅顽抗的暴徒身体,溅起无数朵血花,暴徒们痛哭惨嚎,在狭窄的空间里来回奔跑。

  也有些悍不畏死的家伙躲在暗处,想要趁乱冲出去夺路而逃,却总会被一星老兵精准的枪法射中要害,当场横死。

  用扩音喇叭宣告过“交出武器,无条件就地投降”的战场政策后,所有想要讨价还价的暴力团伙们,都会受到军队秋风扫落叶般的冷酷对待。

  硝烟和血腥弥漫了整幢建筑。

  士兵们以班级为单位互为掩护,在倒地的暴徒尸体中来回搜索勘验。

  两人一组,前者握枪瞄准目标,后者给突击步枪装上95式刺刀,狠狠捅进那些没有死透家伙的喉管。

  踢开一具尚在抽搐的尸体,在对方的衣服上来回擦干净匕首刺刀,大步走到已经跪地投降的残存暴徒面前,盯着那张满是恐惧紧张,勉强挤出一丁点笑意的脸看了几秒钟,带队的基层军官从腰侧拔出手枪,抵住对方的前额。

  周围其他士兵手里的枪也同时瞄准他的心脏,只要胆敢异动,马上就地枪决。

  熊纲在众多暴徒里显得尤为另类——他两手高举,双膝跪倒在地。

  身边的死亡和混乱近在咫尺,不断有鲜血喷溅在身上,使他看上去像个浑身染血的死人,实际却还活着。

  这帮亡命徒之所以不肯轻易投降,大部分是因为双手沾满了血腥,每个人至少都背着好几条人命,他们害怕政府找后账,一听到枪炮声四处在响,便紧急联络一番,约定临时联手,原本是想跟军队谈一谈条件,走一条古老而又危险的路径——招安。

  哪知道这帮杀神是一点“道理”都不讲,根本不给他们招安的机会,只有交出武器无条件投降一条路。

  这群暴徒哪里肯就此作罢,尤其是之前搜刮过警局,手里有不少长短枪的团伙,更是不愿就此放下手里的家伙,他们知道,一旦放下武器,就只剩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就像当初他们对待其他幸存者要一样!

  可是,当坦克这样的钢铁巨兽开到近前,而且还远远不止一辆,他们的心理防线当场就崩塌了,见机快的转头就跑,慢的还在愣神犹豫的功夫,便被当场击毙。

  反抗和逃亡者是一星老兵的首要狙杀目标。没有武器的降者,往往能活到最后。

  熊纲在这几股势力中,只能算是不入流的恶霸,手里满打满算就一条人命。

  他很怕死,眼瞅着身边更加凶悍的盟友不断中枪倒下,哀嚎着死去,他差点就尿了裤子,下意识就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他的几个手下也就跟着降了,居然就此逃过一劫。

  当军官用枪顶着他的头,询问其来历身份时,熊纲忽然灵机一动,大声喊道:“我没有拿枪跟长官对抗,我,我还收留救济了几十个幸存者,请政府明察!”

  “幸存者?!他们在哪里,马上带路!”

  ……

  健身会所的大门依然紧锁着。

  大厅里空旷无人,木质地板上散落着食品包装袋和空饮料瓶。

  布满脚印的软垫被扔得到处都是,四周屋角残留着深黄色的尿痕,散发出浓烈呛鼻的臭味。

  连接二楼的隔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动,不时传来沉重的撞击声,还夹杂着女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呻吟。

  两个浑身赤裸的壮汉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双眼微闭。

  他们双腿分开,面前各自跪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用最令男人享受的方式为他们唇舌服务。

  熊纲没有带走所有人,他留下两名心腹作为看守。至于女人……

  除了他专用不容染指的尤玲以外,还剩下七个。她们有着相同的特点——都很年轻,而且比较漂亮。

  年轻女人双手杵着地,机械地上下耸动着头颅,她偶尔会抬起眼皮飞快瞟一眼椅子上的男人,他们脸上的表情很爽快,很舒畅,丝毫没有想要睁开的意思。

  熊纲离开的当天,几乎所有剩下的女人,都成为了他们的玩物。

  尤玲虽然看着更让人眼馋,但一想起老大的手段和压迫感,还是没人敢越雷池一步。

  食物和水,是控制女人们绝对服从的根本。两个男人毫不担心这群软弱胆小的女囚。

  他们的体格与力气女人们望尘莫及,长时间半饥半饱的生活,不断消磨着女人所剩不多的精力和意志,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件能够当做武器的东西。

  用皮带抽,用拳头砸,用烟头烙,用能够想到最卑鄙下流的手段反复折磨……两名留守者已经习惯看到女人们战战兢兢的样子。

  他们确信自己是狼,恶狼,而她们只是一群不会反抗的胆怯绵羊。

  淫靡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没有参与服务的女人畏缩在墙角,相互簇拥着,大部分时间只敢低头望着地面,偶尔才会紧张恐慌的瞄他们几眼。

  她们站立的位置距离椅子很近,这个角度位于留守者视线的死角,听得见她们哭泣,却看不到她们的动作。

  尤玲感觉自己胃酸冒得厉害,浑身都缺乏力气,总感觉肚子里空空的——连水喝得都不多,就更谈不上什么吃饱了。

  但今天不同的是,她的脑袋里兴奋而激动,手脚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若有人此时看向她的双眸,便会发现无比强烈而疯狂的杀意!

  是的,要反抗!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响,那帮禽兽听到后,马上就慌张地出去了,应该是来了军队!

  杀了他们,赶紧逃出去,否则,难保他们会下黑手,掩盖自己的罪行——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

  从熊纲带人离开的那天开始,尤玲就偷偷在剩余的女人当中不断游说。

  面临死亡威胁和蹂躏现实的惨状,把所有女人紧紧维系团结起来。

  她们表现的更胆小怕事,服侍男人也更为尽心,甚至开始主动争宠。

  “对!就这样,我很满意……继续……今天的晚餐,可以多给你们一个罐头。”

  一名壮汉很是舒服地嘟囔着,沉浸在迷乱欲望中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尤玲和另外几个女人迅速交换着眼色,她们微微抬起胳膊,朝分散在四周的其他人做了个手势,然后,仍做着口交的两个女人咬肌陡然发力,两排森冷的牙齿重重合拢,把坚硬的棍状物从男人身上狠狠咬伤咬断。

  “啊——!”

  他们猛然瞪圆双眼,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胯下喷出浓密的血泉,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瞬间变得麻木。

  心脏在这一刻都几乎停止了跳动,全部血液都以无法抑制的速度向外喷涌,大脑顿时空白一片,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的声音好像在哭,身体也不受控制的从椅子上滚落,双手紧紧捂住下体,绝望而恐惧地来回乱扭。

  畏缩在墙角的女人们随即一拥而上,把两张椅子翻倒,用粗硬的椅腿横压在男人脖子上。

  几个人一起发力,男人颈部如同橡皮般迅速瘪缩了近半的厚度。

  他们的眼睛几乎凸出眶外,伸长舌头,双手松开伤口,在空中和左右乱抓。

  剧痛、窒息、愤怒和狂暴,使他们想要用最残忍的方法杀死这些女人。

  但想法与现实之间的差距实在太远,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僵硬着躺在地面,再也无法动弹。

  女人们依然压住椅子,丝毫不肯放松。大量的血从男人尸身下面流淌出来,渗透了地板。

  “噗——”

  其中一个目露凶光的女人,从口中吐出一块血肉淋漓的东西,那赫然是被活活咬断的男人生殖器。

  她快步走出房间,冲下楼梯,在大厅里找到一颗生锈的铅球,艰难地抱回楼上,对准已经没有呼吸的男人脑袋狠砸。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散溅开的血肉到处都是,没有人制止她疯狂残忍的行为,每一双眼睛里都流露出释然和紧张两种矛盾的神色。

  她们既担心敌人还没有死,又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被蹂躏的命运。

  把完整的人头砸成凹陷的肉坑,这听起来的确很恐怖。

  女人们交替着,用带血的铅球在一双双手里轮回,直至地板上多了两摊面目全非的碎骨烂肉,她们才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相互搀扶着爬起,摇摇晃晃走向储藏食物和水的柜子。

  大家手里都沾了血,就不怕谁去告发,或是偷偷举报了。

  等到某个连队来到楼下,开始砸健身会所一楼门锁的时候,尤玲正努力嚼着一块刚刚塞进嘴里的苏打饼干。

  楼下传来的巨大响动,使楼上的女人们一阵惊慌。她们迅速抓起各种能够当做武器的东西,冲下楼梯。

  “哐啷!哗啦!”

  轰然砸开的房门带起一阵飞灰,全副武装的士兵一脚蹬开挡在门后的立柜,保持戒备涌进一楼大厅。等看清眼前的形势后,士兵们一阵愕然。

  八个肮脏不堪,衣衫褴褛半遮半露的女人,正紧握着杠铃棍、铅球、椅腿,像受伤的母狼一样站在对面。

  她们并不觉得羞耻,衣服这种东西已经随着曾经噩梦般的屈辱磨难渐渐被遗忘。

  女人们嘴边都沾着食物碎屑,有饼干,也有干硬的方便面,她们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嘴里还在不停咀嚼着尚未咽下的食物。

  位置靠后的几个女人微微有些颤抖,腿脚和手上到处是血。不是她们的血,而是来自楼上那两具早已死透的尸体。

  气氛顿时显得有些诡异,双方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进行接触,直到带着红十字袖章的几个医疗女兵小跑进来,对面的女人才稍微放松了警惕,她们的精神状态一直绷得过紧,其实早已是强弩之末了。

  “我们是第134合成师的前锋部队,目前正在进行收复广元市的作战行动,放心吧,没事了,你们都获救了!我们是医疗兵,请允许,先给你们检查一下身体健康状况……”

  “呜呜呜……”当第一个女人再也忍不住哭出声响的时候,大厅里早已是嚎啕一片,那哭音直刺人心扉,只要听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

  ……

  收复广元市,晋升到二级指挥官后,安天河发出的第一道军令,就是让三号基地的兵营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运转,在广元先全力暴兵一万人,把这个连通三秦省的口子给他牢牢扎住。

  另外再派出具有外交性质的侦察部队,去跟驻扎在飞仙关附近,隶属关中战区的武装人员接触,试探他们的态度。

  广元城里枪声连续响了几天,他们就算再迟钝,也会派人到城区附近来探查情况,不知关中战区那边,到底是怎么个态度,先摸摸底,哪怕暂时问不出什么来,也要把自己的番号亮出来,明白的告诉对方——“广元,这里我占了!你们就不要再想染指!”

  这就是晋升二级指挥官后,手握十万大军兵员额度的雄厚底气!

  派出的其中一支侦察小队,果然在广元市郊西北方向的一处偏僻矮坡后,遭遇了小股武装人员。

  双方经过短暂的对峙,才开始简单的交流。毕竟名义上,还统属于中央军委及总前委管辖,谁也不想背负内部先开第一枪的历史级责任。

  只不过对方带队的级别似乎不高,不愿坦白告知真实的身份,一番相互防备的交谈后,只得到了一些最基本的信息,可以确定这股武装人员,就是从北边来的,至于是什么番号,归属哪支部队序列,一盖无可奉告。

  消息很快反馈到大后方安天河这里。

  “哼!藏头露尾,遮遮掩掩,既然敢把手伸到川中来,还没胆子承认吗?呵呵,不承认是吧,那我就逼着你承认!通知先遣部队,马上集结特种作战分队,今晚给我把飞仙关夺回来!广元市已经拿下,那就不能再让人卡住北上通道的嗓子眼!高峰,你觉得如何?!”

  高峰想了想便道:“夺回来,我们就占据了主动,但这也是一招险棋!一定要严格叮嘱部队注意,避免使用杀伤性武器,要快,要巧!尽量不要造成伤亡——为了麻痹大意对方,不如,等会给他们送一批生活物资过去,以显示我们的交好和睦之意……”

  “哈哈哈~姜还是老的辣呀!好,让参谋部就这样执行吧!”

  “是,指挥官!”

  ……

  晚饭,安天河是回招待所跟老妈和夏妍一起吃的。

  主食是白米饭,菜有番茄炖牛肉、红烧排骨、清炒油麦菜和凉拌三丝,鱼头豆腐汤管够。知道他最近特别忙,家里特意准备的比较丰盛。

  老妈最近一段时间生活状态很稳定,身边也常有准儿媳夏妍、颜桦嫂子陪伴,经常也会跟黎梦媛一起坐坐聊天,气色和精神头都比之前个把月要好很多。

  只是有关父亲的身故,仍然属于禁忌话题,母子俩都心照不宣的避开不谈。

  黎梦媛被军管会下辖的政法部门召去帮忙了,人一旦有了事情做,心态就会稳定下来,也就很少胡思乱想。

  当然,这是安天河经老妈提醒,悄悄安排的。

  就连嫂子颜桦也在灾民安置部门有了一份暂时的工作,免得她整天惦记远在夷陵的丈夫,哀声叹气的。

  晚饭散步之后,老妈就主动让两个年轻人出去了,说她自己需要安静。

  安天河带了些水果放在老妈屋里,这才拉着夏妍的手离开。

  虽然蓉城的局势已经稳定,但经济方面仍处在半闭塞状态,夜晚的市区也没啥去处,开着车兜兜转转了几圈,两人又回到了那处方便约会的房间里。

  由于天气日渐炎热,安天河从冰箱弄了小半桶冰块,泡了两杯冷饮解渴,两人偎依在客厅沙发上,说了一会私密情话,很快便自然的温存在一起。

  夏妍将身体半趴在安天河身上,瞪着大大的眼睛看了他几秒,然后伸出舌尖先在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接着亲吻着他的脸,又轻舔耳垂,并且在耳边时不时的吹着热气,她舔的很轻,感觉有些麻麻的,就像有个小东西在耳畔慢慢的爬着似的。

  两人正式确定关系也有一段时间了,关系日甚亲密,夏妍的胆子也一点点放开。

  她的那只小手此时隔着裤裆在阴茎上温柔的抚摸着,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她的小手却很有技巧的做着手淫的动作,让阴茎处产生阵阵的快感,一遍一遍传导至全身。

  而那条香软的粉舌则顺着耳垂慢慢的舔到了安天河的脖颈,并且不停地变换着头部的角度在脖子的各个部位来回的吻着,之后又顺着脖颈一直舔到了胸前,因为有衣服阻挡,她停了下来,但是头并没有移开,紧接着就伸出另一只手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而那条香舌顺着胸前那一颗颗扣子被解开裸露出来的肌肤,继续慢慢的往下滑,一直痴迷的舔到小腹……

  只要被她香舌舔过的那些地方,全都留下了一道湿湿的痕迹。

  之后,夏妍缓缓起身,蹲在了安天河的面前,双手开始解他的裤子,她的动作不快,而且感觉有些紧张,没几下,就将裤子连同里边的内裤一起扒在了大腿的位置。

  安天河下边那根刚刚在她小手的抚摸下早已勃起的肉棍瞬间就跳了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就弹到了她白皙染着红晕的俏脸上。

  “呀!”夏妍吓的轻轻地惊叫一声,并且头部往后躲了一下。

  “嘿嘿……”

  “讨厌~你还笑!”

  夏妍抬头看着安天河,他也低头端详着面前的佳人,两人都没有说话,而是互相对视了片刻,然后她再次低下头,一口就将那粗壮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安天河舒服的昂起头低吟一声,然后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眯起了眼睛。

  在安天河的循循善诱之下,夏妍现在已经不排斥为他口交了,随着技巧日渐熟练,反而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似乎很喜欢这样让自己心爱的伴侣感到舒服。

  感觉到光滑修长的玉手将裤子拉到膝盖处,顿时从内裤中解放的阴茎像奋起的巨人一般昂扬,那灵活又带着点青涩的粉舌开始反复舔着圆圆的睾丸,以及充血硬挺的棒身,最后才绕着圈用粉嫩的舌尖舔刮着敏感的龟头冠棱。

  “嘶——宝贝,就是这样,好爽!”

  夏妍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持续不停的口交了大约几十下,然后吐出了粗大的阴茎缓一口气。

  安天河正舒服的享受着呢,快感突然消失,不由立刻睁开眼睛,看到她背后那个透明的水杯,半杯饮料里边漂浮着很多碎冰,忽然灵光一闪,于是低头对她耳语几句。

  “讨厌~你就会变着法儿折腾……”夏妍嗔怒着轻轻锤了安天河一下,最后还是依言往嘴里喝了一小口饮料,但是没有咽下去,接着再次趴下来将粗大的阴茎缓缓含进了嘴里。

  由于是第一次尝试,难免不熟练,饮料还是漏出来少许。

  但是,原本灼热得如同烧红的铁柱一样的阳具,猛地感到一阵冰凉,好像突然失去了知觉,甚至就在那瞬间几秒钟几乎感觉不到肉棒的存在一样,尤其是给全身带来的那种刺激感,让安天河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差点就承受不了,一只手本能的摁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

  夏妍勉强适应了这样的口交,利用嘴里还未完全融化的冰水继续用嘴,一上一下的给肉棒做着口交吞吐,阴茎从冰凉麻木的状态下又慢慢的变回了温暖,那种感觉让安天河爽得几乎飞起。

  等阴茎彻底变热起来之后,安天河又鼓励夏妍再次拿着冰饮喝了一口,然后再次含住口交,如此反复的做了三四次,那种从热乎乎瞬间变到冰凉的阴茎,经过她小嘴内不断的摩擦之下慢慢又变回温暖的过程,让人感觉每次好像都要即将达到临界点的那种兴奋感,但是却能一直坚持着不射在高潮刺激的边缘反复徘徊,真是美妙极了!

  夏妍口交的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伸了上来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男人胸前的那片肌肤,而且还摸他的脸,甚至还把指尖伸到安天河的嘴里,配合着她用舌头一点一点仔细的舔着她温柔细嫩小手上的每寸肌肤。

  她的手白皙纤长,肌肤细腻光滑,而且带着点点芬芳,似乎是香水又像是自带的体香。

  “天河,这样真的舒服吗?”

  夏妍抬头好奇地问道。

  安天河连忙点了点头,用非常满意的表情告诉她,从来都没这么爽过!

  夏妍见自己的技巧得到了赞扬,激动的伸出双手,将身上的连衣裙从肩膀上边脱了下来,拉到了自己小蛮腰的位置,身体上那连片的肌肤,雪嫩的如同白玉一样光滑细腻,还有胸前那两团吊钟般的豪乳,在乳罩的衬托下若隐若现,显得极为迷人。

  在安天河还没来得及欣赏的片刻,夏妍毫不介意的就将自己身上最后那件粉色性感的乳罩摘了下来,接着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那两个像熟透的大香瓜一样的奶子,顷刻之间就跳了出来,恍若刚刚出笼的小白兔,兴奋的在自己的胸前欢快的跳动了几下,然后沉甸甸的挂在自己的玉体胸前。

  夏妍的胸部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每次袒露在自己面前时,安天河还是会由衷的赞叹果然很大,并不是因为乳罩的挤压作用下才变的这样高耸挺拔。

  乳房上的那两颗像樱桃般大小的朱砂还是诱人的粉红色,看的人真的忍不住想扑上去狂嘬几口。

  似乎已经摸清了爱人的喜好和需要,夏妍俯身低下了头,将她的乳房直接覆盖在了安天河的脸上,那股清新的甜香再一次冲进鼻腔,浑圆坚挺的乳房不断的磨蹭着脸颊,肌肤相贴,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下身的阴茎仍然被小手握住,不断的上下撸动轻握,时而发出龟头分泌的淫水与小手摩擦的滋滋作响声。

  天啊,得此知情识趣的美人,夫复何求?

  安天河不停地略显狂热地左右开弓,用力吸吮着两颗硕大的乳房,时而含住那两颗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粉嫩乳头,轻嘬慢咂,细细品尝,而后双手托握住这两团恩物,将整个乳晕吞进嘴里,狠狠吮吸舔舐,吃的乳房湿漉漉一片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然后雨露均沾的含住另一边,尽情享受美乳。

  这个姿势缠绵许久,夏妍又改成了跪在面前的姿势,双手拖起自己胸前的豪乳,把那根粗壮的阴茎紧紧的包裹在乳沟的最深处,然后双手用力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开始上下不停的摩擦,因为有之前留下的口水润滑,摩擦起来非常的顺畅,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持续裹夹摩擦几次之后,她还会偶尔的低下头,伸出小舌头在通红的龟头上舔几下,舔完之后还会微微抬起头,用抚媚的眼神朝上观察着爱人的表情,好像是在用眼神向他传达一种信息,这样的服侍,是否能令他感到舒服满意。

  安天河脸上舒服的表情,以及喉咙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粗喘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个女的真是太棒了,用她越来越熟稔的乳交技巧挑逗的欲火高涨,胯下阴茎在她两个豪乳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硬,而且整个阴茎好像还在不断的向外膨胀,感觉已经达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粗大程度。

  在她这样香艳技巧的刺激下,安天河整个身体的肌肉都在不停的颤抖和跳动,亢奋的性欲已经被彻底点燃。

  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拉倒在身边的沙发上,顺势就压在了她的玉体上,接着就去扒她的底裤。

  夏妍酡红着俏脸,配合得脱掉内裤,同时将自己连衣裙的下半截也一起撩到了腰间,躺在沙发上默默的等着。

  安天河娴熟的解除自身的束缚,准备朝夏妍压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很主动的把自己的双腿分开,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对方,时刻准备迎接那胀满的插入。

  她两腿间的美鲍,随着双腿的岔开很自然的向两边微微绽开,里边两片小肉唇包裹下的丰沛泽国已经能看到些许的水珠,尤其是那个深不见底的粉嫩小洞洞,洞口处的嫩肉一收一缩,像是在向外边吐着湿润的香气。

  安天河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扶着胯下的那根肉枪,对准她肉唇间的那处迷人花径洞口,找准位置研磨了几下,才用力的插了进去。

  粗大阴茎感受着紧窄肉壁的层层束缚,一口气顶到了所能够到达的顶点,夏妍昂起头张着鲜艳的小嘴高喊一声,双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搂住了爱人的脖子,表情好似痛苦但却透着一种满足,仿佛是久违的渴望得到了实现一样。

  刚刚插进去适应了几下,安天河就开始疯狂的摆动着臀部对她做着猛烈的攻击,并且趴在她的胸前,轮流的含吮着她胸前那两颗已经熟透了的丰硕豪乳。

  夏妍也不示弱,很快就已经进入了状态,配合着安天河的每次深入,都会用“哦嗯……啊啊呵……”

  销魂的叫床声来回应着自己的男人。

  她的呻吟声拉的很长,而且音调时高时低,接连不断的叫床声,就像是在哼唱着一首优美的音乐,刺激着趴在她身上的安天河,一次次发狠似的狂抽猛干着她。

  “嗯嗯……亲爱的……你轻点……可以,再快点……”持续了几十个回合之后,她可能已经完全适应了安天河抽插的强度,闭着眼睛向他喃喃自语。

  安天河立刻再次提升了臀部的摆动速度,并且将嘴唇伸到了她的香唇前,夏妍的红唇马上就迎了上来,紧紧的将他的嘴唇堵住,主动性热情似火,舌头瞬间就顶到了他的嘴里,疯狂的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舌头蠕动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有些跟不上节奏,呼吸都感觉有些吃力。

  这个传统的姿势显然不能尽兴,安天河抱着夏妍雪白的娇躯慢慢的将她扶正,接着自己往后躺倒在沙发上,任由佳人骑自己身上,欢快的跳起了骑马舞,期间她甚至主动抓起男人的双手按在了她的胸部,用力的在她乳房上揉搓,翩翩长发随着头部的不停摆动显得越发的凌乱癫狂。

  看着夏妍臀部的花径蜜洞在自己阴茎上欢快的进进出出,并且洞穴里边那些粉红色的嫩肉也随着快速的抽插向外翻了出来。

  之后安天河又慢慢坐起身,夏妍已经会意,紧紧地搂住他的头按在她丰满雪白的乳房上,将她胸前那两颗饱满的乳房轮流朝他的嘴里送,安天河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吮吞吐着她乳房上的两个凸起奶头。

  下体则毫不停歇,借助腰腹部的力量,一耸一耸地向上顶撞,将夏妍顶得花枝乱颤,呻吟渐渐愈发骚浪起来。

  面对面拥抱的姿势累了,又让夏妍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抬起她修长匀称的右腿,安天河则跨坐在她另外一条腿间,用阴茎从侧面狠狠贯穿她的身体,下体不断野性地抽插,高举一条美腿的体位让阴茎插入蜜壶更强更深。

  趁此机会,安天河捧抱着佳人的大腿,从结实的小腿开始舔起,一路舔至她小巧秀气的小脚丫子,大嘴吸吮着一只只剔透玲珑的脚指,惹得夏妍在娇喘中多了几声痒笑。

  持续了一阵之后,感觉到夏妍臀部的扭动幅度也在慢慢的减慢,安天河知道她累了,于是放开她的腿站了起来,夏妍将自己挂在腰间的那件连衣裙彻底的脱了下来,然后低头弯下腰将自己的双手按在茶几上,双腿站的笔直,高高的翘起自己浑圆的臀部。

  看着她如此风骚淫荡的姿势,两腿间突起的那片沼泽地在和刚刚交合的过程中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并且中间的那个蜜洞洞口此时也已门户大开,甚至是有一股液体还从花径内慢慢的冒了出来,顺着中间那道肉色的沟壑,慢慢的流向了下边那片茂盛萋萋的芳草地。

  此时,两个人全身已经完完全全的赤裸了。

  安天河将肉枪对准她的那个湿漉漉的洞口,夏妍立刻配合的就将臀部向后挺,那个粉嫩的肉洞已经急不可耐的想吃这跟粗蛮的肉棍了。

  没有过多的犹豫,安天河再次用力的插入了她的体内深处,继续对她的花蕊重复不停的做着抽插动作,一边狂送猛顶,还一边问她:“宝贝,你喜欢我从后边插你吗?”

  “嗯!喜欢……我好喜欢,用力点……好舒服……啊啊嗯……”

  夏妍淫荡的浪叫和卖力的呻吟声再次刺激了安天河,他使尽全身的力气,用胯间这根肉棍枪出如龙,凶猛蛮横地插着她,一口气连续几十回合不带歇气的……

  眼前赤裸的躯体扶着茶几边,圆硕的美臀翘得高高,完美无暇的身材曲线显露无遗,一手按在夏妍雪白的腰背上,以狗趴的姿势,火热的大肉棒狠狠的在她柔软湿热的花径中狂插猛送,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如打桩似地插进她体内,抵在那富有弹性的臀球间进进出出。

  此刻,身下的这块诱人美肉,只有用火辣辣、大幅度的活塞运动才能得到满足;粗重的喘气声和高竖的粗硬家伙,在夏妍泥泞的蜜壶中进出,死命的抽插,把她紧紧压在茶几上,两手按在娇娆腰间的两侧,不停地用肉茎在她的阴道深处前后突刺,啪啪作响。

  “快些,嗯,再快些,我有些受不了了。”此时夏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双腿却在慢慢的向下弯曲,直到跪在了地上,而她的双手和前身也都无力的趴在了茶几上,但是安天河依旧用臀部朝她撞击着,因为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向他发出了信号,再过不久就要到达终点了。

  “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去了……饶了我……呃——”

  夏妍含糊不清的说着话,突然,感觉插入阴道内的龟头处猛地一阵暖和,像是被温暖的热水突然浇灌了一遍,并且她的阴道内越来越滑不停地收缩,大量的液体顺着交合的部位慢慢的流了出来,滴在了下边的地板上。

  “嗯嗯……快停,停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安天河对夏妍的求饶置若罔闻,双手用力的掐握着她的臀部,继续发狠似的猛干猛冲着她,因为他马上也要到达高潮,就差最后一点了,不能半途而废。

  忽然,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从我们交合部位的其中一个地方喷了出来,斜着喷到了小腿上。

  这是?

  又潮吹了?!

  安天河刚一想到,只觉得浑身一阵哆嗦,接着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冲向她的体内深处。

  紧接着,积攒在体内许久的精液瞬间爆发了出来,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连接在一起,就连抽搐、痉挛、抖动的频率都近乎一致。

  安天河的身体一下放松了下来,斜趴在她香软的身上,稍软半硬的阴茎,依旧停留在她的体内,不时跳动一下,刺激得夏妍又是一抖。

  不知过去了几分钟,夏妍才努力的支起了身子,她赤裸着身体,慵懒地爬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在了上边,接着安天河也过去躺在了她身边,她很自然的缩入了他温暖的怀里。

  “刚刚好舒服,总觉得你好像越来越大了……每次人家都要泄好几次身子,你才结束,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满足你。”夏妍细嫩的手指在安天河的乳头上划着圈,痒痒的,酥酥的。

  “什么越来越大,你要说清楚,不然我不懂的。”

  “呸,明知故问——对了,伯母前两天还在问,我们……什么时候把婚……礼给办了,我说总要等到你不忙的时候才行……”

  “真是我的好媳妇儿,等忙完了这阵,你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吧,用哪种方案,采取什么形式,都交给你安排。”

  “什么呀,婚礼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你倒好,都推给我,哼……”

  “我对这方面不在行嘛,你只管出方案,我这边看一眼就行了。”

  ……

  一股淡淡的清甜食物香味,诱惑着尤玲从极深的沉睡中苏醒。

  侧脸一瞧,原来那就是碗粥,表面泛着被搅得很碎,看起来很舒服,也很美味儿的蛋花。

  周围屋子很干净,明亮,三三两两的人围着自己。

  好几张面孔曾经见过,有军医,有女人,还有一个妇人怀里抱着孩子,他们很和善,都在对着自己微笑。

  “你醒了?先不着急起来,缓一缓,等会再把这碗粥吃了,暖暖身子。”穿白大褂的医生看了看床边的仪器数字,温和地说道,而后又去查看其他的床位。

  “我……还活着?”她感觉这像是梦里,但却远比梦中真实。

  床边有护士端起盛粥的碗,舀起一勺轻轻吹散热气,小心翼翼凑近尤玲嘴边。

  有很淡的咸味儿,粥里加了盐,吃起来很香。

  屋子里很多都是陌生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尤玲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女兵护士微笑着摸出纸巾,为她擦了擦眼角,温柔地说:“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营养不良和脱水,好好养一阵就能缓过来了。”

  身体检查四字,像针一样深深扎入尤玲的心脏。

  她想起了什么,神色泛起几分痛苦地转过头,恰好看到旁边另一张床上正在流泪注视着她的女人,那是之前同在健身会所里度过暗无天日的可怜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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